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总裁:总裁非礼勿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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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他的rose[vip]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湿漉漉的雨.

小猫蹲在窗台上看着窗外,似乎在好奇是从那里掉下来的水。

kingsize的大**,展念初伏在慕景深的怀里,脸色泛着红润的光,手指头沿着他光滑结实的胸肌游走勾画,不知道一个搞文艺的人做什么要锻炼的这么强壮,文弱纤弱一点才更有画师的风范不是……

擢住在胸口乱动的手指,慕景深哑声制止,“别摸。”

她不听话,恶作剧似的用小指上的指甲刮弄他胸口的红点,看他那里立即给了反应,忍不住笑起来累。

伸手狠狠拍了下她,他皱眉头,枕着手臂昏昏欲睡,“想死啊!”

当然不想死……展念初难耐的坐起来,手往背后摸了摸,有一处一碰就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撞到哪里了,坐在那儿左右手换着摸,也没发出声音,慕景深就恼火的骂人,“再吵滚!”

展念初回头瞥他,好粗暴的态度,把她当安眠药榨干了就要一脚踢开。伸手推他,她不让他睡,“你帮我看看,我背后好疼。檬”

慕景深没好气的坐起来,瞪着眼睛看她,展念初撩起头发露出雪白的背给他看,大概指了指位置,“就是这里,好疼,破了吗?”

混乱中记得展惜情好像过来踢了她一脚,那女人从来不穿低于七厘米的鞋子,恶毒的女人,竟然穿高跟鞋踢人。

慕景深坐在她身后看着那白花花的脊背,眼神一点点发暗,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老师?”展念初叫他,“很疼,我躺不下,我去拿药你帮我擦一下好不好?”

身后的男人仍然不吭声,她以为他要踢自己下床去了,自己往前爬着要去找药箱,可还没等动,后背就落下了湿漉漉的嘴唇。

身子一僵,她抓紧床单咬住嘴唇,坐在那儿不敢乱动。

唇舌温柔的在灼痛的伤处打转,有些烫,她低吟出声,声音似痛苦又非痛苦。伸出微凉的指头,慕景深摸索着沿着她灼痛的伤处打转,她被一种奇异的冷热交替包围住,身体里渐渐涌动起一股电流让人酥软。

软的坐不住,展念初往后软软的倒下去,正靠在他怀里肩头,她咬着嘴唇抓住他的手指,哀求,“老师,别……”

低头看着她,她的眼底带着浓浓的水雾,明明是哀求,可是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伸手在她伤的地方按了按,他含住她的耳朵,哑声戏弄,“叫我看你的背,不就是这个意思?妖精。”

展念初躲开他灼热的气息,“才不是!明明是你心术不正!拿开手!”

一只大掌从后方伸过来裹住她小巧的雪团戏弄,她怎么掰都掰不掉,勾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慕景深咬着她细嫩的肩头肉,“刚才怎么摸我来着?”

说着他学她刚才那样用指甲刮蹭,她顶端的红豆很快硬挺起来,展念初靠着他大口大口喘息,回手勾着他脖子,“唔,老师,背好痛……”

以为他这样就会放过自己了,可谁知他淡淡一挑眉,随即抱着她翻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某物热烫坚硬,她吞了下口水感到头皮发麻,想躲,他的手臂一勾,身体立即严严实实的紧密相贴。

两胸挤在他胸前,他竟还低头饶有兴趣的欣赏,呼吸缠绕,愈发觉得拥挤,她舔舔发干的嘴角,干巴巴的找借口,“老师……背疼。”

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慕景深单手抱着她举高一点,她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吓得闭上眼紧紧搂着他脖子,不停的喊,“疼,疼!”

本来正在循序渐进的进行,可是她聒噪的令他心烦,慕景深一发狠,扶着自己对准后就猛地将她压下来,那浑然天成的紧密结合让人疯狂,突如其来的欢愉远超过两人所能承受的范围,展念初呜咽着搂着他脖子,不停的恳求,“老师,轻点儿,呜……”

被紧紧咬住,他根本动不了,头皮紧得要裂开,他狠狠吸气,“再哭就做到天亮!”

吓得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哭,坐在他身上,她边抽搭边用惶然的眼神看着他。

那副可怜样儿让慕景深心软不已,伸手探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抚弄,没一会儿她就羞红了脸乖乖的伏在他肩头。

侍弄了会儿,她也被吊的差不多了,咬着嘴唇推着他肩膀无意识的催促,慕景深一眼就看懂她的意思,低笑了声,大手一路往上抚摸过她柔美弹性的身体,来到唇舌之间,探入找到她的舌尖,将手指上的**喂给她,挑眉,“味道如何?”

眼珠只剩凄迷,展念初被动的吮干净他的指头,脸上还带着委屈的泫然表情。

笑她生涩稚嫩,慕景深楼过她,用嘴唇代替指头俯下去亲吻她,缠绵的时候,两臂同时拥着她身子做主导,开始了他强而有力的进出。

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呼吸跟不上剧烈的动作,她始终都处在濒临窒息的状态,为了不让自己缺氧死掉,她的鼻翼不停的扩张,在他游刃有余的逗弄下,她稚嫩的简直可以用笨拙形容。

身体里的火焰越来越高,溺水一样紧紧搂着他脖子,展念初无力的哀求,“老师,呜呜,我不行了,我明天还要上课……”

“不是背疼?请病假。”**中,他的声音带着别样的魅惑,低哑而缠绵。

她在他的掌控里如颠覆的小舟,没多久就软的坐不住,慕景深却更来劲儿,抱着她和她一起面对面的侧躺下来,刚分开一瞬间的身体重新紧密结合。

感觉他的火热在身体里攒动,那感觉如此清晰,想到自己和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亲密至此,她总觉得有些恍惚不清。原来和一个人身心相通,是这样奇妙的感觉,这样的痛楚,这样的欢悦……

迷蒙中,眼前是他汗湿的脸,俊逸的五官让人流连,她伸出手想去触碰他,却被他衔住了指尖温柔含弄。

热流一***推卷过来,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剧烈颤动,她太弱了,没有等他一起就自己到了巅峰,眩虚的坠落过后,她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醒来,他就闭着眼在眼前休息,他鼻子上还沾着汗,应该是结束没多久,不适的动了动,身体里的入侵感觉格外明显,对面的男人睁开眼,皱眉勾紧她的腰,“再动接着做。”她脸红彤彤,推他,“出去呀……”.

慕景深抬腿搭在她腿上,毫不羞耻的说,“里面暖和。”

展念初羞得不敢看他,拽过被子盖住两人,嘀咕,“可是我要怎么睡……”

抱着被子捂着脸,没一会儿身边的男人就真睡着了,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就是有这样奇怪的癖好,这样的姿势竟然都睡得着。

她想撤走,但是又怕弄醒他挨骂,这种姿势她是不可能睡着的,可看他一脸的憔悴疲惫,又不忍心吵醒他。有时候看着他也会产生错觉,谁能在这样亲密的时刻还顾得上用理智控制身心,可是有过幻想又怎样,她心里明白那不可能。

躺在那儿迷迷糊糊想了许多,没分明,反而更烦恼。心里面有一处起了焦躁,怎么都按不下去。

过了半夜,睡足的慕景深来了精神,翻身上来借着她身体里化成水的湿滑又开始大肆掠夺,展念初躺在那儿毫无招架之力。

等他终于尽了兴,她已经累得恨不得撞墙让自己昏过去算了。偏偏他神经病一样,盯着她为着寸缕的身子许久,忽然捞起她,给她穿上大浴袍就领她上楼。

展念初眼皮都睁不开,巴在他怀里让他抱,三楼她从没上来过,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又用来做什么,平时那里的楼梯都是锁起来的,让人想起童话故事里藏着怪物和秘密的房间,她好奇心从不敢用在这个人身上,所以从来没有猜测过。

“我好累老师……”她可怜巴巴的哀求,“我想睡觉,不要了好不好……”

看他打开锁,她多怕楼上是个用来折磨女人的刑室,越想越觉得他有那种故事里变态狂的潜质——脾气暴躁,独居,表面上是体面的艺术家,养猫,还跑去寺庙里修行……他也说他杀了人……

越想越害怕,他伸手打开楼上唯一一道房门的时候,她捂住眼睛大叫,“放过我吧老师!”

慕景深伸手在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鄙夷的说,“想什么呢!进来,关门。”

没有嗅到幻想中的腐臭味道,展念初慢慢睁开眼,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

这里没有满屋的刑具和恐怖气氛,相反整洁而宽敞,整层楼都被他改造成了一间画室,里面还有许多精美绝伦的画作,简直是个小型的博物馆。

回手关了门,展念初裹紧了睡袍走进来,边走边惊叹,难怪从来看不到他不画画,家里也没有什么工具,原来他有自己的秘密基地。

墙壁上挂着许多从未见过的作品,她边走边看,那种震撼的感觉也愈发强烈——慕景深的画老师带他们研究过,艺术风格,技巧画法她都不陌生,可眼前的怎么好像全然不同一样,以前老师说过,慕景深的画里带着阴暗,色调和题材都让人感到压抑,但他的压抑却带着张力,像黑色的网,掉进去,就无法走出来。

可眼前的画……她触摸着那明亮的树林,猫咪,少女……没有复杂的笔法和技巧,很简单,可她竟然觉得十分可爱和轻快。这大概就是他常说的感染力吧,共鸣和复杂的技巧确实没有任何必然联系。

“过来——”慕景深在另一边叫她,见她痴痴看画不动地方,就一嗤说,“差距太大看多了当心绝望。”

展念初赤脚走过去,朝他撇嘴,但是也难免兴奋雀跃,画神的画室,没几个人有机会进来看吧!“原来这就是你的工作室——这些作品和我在书本上看到的风格完全不同,你的画风改变好大。”

慕景深坐在高脚凳上准备画具,“那你是觉得前期好,还是后期好?”

展念初想都不用想,就说,“当然后期,我是说这里的这些——我们老师讲你的时候说,你的画会让人绝望,幸福的人怎么会画出让人绝望的画,现在的很好,很温暖,老师你现在过得不错是吗?”

慕景深递过来一个嫌话多的眼神,展念初四处看画,眼睛突然一亮,“那幅画!那不是创出拍卖记录的《漏斗》?以女人扭曲的头颅为基底,头顶是沉没的繁华都市,吐出的却是一片焦土废石,这里的一点金色,代表的是对美好的坚信和向往——老师,你的创意太妙了!这幅画用来比喻当下社会的浮躁现状太恰当了!”

慕景深皱眉头,“我的画在学院里就是这样被解释的?”

展念初点点头,“是啊,老师还给我们布置了论文呢,我那时候还查了很多你的资料,你的血型是b型,你的星座是……”

见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她立刻识趣的闭了口。

展念初找到个凳子坐下去,四处看着,每一幅拿出去都能卖个天价吧,可惜被他放在这里蒙尘了,她忍不住好奇,他已经封笔七年了,外界只有少量几幅画在流动,有人说他是江郎才尽,可是看这里的这些作品,明明足以证明他已经更上一层楼,可是为什么这些画从来没有问世过,他还在作画,并没有真正封笔不是吗……

“发什么呆。”慕景深挪过画板坐在高脚凳上,他只穿了件套头t恤,下面是条肥大的短裤,踩着拖鞋,手上戴着串珠子,头发没打理比较乱,刚进行了激烈运动他不累反而精神大好,看他拿起笔,展念初脑子里却一点文艺的感觉都没有,怎么看,都像个流氓。

展念初四处看着,玩笑道,“老师,你有没有画废的作品,不要扔送我吧,我拿去卖点钱做家用。”

慕景深没理她无聊的一番话,眼都不抬,“衣服脱了。”

展念初呆掉,下意识捂着胸口,惶恐的问,“……在这里?”

“躺到那边的沙发上去。”慕景深手一比,似乎没有把她的抗拒看在眼里。

展念初边解衣带边踌躇前进,时不时看他两眼,发现他好像并不是想在这里进行‘运动’后,她坐在沙发上松口气,试了试垫子,“好软哦——可是老师,你是想拿我做人体模特吗?可是,我刚挨了揍,脸好难看……”慕景深并没有在乎她的担心,准备好工具就起身走过去,从手里拿出个盒子递给她,“戴上。”.

展念初打开盒子,眼前一闪而过的璀璨红光让人目眩,她惊异的说,“‘心脏’?老师,你让我戴上它给你画?”

“快点,天亮之前搞定,我还要去睡觉。”

展念初戴上宝石,虽然早都坦诚相见过了,可是现在要在他的注视下脱光了还是有些不自在,酝酿了好一会儿,她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慕景深俯下.身,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她一下,眼神很软很温柔,“乖,快点,这是我送你的画。”

他的指尖挑开她的衣襟,沿着她的后颈抚摸到她受伤的背,将她轻轻放倒在靠垫上,他捏捏她发红的脸蛋,“给你做一次rose,躺好别动,睡着了就省了我的力气。”

展念初躺得不自在,气短不已,“你怎么知道我想做rose……”

“女人不都想。”慕景深头也不抬的走回去,拿起笔开始构图。

展念初躺在那儿,心里的某根炫真的被触动了,小时候看这部电影,梁家兄弟都捂着眼睛不敢看这个镜头,可是她却很认真的记下来,后来也学了画,此刻躺在这里,感觉就好像冥冥之中要有这样一天似的……

虽然这个jack和想象的不同,也许他对待每个女人都用过同样的方法,但是这一刻,她觉得他就是属于自己的那个英雄。

放开自己柔美的身体给他,她托腮,露出妩媚迷人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