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到的禁忌:少爷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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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7.十年的恨

“呵…阿尧他对你一直不过是在演戏而已,你以为,他真的会对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动心么?从小到大,什么样的女孩子他没见过?个个都想倒贴过来,可他一直都无动于衷。|你真以为,他对你…是真的动心?呵…别痴心妄想了…不可能的…他对你,不过是一直在演戏而已,他对你,除了恨,你以为、还有什么嘛?!”

“住口!别说了!”颜汐颤抖着身子,强忍住眼眶的泪水。

此刻,心头是一阵阵锥心的痛,她抬眸望了一眼窗外正好的秋日阳光,只觉眼前一片眩晕。

握紧拳头,嗓音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颤颤巍巍吐出几个字,“让我见他…”

“你…”

“让我见他!”

“呵…”白子衿笑地得意,“不可能!他是我的男人,任何想要抢走他的人,我白子衿都不会放过她!沐颜汐你最好识相点,阿尧现在不想理你,你去找他也没什么用!”

“话已至此,该说的我也说了,我想我也没必要在此多做久留…”白子衿整理好仪态,拿起包,起身,来到颜汐身边,笑得像只高傲的天鹅,“颜汐…你好自为之!”

撞了一下她纤瘦的肩膀,随即踏着那双七公分的高跟鞋款款离去。

徒留颜汐一人愣然独自站在那儿。

阿尧他对你一直不过是在演戏而已,你以为,他真的会对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动心么?从小到大,什么样的女孩子他没见过?个个都想倒贴过来,可他一直都无动于衷。你真以为,他对你…是真的动心?呵…别痴心妄想了…不可能的…他对你,不过是一直在演戏而已,他对你,除了恨,你以为、还有什么?

呵…呵…

颜汐苦笑…演戏…演戏么?原来,以前那些她一直以为的山盟海誓,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以前那些情深意浓,不过是他报复她,让她体会那种噬心之苦的一种手段而已。|

她就那么傻傻地上了他的当。

爱情是条不归路,一旦踏上,便再也无法回头。

颜汐从早上出了餐厅之后就来到席端尧的公寓楼下,一等,就是一整天。

她一直是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这些事太突然,像一直潜伏在她四周的定时炸弹,此刻突然一起同时爆炸,小小的她,只有被伤害得粉身碎骨。

直到夜幕垂下,天空几颗明星闪耀,颜汐几乎觉得自己快要瘫倒的时候,她才看到那辆熟悉的宾利车缓缓朝公寓的方向驶来。

橙黄的两束车灯像在黑暗中点亮的光明,让她寻获一线生机。

“哥——”她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冲到路中央,挡住那辆车的去处。

宾利车猛然一个急刹车,颜汐用手挡住眼前刺眼的车灯,所以她看不到车上驾驶座上的那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心疼。

她轻轻移开挡在额角的手,微眯了眯眼,朝车内望去。

男子只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冷漠,轻描淡写,看不出丝毫端倪。

原本想要向他倾吐的话,此刻在看到他那张冷漠冷冽的俊脸之后却突然想哽在喉中,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蹙了蹙那双深锁的黛眉,咬紧了唇边,“——哥…”蚊声几乎微不可闻。

他双眸直勾勾望着她,藏匿了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瓷蓝的波光一层层缭绕开,带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她有些木讷呆滞地回望着他,却在瞬间,发现他将目光移开,发动引擎,将车绕过她开走。

颜汐愣了一秒,没想过他会这么无视她,却又立刻追了上去。

“——哥!”

男子利落地将车开往地下停车场,里面太黑,颜汐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等着。

不会儿,男子便从里面款步走来。

“——哥!”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唤他。

他却在瞬间在心底突然猝了一声,该死!他就该从地下室电梯直接上楼,何必心软,非要过来让她等到他?

她憔悴的小脸失去往日那种樱粉色的红润,黛眉蹙紧,双唇轻抿,一双剪眸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一直在这等我?”他挑眉问,脚步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哥——”她一路小跑着跟着他快捷的步伐,冷冽的寒风肆意刮在她沾满泪痕的小脸上,有种刺骨的痛。

“子衿姐她今天早上来找我了!”

“是么…?那、你应该什么都知道了?”

“哥——”颜汐眼中隐忍的泪花又溢出,“子衿姐她说的都是真的?”

男子忽然停住脚步,转身,朝她望去,唇边的笑容有些嘲讽,“你觉得,到现在,有必要再骗你?”

那抹瓷蓝的瞳仁中闪烁着颜汐从未见识到的冰冷与疏离,一种似恨非是的矛盾之色颜汐看不懂。

是她白痴,是她够傻,才会亲自跑过来再向他求证。

白子衿口口声声说得还不够清楚么?沐颜汐你简直自寻羞辱!

“为什么…为什么…”耳畔寒风更加疯狂的呼啸而过。

“子衿她跟你解释地还不够清楚么?”男子冷言。

“呵…呵…”颜汐目光空洞,忽然苦笑着,她忽然朝着男子伟岸的背影大声怒吼,“席端尧,你以为在那场灾难中,只有你一个人失去妹妹么?!你知不知道,在那场灾难中,我也失去了疼我的表哥!他不知道我被你救上岸,看不到我人影,他就一直在海里不愿上来,到最后…到最后…我看到的,也不过就是他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已!”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痛苦么?!你知不知道,我也是因为你而失去了一个亲人?!”

这是颜汐一直不愿启齿的痛,从小疼她的表哥作为家里的长子,那年因为她惨死在海滩,从那件事之后,她一直无法面对母亲那边的家族长辈,他们也从那件事之后一直不甚待见她。母亲夹在中间,终日郁郁寡欢,本就身体不好的她在几年间迅速染病,很快便辞离人世。

即便当年得病跟这件事没有直接关系,但毕竟、这件事一直压在母亲心头,是她一个担子,一个痛…她不敢想象,当时的母亲,有多少夜,因为此事而彻夜不敏,心力交瘁。

“席端尧!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你以为只有你是受到伤害的那一个么?!那一次,你无意的出手相救,给我、给我的家人又带来多少痛苦,你又知道多少?!凭什么,只有你能恨,我不能?!你这样精心设计报复你心里就好受了?!席晓柔就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