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雄
字体: 16 + -

第1章 序 群雄割据乱始现

    乱世

    当年沙场君为友,名动独上归乡舟。

    羡为盛世一渔翁,不做乱世万户侯。

    ~序

    太平能臣,乱世英豪。

    先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刘季与霸王相抗,胜,夺取天下,霸王自刎乌江。

    后人叹曰:“江东子弟多才俊,肯为君王卷土来?”但往事已矣,不可终究。

    汉传献帝,遂分三国,盖桓、灵二帝宠信宦官始出端倪。

    时巨鹿郡有兄弟三人,大兄张角,原为富庶商人,时巨鹿大旱,百姓流离,兼有瘟疫横行,张角不忍百姓涂炭,故散尽家财,以资乡里。又得异书药方,遏制瘟疫,乡民以此得救。。

    张角自思人命不长久,又恐药书失传,故广收门徒,查其品性,授之药石医理,有弟子百人,十余年间,各自发展,徒徒甚多,咸称角为“大贤良师”。以为尊敬。

    时天下将乱未乱,帝卖官鬻爵,金银贿赂得当,则可位入显爵。

    陈平,本一无赖小人,因妻嫂与阉宦曹节有旧,又以妻女贿之,得涿郡郡守,上车甫定,辄以苛捐杂税不穷,九牛拔之不剩一毛,时民愚昧不知法,苦不堪言。

    角闻之,拍案而起,怒道:“天下之腐,如狼疮生于心头,弃之则死,医之无门,罢罢罢!人之病,吾可医之,国之病,怎可医之?不若效仿陈吴之事,取天下代之!”

    角密谋反,其下张梁,张宝献计,藏兵于民,角乃立三十六路渠帅,广收信徒,自建“黄巾教”,以谋大事。

    时天下铁器皆藏于世家宫廷之手,试问手无寸铁之人,如何能抵朝廷精良甲士?

    角苦思无计,时门下门子禀报,一长衫书生拜帖求见,言可解之忧。

    角异之,烦请,客辄进。

    来人身长八尺,器宇不凡,虽说是做读书人打扮,但眉间却暗含英气,端是一位人物。

    “先生所来何事?”见来人如此气度,角语气是多恭谨。

    “大贤良师不必客气,文优此来,乃为大贤良师解忧。”来人快人快语,直击张角内心。

    “哦?先生知我所忧?”角语气甚疑。

    文优抚指一笑,道:“大贤良师所想,陈吴之事而已,大贤良师所忧,无兵戈铠甲以成事而已。”

    角大惊,大咳不止,继而大笑道:“先生玩笑,角乃升斗小民,岂有此愿?何至如此戏耍于吾?”

    文优肃然,起身道:“大贤良师既无此志,文优也不便久留,告辞。”说罢,迈步欲走。

    角见文优迈步而去,脸色踌躇,须臾大声疾呼:“先生留步,听角一言!”

    是夜,角与文优彻夜详谈,及天明文优欲离之时,角眉宇多见忧色,也不知与之谈论内容。

    文优欲走,张角设宴挽留。

    酒酣之际,张角道:“先生何不留下!若能助我成事,日后裂土封侯,不在话下。”

    文优好饮,此时也是微醺:“非我不愿,实是不能也!家师有言,此来须往西去,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张梁陪宴,见得此言,道:“大贤良师叫你留下你便留下,何至如此多言,大贤良师不愿对你动粗,张梁愿代之!”

    角急言道:“梁弟不得无礼!”又向文优告罪道:“他是一乡野村夫,不懂礼仪,我替他告罪。”语毕,往文优深施一礼,又道:“先生真不考虑?我诺,我若成事,封汝为王!”

    文优思虑再三,道:“大贤良师若能成事,不消封王,愿为账下刀笔之吏,助大贤良师永固江山。”

    角道:“好!某家日后便在洛阳城摆下十里筵席,静待先生。”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文优半醺半醒,踉踉跄跄,欲出角府,张角亲扶其上马,甚是恭敬。

    文优自离角府,购得骏马三匹,自西不停而去。

    角急召宝良二人及心腹几人商议,角曰:“今秘举事,奈无器甲,为之奈何?”

    几人不语,皆埋头苦思。

    久,角曰:“吾闻一人,位列三公,有一外室,私兵于内,或可图之。”

    其下一人笑曰:“大贤良师所说之人,可是那袁隗袁子阳乎?”

    角定睛一看,此人体长雄伟,赤面无须,波才是也。

    波才道:“大贤良师不知,吾弟波文与那袁子阳外室有私,床第之间告知此事,竟告与我,以为炫耀。”

    角抚掌大笑:“合该赚此兵甲器具。”

    是夜,波才率人埋伏在外,波文与袁子阳外室饮酒为乐,酒酣之际,波文道:“是夜深冷,可赏酒与众护院,以为恩赐。”妇人然之,却道:“护卫众多,恐酒不足。”波文笑曰:“有酒,悬于户外,可取之。”

    妇喜,起,外出唤来侍长,言之此事,侍长不疑径去。

    护卫众皆饮,独一人不沾一滴,众视之,姓高,名顺,字文孝,并州人士,流落在外,侍卫长见其容貌瑰伟,甚罕之,见其贫困无依,便招为护卫。众问之,或答曰:“某为看家护院,岂为私而废公乎?”众人皆笑道:“何至于此!夜深无人,不过杯酒,何至误事!”三劝,亦不饮,众人乃止。

    即是,众护院皆倒,盖因蒙汗药先前溶于酒中,此时发作,袁府防卫一空。

    此时,有三四十名蒙面大汉破门而进,独见高顺站立,众人亦无多话,直袭高顺。

    顺虽武艺高强,然众人亦非庸手,战不多时,顺徒手毙杀三人,但体力不支,抵挡不住,越墙而走。

    众人敛起尸首,为首大汉乃波才是也。只见其入得内院,见波文与妇人,拔刀欲杀妇人。

    波文告饶:“妇人无知,可免死之。”

    才斥曰:“小子无知之至!岂因一妇人而误天下事乎!”将刀付与波文,嘱杀之。

    波文含泪挥刀,事毕,怔怔不行。

    才曰:“人之既死,停之何意?快快走来!”

    文抱拳曰:“兄与大贤良师待我甚厚,不忍以私情误大事,然我发愿与卿卿生死皆同,今卿卿因我而赴黄泉,我岂可惜身而苟活哉!今兄与大贤良师之恩已报,再无恩怨,我可死之。”

    言毕大哭,环抱卿卿尸首,眼含深情道:“黄泉路上,吾不孤汝!”手起刀落,也随卿卿去了。

    波才见此,环抱波文尸首,大恸,直至眼里出血。乃收敛二人尸身,合葬一处。

    角谋甲子年三月以黄巾为信,一同造反,却不想弟子唐周贪图荣华,密告朝廷,致使使徒马元义被车裂,密谋暴露。

    甲子年二月是夜,角连夜起兵,只见城池疏于抵挡,又兼城池兵马不多,不日既下。角杀县令长史,又令部众安抚民众,开仓放粮,民皆拜服。

    角以此为号,天下大乱,史称黄巾之乱。

    时民与朝廷豪强对立如仇,角反,响者如潮,甚至于一家皆为黄巾,百姓以钱粮助角,战火连烧天下七州,有黑山、白波、黄龙、左校、牛角、五鹿、羝根、李大目、左髭丈八、苦蝤、刘石、平汉、大洪、白绕、司隶、缘城、罗市、雷公、浮云、飞燕、白爵、杨凤、于毒等等部众响应,朝廷以何进为大将军,遣卢植战张角。

    卢植字子干,师从大儒马融,马融乃外戚,庭中常用歌舞,植寄居马家,自端坐观书,不曾移目观之,融自惭不如。会九江溪蛮乱,朝廷以卢植文武双全故,征植为庐江郡守,不多时,植便平乱。朝廷更以植能。

    恰此黄巾之乱,植自义不容辞。

    黄巾敌众,植步步为营,连战连胜,张角军抵挡不住,退入广宗。

    广宗城高墙厚,攻之不易,敌又数倍于我,植乃深沟高垒,广造器甲以备攻城。

    帝遣小黄门左丰监军,左右私告:“不若以钱帛遣之。”植勃然大怒:“植,汉家天子之臣,外无资产,内乏余财,况为天子事,自当勤勉而为,岂可私贿小人以求名避祸乎?”左右默然,惭惭自退,从此愈加服植。

    左丰入帐,张口便是喝问:“卢植!陛下遣汝直取张角,广宗城小,如何不速战,反而在此拖延?是何道理!”

    帐下左右皆不敢言,唯有一人怒目道:“忒是个小人!广宗城高墙厚,将军体恤,不忍让弟兄白白而死,是故稳当进军,思汝等小人,食君之禄却不知分君之忧,只懂在此饶舌,且看我手中长刀能否容你!”话毕,拔刀径斩左丰。

    卢植见状,大喝道:“子义快快住手!”

    植径来夺刀,道:“此人乃朝廷上使,子义斩之,是陷我不忠也!”

    左丰身居深宫,哪里见过此刀斧加身之状?早已吓得落荒而逃,回身一看,子义仍怒视之,刀亦不曾被夺,似还欲杀之。

    左丰见状,急跪哀求:“卢将军救我!”

    众见左丰如此小人,皆不屑之。更有将官暗道:“颜子义真乃好汉也。”

    卢植大叹,夺刀之力又添几分,加之众知斩杀朝廷天使乃是死罪,各自来劝,四五个人皆出手,方才夺其刀。

    左丰见颜子义手中之刀被众人夺去,以为无忧,便欲起身,不想子义怒目圆睁,喝道:“真以为某不能徒手毙汝乎!”左丰惊惧,一松一惊,便晕死过去。

    不知几时,左丰幽幽醒来,夜色已深,自抚其颈,惶念道:“我头还在否?我头还在否?!”

    植守其床边,见状,只得好言相劝。

    左丰不日返京,却将此仇暗记于卢植,于庙堂上多加抵构,帝大怒,连夜遣使,夺植兵权,囚发京师,以将军董卓代之。会植弟子刘备及其帐下张飞关羽来投,只见卓而不见植,而卓以备乃植弟子故,甚是轻慢,张飞愤然,强拉刘备与关羽投朱儁去了。而先,因卓轻士慢卒之故,子义已先行,归河北矣。

    时朱儁与颖川波才相抗,敌众我寡,儁不敌,退入长社,皇甫嵩来援,波才结草扎营,皇甫嵩火烧长社,大破颍川黄巾,斩数万人。儁上表保举孙坚为佐军司马,坚自去募集乡勇,以助朱儁。

    会刘备三人到朱儁处,儁正征讨张宝,张宝颇为武勇,儁一时不下。

    问及刘备,备自称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又兼是好友卢植之弟子,儁待备甚是亲厚。会张宝引军来攻,大将高升于城外搦战。儁欲亲自上阵杀敌,却不想张飞性急,拍马先战,只数合,高升不敌,退入军中,被张飞拍马赶上,一矛刺高升于马下,一时官军声势大振。

    儁大喜,问:“此人是谁?”备曰:“此人乃我结拜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自夸有万夫不当之勇。”

    儁道:“此言不虚,观此人十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真豪杰也。”

    张宝欲退,张飞单骑杀入军中,欲斩张宝。

    宝与战,张飞五合便刺伤张宝,儁与刘备,关羽等人前来相助,三人一阵攻杀,黄巾军死伤无数,张宝退入阳城,不日伤病自死,孙坚又引乡勇平息匪患,数郡匪患自消。

    广宗城。

    临战换帅本是大忌,又兼卓不得军心,难御其下,广宗久攻不下,会皇甫嵩大破颖川黄巾,朝廷便以嵩代卓。

    皇甫嵩围城,依植旧法,步步为营。

    城内兵粮渐尽。角率军几次突围,皆不得出。

    是年十月,夜,角夜观天象,见一星光华甚盛,自东而西,须臾既没。大笑曰:

    “文优诚不欺我!天命非我,为之奈何!遂一病,不日而死。”其弟张梁领其军。

    张角既死,乱军虽众,然群雄无首,败亡只在顷刻之间。

    皇甫嵩攻广宗,不下,乃生一计,令士卒以长矛晒衣,又令无兵甲之士兵巡守,以此麻痹敌军。张梁果真上当,出城欲讨皇甫嵩,皇甫嵩即令摆下空营,安置火油等易燃之物,梁入得营帐,见无人,情知中计,欲退,却怎生退得?,退,却见一彪军马,攻伐而来,为首大将,乃曹操曹孟德是也。

    曹孟德,一名吉利,不见爱于叔父,翌日诈病,口吐白沫,叔父见告于父嵩,嵩往视之,操如常。

    嵩异之,问操,操答曰:“恐不见爱于叔父耳。”嵩信之,远其弟。曹瞒善诈如此。

    操领兵攻杀一阵,获敌首甚多。

    时有一人金盔金甲,一匹白马自东逶迤而来,来人斩首甚多,悬于马颈两侧,将好端端的一匹白马染成血色,端是一位人物。

    “哈哈哈...孟德你看,吾英武否?”未辨清来人的样貌,却听得一阵大笑之声传来。

    待进得前来,孟德定睛一看,来人身高八尺,白面短须,剑眉明眸,唇红齿白,乃四世三公袁氏之后,袁绍袁本初是也。

    曹操大惊,道:“本初你又胡闹,乱军之中如此着装,生怕他人不知你是大人物,金盔金甲,不怕当了活靶子?”

    袁绍闻得此言,又一阵大笑。

    操羞恼,不言,愈见阴沉。

    绍止笑,道:“孟德何须忧虑,兵法有云,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乘胜之军,不在其多,你看这漫如潮水的黄巾败军,早已成山崩之势,纵使韩白再世,亦无救矣。敌虽众,却只顾争相逃命,谁还有心思杀敌?”

    “虽是如此,战场无情,谁知道什么时候流矢无情....”

    “哈哈哈,流矢可不会管你穿的是金盔金甲还是布衣纶巾...孟德小心!”

    原来二人相谈之际,黄巾军中,恰好有一神射,见此二人容貌不凡,突施冷箭,欲射杀曹操。

    却说曹操听到袁绍这一句话,猛地一惊,回过神来,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袁绍以手执箭,箭头离曹操不过一寸,端是凶险。

    “哈哈,战场刀兵凶险,孟德日后需寻些个身手高强的护卫才是。今日还好我在你身边,否则....”

    话音未完,曹操便道:“本初,若是没你,我怕明年今日已成冢中枯骨矣!”

    “哈哈,兄弟何须多言!此时乱党已成败军,孟德!你我兵合一处,合力冲杀!”

    “合该如此!”

    二人在此建功立业,日后拜将封侯,这是后话,日后再提。

    张角病逝当夜。

    李文优正在西凉,葡萄美酒,月下独饮,好不寂寥。

    此时见一流星自东而来,光华甚盛。

    “惜大贤良师不听我言!不过一时英雄,不能为我主也!”

    文优自斟自饮,做狂士态。

    “当日师尊叹我得其时,不得其主,到底天下谁能成我之主?”

    “也罢也罢,今朝有酒醉,何管明日愁?今日江山不如今日美酒,不足虑,不足为虑!”

    张角既亡,然汉室威仪难再,盗贼蜂起,宗室刘焉进言,立州牧统御各州,许各地州牧长官募集兵勇,以平匪患,帝然。此为群雄割据埋下祸根矣。

    刘焉为益州牧,刘虞为幽州牧,以拥社稷。

    刘焉乘宗室之便,自割据于益,汉中张鲁五斗米教为患,刘焉不思剿灭,反以金货助之,张鲁做大,刘焉以断中原音信,行天子仪仗,不服中原管教。

    刘虞行于幽州,行事节俭,日常饮食,不曾二荤,民多归附。

    群雄割据,天下乱象。

    三国演义里多数的割据英雄都没有写出来,这些人物的传记不显,但是无一不是枭雄,却被罗贯中刻意忽略。本书的描述主体并不是以蜀国为主体,而是以诸如刘焉,公孙瓒这些称霸一时的诸侯为描述主体,重点则是描述吕布奉先。

    (本章完)

上一章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