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到的禁忌:少爷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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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3.撕.碎

他一手握住她的椒.ru,一手向下,找到她即将要承受他的那片秘地,薄茧的指尖触碰到那片娇嫩,她摇着头无力哭诉,“——不!”

眼睛睁得溜圆,他的手指还是探了进去。

她干涩得厉害,他担心接下来她会受到很大伤害。

舌尖来到她**的而后,湿软绵滑,小心逗弄着,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时轻时重。

一股酥麻的痒意顿时由腮后顺着脊梁席卷到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

她青涩的身子根本无法招架他熟稔的撩拨。不一会儿,他便能感觉到指尖微微的湿意。

“唔….嗯….”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颜汐无法控制这种沦陷的感觉,脑中一**热潮不断袭来,扭摆的身躯渐渐产生些许燥意。

指尖紧握住床单,轻薄的布料几乎要被她撕碎,咬紧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响,极力告诉自己,要清醒!要清醒!这是在犯罪!这是在犯罪!

浑身松软无力,放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男子精壮的腰身渐渐浮上一层薄汗,连床单也被晕染。

粘腻绵延,肌肤相贴,任谁也阻挡不了室内温度的火热上升。

在颜汐看来,死也不过如此,身心俱焚,心灰意冷,这是一条不归路,一旦踏上,再无反悔。

她几乎以为自己已无任何感觉,绵软的身子在他指下,舌尖,缓缓舒张,绽放出最娇艳的姿态。

浑身的娇嫩的肌肤都被染成一种浅浅的橘粉色,胸口那两颗饱满的鲜红却愈发湿亮,一次又一次刺激着男子的视觉。馨甜的体香,丝绸般细腻的触感,酥软的嘤咛,不断**着他。

一念成魔。

当颜汐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的时候,席端尧却很快证明了她的存在。

身下传来一阵贯穿的剧痛,身子止不住**,她止不住想要大叫,声音却在瞬间被淹没在一波又一波更加热烈的激.wen之中。

他知道她有多痛,那是他倾尽一生都无法偿还的痛!

在她眼里,他们是彼此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妹,骨子里流着一半的血!

那是任谁都无法打破的禁忌!

室内,热浪一波比一波更加汹涌。

两句赤果相交的身体,那种打破禁.忌的罪恶关系,让任何人看了都要忍不住血脉.贲张。

夜色撩人,窗外的雪、下得愈发大了。

s市从未一夜下过这么大的一场雪。

清晨,窗外薄暖的阳光打照到室内,男子安详睡在雪白大床中,被单只勉强盖住他腰身,精壮的胸膛**在外,因为室内开着暖气,所以并不觉的寒冷。

阳光几缕细碎洒下,将男子周身都笼罩在一层白雾之中,迷蒙如幻。

眉头不安分的微蹙,倏然睁开眼,却发现,枕边,已空空如也。

房间地板上乱铺着二人的衣物,无一,不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

揉揉发胀的额梢,不禁摇头,掀开被褥起身,一朵鲜红的梅花赫然绽放在他眼前,醒目无比。

浴室传来哗啦啦水声,简单套上睡袍,推开浴室的门。

阵阵水汽扑面而来,一时间,叫人看不清楚。

待他走近,便看到她娇小的人抱膝蹲在花洒下,水珠哗哗肆意倾洒,掩盖住她细小的哭声。

即使背对着他,他也能看到浑身上下布满的吻.痕,一直由侧颈绵延到肩头,像一朵朵烙印着禁忌与爱的梅花,开满她全身。

她绝望地低吟啜泣,无助狼狈,让他心底不可控制的一阵抽搐。

他缓缓靠近她,明明近在咫尺,他却忽然没有勇气去面对她。

当他指尖离她的肩头只有一公分的时候,她忽然用尖锐的呼声大声制止住他,“——别碰我!别碰我!我求你了!”嗓音沙哑无助,隐隐藏着浓重的绝望。

他的身子就那么怔住,被她一时堵得哑口无言。

“你让我觉得自己有多脏!早晨醒来,看到这一切…我多么希望这只是个梦!可是现实却明明白白告诉我,这是真的!我和我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就在昨晚…!”

颜汐哽咽到说不出话。水花肆意流淌在她周身,黑色的发丝贴住她的面颊,后颈,肩头,她胸口大力地喘息,整个人已处在崩溃边缘。

席端尧眼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心疼,一手将颜汐从水珠前捞起,迅速用宽大的浴袍罩住她,胡乱擦着她的发丝,她的脸颊,她那枯枝败叶般的身体。可她心口那道巨大的伤口,又该如何抚平?

紧紧从身后抱住她,站在镜子前,用手轻轻抹开镜子上的水雾,二人清晰的倒影便出现在镜子中。

她对他的触碰显然感到无比厌烦,几乎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放开我!放开我!”

她在他怀中挣扎,男子却将她禁锢得更紧。

“你要够了么?!哥——”她桑中发出最后绝望的呼声。

你要够了么?哥——

昨晚她不记得他要了她多少次,只是记得浑身都痛,心最痛。痛的麻木,痛到失去知觉。清晨醒来,看着镜子中满身的吻.痕,她觉得自己很脏,很脏。她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她还没有长大,从小一直被保护得很好的她从未经历过这些。而对她做出这些的,竟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她不知道,以后要去怎么面对,她的羽翼还未丰满,他便将她飞翔的翅膀生生斩断。当她以后结婚,她该如何告诉那个人,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谁?!

一念及此,胸口便是忍不住的绝望,心底疼,疼到不能呼吸。

“席端尧——我恨你!”

我恨你,那么无情占有我!不顾后果!将她的人生在一夜之间打入到十八层地狱!她从未对任何人启口说过“恨”这个字,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尽量抱着宽容的态度,即便是早在她母亲之前便与她父亲有染的阮卿如,她也不曾言恨,可是她恨他!她恨他!

说是不心痛,那也是不可能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一夜间,被自己摧残已不再有从前的芬芳,枯萎衰败,完全没有生气。不过,他不后悔,他不后悔占有她!

有时候,爱情像一蛊鸦片,吸食之后,方才知其中勾人的味道。

他捏住她的下颚,逼着她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薄唇冷冽,对着她轻启,“恨也好,爱也罢,不论怎样,颜汐,你要记住一点,在我席端尧眼里,什么道德伦理,什么血缘禁忌,通通都是狗屁!我只想抓住眼前的、身边的,我的爱,没有错!即便它不为世人所容,那又如何?你、这辈子,早就已经注定了是我的人,谁也改变不了,撼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