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细雨淋在我的身上,我看着漆黑的天空,感觉到我整个人生,都是一片昏暗。
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天堂,全都随着线索的中断而烟消云散。这一段时间来,我太相信自己,我太自负,我有着这样那样的错误,所以到现在,孙晓青离我而去,上海我回不去,中国我也回不去,我流浪在欧洲,我流浪在意大利这个无名的小镇上。
我的世界,失去了所有色彩。
雨下了一整夜,清晨十分雨才停下,我浑身上下已经全部湿透,地面上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我闭着眼睛,呼吸着周围空气中泥土的味道,感受着寂静街道上自己的心跳。雨水还在屋檐下啪嗒啪嗒滴着,那声音由远而近,听上去很静谧,很有规律,就跟我的心跳一样。当清晨的阳光照耀在这片大地上时,那嘀嗒的滴水声总算是消失不见。
可是我的心跳,却依旧强劲。
淋了一夜的雨,在地上躺了一夜,抓狂了一夜,在心中怒吼了一夜,我站了起来,感觉到头重脚轻,脑袋就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脚下轻飘飘的。我知道,我感冒了。我随便找了一个小医院就走了进去,长时间的劳累,突然之间的打击,在加上一晚上的淋浴,几乎消耗干净我的体能与防御力。
我高烧四十度,医生用酒精给我降温,并且给我挂上水。说一些我听不懂的意大利语,瓜噪起来没个完。可是我却并不感觉到烦躁,能在生病的时候听人说话,这本就是一件让人愉悦 事情。我躺在病**,一连躺了三天,三天后我的烧总算是退了,脑袋也不再昏沉。
我病好刚好了之后,我就辞别了这个小镇,坐上了前往威尼斯的车,我要继续去寻找孙晓青。生命不止,寻找不息。我不能让孙晓青离开我,真的不能。警方不能给我提供孙晓青在什么地方,但是却可以让我知道孙晓青还在意大利。
意大利国土面积301333平方公里,我要走遍这三十平凡公里,我一定要找到孙晓青。我到了威尼斯,走遍了威尼斯的大街小巷,我又印了几百份寻找广告,贴编了威尼斯所有人流密集的地方。我不怕别人说我破坏环境,因为我要找孙晓青。
在威尼斯待了几天之后,我到了罗马城,罗马城之后到了都灵,从都灵走到米兰,一个月的时间,我走遍了意大利二十个大区。我将寻人广告贴编了意大利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就连黑手党所在地,都有我的广告。最后一站,我来到了意大利西西里岛。
早在我青少年时期,我就听说过这个地方。那时候我看了一部意大利电影《西西里的美丽传说》,这是一部r级电影。当时我将这部电影当成了打飞机的素材,深深的被女主人公所的美丽所折服,特别是女主人公那丰腴的身子,在我脑海中萦绕不散,陪伴我渡过了整个青少年时期。
西西里岛很美丽,最后一站我在这里呆了很久。
经过这一个月的寻找,孙晓青已经接受了孙晓青消息丢失的消息。我确定她还在意大利,但是我找不到。我在西西里住了约莫有半个月。我时常到海边去看一看地中海,海风吹拂着我的头发,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我就只好这么聊以度日。
我没有和国内的那些人联系,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也不想知道,我心里面很乱。这半个月里,我时常想到夏婉玉王颖丽张玲等等,可是我想的最多的却是孙晓青。她生病了,我可以肯定。而且一定是绝症,所以她才会离开我。我和她相处了这些年,对于孙晓青,我不敢说了如指掌,但是我却知道,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我父母都不及她。
西西里岛很美丽,但是却没有美丽传说。或许属于电影的浪漫和心痛终归不属于我,这半个月里,我有时候想想,干脆在西西里生活吧,别回去了。这里有碧海蓝天,这里阳光明媚。实际上,我一直不去关注国内的事情,就是在这么做。
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件事情。我在逃避,逃避孙晓青离开对我的打击,逃避我在上海的失利,逃避我所经历的一切挫折。我所有的梦想,所有的信念全部被孙晓青的离开所击溃。幡然醒悟之后的我坐在海边,地中海依旧漂亮,太阳光依旧明媚。可是我的心,却如同海面上的帆船,摇摆不定。
有一天,我突发奇想将我从国内带过来的手机充上电。电话刚开机,我就接到了夏婉玉打过来的电话。
夏婉玉并没有跟我说国内的情况,也没有着急的问我在国外的经过,而是问我:“找到孙晓青了吗?”
我摇了摇头,沉了一口气说:“没有。”
“你在什么地方?”
“西西里。”
夏婉玉说了一句话:“等着。”
然后她挂断了电话。三天之后,夏婉玉来到我的门前,她什么也没有带,连一个行李箱都没有。我打开门看到她的时候,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被欺负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妈妈一样,夏婉玉走了进来,抱着我,吻我。将舌头伸到我的口腔里面,比我还疯狂,比我还激动,我们两个倒在房间里面的破沙发上,夏婉玉脱掉我的裤子,主动坐在我身上,摇摆着肥美的臀部,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甩在我的脸上,发梢透露着一股特殊洗发水的香味。
一场爆发,我们两个没有说一句话。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声和我们两个偶尔的有些难过的叫声,这是一场持久战,这更是一场都不认输的战斗。夏婉玉使出浑身解数扭动着柳腰,我用尽全身力气挺进着身体。
这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斗,夏婉玉累的趴在我身上,我累的趴在沙发上。夏婉玉抚摸着我的脸颊,对我说:“睡吧。”
我拉过毯子,盖在我们两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