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初下山
“出去历练一番也好，不过我看你小子如此急切，怕是要找你那小婢女吧。”
面对清风老祖的调侃，第二墨神色未有丝毫变化。
“也算被您言中了。”
清风老祖笑了起来，“你的心思我也明白，但她总不能时时刻刻在你保护之下，否则的话，这出山历练也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但是这次吕师姐所布置的历练任务在我看来有点超出木禾的能力之外了。”第二墨微微皱了皱眉。
“怎么?”清风老祖微微笑着，斜瞥了自己的弟子一眼。
“除杀一文道人，”第二墨解释到：“这一文道人一年前便是炼气十层，如今怕是已然灵树境了，木禾遇上了他，恐怕谁除谁还不一定。”
“心疼了?”
“有点。”
“我还以为你是铁石心肠，冷血无情呢。”
“不知您哪里听来的评价。”
“朱燕。”
“这评价我是不怎么接受的。”
“不过我倒是觉得说对了一半。”
“何以见得?”
“与你不太相熟的，基本都遭到了你的残忍对待。”
“说的是灵树境内比?”
“否则呢?”
师徒俩你来我往，像是一对老友一般交谈着。
“你什么时候入灵树境?”清风老祖忽有此问。
“随时。”
“哈哈，”清风老祖笑开了怀，尤其是看到第二墨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的时候，他更是乐不可支。他发现即便是朝夕相处了三年，这个徒弟仍是这么的有意思。
“你出门历练也是好事。最近就在想关于你历练的任务，既然你主动提出来了，那么就一并说了吧。为师不需要你杀谁，也用不着你斩妖除魔，只需要你替我寻一种材料。”
“何种材料?”
“贡子草。”
“喏，”清风老祖丢了一本精装书本给第二墨。
“里面有贡子草的描述，且还有一些对于修士而言较为有用的材料，你不妨阅读一下涨些见识。”
第二墨仅是看了一眼书名，便打算离去。
“这么急着走干嘛?”清风老祖喊道。
第二墨收住脚步，看向清风老祖。
“出来吧。”
随着清风老祖的一声轻唤，慕容子蓉出现在了第二墨的视野之内。
第二墨依然摆着他那张“死人脸”，神色木然地看着清风老祖。
“咳咳，这次历练，你须得带上子蓉。”
“理由。”
“因为子蓉的历练任务也是贡子草。”
第二墨显然不接受这个理由。
清风老祖遂解释道：“我吴国境内有一处地方叫百草园，乃古时一大能飞升仙界后遗留的洞天法宝，自成一界，其内有着许多珍稀药草，其中便有贡子草。”
第二墨静心听着清风老祖的讲述。
“你应该也猜到了，之所以像我这样的老怪物不亲自前去，便是因为这百草园限制了修为。”
清风老祖很快给出了答案，“灵树境以上修为者，禁止入内。”
“须得跟你说明白，贡子草很稀少，甚至有可能当你去到那的时候，贡子草已经是他人之物，免不得要造些杀孽。”
“她不会杀人?”第二墨的洞察力简直非人，一句疑问，顿时使得慕容子蓉面露惊愕之色。
“你说对了，此次让你带着子蓉，就是让你教她杀人。”温文尔雅的清风老祖在说出这句话时依旧是十分温和的语气。
第二墨忍不住看了一眼慕容子蓉失神的样子，收回目光说道：“你为什么就确定我会杀人。”
清风老祖淡淡而笑：“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很会杀人。”
慕容子蓉再次露出惊容，骇然地望着第二墨，她实在是想不到老祖让她跟着第二墨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他很会杀人”这样的理由。
事到如今，慕容子蓉才发觉自己一直以来，忽略了第二墨是个十岁孩子的事实。
“可以。”第二墨算是应承了下来，不过后补上的一句话，使得慕容子蓉禁不住牙痒痒。
“让她给我驾驭飞行法器吧。”
“这个你们自己协商。”
第二墨淡然地看向了慕容子蓉。
“可以。”慕容子蓉咬着牙点了点头。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第二墨朝外走去。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随他去吧，记着，一切以你师叔祖的意志为准。”
“是，”慕容子蓉低头应声。
目送着两人背影而去的清风老祖不由得露出了笑意。这真是一对有趣的组合。
三年苦修，此次的下山，才算是第二墨真正的开始接触这个世界。
“你知道张家堡在哪里?”搭乘着慕容子蓉的飞行器，第二墨盘腿坐在一侧询问道。
“知道。”慕容子蓉冷淡地回应。
“那好，我们先去张家堡。”第二墨以平淡的口吻说。
“我们要去百草园，与张家堡相去甚远。”慕容子蓉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百草园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张家堡去迟了，你的木禾师叔便会多增几分危险。”
“百草园去迟了，贡子草也会多出几分落入他人之手的几率。”
“你是要抗命啦?”第二墨不急不躁地看着慕容子蓉。
“不敢，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你知不知道杀人最需要什么?”第二墨忽有此问。
慕容子蓉沉默了。
“我告诉你，是情绪，尤其像你这种从没杀过人的人，就更需要情绪了。”
见慕容子蓉陷入了深思，第二墨继续说道：“所以我教你杀人的第一步，是要教你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要轻易把你的情绪展示给外人知道。”
“我没有。”慕容子蓉终于开了口。
“有，我很容易便感觉到了你对我的不满。”
“那我难道要对你笑?”慕容子蓉说出这句话时，隐含着一丝讥讽。
第二墨并没有在意，而是反问道：“那你感觉到我对你的不满了吗?”
慕容子蓉本想赌气说“感觉到了”，可是这般违心的话语她实在说不出口。
第二墨给她的感觉很空洞，即便自己厌恶他，对他有诸多不满，但是他从来没表现出对她的不满来，自然也没有喜欢。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慕容子蓉才没有说话。
当她还沉浸在第二墨的话语中时，忽然一阵冰冷刺骨的杀意将她给惊醒。
豁然抬头，她见到第二墨正一脸平静地看着她，然而那股浓郁的杀意却正是由第二墨发出来的。
慕容子蓉十分吃惊，为何如此年纪的第二墨能释放出如此强烈的杀意。
又是瞬息间，那股杀意如潮水般退却，来的快，去的也快。反观第二墨，他仍旧是之前的那副模样，仿佛刚才的一系列变化都与他无关。
“当你什么时候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时，就可以学习杀意的操控了，”第二墨仿佛看穿了慕容子蓉的心思，接着道：“你是剑修，杀意对你来说很重要。这也是老祖让我教你杀人的原因所在。”
第二墨说了那么多，只有这一句让慕容子蓉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对，很好，就是这样。”看到慕容子蓉开始试着隐藏自己的情绪了，第二墨微微笑了笑，继而道：“那么接下来，给我去张家堡。”
慕容子蓉顿顿时忍不住要反驳，然而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只是默默地驾驭着飞行法器往张家堡而去。
途中两人相对无言。
不久后，在经过一处山峦时，两人都听到了一阵呼救声。
“道友，救我啊，道友。”
远处，一个面相狼狈的青年正慌张失措地往这边飞来。
慕容子蓉望去，看到了紧随在那男子身后的三名凶神恶煞的修士。
“不要多管闲事。”第二墨闭着眼睛盘坐着在那吐纳。
慕容子蓉并没按着第二墨的吩咐做，而是将剑器置于身前，连带着飞行器也停了下来。
“道友救命啊。”
见慕容子蓉停了下来，男子仿佛看到了生还的希望，呼救得更卖力了。
“哪路道友，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三名追杀者中的其中一人大喝出声。
慕容子蓉对此不屑地哼了一声。一手紧握着剑柄，已经有了要开战的准备。
“谢谢道友，谢谢道友。”
驾驭着一枚小飞行器的求救男子来到了近前，彬彬有礼地朝慕容子蓉道谢个不停，不经意间看到飞行器上的第二墨时，心中也着实惊讶了一把，本以为是一孤身赶路的女修士，不曾想竟还带着个小孩。莫非是同门师弟?
第二墨早已站起了身，平静地打量着狼狈不堪的男子。
许是觉得自己找到了救星，该男子一改之前的颓唐，变得精神奕奕了起来。观其面貌，虽被追杀得灰头土脸，但全身上下其实并没受多重的伤，只是受了点轻微的皮外之伤罢了。
“你是要多管闲事?”来者三人一经近前，便言语不善。其实他们心中已然有所忌惮，慕容子蓉释放出的灵树七段修为让他们三人颇感压力。
“只是见不得魔道中人欺我正道同仁。”慕容子蓉淡淡地说道。
“哈哈，真是笑话，既然你要多管闲事，那么便连你一起办了。”三人并没多少犹豫，祭出法器便朝着慕容子蓉攻来。
“道友，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男子同仇敌忾，慷慨赴战，与慕容子蓉一并作战。
“不必。”慕容子蓉伸出手臂拦住了男子，自信而又从容。
离得慕容子蓉仅一个身位的男子低垂着脑袋露出一个疯狂的笑意。
待得慕容子蓉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然太迟。
男子本是灵树一段的修为，突然猛增为灵树七段，随即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慕容子蓉的后背。
“噗，”突遭偷袭的慕容子蓉猛然吐出一口黑血。身子差点不稳坠落下去。
一旁的第二墨好似受到了惊吓，一脸惊恐地望着这一幕。只是眼中深处藏着外人难以察觉的戏谑之情。
(本章完)
面对清风老祖的调侃，第二墨神色未有丝毫变化。
“也算被您言中了。”
清风老祖笑了起来，“你的心思我也明白，但她总不能时时刻刻在你保护之下，否则的话，这出山历练也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但是这次吕师姐所布置的历练任务在我看来有点超出木禾的能力之外了。”第二墨微微皱了皱眉。
“怎么?”清风老祖微微笑着，斜瞥了自己的弟子一眼。
“除杀一文道人，”第二墨解释到：“这一文道人一年前便是炼气十层，如今怕是已然灵树境了，木禾遇上了他，恐怕谁除谁还不一定。”
“心疼了?”
“有点。”
“我还以为你是铁石心肠，冷血无情呢。”
“不知您哪里听来的评价。”
“朱燕。”
“这评价我是不怎么接受的。”
“不过我倒是觉得说对了一半。”
“何以见得?”
“与你不太相熟的，基本都遭到了你的残忍对待。”
“说的是灵树境内比?”
“否则呢?”
师徒俩你来我往，像是一对老友一般交谈着。
“你什么时候入灵树境?”清风老祖忽有此问。
“随时。”
“哈哈，”清风老祖笑开了怀，尤其是看到第二墨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的时候，他更是乐不可支。他发现即便是朝夕相处了三年，这个徒弟仍是这么的有意思。
“你出门历练也是好事。最近就在想关于你历练的任务，既然你主动提出来了，那么就一并说了吧。为师不需要你杀谁，也用不着你斩妖除魔，只需要你替我寻一种材料。”
“何种材料?”
“贡子草。”
“喏，”清风老祖丢了一本精装书本给第二墨。
“里面有贡子草的描述，且还有一些对于修士而言较为有用的材料，你不妨阅读一下涨些见识。”
第二墨仅是看了一眼书名，便打算离去。
“这么急着走干嘛?”清风老祖喊道。
第二墨收住脚步，看向清风老祖。
“出来吧。”
随着清风老祖的一声轻唤，慕容子蓉出现在了第二墨的视野之内。
第二墨依然摆着他那张“死人脸”，神色木然地看着清风老祖。
“咳咳，这次历练，你须得带上子蓉。”
“理由。”
“因为子蓉的历练任务也是贡子草。”
第二墨显然不接受这个理由。
清风老祖遂解释道：“我吴国境内有一处地方叫百草园，乃古时一大能飞升仙界后遗留的洞天法宝，自成一界，其内有着许多珍稀药草，其中便有贡子草。”
第二墨静心听着清风老祖的讲述。
“你应该也猜到了，之所以像我这样的老怪物不亲自前去，便是因为这百草园限制了修为。”
清风老祖很快给出了答案，“灵树境以上修为者，禁止入内。”
“须得跟你说明白，贡子草很稀少，甚至有可能当你去到那的时候，贡子草已经是他人之物，免不得要造些杀孽。”
“她不会杀人?”第二墨的洞察力简直非人，一句疑问，顿时使得慕容子蓉面露惊愕之色。
“你说对了，此次让你带着子蓉，就是让你教她杀人。”温文尔雅的清风老祖在说出这句话时依旧是十分温和的语气。
第二墨忍不住看了一眼慕容子蓉失神的样子，收回目光说道：“你为什么就确定我会杀人。”
清风老祖淡淡而笑：“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很会杀人。”
慕容子蓉再次露出惊容，骇然地望着第二墨，她实在是想不到老祖让她跟着第二墨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他很会杀人”这样的理由。
事到如今，慕容子蓉才发觉自己一直以来，忽略了第二墨是个十岁孩子的事实。
“可以。”第二墨算是应承了下来，不过后补上的一句话，使得慕容子蓉禁不住牙痒痒。
“让她给我驾驭飞行法器吧。”
“这个你们自己协商。”
第二墨淡然地看向了慕容子蓉。
“可以。”慕容子蓉咬着牙点了点头。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第二墨朝外走去。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随他去吧，记着，一切以你师叔祖的意志为准。”
“是，”慕容子蓉低头应声。
目送着两人背影而去的清风老祖不由得露出了笑意。这真是一对有趣的组合。
三年苦修，此次的下山，才算是第二墨真正的开始接触这个世界。
“你知道张家堡在哪里?”搭乘着慕容子蓉的飞行器，第二墨盘腿坐在一侧询问道。
“知道。”慕容子蓉冷淡地回应。
“那好，我们先去张家堡。”第二墨以平淡的口吻说。
“我们要去百草园，与张家堡相去甚远。”慕容子蓉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百草园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张家堡去迟了，你的木禾师叔便会多增几分危险。”
“百草园去迟了，贡子草也会多出几分落入他人之手的几率。”
“你是要抗命啦?”第二墨不急不躁地看着慕容子蓉。
“不敢，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你知不知道杀人最需要什么?”第二墨忽有此问。
慕容子蓉沉默了。
“我告诉你，是情绪，尤其像你这种从没杀过人的人，就更需要情绪了。”
见慕容子蓉陷入了深思，第二墨继续说道：“所以我教你杀人的第一步，是要教你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要轻易把你的情绪展示给外人知道。”
“我没有。”慕容子蓉终于开了口。
“有，我很容易便感觉到了你对我的不满。”
“那我难道要对你笑?”慕容子蓉说出这句话时，隐含着一丝讥讽。
第二墨并没有在意，而是反问道：“那你感觉到我对你的不满了吗?”
慕容子蓉本想赌气说“感觉到了”，可是这般违心的话语她实在说不出口。
第二墨给她的感觉很空洞，即便自己厌恶他，对他有诸多不满，但是他从来没表现出对她的不满来，自然也没有喜欢。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慕容子蓉才没有说话。
当她还沉浸在第二墨的话语中时，忽然一阵冰冷刺骨的杀意将她给惊醒。
豁然抬头，她见到第二墨正一脸平静地看着她，然而那股浓郁的杀意却正是由第二墨发出来的。
慕容子蓉十分吃惊，为何如此年纪的第二墨能释放出如此强烈的杀意。
又是瞬息间，那股杀意如潮水般退却，来的快，去的也快。反观第二墨，他仍旧是之前的那副模样，仿佛刚才的一系列变化都与他无关。
“当你什么时候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时，就可以学习杀意的操控了，”第二墨仿佛看穿了慕容子蓉的心思，接着道：“你是剑修，杀意对你来说很重要。这也是老祖让我教你杀人的原因所在。”
第二墨说了那么多，只有这一句让慕容子蓉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对，很好，就是这样。”看到慕容子蓉开始试着隐藏自己的情绪了，第二墨微微笑了笑，继而道：“那么接下来，给我去张家堡。”
慕容子蓉顿顿时忍不住要反驳，然而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只是默默地驾驭着飞行法器往张家堡而去。
途中两人相对无言。
不久后，在经过一处山峦时，两人都听到了一阵呼救声。
“道友，救我啊，道友。”
远处，一个面相狼狈的青年正慌张失措地往这边飞来。
慕容子蓉望去，看到了紧随在那男子身后的三名凶神恶煞的修士。
“不要多管闲事。”第二墨闭着眼睛盘坐着在那吐纳。
慕容子蓉并没按着第二墨的吩咐做，而是将剑器置于身前，连带着飞行器也停了下来。
“道友救命啊。”
见慕容子蓉停了下来，男子仿佛看到了生还的希望，呼救得更卖力了。
“哪路道友，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三名追杀者中的其中一人大喝出声。
慕容子蓉对此不屑地哼了一声。一手紧握着剑柄，已经有了要开战的准备。
“谢谢道友，谢谢道友。”
驾驭着一枚小飞行器的求救男子来到了近前，彬彬有礼地朝慕容子蓉道谢个不停，不经意间看到飞行器上的第二墨时，心中也着实惊讶了一把，本以为是一孤身赶路的女修士，不曾想竟还带着个小孩。莫非是同门师弟?
第二墨早已站起了身，平静地打量着狼狈不堪的男子。
许是觉得自己找到了救星，该男子一改之前的颓唐，变得精神奕奕了起来。观其面貌，虽被追杀得灰头土脸，但全身上下其实并没受多重的伤，只是受了点轻微的皮外之伤罢了。
“你是要多管闲事?”来者三人一经近前，便言语不善。其实他们心中已然有所忌惮，慕容子蓉释放出的灵树七段修为让他们三人颇感压力。
“只是见不得魔道中人欺我正道同仁。”慕容子蓉淡淡地说道。
“哈哈，真是笑话，既然你要多管闲事，那么便连你一起办了。”三人并没多少犹豫，祭出法器便朝着慕容子蓉攻来。
“道友，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男子同仇敌忾，慷慨赴战，与慕容子蓉一并作战。
“不必。”慕容子蓉伸出手臂拦住了男子，自信而又从容。
离得慕容子蓉仅一个身位的男子低垂着脑袋露出一个疯狂的笑意。
待得慕容子蓉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然太迟。
男子本是灵树一段的修为，突然猛增为灵树七段，随即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慕容子蓉的后背。
“噗，”突遭偷袭的慕容子蓉猛然吐出一口黑血。身子差点不稳坠落下去。
一旁的第二墨好似受到了惊吓，一脸惊恐地望着这一幕。只是眼中深处藏着外人难以察觉的戏谑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