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 碎片的来历
sat mar 07 09:00:00 cst 2015
送走阿电，贺妍也要重新踏上旅程赶往河内，丰阳带着伤势好转的光头回成都。坐在舷窗边，望着窗外翻滚的云层，丰阳思考了一会，开始和光头讨论这次行动的得失。
这次行动光头两度受伤，外伤刚好内伤又来。丰阳的寒能也遭到极大消耗，损失了总量的六成，估计没有个把月恢复不到巅峰水平。这对两人来说可以说是很大的挫折，之前面对铁人族也没这么狼狈。
“最大的教训是情报不足，连敌人人数都没搞清楚就上门寻仇。”丰阳道。
“还有是对自己实力的认识不足。”光头红着脸，面有惭色。
“其次是攻击方式单一和战力薄弱。”丰阳继续道。
“那我们是不是该拉个小队？”光头问道。
“小队是该有，各方面的能力者都要有，这样能更好地应付各种状况。”丰阳开始思考建立小组的可能性。
“其实光头你有没有发现，如果这次我们带上阿左阿右，再从当地的站点找人协助，你说不定都不会受伤。”
“是的，要不是贺妍凑巧没事，阿电又及时赶到，我们俩这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光头细想起来也有点后怕。
回到西岭，让光头去休息，丰阳关好门窗，从柜子里拿出来上次抢的那把刀仔细观察。
这次战斗丰阳觉得自己少一把得力的兵器，忽然想起上次从倭人那抢来的刀。
这看上去是一把普通的单刀，长约三尺，外面满是泥土和灰白色和黑色的脏物，用牙刷抹布和纸巾把它清理干净，暗红色的刀鞘显露出来，外表光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一般刀鞘就是皮革木料树脂之类，无论如何也存放不了太久，看来这刀不是什么远古之物。
刀柄是暗金色的金属丝缠绕的，触手冰凉，护手上翘，造型普通，古朴中却透出不凡来。想来让日本人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找的东西应该也不会普通。
丰阳攥住刀柄，正要拔出，忽然想起这刀出土时的那股能量波动，拔刀出来应该不会再出现一次吧，要是让别人感觉到寻到这儿来就不好了。想谨慎点另寻个地点，但握住刀柄后，一股深入骨髓的热意让丰阳全身燥热，似乎忽然被扔进了火山口，但是随即心脏处寒能迅速动了起来，迅捷无伦地绕全身的经脉走了一圈，凉意中和了热力，舒适无比，让他舍不得丢下。一咬牙，丰阳猛地一用力，拔了出来。
嗯？怎么没有“呛”地一声响？而且这么轻？
靠，差点闪了腰！
没有能量波动，也没有想象中的寒光四射，清如碧水，而是……
刀柄下面是空的。
为什么！为什么下面没有了？难道这是魏忠贤的刀？或者是李莲英的？
丰阳举着个刀柄哭笑不得。妈的，被骗了吗？
没办法，等有机会再说吧。把小碎片送到当地的站点，老七不在，让工作人员鉴定一下便回来了。趁着没事该抓紧恢复损失的寒能。
过了几天平静的练功的日子后，接到了江露的电话。
“喂，在干嘛啊？今天有没有去吃点好吃的？”
“好好的干嘛要吃什么好吃的？”丰阳莫名其妙地道。
“笨蛋，今天腊月二十四过小年嘛。我现在在海南吃海鲜哦，哈哈。”话筒里传来江露一贯嚣张的大笑。
“哦，我都忘了，”丰阳笑道：“你在海南？我还不知道你有去南方过冬的习惯呢。”
“过年就会回家了，谁像你冬天就龟缩在家里哪儿也不去。”江露叫道，随即声音转为戏谑：“怎么样帅哥？想不想来岛上晒太阳？”
“免了吧，我就是冬眠的物种，你在那边过冬，到春天乖乖地飞回北方吧。”
“别说，几天不见还真有点想。”丰阳在想是不是该在过年的时候给江露一个惊喜？
这天午后，光头在和阿左角力，丰阳接到四川站点的电话说检测结果已经出来，那东西是一件棍形兵器的碎片。这件水属性的兵器应该是某位天国高手的随身兵器，是被暗黑属性的兵器打成碎片的，具体是什么兵器就要到天国去查了。
一块碎片就能有如此丰沛的能量，可想而知这根棍子完好的时候是如何的威力巨大。丰阳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向统筹部提交了回天国的申请。
一天后，丰阳在塔里木盆地的一处戈壁登上了回天国的飞舟。
天国还是那个样子，晴朗的天白云朵朵。从新人培训处走过，丰阳特意去拜访了一下雀姑，雀姑正站在丰阳以前检查身体的房间，对着墙上的大屏发呆。丰阳打了个招呼，道：“雀姑姐姐，你还是这么明丽动人。”
雀姑冷漠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只是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道：“你回来干什么？”
“有个东西要找文牍殿查一下。雀姑，在新人培训处过的怎么样？”
雀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道：“不就那样――你为什么这么问？”
丰阳笑道：“看你一直板着脸，我觉得应该开心一些，尤其是我们这样的人，对吧？”
雀姑没说话，神色复杂地看着丰阳离去了。
文牍殿是一座巨大的中国古代殿堂，里面将近100个大房间里，堆积着各种纸质的、羊皮的书面资料，和各种材质的武器样品、工具之类，琳琅满目。
在入口处的大堂，丰阳找到主管说明来意，主管说要拿着碎片去查找一下资料，正说着一个人从左侧的一扇门里走了出来，丰阳惊讶地发现居然是个熟人：八卦领领主九欹！丰阳自从把水之源冰冻了就没再见到过他。
“领主！你怎么在这里？！”丰阳惊叫道。
主管躬身对九欹道：“九欹殿主。”
“殿主？”丰阳更惊讶了：“领主你怎么成了殿主？”
九欹还是那身笔挺的军服，脸色严肃地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听说你找到个武器碎片很奇怪？拿来我看。”
主管将碎片递给九欹，九欹拿在手里端详了一阵，尝试着往里面输入真气，过了一会就见那碎片发出淡淡的黄光。九欹咦了一声，直接迈步走进了左侧的大门。丰阳忙跟了上去。
九欹从一个大厅转到另一个大厅，然后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门口停下来，九欹把手在门上轻轻按了一下，一阵白光闪过，门自动开了。九欹走进去，丰阳想进却被拒之门外，只能无奈地等在外面。
九欹堂堂三大领主之一，为什么会被贬来负责档案管理？他是犯了什么错么？怪不得一直都没听导士他们提起过他，看来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
胡思乱想了一会，九欹走了出来，门在后面自动关上了，对丰阳说道：“走，天主要见你。”
“嘎？”
还是在那片清幽的竹林里，丰阳看到了那个背影。九欹上前道：“天主，确认了，这就是青莲侯的碧波神针。”
天主转过身来，看到九欹掌中的那个小小的白色碎片，神色竟然有些唏嘘：“青莲兄就留了这么点东西在世上。”
“想必是受到什么能量的影响，才慢慢浮现出来的。”九欹猜测道。
“五十年了啊，”天主缅怀了一阵，对丰阳道：“做的不错，想要什么奖励么？”
“奖励不用了，”丰阳想起超人事件中死亡的人们，忽然对这碎片很反感，“这个碎片杀了至少300个人，我希望能对这些人的家人进行抚恤。”
天主微笑道：“这事统筹部会处理的。”
离开的时候，丰阳看到天主把碎片放在手中把玩，神色复杂。
“怎么不要点兵器、修炼功法之类的奖励？”回到文牍殿，九欹问道。
“想起死去的那些人，忽然就什么都不想要了。”丰阳有点落寞。
九欹盯了他半晌，道：“原以为你会看开些，都活第二次的人了。”
“有些事情，活一百次都是变不了的。”丰阳跟九欹挥手告别，刚出门就又碰到一个熟人，看到那头熟悉的绿色长发，丰阳只觉得心里忽然温暖起来。
“非兰，好久不见！”
听说丰阳回来了，非兰是特意来找他的。
“找我有事？”丰阳有点疑惑，想起自己走的时候非兰都没有来送，不禁有点不自在。
非兰察觉到两人间的隔膜，有点苦涩地道：“是关于那个碎片的事情。”
“碎片？”丰阳皱眉道：“碎片已经交给天主了，我任务完成了。”
“你知道碎片的来历吗？”
“听说是什么青莲侯的武器。”
“是的，青莲侯是上一任天主的得力助手，一身“碧波天下”神功威猛无俦，是当时的天国第一战将。他是五十年前在和地宫一名长老对敌时牺牲的。”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丰阳很奇怪。
“我现在在调查一些事情，可能会跟这些大能的武器碎片、随身物品什么的有关。所以，如果你以后再遇到这类东西，希望你能先通知我。”非兰如水的明眸望着丰阳。
“好吧。”丰阳道：“最近怎么样？”
“还行，就是有点忙。”见问到了自己，非兰有点暗喜，却没想到丰阳下一句本来要说的是问她可愿意来做自己的帮手，听她说忙，丰阳自然无法问出来了。
“我也是――那我走了？”丰阳有些失望。
“这就走了么？”非兰一呆，心中的失望却是更盛，想了想还是说道：“听说你在任务中受伤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要为了任务拼上命。”
丰阳点点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在风中，非兰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曾离去。
送走阿电，贺妍也要重新踏上旅程赶往河内，丰阳带着伤势好转的光头回成都。坐在舷窗边，望着窗外翻滚的云层，丰阳思考了一会，开始和光头讨论这次行动的得失。
这次行动光头两度受伤，外伤刚好内伤又来。丰阳的寒能也遭到极大消耗，损失了总量的六成，估计没有个把月恢复不到巅峰水平。这对两人来说可以说是很大的挫折，之前面对铁人族也没这么狼狈。
“最大的教训是情报不足，连敌人人数都没搞清楚就上门寻仇。”丰阳道。
“还有是对自己实力的认识不足。”光头红着脸，面有惭色。
“其次是攻击方式单一和战力薄弱。”丰阳继续道。
“那我们是不是该拉个小队？”光头问道。
“小队是该有，各方面的能力者都要有，这样能更好地应付各种状况。”丰阳开始思考建立小组的可能性。
“其实光头你有没有发现，如果这次我们带上阿左阿右，再从当地的站点找人协助，你说不定都不会受伤。”
“是的，要不是贺妍凑巧没事，阿电又及时赶到，我们俩这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光头细想起来也有点后怕。
回到西岭，让光头去休息，丰阳关好门窗，从柜子里拿出来上次抢的那把刀仔细观察。
这次战斗丰阳觉得自己少一把得力的兵器，忽然想起上次从倭人那抢来的刀。
这看上去是一把普通的单刀，长约三尺，外面满是泥土和灰白色和黑色的脏物，用牙刷抹布和纸巾把它清理干净，暗红色的刀鞘显露出来，外表光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一般刀鞘就是皮革木料树脂之类，无论如何也存放不了太久，看来这刀不是什么远古之物。
刀柄是暗金色的金属丝缠绕的，触手冰凉，护手上翘，造型普通，古朴中却透出不凡来。想来让日本人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找的东西应该也不会普通。
丰阳攥住刀柄，正要拔出，忽然想起这刀出土时的那股能量波动，拔刀出来应该不会再出现一次吧，要是让别人感觉到寻到这儿来就不好了。想谨慎点另寻个地点，但握住刀柄后，一股深入骨髓的热意让丰阳全身燥热，似乎忽然被扔进了火山口，但是随即心脏处寒能迅速动了起来，迅捷无伦地绕全身的经脉走了一圈，凉意中和了热力，舒适无比，让他舍不得丢下。一咬牙，丰阳猛地一用力，拔了出来。
嗯？怎么没有“呛”地一声响？而且这么轻？
靠，差点闪了腰！
没有能量波动，也没有想象中的寒光四射，清如碧水，而是……
刀柄下面是空的。
为什么！为什么下面没有了？难道这是魏忠贤的刀？或者是李莲英的？
丰阳举着个刀柄哭笑不得。妈的，被骗了吗？
没办法，等有机会再说吧。把小碎片送到当地的站点，老七不在，让工作人员鉴定一下便回来了。趁着没事该抓紧恢复损失的寒能。
过了几天平静的练功的日子后，接到了江露的电话。
“喂，在干嘛啊？今天有没有去吃点好吃的？”
“好好的干嘛要吃什么好吃的？”丰阳莫名其妙地道。
“笨蛋，今天腊月二十四过小年嘛。我现在在海南吃海鲜哦，哈哈。”话筒里传来江露一贯嚣张的大笑。
“哦，我都忘了，”丰阳笑道：“你在海南？我还不知道你有去南方过冬的习惯呢。”
“过年就会回家了，谁像你冬天就龟缩在家里哪儿也不去。”江露叫道，随即声音转为戏谑：“怎么样帅哥？想不想来岛上晒太阳？”
“免了吧，我就是冬眠的物种，你在那边过冬，到春天乖乖地飞回北方吧。”
“别说，几天不见还真有点想。”丰阳在想是不是该在过年的时候给江露一个惊喜？
这天午后，光头在和阿左角力，丰阳接到四川站点的电话说检测结果已经出来，那东西是一件棍形兵器的碎片。这件水属性的兵器应该是某位天国高手的随身兵器，是被暗黑属性的兵器打成碎片的，具体是什么兵器就要到天国去查了。
一块碎片就能有如此丰沛的能量，可想而知这根棍子完好的时候是如何的威力巨大。丰阳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向统筹部提交了回天国的申请。
一天后，丰阳在塔里木盆地的一处戈壁登上了回天国的飞舟。
天国还是那个样子，晴朗的天白云朵朵。从新人培训处走过，丰阳特意去拜访了一下雀姑，雀姑正站在丰阳以前检查身体的房间，对着墙上的大屏发呆。丰阳打了个招呼，道：“雀姑姐姐，你还是这么明丽动人。”
雀姑冷漠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只是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道：“你回来干什么？”
“有个东西要找文牍殿查一下。雀姑，在新人培训处过的怎么样？”
雀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道：“不就那样――你为什么这么问？”
丰阳笑道：“看你一直板着脸，我觉得应该开心一些，尤其是我们这样的人，对吧？”
雀姑没说话，神色复杂地看着丰阳离去了。
文牍殿是一座巨大的中国古代殿堂，里面将近100个大房间里，堆积着各种纸质的、羊皮的书面资料，和各种材质的武器样品、工具之类，琳琅满目。
在入口处的大堂，丰阳找到主管说明来意，主管说要拿着碎片去查找一下资料，正说着一个人从左侧的一扇门里走了出来，丰阳惊讶地发现居然是个熟人：八卦领领主九欹！丰阳自从把水之源冰冻了就没再见到过他。
“领主！你怎么在这里？！”丰阳惊叫道。
主管躬身对九欹道：“九欹殿主。”
“殿主？”丰阳更惊讶了：“领主你怎么成了殿主？”
九欹还是那身笔挺的军服，脸色严肃地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听说你找到个武器碎片很奇怪？拿来我看。”
主管将碎片递给九欹，九欹拿在手里端详了一阵，尝试着往里面输入真气，过了一会就见那碎片发出淡淡的黄光。九欹咦了一声，直接迈步走进了左侧的大门。丰阳忙跟了上去。
九欹从一个大厅转到另一个大厅，然后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门口停下来，九欹把手在门上轻轻按了一下，一阵白光闪过，门自动开了。九欹走进去，丰阳想进却被拒之门外，只能无奈地等在外面。
九欹堂堂三大领主之一，为什么会被贬来负责档案管理？他是犯了什么错么？怪不得一直都没听导士他们提起过他，看来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
胡思乱想了一会，九欹走了出来，门在后面自动关上了，对丰阳说道：“走，天主要见你。”
“嘎？”
还是在那片清幽的竹林里，丰阳看到了那个背影。九欹上前道：“天主，确认了，这就是青莲侯的碧波神针。”
天主转过身来，看到九欹掌中的那个小小的白色碎片，神色竟然有些唏嘘：“青莲兄就留了这么点东西在世上。”
“想必是受到什么能量的影响，才慢慢浮现出来的。”九欹猜测道。
“五十年了啊，”天主缅怀了一阵，对丰阳道：“做的不错，想要什么奖励么？”
“奖励不用了，”丰阳想起超人事件中死亡的人们，忽然对这碎片很反感，“这个碎片杀了至少300个人，我希望能对这些人的家人进行抚恤。”
天主微笑道：“这事统筹部会处理的。”
离开的时候，丰阳看到天主把碎片放在手中把玩，神色复杂。
“怎么不要点兵器、修炼功法之类的奖励？”回到文牍殿，九欹问道。
“想起死去的那些人，忽然就什么都不想要了。”丰阳有点落寞。
九欹盯了他半晌，道：“原以为你会看开些，都活第二次的人了。”
“有些事情，活一百次都是变不了的。”丰阳跟九欹挥手告别，刚出门就又碰到一个熟人，看到那头熟悉的绿色长发，丰阳只觉得心里忽然温暖起来。
“非兰，好久不见！”
听说丰阳回来了，非兰是特意来找他的。
“找我有事？”丰阳有点疑惑，想起自己走的时候非兰都没有来送，不禁有点不自在。
非兰察觉到两人间的隔膜，有点苦涩地道：“是关于那个碎片的事情。”
“碎片？”丰阳皱眉道：“碎片已经交给天主了，我任务完成了。”
“你知道碎片的来历吗？”
“听说是什么青莲侯的武器。”
“是的，青莲侯是上一任天主的得力助手，一身“碧波天下”神功威猛无俦，是当时的天国第一战将。他是五十年前在和地宫一名长老对敌时牺牲的。”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丰阳很奇怪。
“我现在在调查一些事情，可能会跟这些大能的武器碎片、随身物品什么的有关。所以，如果你以后再遇到这类东西，希望你能先通知我。”非兰如水的明眸望着丰阳。
“好吧。”丰阳道：“最近怎么样？”
“还行，就是有点忙。”见问到了自己，非兰有点暗喜，却没想到丰阳下一句本来要说的是问她可愿意来做自己的帮手，听她说忙，丰阳自然无法问出来了。
“我也是――那我走了？”丰阳有些失望。
“这就走了么？”非兰一呆，心中的失望却是更盛，想了想还是说道：“听说你在任务中受伤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要为了任务拼上命。”
丰阳点点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在风中，非兰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