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1.被服务生拍倒的剑仙（一）
机关种缓缓摇动着，悠扬的钟声回荡在长安密集的楼阁间。
楼阁中透出的灯火，映出形形色色的人影，人们仍在享受着自己的生活。楼阁间的灯火交相辉映，将星光都压了下去，天空似只配作为长安天际线的点缀品。
繁华、安定，用这两个词来形容长安甚是恰当——直到今夜，它的“安定”被人打破了。
“号外号外，狂徒‘青莲剑仙’扬言以天下高手‘试剑’，此人白袍棕发、青面獠牙，乃十恶不赦之徒，或将杀至长安城！号外号外，刚刚有人在朱雀门上刻了字！号外号外……”小童的叫卖声被官兵的脚步声吞没了。无数的官兵四处奔走，密探们跳上屋顶，蹲在屋顶上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长安真是吵闹呀！这都子时了，还如此喧嚣，让人想安静地小酌都不成。”身着白袍的青年剑客边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酒壶边朗声抱怨道。宽大的白袍上随意地披在他的身上，上面点缀着无数酒渍，很显然，这个年轻人已经喝过一轮了，如今哪是什么“小酌”，明明是在来贪杯而已！
长孙老板轻笑了一声，道：“看来公子是初来长安呢。长安就是这样的呀，哪里都好，就是人实在太多了，像我家这种只有一个顾客的小酒馆，在长安里估计找不到第二家啦……公子放心，现在没顾客只因小店实在偏僻，且时辰太晚而已，我家的酒绝对是上好的，要不小店在长安可开不下去……其实平日子时也没这么吵的。主要是现在外面不断有官兵奔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衣青年猛喝了一口酒后舒了口气，这口气的味道……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了，吸到他呼出的气口气都让人有种“要醉”的感觉。
我忍不住开口道：“公子，小酌呢，是一口一口品的，不是这样猛灌半壶酒、还漏了一半在身上……”
“元芳，休得多嘴，”长孙老板瞪了我一眼，“公子好像并非中原人，不知公子来自何方？”
“楼兰，”年轻剑客打了一个酒嗝，“在我们楼兰，夜里就算死了人也不会这么吵。啧，为了来长安，我赶路赶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来我就没睡过好觉，现在看来，到了长安也睡不了好觉了啊，真是的，累死我了……”
老板眼神剧烈地闪动了一下，温声道：“楼兰到长安不是只有步行一个月的路程么？那些配有机关的商队甚至会走得更快点呢。”
“……”年轻人没有回话，只是带着一幅委屈的表情垂下头，头上的呆毛都因此耷拉了下去。
“有个死酒鬼，给了我一幅全部都画反了的地图，害得我到北夷转了一圈，我一路上拷问了十几个菜鸟剑客，才弄清楚了方位，一路上，真是艰辛啊……”
你居然好意思说别人是死酒鬼啊……全部都反过来的地图……真的不是你把地图拿反了么……
“……让我们跳过这个话题，老板，加酒。”
老板接过酒壶，向我招了招手，我连忙将酒壶装满了。
老板将装满的酒壶递了过去，双方即将交换酒壶之时，空气剧烈地波动起来。
破风声！好快！
一抹金红破空袭来，在金红色的光芒下，四周的灯火显得暗淡无比。金色的光弥散于空气中，给人无比危险的感觉，这是庞大的魔道能量！
一时间金红色充斥着我全部的视野，凛冽、危险，这是我唯一的感受。
老板呆呆地望着那光芒，手不自觉地就将酒壶松了开来，酒杯径直落向了地面。
“乒——“年轻的剑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生弹了一下落下的酒壶。
“轰——“二十米的远处，金红的光芒在墙壁上爆裂开来，将一面足足有三寸厚的石墙轰得粉碎。在酒壶与光芒碰撞的一瞬间，我看清金红色光芒的实体——那是一道令牌，是缉查令！
莫非……是狄仁杰大人！
只见白影一闪，白衣青年离座而立，伸手接住从空中缓缓落回的酒壶，期间一滴酒也没有落在地上。那年轻的剑客竟然用区区一个酒壶便弹开了狄仁杰大人的攻击！而且酒一滴也没洒！
那可是来自作为长安最强者之一的狄仁杰的攻击啊！这年轻剑客竟然还有心情管酒？
年轻人一手将长剑从腰间缓缓抽出，侧提指地，另一只手抓起酒壶，将其倾倒，酒水被灯火染成火黄色，在酒间晃动的光影顺着酒，全部入了剑客的喉中。
青年随手把酒壶别在腰间。明亮的火光洒在青年身上、映在他那半身长的宝剑上，宝剑似因此活过来一般，随着青年悠长的呼吸，宝剑上的光纹不断扭曲、幻灭。不知为何，我看到那一人一剑，只觉它们浑然一体！
信号弹不知从何处发出，爆开的烟火照亮了那长安居民无人不晓的长安治安官俊俏的脸。是狄仁杰大人！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数千名官兵便迅速地将整条街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只是街上，连房顶上也围满了密探。
我好歹也在长安混了五六年，从未见过谁能当起如此阵势啊！
长孙老板微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年轻人，我想我现在也是这样的表情。人数，代表着对于年轻人实力的尊重。狄仁杰不仅亲自出手，还带上了这么多人，证明狄仁杰自认自身实力不足以对这个年轻人构成足够的威胁，他认为这个年轻人和他平分秋色，不，甚至可能是狄仁杰大人自认不是这年轻人的对手！
天啊，什么情况啊，一个一点像样气质都没有、拿地图拿反了三个月的年轻人，竟是世上顶尖的高手？说好的仙风道骨、凛然剑意呢，我根本看不到好吗？我只看得到他满身的酒渍呀！
长孙老板结巴地说道：“你……你到底干了什么？尽然惊得整个长安城为你而动？”
年轻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干草，叼到了嘴上，听到问话，他略带无奈地说道：“我不就是突生诗意，在朱雀门前作了首诗然后刻了上去么……那首诗绝对是当世无人可及之作啊！我可花了不少心血的……我都没想过这里守备军会这么大反应啊，哎，不感谢我就算了，居然还追了我一路。虽然我也不在意他们这些家伙的反应……”
“白衣剑客，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从轻发落！抗拒从严，罪加一等！”一名骑校尉从房顶上包围着白衣剑客的人群中钻了出来，远远对着白衣剑客大喊。
虽然包围了年轻人、且己方有人数优势，但没有任何一个官兵敢主动上前攻击的年轻人。
我听到官兵们的呼吸声急促而沉重，他们在紧张？几千个人因为一个人而紧张？
白衣剑客轻轻地笑了一声。
“本来我还没想好从哪边突破，既然你站出来了，就从你开始吧!”话音未落，白衣剑客已在骑校尉身边冒出，骑校尉只来得及给那剑客送一个“见了鬼“的惊恐眼神。“啊！”十几声惨叫同时响起。一瞬间，就有包括那个喊话的骑校尉在内的房顶上的十几个原本在房顶上官兵从房顶上“飞”地上。飞到地上的官兵们瘫在地上，撅着屁股的也不见放下，看来是失去意识了。我赶紧冲去，伸手检查官兵们的呼吸。
呼，都活着。
我抬头望向屋顶，上面已空无一人。密探和官兵都去追捕年轻人了。
“小耗子，别去！”
“老板，别担心，我只是去远远看着！”我一跃而起，抓住了屋檐，一翻身便上了屋顶。街上，无数的官兵架起梯子，不断地爬上屋顶，引得在屋子里的人阵阵惊呼；一边在往上爬，一边却是不断有官兵往下“飞”。重甲兵、盾卫都无法阻止剑客的脚步，在剑客面前士兵们毫无还手之力。
“哇！”黑影袭来，我赶紧伏低，将耳朵垂下。我扭头看去，只见从我头上飞过去的重甲兵正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真是好险……哎呀！”一个密探撞到我身上，害得我在屋顶上连翻两个跟头，险些掉下了屋顶。我支起官兵的“尸体”当作战壕，只在手臂与躯干的夹缝中漏出眼睛，悄悄地看着前方的“神仙打架”。
白衣剑客化作白影在屋顶间闪动，所过之处，官兵全部“飞”出，那些包围他的官兵往往连反应攻击他都做不到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厉害啊，实在是厉害！
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楼阁上渐渐站满了人。姑娘们围在一起，轻声对着白衣剑客指指点点。“好帅啊！这是谁啊？”“白袍棕发，青莲剑仙？不是说他青面獠牙、十恶不赦么？”“这么帅的人哪里可能十恶不赦？小道消息就别信啦！你说他会不会来我们教坊司逛逛呢？”……越来越多不堪入耳的话语钻进了我的耳中，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的，听力太好，我想拥有一个纯洁的心灵都做不到啊。
狄仁杰一跃而且，只见他双手一挥，数十道金光从他手中激射向白影。每个人都知道他其实是在丢那些价值不菲的缉查令，但我无力看清它们的形状。
“当、当、当、当……”密集的碰撞声响起，所有的红光、蓝光碰到白影后都泥牛入海——除了一道浓重的金芒！“轰——”金芒爆发开来，化作辉煌的金光照亮了长安整座长安城。
金光淡去，滚滚的烟尘滚滚不断的涌向天空，在烟尘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刚刚白衣所站的楼阁的上半部分已经全部被摧毁了！留下在一楼吃瓜的屋主一脸惊恐地煽动着嘴巴，欲言又止。
(本章完)
楼阁中透出的灯火，映出形形色色的人影，人们仍在享受着自己的生活。楼阁间的灯火交相辉映，将星光都压了下去，天空似只配作为长安天际线的点缀品。
繁华、安定，用这两个词来形容长安甚是恰当——直到今夜，它的“安定”被人打破了。
“号外号外，狂徒‘青莲剑仙’扬言以天下高手‘试剑’，此人白袍棕发、青面獠牙，乃十恶不赦之徒，或将杀至长安城！号外号外，刚刚有人在朱雀门上刻了字！号外号外……”小童的叫卖声被官兵的脚步声吞没了。无数的官兵四处奔走，密探们跳上屋顶，蹲在屋顶上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长安真是吵闹呀！这都子时了，还如此喧嚣，让人想安静地小酌都不成。”身着白袍的青年剑客边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酒壶边朗声抱怨道。宽大的白袍上随意地披在他的身上，上面点缀着无数酒渍，很显然，这个年轻人已经喝过一轮了，如今哪是什么“小酌”，明明是在来贪杯而已！
长孙老板轻笑了一声，道：“看来公子是初来长安呢。长安就是这样的呀，哪里都好，就是人实在太多了，像我家这种只有一个顾客的小酒馆，在长安里估计找不到第二家啦……公子放心，现在没顾客只因小店实在偏僻，且时辰太晚而已，我家的酒绝对是上好的，要不小店在长安可开不下去……其实平日子时也没这么吵的。主要是现在外面不断有官兵奔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衣青年猛喝了一口酒后舒了口气，这口气的味道……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了，吸到他呼出的气口气都让人有种“要醉”的感觉。
我忍不住开口道：“公子，小酌呢，是一口一口品的，不是这样猛灌半壶酒、还漏了一半在身上……”
“元芳，休得多嘴，”长孙老板瞪了我一眼，“公子好像并非中原人，不知公子来自何方？”
“楼兰，”年轻剑客打了一个酒嗝，“在我们楼兰，夜里就算死了人也不会这么吵。啧，为了来长安，我赶路赶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来我就没睡过好觉，现在看来，到了长安也睡不了好觉了啊，真是的，累死我了……”
老板眼神剧烈地闪动了一下，温声道：“楼兰到长安不是只有步行一个月的路程么？那些配有机关的商队甚至会走得更快点呢。”
“……”年轻人没有回话，只是带着一幅委屈的表情垂下头，头上的呆毛都因此耷拉了下去。
“有个死酒鬼，给了我一幅全部都画反了的地图，害得我到北夷转了一圈，我一路上拷问了十几个菜鸟剑客，才弄清楚了方位，一路上，真是艰辛啊……”
你居然好意思说别人是死酒鬼啊……全部都反过来的地图……真的不是你把地图拿反了么……
“……让我们跳过这个话题，老板，加酒。”
老板接过酒壶，向我招了招手，我连忙将酒壶装满了。
老板将装满的酒壶递了过去，双方即将交换酒壶之时，空气剧烈地波动起来。
破风声！好快！
一抹金红破空袭来，在金红色的光芒下，四周的灯火显得暗淡无比。金色的光弥散于空气中，给人无比危险的感觉，这是庞大的魔道能量！
一时间金红色充斥着我全部的视野，凛冽、危险，这是我唯一的感受。
老板呆呆地望着那光芒，手不自觉地就将酒壶松了开来，酒杯径直落向了地面。
“乒——“年轻的剑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生弹了一下落下的酒壶。
“轰——“二十米的远处，金红的光芒在墙壁上爆裂开来，将一面足足有三寸厚的石墙轰得粉碎。在酒壶与光芒碰撞的一瞬间，我看清金红色光芒的实体——那是一道令牌，是缉查令！
莫非……是狄仁杰大人！
只见白影一闪，白衣青年离座而立，伸手接住从空中缓缓落回的酒壶，期间一滴酒也没有落在地上。那年轻的剑客竟然用区区一个酒壶便弹开了狄仁杰大人的攻击！而且酒一滴也没洒！
那可是来自作为长安最强者之一的狄仁杰的攻击啊！这年轻剑客竟然还有心情管酒？
年轻人一手将长剑从腰间缓缓抽出，侧提指地，另一只手抓起酒壶，将其倾倒，酒水被灯火染成火黄色，在酒间晃动的光影顺着酒，全部入了剑客的喉中。
青年随手把酒壶别在腰间。明亮的火光洒在青年身上、映在他那半身长的宝剑上，宝剑似因此活过来一般，随着青年悠长的呼吸，宝剑上的光纹不断扭曲、幻灭。不知为何，我看到那一人一剑，只觉它们浑然一体！
信号弹不知从何处发出，爆开的烟火照亮了那长安居民无人不晓的长安治安官俊俏的脸。是狄仁杰大人！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数千名官兵便迅速地将整条街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只是街上，连房顶上也围满了密探。
我好歹也在长安混了五六年，从未见过谁能当起如此阵势啊！
长孙老板微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年轻人，我想我现在也是这样的表情。人数，代表着对于年轻人实力的尊重。狄仁杰不仅亲自出手，还带上了这么多人，证明狄仁杰自认自身实力不足以对这个年轻人构成足够的威胁，他认为这个年轻人和他平分秋色，不，甚至可能是狄仁杰大人自认不是这年轻人的对手！
天啊，什么情况啊，一个一点像样气质都没有、拿地图拿反了三个月的年轻人，竟是世上顶尖的高手？说好的仙风道骨、凛然剑意呢，我根本看不到好吗？我只看得到他满身的酒渍呀！
长孙老板结巴地说道：“你……你到底干了什么？尽然惊得整个长安城为你而动？”
年轻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干草，叼到了嘴上，听到问话，他略带无奈地说道：“我不就是突生诗意，在朱雀门前作了首诗然后刻了上去么……那首诗绝对是当世无人可及之作啊！我可花了不少心血的……我都没想过这里守备军会这么大反应啊，哎，不感谢我就算了，居然还追了我一路。虽然我也不在意他们这些家伙的反应……”
“白衣剑客，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从轻发落！抗拒从严，罪加一等！”一名骑校尉从房顶上包围着白衣剑客的人群中钻了出来，远远对着白衣剑客大喊。
虽然包围了年轻人、且己方有人数优势，但没有任何一个官兵敢主动上前攻击的年轻人。
我听到官兵们的呼吸声急促而沉重，他们在紧张？几千个人因为一个人而紧张？
白衣剑客轻轻地笑了一声。
“本来我还没想好从哪边突破，既然你站出来了，就从你开始吧!”话音未落，白衣剑客已在骑校尉身边冒出，骑校尉只来得及给那剑客送一个“见了鬼“的惊恐眼神。“啊！”十几声惨叫同时响起。一瞬间，就有包括那个喊话的骑校尉在内的房顶上的十几个原本在房顶上官兵从房顶上“飞”地上。飞到地上的官兵们瘫在地上，撅着屁股的也不见放下，看来是失去意识了。我赶紧冲去，伸手检查官兵们的呼吸。
呼，都活着。
我抬头望向屋顶，上面已空无一人。密探和官兵都去追捕年轻人了。
“小耗子，别去！”
“老板，别担心，我只是去远远看着！”我一跃而起，抓住了屋檐，一翻身便上了屋顶。街上，无数的官兵架起梯子，不断地爬上屋顶，引得在屋子里的人阵阵惊呼；一边在往上爬，一边却是不断有官兵往下“飞”。重甲兵、盾卫都无法阻止剑客的脚步，在剑客面前士兵们毫无还手之力。
“哇！”黑影袭来，我赶紧伏低，将耳朵垂下。我扭头看去，只见从我头上飞过去的重甲兵正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真是好险……哎呀！”一个密探撞到我身上，害得我在屋顶上连翻两个跟头，险些掉下了屋顶。我支起官兵的“尸体”当作战壕，只在手臂与躯干的夹缝中漏出眼睛，悄悄地看着前方的“神仙打架”。
白衣剑客化作白影在屋顶间闪动，所过之处，官兵全部“飞”出，那些包围他的官兵往往连反应攻击他都做不到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厉害啊，实在是厉害！
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楼阁上渐渐站满了人。姑娘们围在一起，轻声对着白衣剑客指指点点。“好帅啊！这是谁啊？”“白袍棕发，青莲剑仙？不是说他青面獠牙、十恶不赦么？”“这么帅的人哪里可能十恶不赦？小道消息就别信啦！你说他会不会来我们教坊司逛逛呢？”……越来越多不堪入耳的话语钻进了我的耳中，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的，听力太好，我想拥有一个纯洁的心灵都做不到啊。
狄仁杰一跃而且，只见他双手一挥，数十道金光从他手中激射向白影。每个人都知道他其实是在丢那些价值不菲的缉查令，但我无力看清它们的形状。
“当、当、当、当……”密集的碰撞声响起，所有的红光、蓝光碰到白影后都泥牛入海——除了一道浓重的金芒！“轰——”金芒爆发开来，化作辉煌的金光照亮了长安整座长安城。
金光淡去，滚滚的烟尘滚滚不断的涌向天空，在烟尘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刚刚白衣所站的楼阁的上半部分已经全部被摧毁了！留下在一楼吃瓜的屋主一脸惊恐地煽动着嘴巴，欲言又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