第二十一章 难道是在梦里见过你
thu mar 12 02:14:34 cst 2015
冥光消失。
戾响不再。
小茵子并没有倒下去，更没有血溅七步。
因为白乌城的那把乌金长剑根本就没有刺下去――
因为那把剑现在捏在一个人的手里。
那个人只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他的那把剑，看那轻松随意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流浪汉夹住了一根香烟。
谁也没看见这个人是从哪儿来的。
甚至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台上的都不知道。
虽然在一秒钟之前台上还没有他这么一个人，但是现在他站在那里，不知为什么给人一种感觉，好像他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是站在这台上的，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奇怪得让人心里发抖。
现在白乌城的心里就如同有五只兔子在那里敲着鼓，只不过那所谓的彭不是牛皮，而是他的心瓣膜，是心瓣膜后头最敏感的那根弦儿。
看着这个人，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像死人一样。
只见这个人穿着一身蓝色长服，跟灵台学院的每个学院穿的都一样。
别人穿上这身校服都显得像个学生，不知为什么这个穿着同样的衣服，却显得就像是一个无业游民。
他站在那里，看上去懒洋洋的好像在强忍住没打哈欠。
如果说他再呆一会马上就会站在那里睡着，都有人信。
随随便便在那台上站着，他不像是站在万众瞩目的比武台上，好像是站在酒吧的吧台边上。
就差着手里端上一杯酒了。
虽然没酒，他给人的感觉好像也是刚刚喝完，而且，还吃了不少的下酒菜，因为他的嘴里叼着一支牙签，一下一下，那牙签不时地在他的嘴角出没，如同嚼着口香糖一样。
白乌城确信自己却从没有见过这个人。
在他的心里几乎可以肯定，这人不是灵台学院的学生，换句话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
陌生人的脸上带着微笑。
那是一种很少见的微笑，既不是讥讽，也不是傲慢，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笑意。
好像他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这种事别人既不理解，也不会欣赏，唯有他自己能体会到个中的乐趣。
所以他就开心地在那里笑个不住，就差那么一丁点便要笑出声来。
看到他脸上的神态，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忍不住要跟着他笑，因为这就像一间阴森森的死室，里面充满了腐烂，充满了毒素，充满了黑暗，蓦地，忽然有一束阳光照了进来。
他的微笑，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此外这个陌生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帅气。
不是一般的好看，也不是一般的帅气。
而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美。
如果能用美丽来形容一个男子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毫无疑问配得上这个字眼。
事实上，即使在白乌城看来他也远不止这一个“美丽“形容得了的。
他的美已经达到了神话一般的程度。
古时的潘安也好，宋玉也好，给人的印象也就是一种人品出众的感觉，最多就像是画中人一样。仅此而已。
但是这个人的美貌已经超出了面容本身。
那是一种世上罕有的吸引力，即使在女人身上这样的吸引力也很少见，所以一看到他，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惊为天人。
白乌城看着他，心里的讶然更厉害。
因为他看得出，眼前这个陌生男生绝仅仅是容貌奇美。
在他那笑容里有一种意味，令白乌城的心头一颤。
白乌城那一剑势如天雷，快过闪电，这样的一剑相信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接住。
但，这个人却用肉手接住了。
那两根又细又长、又白又软的手指把乌金剑夹住，好像一点也没用力，但是白乌城无论怎么挣扯都无法扯得开。
他的脸色这时已经变灰。
因为他现在已经明白，这个陌生人不管他是谁，不管他从哪里来，从现在开始已经是自己的一个最可怕的对手。
白乌城沉声问：“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陌生人笑着说：“我知道。”
白乌城又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陌生人点头：“我知道。”
白乌城脸色更难看：“你好像不是灵台学院的人。”
陌生人说：“你为什么这样想？”
白乌城道：“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陌生人又笑了：“现在，你已经见到了。”
白乌城咬紧牙关：“那么你现在就应该明白，你这样夹住了我的剑，后果会有多么严重。”
陌生人又笑了，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这一点，我好像并不知道。”
白乌城问：“那么，你到底知道什么？”
陌生人微笑道：“我只知道在这里比武，不过是点到为止，你身为灵台学院的学长级人物，不该对自己的对手毒下杀手，更何况，这个对手还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子。”
白乌城冷笑：“本人对自己出手的分寸，自然有自己的把握，用不着你来这里指手划脚。对自己的师弟师妹该如何爱护，本人更是心里有数，用不着你跳出来充当护花使者。”
陌生人点点头：“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那当然再好不过。”
白乌城又一声冷笑：“比武台上本来就没有坐在图书馆里安全，刀剑抡起来更是冰冷无情。如果先生心里害怕，尽早快点离开这台子，找一个又安全又避风的地方去。如果对白某心有不服，尽可以拿一把剑来，跟白某一决高下。”
陌生人笑了：“你真要跟我比一比吗？”
白乌城一丝笑意都没有：“你看我像不像开玩笑？”
陌生人说：“一点都不像。”
白乌城的声音猛地提高八度：“那好，拿出你的剑来。”
陌生人笑得更动人了：“我没有剑。”
白乌城说：“那么，就用你的刀。”
陌生人说：“我也没有刀。”
白乌城说：“那么，你到底用什么兵刃？”
陌生人笑问：“我还真不知道。你说我用什么好呢？”
白乌城问：“你不知道自己用什么兵刃？”
陌生人说：“不知道。”
白乌城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用什么东西都成？”
陌生人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白乌城问：“你刚才说让我来帮你挑一件东西？不管我挑什么，你都会拿来使用？”
陌生人说：“一点不错。”
白乌城说：“那好，我看你就用自己嘴里那根牙签吧。”
至少到目前为止，这个人对白乌城来说都是一个谜。
他只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白乌城的雷霆一剑，单是这份功力可以说当世已难再找出第二个人。
至少，在灵台峰上就没有。除了万菩真人。但是就白乌城所知，他老人家除了讲道授业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看见过他跟人动手。至少白乌城没有见到过。
但是，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白乌城都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的武功有多深。
白乌城从三岁开始就习武，十岁时已经可以跟江湖中的硬汉对决。经过如许之年的历练，他看一个人的功夫深浅基本上就没走过眼。
一个人哪怕只练过一年的武功，白乌城也能从他的举止，他的眼光，还有他的面色上看出来。
功夫越高，他的举手投足上就会露得越明显。
一个内家高手只要练到一定火候，更是脸放红光，两个太阳穴高高隆起，走起路来似乎随时要腾空驾雾。即使在那里一站，也是如同一座大山那样，带出一股凌云之气。
但是这个人却不一样。
他一脸笑嘻嘻的样，就如同是一个玩世不恭的浪公子。
在他的脸上你看不出任何的骠悍之气，更没有什么习武之人的那种红光。
他的眼睛里也没有内功深沉的人才有的神采，相反，他的目光看上去又柔和又散漫，就像是一个睡多了午觉的大学生，醒来之后不知到什么地方去，随便走进了一个人多热闹的地方。
还有一点，那就是他站立的姿势。
一般习武之人只要身处险境，自然而然都会站成一个四十五度角，前腿微弓，后腿直蹬，让身体的四百八方都处于最有利的保护角度中。这样一来，当他面对敌手时，所有的空门都已经封住。
然而这个人却不一样。
他在那里大大咧咧地站着，门户大开，不但没有将自己的空门封住，相反，好像他所有的空门都大敞开来。
在任何一个会武功的人看来，那简直就是一种自杀的姿势。
但是当白乌城又细细地看了一会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后背上开始冒虚汗了。
因为他发现，这个人所有的那些大曝于天下的空门，似乎在它的左近都有一个后招在那里候着你。
也就是说，每一个空门都是一个空城计――
不是诸葛亮的那种蒙人的空城计，而是真正的空城计，也就是像木马计那种的空城计，把你给嘻嘻哈哈地骗进来，然后出奇不意，就会出现一个惊人的暗招。
那一招，定会让你灵魂出窍，万劫不返！
看出了这一点之后，白乌城的肝都在那里暗颤起来。
所以他尽管脸上不动声色，嘴里还装得满不在乎，实际上却已经在大动心眼。
他用话将这个人给挤兑住，竟让他用一根小小的牙签来当兵器，跟自己的乌金长剑对决，这不是白乌城的一个气话，而是心机如毒的他所做出的一个绝对有把握的计划。
本以为陌生人绝不会答应的，没想到他嘻嘻一笑，把手中夹着的剑一松，说：“好吧，就照你说的办。”
小茵子从这个人一上台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看第一眼的时候，她不知怎么就心里狂跳了起来。
接下来，越往下看，她越是目眩神移。
不错，这个人的脸面看上去绝对是一个陌生人，自己不可能认识他。因为他长得太美，美得简直就像是电脑画里的日韩美少年一般。
然而不知为什么，小茵子一看到他的身影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人跟她一定有着某种关系。
也许是在梦里梦见过，或者，是在一个异度空间游戏里与自己为伴的一个人物，又或者……
但是，不，不是这那么回事。
小茵子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
在那双美得令人忘怀一切的双瞳里，闪动着那样的一种光波。
那光波，绝不是在梦里才见过的，更不可能是游戏里的电子合成。
它只能是来自一个最真实的存在，只能来自一个自己最熟识、最难以忘怀的人――
东方明？！
冥光消失。
戾响不再。
小茵子并没有倒下去，更没有血溅七步。
因为白乌城的那把乌金长剑根本就没有刺下去――
因为那把剑现在捏在一个人的手里。
那个人只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他的那把剑，看那轻松随意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流浪汉夹住了一根香烟。
谁也没看见这个人是从哪儿来的。
甚至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台上的都不知道。
虽然在一秒钟之前台上还没有他这么一个人，但是现在他站在那里，不知为什么给人一种感觉，好像他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是站在这台上的，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奇怪得让人心里发抖。
现在白乌城的心里就如同有五只兔子在那里敲着鼓，只不过那所谓的彭不是牛皮，而是他的心瓣膜，是心瓣膜后头最敏感的那根弦儿。
看着这个人，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像死人一样。
只见这个人穿着一身蓝色长服，跟灵台学院的每个学院穿的都一样。
别人穿上这身校服都显得像个学生，不知为什么这个穿着同样的衣服，却显得就像是一个无业游民。
他站在那里，看上去懒洋洋的好像在强忍住没打哈欠。
如果说他再呆一会马上就会站在那里睡着，都有人信。
随随便便在那台上站着，他不像是站在万众瞩目的比武台上，好像是站在酒吧的吧台边上。
就差着手里端上一杯酒了。
虽然没酒，他给人的感觉好像也是刚刚喝完，而且，还吃了不少的下酒菜，因为他的嘴里叼着一支牙签，一下一下，那牙签不时地在他的嘴角出没，如同嚼着口香糖一样。
白乌城确信自己却从没有见过这个人。
在他的心里几乎可以肯定，这人不是灵台学院的学生，换句话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
陌生人的脸上带着微笑。
那是一种很少见的微笑，既不是讥讽，也不是傲慢，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笑意。
好像他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这种事别人既不理解，也不会欣赏，唯有他自己能体会到个中的乐趣。
所以他就开心地在那里笑个不住，就差那么一丁点便要笑出声来。
看到他脸上的神态，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忍不住要跟着他笑，因为这就像一间阴森森的死室，里面充满了腐烂，充满了毒素，充满了黑暗，蓦地，忽然有一束阳光照了进来。
他的微笑，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此外这个陌生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帅气。
不是一般的好看，也不是一般的帅气。
而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美。
如果能用美丽来形容一个男子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毫无疑问配得上这个字眼。
事实上，即使在白乌城看来他也远不止这一个“美丽“形容得了的。
他的美已经达到了神话一般的程度。
古时的潘安也好，宋玉也好，给人的印象也就是一种人品出众的感觉，最多就像是画中人一样。仅此而已。
但是这个人的美貌已经超出了面容本身。
那是一种世上罕有的吸引力，即使在女人身上这样的吸引力也很少见，所以一看到他，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惊为天人。
白乌城看着他，心里的讶然更厉害。
因为他看得出，眼前这个陌生男生绝仅仅是容貌奇美。
在他那笑容里有一种意味，令白乌城的心头一颤。
白乌城那一剑势如天雷，快过闪电，这样的一剑相信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接住。
但，这个人却用肉手接住了。
那两根又细又长、又白又软的手指把乌金剑夹住，好像一点也没用力，但是白乌城无论怎么挣扯都无法扯得开。
他的脸色这时已经变灰。
因为他现在已经明白，这个陌生人不管他是谁，不管他从哪里来，从现在开始已经是自己的一个最可怕的对手。
白乌城沉声问：“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陌生人笑着说：“我知道。”
白乌城又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陌生人点头：“我知道。”
白乌城脸色更难看：“你好像不是灵台学院的人。”
陌生人说：“你为什么这样想？”
白乌城道：“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陌生人又笑了：“现在，你已经见到了。”
白乌城咬紧牙关：“那么你现在就应该明白，你这样夹住了我的剑，后果会有多么严重。”
陌生人又笑了，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这一点，我好像并不知道。”
白乌城问：“那么，你到底知道什么？”
陌生人微笑道：“我只知道在这里比武，不过是点到为止，你身为灵台学院的学长级人物，不该对自己的对手毒下杀手，更何况，这个对手还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子。”
白乌城冷笑：“本人对自己出手的分寸，自然有自己的把握，用不着你来这里指手划脚。对自己的师弟师妹该如何爱护，本人更是心里有数，用不着你跳出来充当护花使者。”
陌生人点点头：“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那当然再好不过。”
白乌城又一声冷笑：“比武台上本来就没有坐在图书馆里安全，刀剑抡起来更是冰冷无情。如果先生心里害怕，尽早快点离开这台子，找一个又安全又避风的地方去。如果对白某心有不服，尽可以拿一把剑来，跟白某一决高下。”
陌生人笑了：“你真要跟我比一比吗？”
白乌城一丝笑意都没有：“你看我像不像开玩笑？”
陌生人说：“一点都不像。”
白乌城的声音猛地提高八度：“那好，拿出你的剑来。”
陌生人笑得更动人了：“我没有剑。”
白乌城说：“那么，就用你的刀。”
陌生人说：“我也没有刀。”
白乌城说：“那么，你到底用什么兵刃？”
陌生人笑问：“我还真不知道。你说我用什么好呢？”
白乌城问：“你不知道自己用什么兵刃？”
陌生人说：“不知道。”
白乌城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用什么东西都成？”
陌生人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白乌城问：“你刚才说让我来帮你挑一件东西？不管我挑什么，你都会拿来使用？”
陌生人说：“一点不错。”
白乌城说：“那好，我看你就用自己嘴里那根牙签吧。”
至少到目前为止，这个人对白乌城来说都是一个谜。
他只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白乌城的雷霆一剑，单是这份功力可以说当世已难再找出第二个人。
至少，在灵台峰上就没有。除了万菩真人。但是就白乌城所知，他老人家除了讲道授业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看见过他跟人动手。至少白乌城没有见到过。
但是，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白乌城都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的武功有多深。
白乌城从三岁开始就习武，十岁时已经可以跟江湖中的硬汉对决。经过如许之年的历练，他看一个人的功夫深浅基本上就没走过眼。
一个人哪怕只练过一年的武功，白乌城也能从他的举止，他的眼光，还有他的面色上看出来。
功夫越高，他的举手投足上就会露得越明显。
一个内家高手只要练到一定火候，更是脸放红光，两个太阳穴高高隆起，走起路来似乎随时要腾空驾雾。即使在那里一站，也是如同一座大山那样，带出一股凌云之气。
但是这个人却不一样。
他一脸笑嘻嘻的样，就如同是一个玩世不恭的浪公子。
在他的脸上你看不出任何的骠悍之气，更没有什么习武之人的那种红光。
他的眼睛里也没有内功深沉的人才有的神采，相反，他的目光看上去又柔和又散漫，就像是一个睡多了午觉的大学生，醒来之后不知到什么地方去，随便走进了一个人多热闹的地方。
还有一点，那就是他站立的姿势。
一般习武之人只要身处险境，自然而然都会站成一个四十五度角，前腿微弓，后腿直蹬，让身体的四百八方都处于最有利的保护角度中。这样一来，当他面对敌手时，所有的空门都已经封住。
然而这个人却不一样。
他在那里大大咧咧地站着，门户大开，不但没有将自己的空门封住，相反，好像他所有的空门都大敞开来。
在任何一个会武功的人看来，那简直就是一种自杀的姿势。
但是当白乌城又细细地看了一会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后背上开始冒虚汗了。
因为他发现，这个人所有的那些大曝于天下的空门，似乎在它的左近都有一个后招在那里候着你。
也就是说，每一个空门都是一个空城计――
不是诸葛亮的那种蒙人的空城计，而是真正的空城计，也就是像木马计那种的空城计，把你给嘻嘻哈哈地骗进来，然后出奇不意，就会出现一个惊人的暗招。
那一招，定会让你灵魂出窍，万劫不返！
看出了这一点之后，白乌城的肝都在那里暗颤起来。
所以他尽管脸上不动声色，嘴里还装得满不在乎，实际上却已经在大动心眼。
他用话将这个人给挤兑住，竟让他用一根小小的牙签来当兵器，跟自己的乌金长剑对决，这不是白乌城的一个气话，而是心机如毒的他所做出的一个绝对有把握的计划。
本以为陌生人绝不会答应的，没想到他嘻嘻一笑，把手中夹着的剑一松，说：“好吧，就照你说的办。”
小茵子从这个人一上台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看第一眼的时候，她不知怎么就心里狂跳了起来。
接下来，越往下看，她越是目眩神移。
不错，这个人的脸面看上去绝对是一个陌生人，自己不可能认识他。因为他长得太美，美得简直就像是电脑画里的日韩美少年一般。
然而不知为什么，小茵子一看到他的身影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人跟她一定有着某种关系。
也许是在梦里梦见过，或者，是在一个异度空间游戏里与自己为伴的一个人物，又或者……
但是，不，不是这那么回事。
小茵子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
在那双美得令人忘怀一切的双瞳里，闪动着那样的一种光波。
那光波，绝不是在梦里才见过的，更不可能是游戏里的电子合成。
它只能是来自一个最真实的存在，只能来自一个自己最熟识、最难以忘怀的人――
东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