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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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密函(二)

众侍卫一怒,“好啊,你戏弄我们吗?(媚香入骨:帝欢2章节)!”那侍卫头头更是毫不客气上来便抢。

“你敢?!”绾婳皱眉冷然道,她白皙的面容竟冷如寒冰,“几个败将软兵的侍卫,也敢这么放肆!既然知道现在这是安亲王的地方,也不知道收敛,难道你们觉得凭着亦驰败将亲兵的身份,还可以再找到机会立功勋吗?”她说着将信函塞在袖中装好,冷冷望着几名大头兵(媚香入骨:帝欢2章节)。

“若是聪明,就该收敛性子,好好为安亲王所驱使,你们在他眼下正得便宜,鞍前马后效力事半功倍,讨个加官封赏不是正好?”绾婳说着双手后负,眼角微挑。

侍卫明显一愣,败将的手下名号确实难听,否则他们也不至于留在这里看院子了。又见绾婳站在身前,面容清秀可人,竟是美得难辨雌雄,暗道怪不得安亲王喜欢。虽是不屑,亦不敢再多言。

“你,你,还有你。”绾婳见几人有顺从之意,指着那侍卫头头道,“你们不是很熟悉环境吗?你们几个跟我出去一趟,剩下的人留在这里守着!阄”

她说完不等他们答应转身就走,圣上手谕亲启加急,四条里哪一个都不能耽搁。这样一封信总不能交到这样一群人手里啊。

城外跑鼓声喊杀声连天,激战正酣。南宫耘带的金甲兵全部换上黑色夜行服从山路悄然而下,马蹄上包裹棉布以防引起西夜军对注意。敌军营帐不过三十余丈,灯火灰暗,梆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平时频繁的巡逻队也没有了,只在军中大帐附近还有人牢牢把守。看来西夜军确实大部出动迎战前门了哦。

“金甲儿郎,上!”

为首先锋一声低喝,身后的金甲军忽然撒开马蹄高举帅旗金枪,汹涌海水般向西夜军冲去,“杀啊!”

吼声划破夜空,黑色的身影如一把把飞出的利箭射向敌军大营,金甲军面无表情不知疼痛,凶悍无比。西夜军营一多半都去城门迎战,留在后方不过十之二三,但也有三万人余,金甲兵不过万余,虽是偷袭,但亦是一场硬仗。

“啊,有人偷袭!快,迎战!”西夜军队已经发现了攻击上来的大辰军队,一名统领坐在马上,“快,将今天才运到的那八门石炮推来,给我打!”

西夜军一听顿时精神振奋,西夜帝都望京运来石炮十八门,有十门推去了城门口,后营还有八门(媚香入骨:帝欢帝都密函(二)内容)。不炸他们个人仰马翻!

先锋官眉间有些微蹙,好看的柳叶眉带了些哀怨意味回眸看身后悠然抱手的箭袖男子,“耘,你怎么不提前说他们后营还有火炮啊。金甲军就怕这个啊!”正是银枫将军受伤后代他前来的抒烈。

南宫耘探头看看,“噢,是哦。他们有炮。”

“快,上来了,瞄准,点火!”

“轰!”

八枚炮弹齐齐轰出,将半山炸为顿时烟火漫天,竟然将那小山轰去了一半,“好厉害!”西夜军雀跃,捂住鼻子,添弹添火,雀跃张望着漫山的白旗和尸体。

金甲军望着从头顶上飞过去的炮弹,眨眨眼睛溢出丝冷笑。一阵恐怖的寂静过后,黑色利箭般的金甲军已经潮水般冲到帐前,为首一人面目惨白毫无表情,“给我,杀!”顿时黑色的利剑纷纷出鞘刺向犹自欢喜的众西夜军。

西夜军愕然后匆忙应付,被杀的哭爹喊娘。“怎么回事!怎么他们没有伤亡?!”

南宫耘坐在马上绕着手上的缰绳,笑得很无害,“没有人告诉他们火炮的射程吗?都到了自家营帐门口了,火炮怎么打得到?我们都还没有点火,他们倒自己先给自己挖了火圈往里跳。速战速决,抒烈,去会会顽火!”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涌入西夜军后营如蛟龙出水,当真是将碰上将死,兵碰上兵亡。抒烈手中银枪舞成一杆风,只挑敌人喉咙,奉行他一直以来不愿多出一点力的品性。南宫耘负剑身后,直奔西夜主帅营帐。

“不好!快追,那人奔主帐去了!”顿时大军惊慌一片,不顾身后蜂拥而上的敌军,洪水般围向南宫耘。

离大帐还有丈余,南宫耘瞥了一眼身后重叠的西夜兵丁,突然离马飞身而起至半空,长剑挑开大帐顶棚,如一把出鞘的匕首,刺入大帐之内(媚香入骨:帝欢帝都密函(二)内容)。黔门顽火名为前锋实为元帅,成名三十余年,阴险而狠毒,实力和灵术都在巅峰,南宫耘没有必胜的把握,丝毫不敢懈怠。

帐中只有一人,端坐帅案前低头看着地图沙盘。南宫耘飞身而下的长剑从他天灵盖直直刺下,那人微微侧脸避开,南宫耘却哪容他动作,强大的内劲盈荡笼罩,那人呼吸立刻便觉困难何况侧身。南宫耘却猛然一偏,剑锋割断他颈间动脉刺出左肩即向后跃出。大量鲜血喷溅却没沾上他一丝月白的衣角。

“顽火呢?”

南宫耘长剑后负冷冷问。割断颈脉,他没留那人性命却留了那人一口气。

“王爷你能来这,他就不能去你的乐昌城吗?”那人看着他苦笑,头一偏断气,却是先前金甲与顽火火箭队一战中被掳的亦驰将军。

南宫耘脸色如冰,五指紧握,瞳孔微缩。转身冲出大帐,双眸血红,手中长剑再不留情,一剑斩下身旁一名西夜统领的首级,纵身向战斗跃去,劈手夺过那将士手中火箭,满弓,搭箭。

“嗖!”

一道流星划破黑夜的天际,拖着明亮的尾巴落在西夜大军倚山的大帐,开出巨大而灿烂的花朵。接二连三的星芒坠落,映红了半边天际。

“啊,粮草,粮草着火了,快救火!快去告诉元帅!”西夜兵丁如热锅上的蚂蚁。南宫耘站在高高的战斗,冷冷道,“负隅顽抗者,杀无赦!”他这句话用内息送出,偌大的营帐无论敌我都听得清清楚楚。金甲兵们顿时双眼放光,西夜军丁则暗暗腹诽,元帅呢?先锋呢?让我们自生自灭吗?在抵抗下去还不是死,还不如投降呢!

“抒烈,还有两个时辰,这段时间里金甲军会听你的指令。交给你,我先回乐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