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江希妍走了
温伟宸拍拍江希妍的后背,他也不想太逼迫她:“好了,别想太多,先吃点早餐,然后我带你去机场,我早就安排好的,到了英国你好好在那里养胎。”
江希妍也不再拒绝,现在的情况,她沒有退路,爸爸和哥哥那边只能先瞒着了。
外面房东太太已经早就准备好了早餐,看到他们出來,把饭菜端了出來,四个人分别坐于桌子的一面,温伟宸的体贴让房东太太羡慕不已,拿着筷子轻轻在江希妍的耳边说着:“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而且人长的也帅。”
江希妍刚想要解释,一旁的温伟宸夹起一棵青菜放到她的碗内,眼睛却看向房东太太:“不对自己老婆好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房东太太意味深长的看向自己的老公,眼睛里似乎在控诉着自己老公:“听到了吧,以后可要对我好一些。”
吃过饭,温伟宸已经帮江希妍收拾好简单的行礼,拉着她的小手走出了旅馆,房东太太也有些不舍,毕竟生活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们已经建立了很好的友谊。
虽然不舍,但车子还是缓慢的开了出去。
在温伟宸离开不久,杜志斌的车子停在了旅馆的门前,昨天江希妍在医院里刷卡的信息第一时间透露到了他那里,把事情处理好,连夜赶了过來,因为高速上出现交通事故,所以到现在才赶过來。
在盘问房东太太时,房东太太戒备的看着杜志斌,并沒有告诉他真话,只是说在这里住过,早上已经离开。
杜志斌走出旅馆,打开车门,启动车子向來时的路返回。
温伟宸带着江希妍來到机场,來这之前,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了,机票也已经让秘书买好,看看时间,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便在附近找了一个咖啡厅坐下來等着。
江希妍在厕所附近拿出手机和父亲打了个电话,为了不让老人担心,她撒谎说自己被公司安排出国学习,可能近期不能回新城。
做为父母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有出息的,江父自然也就沒有再阻拦,只是让江希妍自己注意身体。
挂断电话,江希妍想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她真的累了,抵在墙面上,她让自己平静下來,等到国外把孩子生下來后就回新城,哪怕只在那里做个小小的职员,到那个时候南宫凌就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了吧?
温伟宸听着广播,现在他们该登机了,在厕所外看到江希妍的愁容,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他不知道该不该告她,聂彤已经去世的消息,可是想到她回到南宫凌身边的痛苦,狠了狠心上前喊着失神的江希妍:“妍妍,时间到了,我们该登机了。”
江希妍收回自己的心,把手里的手机关机,才走出厕所,冲着温伟宸露出一个笑容,两人才手牵着手向安检的地方走去。
飞机缓慢前行,慢慢的开始升空,已经注定的结果,也沒有了留恋,只是不知道在她离开后,南宫凌会不会找自己父亲和哥哥的麻烦,想到温伟宸在商场上的能力,她相信这些他已经处理好了,这样也就便安心下來。
杜志斌开着车又回到了东城,小小的县城藏不住人,与当地相关部门联系过后,他们证实江希妍是坐着温伟宸的车子离开的。
走进南宫凌的办公室,安乐儿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时不时会转过头看一眼南宫凌的棱角,最近,他对她越來越冷淡了。
南宫凌看到杜志斌进來,便挥手让安乐儿离开,安乐儿也知趣的起身与杜志斌打了个招呼后离开,只是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的笑容。
杜志斌沒理会安乐儿,走到办公桌前:“凌哥,江秘书和温伟宸一起离开的,只是回到东城并沒有查到他们的消息。”
南宫凌把手中的资料放到桌子上听着杜志斌的话,两人一起离开,却沒回东城市,那他们去哪儿了:“近期温伟宸他有沒有做过特别的事情?”
杜志斌一愣,想了想回答道:“最近成梦颖有和他安排与雷小曼相亲,另外,他在厨艺比赛结束后把杨伯军送到英国,他近期一直彻底处理公司的事情,并沒有看到他有其他动静。”
南宫凌头靠向椅子,看來他还是大意了,最近把心思放在南宫烈的身上太多了:“别找了,他们应该离开了,过几天看温伟宸有沒有动静,这件事就先暂停,你去安排一下南宫浩的事情。”
杜志斌应着,然后离开办公室。
江希妍走了,杜志斌的手却怎么也放松不下來。
安乐儿看到杜志斌离开,她再次走进办公室,南宫凌正拿起外套想要外出,上前帮着他打好领带:“快下班了,咱们去哪儿吃饭?要不然去我那里,我帮你做你爱吃的。”
南宫凌把手挡住,自己打理着领带,虽然江希妍走了,可是他还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只是安乐儿这几天在这里确定让他不快了:“你回去吧,我还有事,明天就不要过來了。”
安乐儿的手停在半空中,她厚着脸皮在他的身边,原以为聂彤不在了,江希妍也离开了,他就会看她一眼,却沒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为你做这么多,你觉得还不够吗?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你现在宁愿让苏影萱陪着,也不愿意看到我吗?”
南宫凌沒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打理完领带,拿起公文包就向外走,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又冷冷的说道:“不是你做的不够好,而是我的心早就死了,你不是想要自己站在娱乐圈的最高处吗?我成全你,明天开始我会让他们加重你的戏份,这样你就不会再乱想了。”
说完,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安乐儿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已经消失的南宫凌,这样的结果,她是不是该高兴,以前她想要名誉的时候,他死活不给,现在她不想要了,只想要他时,他却用名誉來打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