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六章 洞房花烛夜(下)
“萱儿御朱门!”赵煦俯身趴在凝萱耳边,低声呢喃着,嘴唇开始不断轻咬着娇妻的圆润柔软的耳垂。
凝萱只觉得痒痒,便笑着要躲闪,可赵煦哪里肯给她这个机会,趁势便将凝萱压倒在床榻上御朱门。红艳艳的婚**越发显得那小脸白若凝脂,艳若桃花。
凝萱见赵煦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左肩胛,不由跟着望去,原来是刚才拉扯间衣襟从肩膀处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凝萱羞赧,忙要伸手去拉,却被赵煦看出了企图,死死按住了两手。
“萱儿,我的好姑娘。”赵煦颤抖着吻上了凝萱的**的肌肤,舌尖一点一点往颈窝处滑动。
凝萱咯咯笑出声来,嗔道:“你怎么这样的冷?”她说的一点不假,赵煦从手到舌头没有一处是暖的,都泛着凉意,和凝萱热乎乎的身子反差极大。
赵煦的大手灵活的挤进凝萱的衣襟,那冰凉劲儿激得凝萱“哎呦”一声大叫,然后扭麻花似的闪躲。岂知她越是乱动,赵煦心头的火就越盛,抱着凝萱往床榻里一滚,二人便深深埋在婚床中。
凝萱的眼睛里能冒出一汪水儿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撑住身子凝视自己的赵煦,“母亲说你受伤了,不准我在新婚之夜胡闹。快叫我瞧瞧,伤那儿了?”一双小手不安分的胡**着赵煦。
赵煦见那小人儿眼睛里除了调侃还是调侃,哪有不明白的?低声轻呵道:“小心玩火**!”
凝萱裂开小嘴一笑:“这可奇了,原来伤的不是身子,倒是伤了脑袋?三更半夜的谁见我玩什么火了?莫不是你在新婚之夜身上还带了什么火折子?”
赵煦气的简直想用帕子堵上这张一开口就胡言乱语的小家伙。但在红烛的映照下,赵煦看着那殷虹的小嘴一张一合,又觉得自己的身子麻酥酥的。索性俯下身子就堵住了那张仍旧想喋喋不休的小嘴。
凝萱就觉得身上凉的彻底,赵煦这家伙也不是怎么弄的,自己的嫁衣被褪去了大半。他自己反倒正人君子似的衣衫整齐。那衣裳料子纵然是尚宫局督造的,但哪里有凝萱的肌肤娇嫩,摩的凝萱叫苦不迭。偏偏口不能言,凝萱赌气之下就用脚去踹赵煦。
赵煦正吻的入情,忽然觉得小腿发麻。再看怀中的心肝宝贝。正满脸愤然的盯着自己呢!
“你只顾你自己享受,瞧瞧我啊!”凝萱委屈的一扁嘴。
赵煦忙去瞧,见娇妻雪白的胸脯上竟然出现了红红的小斑点,赵煦忙道:“这是怎么了?”他心中一沉,忙从凝萱身上起来,将自己的衣衫扯了下来。
凝萱见赵煦如临大敌似的,看自己新郎服的眼神都带着凶光,凝萱害怕的坐起身。赵煦不敢再靠近凝萱。只是担心的问道:“疼不疼?别怕,要是有人真的敢在这衣服上动手脚,我定饶不了她!”
凝萱没有吭声。赤着胳膊抱住了赵煦,她手臂纤细。根本围不过来,只能紧紧抓住赵煦的衣裳。
赵煦心疼的轻轻拍着凝萱:“我这一辈子都会保护你,再不叫我的萱儿受苦受委屈。”
说不心动是假的,这些年赵煦为自己做的一切早就表明了他的心意,凝萱知道,但从没捅破这层窗户纸,今日他们能结为夫妻,可以说赵煦的努力远远大于自己。凝萱忽然觉得有些愧疚这个男人,不管少年的恩爱可以持续多久,但此时此刻,凝萱愿意和这个男子长相厮守。
凝萱两手环上了赵煦的脖子,主动献上了热吻。赵煦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是狂喜,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交叠在一起。
赵煦长年累月在边关,晒的一身古铜色,腹部虽然还缠着纱布,却更显男儿雄风。凝萱的一身肉皮被养的比豆腐还嫩,赵煦恨不得化在娇妻身上。帐子内高温不止,凝萱只能一声声叫热,这会儿也不嫌弃赵煦的手冰冷了,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
赵煦用手探了探,见宝贝下身已然全湿,“宝贝,忍一忍!”凝萱正意乱情迷中,根本没来得及听清赵煦说什么,便只觉得钻心的疼痛袭来,虽然早有准备,可她还是被疼的大声叫了出来。赵煦当了多年的苦行僧,今日修成正果,哪还控制得住,嘴上哄着凝萱,下身却大开大合,动作一点没停。凝萱闭着眼睛像风浪中的颠簸的小船,只能搂着赵煦。
“嗯!”赵煦闷声哼了一声,身下一抖,热流全涌进小小的**中。赵煦唯恐压坏了娇妻,又体贴的将内侧的被子拉过来,严严实实的盖在凝萱身上,他自己反倒浑身燥热,仍旧露着上半身。
凝萱浑身汗津津的,却根本没力气再动一下。勉强睁开眼皮,哼道:“你不怕冻着啊?”赵煦嘿嘿一乐,手刮着凝萱的鼻尖,满是宠溺的说道:“小管家婆。”说罢,便偎依在凝萱身边,将妻子牢牢的禁锢在怀中。
凝萱枕着赵煦的臂膀,脸侧贴着他的胸膛,懒洋洋的开口:“你到底是真伤还是假伤?”
“这都不重要,关键是......陛下此时希望看到我受伤而归。”赵煦冷冷一笑,“我这个伯父说是重用父亲,但心底一直忌惮恪亲王府。与其等着被人赶下来,不如趁早放手,还能博个好。”
凝萱听他这语气,对皇帝倒是不满已久,“那咱们王府今后怎么办?你打算支持太子?”
赵煦低头吻了吻妻子鸦翅般的黑发,轻声安抚道:“前些年我欠了太子一个人情,所以才替他做几件他不方便出面的事儿,如今恩情还清了,我自然是安安心心在家养伤。不管是哪位皇子上位,只要他想坐稳江山,就还需要皇室宗亲的扶持。”
凝萱心疼的用小手覆住了丈夫的眉头:“可你还这么年轻!”凝萱清楚,夺储的道路是一条不归路,也是一条漫长而艰辛的道路,赵煦想要明哲保身,可能就要蛰伏数十年,也许更久。
赵煦笑道:“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我瞧着这场萧墙之乱也就是三五年的光景,我顶多休养两年,等时局明朗些,自然有人请我出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