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沐血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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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潜圣女住殿

    “报告掌刑大人,我刚已亲眼看到我们狩猎团的一队长齿狗偷偷走出狩猎团营府往圣女住殿方向潜去,现特此来掌刑堂报告。请掌刑大人你尽快派人去捉拿齿狗他,迟则恐怕圣女会被齿狗他玷污了圣洁之躯”牙虎狡黠的说道:“近几日来我已多次发现齿狗在圣女住殿周边游走,似乎就是为了潜入圣女住殿做准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行动了。”

    “牙虎,你说的可是实话?”掌刑堂的桑虎疑惑的问道。

    “掌刑大人,我牙虎句句属实,我也是狩猎团的队长,齿狗也是我们狩猎团的队长,我如果不是真实所见,怎敢诬蔑他呢!”牙虎急切的回答到:“请你尽快派人到圣女住殿擒拿齿狗他,已保圣女的圣洁之躯不被齿狗他给玷污了。”

    “牙虎,你好歹也是名狩猎团的队长,不要这么急切,该怎么做,我桑虎自然会处理。”

    “掌刑堂的执行队何在,你们速速跟随着牙虎到圣女住殿周围设伏抓拿这可恶的齿狗,敢玷污圣女的圣洁,我看他是色胆包天了。”桑虎表现的既威严又担心的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来人啊,快快将此事上报给掌堂大人知道。”

    半个时辰后,牙虎和掌刑堂的执行队众人已到达圣女住殿外围并把圣女住殿团团围住。

    按天水部洲天水城的规定圣女作为天水部洲圣洁的代表,任何男子不管有任何理由都不得进入圣女住殿,如有无视天水城的惯律男子以阉刑论处;对于女人,除决议堂的众代表可以进入外,其余女子没有圣女的允可皆不得随意进入圣女住殿。

    看到桑虎也赶到圣女住殿的外围,牙虎放心的问道:“掌刑大人,不知道掌刑堂的掌堂大人什么时候可以带着决议堂的代表赶到呢?”此时牙虎心中是暗暗的大喜,心里想着:“齿狗还真是早不潜圣女住殿,晚不潜圣女住殿,偏偏选择这个时候,这不是白给我一个机会除掉你吗?要知道天水城斗兽场大比斗还几日就要开始了,这个时候除掉了齿狗就对于到时自己少了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了。”

    “掌堂大人和决议堂的代表应该会在一刻钟内赶到的,牙虎你这小子可不能坑我,如果掌堂大人到了后没有在圣女住殿搜出齿狗,这后果怕你小子是不会知道的,齿狗那小子可是我们天水部洲副首领的生子,虽说我们男人天生命贱,地位也没女人高,但怎么说齿狗也是副首领的亲骨肉,你同时得罪副首领和惹怒我们掌刑堂的掌堂大人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桑虎有些替牙虎担心说道。

    “掌刑大人,你放心此事如有意外,我牙虎定一人承担便是,决不连累你,为了保证圣女的圣洁之躯,我牙虎在所不惜。”牙虎很坚决的回应道。心理暗自庆幸,幸好他和桑虎还略有交情,他深知桑虎次人虽胆小怕事,但做事却并不古板,不是只知道按规矩办事的人,待自己也还不错,不会轻易出卖别人。

    圣女住殿内。

    只见一男一女相拥而做在床边,在屋内烛光的照应下女的显得格外小鸟依人的依偎男子的怀中,男的紧紧抱住依偎在怀里的女人,两人显得格外亲密。男子长得壮硕魁梧,身高一米八五,而这名男子正是天水部洲的狩猎团第一队队长齿狗;女子长的也是靓丽英气,配上穿在她身上那一件紫色的丝衣显得格外高雅而不失华丽,而此女子正是天水部洲的圣女兰幽。

    “狗哥,我听说你参加这届天水城斗兽场大比斗,是准备挑战那斗兽场大比斗的终极大比斗?”兰幽含情的看着齿狗问道。

    齿狗看着兰幽会答道:“幽妹,你说的不错,此事我已经答应我阿妈了;但就算不是答应我阿妈,我也会挑战斗天水城兽场大比斗终极大比斗的。你也清楚你们齿之一族和兰之一族的关系,就算我能赢得这届天水城斗兽场大比斗的桂冠,我也不可能成为你的配偶的,我阿妈和你阿妈首领大人是绝对不会同意我们之间有这样的关系的,但只要我能赢得这斗兽场大比斗的终极比斗,我就是我们天水部洲人尽皆知的勇士和英雄了,天水部洲最勇猛的勇士跟天水部洲的圣女结合成配偶这是我们天水部洲最为美好的佳话,到时即使我们的阿妈都反对,也制止不了我们在一起了。”

    “狗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先不说这斗兽场终极大比斗要挑战那斑斓齿虎是何等凶险,单就说你要赢得这届天水城斗兽场大比斗的桂冠也不是你说要赢就赢的,我听是这届天水城斗兽场大比斗也有很多有实力的选手参加比赛的;如果到时你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你要我内心愧疚死吗。”兰幽含情脉脉的看着齿狗继续说道:“我现在虽贵为天水部洲的圣女,可也只是摆设很多事情我还得听从我阿妈的要求去做,你也知道我阿妈是我们天水城的首领,她对我的培养完全是为了把我培养成未来的天水部洲首领的,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的,如果可以我真愿意我不是这天水部洲的圣女,我只想和你齿狗两人一起开心的生活下去”

    “幽妹,我们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你的心意我岂会不知情,我知道自从我十四岁成年后进入狩猎团服役职以来,每次任务外出归来时,你都是第一个赶来迎接我的人,你的心意我看在眼里,也放在心里,又怎么会不懂呢!”齿狗怜爱的看着兰幽回答道:“今夜我夜潜你的住殿不就是为了跟你商量这事而来吗!。

    幽妹,你放心四天后的天水城斗兽场大比斗,我一定会拿下这终极大比斗的胜利的,为了我们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为了我们的未来,我齿狗无所畏惧。”

    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其实以齿狗现今这个所谓的狩猎团壹队长的身份,相对兰幽圣女的身份来说实在过于卑微;虽说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可以随意选择自己喜欢的男人做为其配偶,但对于掌握着生育权的女人来说,男人,只要足够强壮、勇猛和有一定身份的男子才是她们选择生育、定位配偶的标准;而对于其他男子,在女人的眼里,那只不过是她们眼里的满足欲望的工具罢了,既可以虽然丢弃又可以随时召使。这看似不公的世界,但对于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的眼里却是最高的处事准则。创世之神女娲抟土造人,才有了世间的男男女女;世间女人掌握了生育权,才有人类子子孙孙;创世之神女娲创造了人,而女人延续人类的未来;所以这在这个世界女人才是这世间的掌控者。

    圣女住殿外。

    此时只见掌刑堂的掌堂大人白兰缓缓的赶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女子,白兰的身份除了是掌刑堂的掌堂大人,还是决议堂内堂十大代表之一,白兰身后跟着的是几名女子便都是决议堂的外堂代表。她们一行人走到圣女住殿门口后,不等桑虎开口,白兰便急切的训道:“今夜此事非同小可,有关我们天水部洲圣女的圣洁,在这的每个人都给我管好你们的嘴了,如有胡乱造谣的,你们都去我掌刑堂的大牢里走一趟吧!

    执刑对你们给我包围好圣女住殿,不许放任何人进去。

    几位代表,我们现在进圣女住殿跟圣女行个礼吧”

    决议堂的几位代表包括白兰看也不看牙虎他们一眼,便在白兰的带领下直接命人撞开圣女住殿的大门走了进去。

    看见白兰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牙虎内心的仇恨一下子汹涌了起来,双眼通红的看着白兰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女人给剁了;或许没有这个女人的话,牙虎就不会被当成天水城的孤儿一样被放在掌教堂统一管养着,他阿爸火虎也不会因为白兰而变成一个阉人,余生只能守在掌药堂苟延残喘。

    牙虎的阿爸曾经多次告诉过他自己与白兰之间的仇恨的由来,火虎这样做不但是为了加强自己生存的信念,也是为了让牙虎时时保持着对女人的警戒之心;而这一切的仇恨都来自十八年前的那场刻意的陷害。

    十八年前的白兰,那时还是天水城的圣女,而火虎却只是天水部洲狩猎团的一名小队长,按当时两人的身份,怎么样也不会产生联系的。可火虎却在十八年前的那届天水城斗兽场大比斗中表现的光芒四射,经过层层的淘汰不但赢得了大比斗的桂冠,还挑战那已经五十年来不曾有人敢挑的斗兽场终极大比斗,最后经过自己的浴血奋战不但赤手空拳击杀了比自己身体壮硕几倍的成年斑斓齿虎,还赢得了白兰的青睐。白兰当时不但当着斗兽场内几万名观众许下了待她卸任圣女之职后便召火虎做为她结合的配偶的承诺,还公然表露对火虎的爱慕之情。但火虎对于白兰当时的爱慕之情却表现的极为淡然,他之所以要挑战斗兽场终极大比斗完全是为了牙虎的阿妈牙秀。

    牙秀为了火虎,不但甘愿冒生命的危险,以病弱之躯生下他们结合后的孩子牙虎,还许下终身只爱火虎、终身只愿与火虎一人结合为配偶的誓言。为了回报牙秀的誓言,也为了证明牙秀所爱的男人是一个真正的勇士、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也为了向世人证明他火虎是配得上牙秀的和不辜负牙秀的爱,才不惜挑战斗兽场终极大比斗,所幸他挑战成功了,没死在那斑斓齿虎的爪下。如果牙秀在斗兽内看到火虎与斑斓齿虎决斗的画面一定会看的提心吊胆的,她要的不是火虎向她证明什么,她要的是火虎平平安安的,她要的是这个才刚身为孩子阿爸的男人肩负起身为人父的责任,她要是自己的孩子能在一个有阿妈阿爸的关怀下长大的孩子;可惜她生下牙虎才两三个月,自己身体又病弱,没办法亲自到斗兽场观看火虎的比斗;所幸她也不知道白兰当众向火虎表露爱慕之情的这一幕。

    对于白兰这突然而来的爱慕之情,火虎虽然表现的极为淡然,内心却是十分的惊讶和担心;惊讶的是白兰的这份爱慕之情来的太突然,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很是受宠若惊;担心的是如果牙秀知道了之后他又该怎么面对牙秀。面对这样的情况,火虎想到的是只能暂时表现的接受了白兰的心意,等以后有机会再向她说明自己的心意,毕竟在几万观众的欢呼声下,牙虎既不能当众拒绝白兰的心意,也不敢反抗圣女的这个许诺,圣女是天水部洲圣洁的代表,也是天水部洲所有人民民意的象征,圣女既然敢这样当众表露自己的爱慕之情,那就代表的是天水部洲人民对火虎的爱慕,那就可以说天水城的人民也想火虎要跟圣女结合为配偶。

    然而令火虎意外的是,在这届天水城斗兽场大比斗结束后的的第二天,他去找白兰表明自己的心意后,没想到的是白兰不但不生气,还替火虎想了一个办法,告诉火虎要怎么才能在不触犯天水部洲圣女的意思下,而无恙的解除圣女与自己的承诺,只是这个办法事关重大需要火虎晚上秘密潜进圣女住殿才能告诉他。火虎一心只想怎么摆脱白兰带给他的困扰,没想到白兰现在还能帮他摆脱困境,而且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很是亲切、平易近人,所以火虎当时对白兰也很是信任,竟如约的在当晚潜入圣女住殿。

    可让牙虎想不到的是,当晚他才潜入圣女住殿竟被早已埋伏在圣女住殿内的掌刑堂的数名女官擒住,而见到被擒住的火虎,白兰却极为兴奋又歹毒的对着在圣女住殿的众人和火虎说道:“好你个火虎,想不到你获得了斗兽场终极大比斗的胜利内心竟如此膨胀,想不到我今天上午刚拒绝你要求与我结合的请求,你竟然还不死心、色胆包天的还敢夜潜我的住殿,完全无视我们天水部洲的规定了吗!

    我之前真是瞎了眼竟然会许下要你当我结合的配偶这样的承诺,所幸我多留了个心眼,将你今天上午乞求要跟我结合的话报告给掌刑堂了,要不你岂不是得逞了,本圣女的圣洁之躯怕也会被你玷污了”

    听到白兰的这番话,火虎顿时火冒三丈的,就想挣脱掌刑堂女官的束缚,直接把白兰给劈死了,但他越想挣扎,掌刑堂的女官却把他束缚的越紧,最后只能对着几名女官歇斯底里的大声喊道:“我是冤枉的,今晚是圣女主动约我到她的住殿的,是白兰她设计害我;我是冤枉的,今晚是圣女主动约我到她的住殿的,是白兰她设计害我······”

    白兰听到火虎这么说,开心的笑道:“火虎你别以为你获得了斗兽场终极大比斗的胜利你说的话就会有人信你,本圣女之前已给过机会你了,你既然不把本圣女的话放在心里,现在你夜潜圣女住殿,还被掌刑堂的女官抓个现行,还想抵赖,诬蔑本圣女;看见你被抓了个现行,本圣女心情倒是畅快了些,你该受什么样的刑罚,掌刑堂自会公正的处罚你,本圣女也不想关心你怎么样了,更不想和你这样龌龊的人多费口舌了”

    火虎被押送回掌刑堂后,便直接被掌刑堂的掌堂大人下令处于阉刑,由于当年此时事关圣女的圣洁,掌刑堂并未向民众公布。火虎施于阉刑后,便被丢弃在掌药堂救治了。

    随着白兰一行突然的闯入圣女住殿,圣女住殿内还在相拥的齿狗和兰幽皆顿时感到一阵惊慌,兰幽看着齿狗很快的回过神来快速说道:“狗哥,今夜你夜潜我住殿,怕是被人发觉了什么;敢随意乱闯圣女住殿的,应该是决议堂的内堂代表。狗哥,事态突然你快跳窗而逃,只要你不在圣女住殿内,料她们也不敢把你怎样了。”

    齿狗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把兰幽放开自己的怀抱看了一眼兰幽,便急速的跑到窗边,动作十分连贯又娴熟推开窗户,跳出窗户窜到幽黑的街道旁。可没等齿狗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眼前突然横堵着一道人墙,迅速的将他围住,自己还来不及出手,已被掌刑堂的执行队众人擒拿住;此时齿狗还稍稍回过神来,他已经逃离了圣女住殿,便不再惊慌的对着擒拿他的人大吼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狩猎团的第一队队长,我阿妈可是天水部洲的副首领,你们还不赶快放开我,就不怕惹到我们齿之一族吗!”

    桑虎赶了过来,借着火把的照耀认出了齿狗便得意的对着齿狗说:“好你个齿狗,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夜潜圣女住殿,还敢这么放肆的叫嚣。执刑队的队员你们给我把这小子的嘴给我堵住了,省得他乱叫”

    桑虎看看了此时甚是愤怒的齿狗,便转过身来对着圣女住殿的窗口大声道:“掌堂大人,人已被我们的执刑队擒拿住,我这就将人押回掌刑堂大牢,等着大人你回掌刑堂审讯。”此时的白兰带着几位决议堂的外堂代表早已闯进的兰幽的房间,看着神态静然兰幽回应着道:“桑虎,你做的很好,就按你说的先将人给我押回我们掌刑堂的大牢,没我命令你们任何人都不许讯问他。”

    “是,掌堂大人。”桑虎回应道,然后便命执刑队的众人押着齿狗跟着自己赶回掌刑堂府堂。看着桑虎带着执刑队离开后,白兰对着兰幽说道:“此事圣女受惊了,幸好我掌刑堂反应快速,没让齿狗这子玷污圣女你的圣洁之躯;圣女如无大碍,本掌堂就不打扰圣女你休息了,我们这就离开圣女住殿。”

    兰幽很平静的回应着说道:“白兰掌堂,本圣女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并没什么大碍,有劳你亲自带着这几名代表来我住殿看望我了。齿狗乃是我们天水部洲副首领的生子,本圣女的阿妈乃是我们天水部洲的首领,不管今晚发生何事,本圣女希望掌堂大人你能妥善处理好,本圣女这次一定会谨记白兰掌堂的这个恩情的。”

    听到兰幽这么说,白兰内心感到甚是窃喜的回应兰幽道:“圣女放心,此事本掌堂必会秉公处理,妥善处理好的;圣女你既无大碍,我们几个人也不久留了”说完这句话白兰便带着几位决议堂的外堂代表走出了圣女住殿。

    圣女住殿外,白兰对着几位决议堂的外堂代表道:“几位代表,今晚这事劳烦你们了,既然齿狗已被我掌刑堂擒住,我这就回掌刑堂审讯此子,明天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说完这句,白兰便很干脆的带着自己掌刑堂的护卫赶回掌刑堂的堂府。

    掌刑堂堂府议事厅内。

    白兰对着牙虎说道:“真是好一个狩猎团,一个前脚才潜入圣女住殿,一个后脚就跑过掌刑堂告发,你们狩猎团是不是觉得决议堂没有给你们安排任务了太闲了是吧,还是你们狩猎团个个都只把天水部洲的惯律挂在嘴边而已!”

    牙虎听着白兰这样装腔作势的说道,内心却极为痛恨白兰这种满口都是为了天水部洲这样虚假的人,等白兰的话说完,牙虎装的很是惊慌的说道:“掌堂大人,虽说我们狩猎团常年在外执行任务,但我们狩猎团怎么说也是天水部洲的一份子,既然我们狩猎团内部有人敢夜潜圣女住殿,无视天水部洲的惯律,我牙虎当然有义务,有责任告发,维护圣女的圣洁,也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责无旁贷责任。”

    听完牙虎这么说,白兰心中暗想:“好一个牙虎,倒伶牙俐齿的,竟把话说的这么滴水不漏,既然问不出你的目的,那就算了,一个身份低下的男子,还怕你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吗!就算齿狗和兰幽的背后是副首领和首领这样的后台,难道以为我白兰还真怕了她们,也不看看这掌刑堂是什么地方,真以为天水部洲是齿之一族和兰之一族说了算吗,那是因为我们农桑一族不屑于与她们俩族争权罢了。”

    白兰看了看牙虎很是威严的说道:“这没你什么事,你就先回你的狩猎团营府吧,记得今晚发生的事情,你可不要给对外透露半句。”

    牙虎心中暗自感到一阵轻松道:“我牙虎明白掌堂大人你的意思,今晚发生的事情我牙虎绝不会对外说出半个字,如掌堂大人没什么要查问的,我就先回狩猎团营府了。”说完这句话牙虎便连忙往离开掌刑堂往狩猎团营地赶回,路上心中暗想:“今晚此事何须我自己向外说什么呢,有你白兰在我连这个都省心了。”不用一个时辰牙虎就回到狩猎团的营房。

    看着已经离去的牙虎,白兰对着桑虎到:“你叫人把齿狗那子押送来议事厅,这小子夜潜圣女住殿这事还真让我感到吃惊和惊喜啊,看来齿之一族和兰之一族之间的恩怨也不像传闻说的那样你死我活的嘛,不过想想也是两族都斗了这么多年,天水部洲也没出现过什么要分裂的间隙,既然如此那我白兰就利用此事给你们两族加把油吧!”

    桑虎对白兰说的话是莫名其妙的回应道:“掌堂大人,齿狗这子,从被关进我们掌刑堂大牢的那一刻就便嚷嚷着要见副首领,除此之外便什么话也没见他说过,我怕是这小子不好对付啊。”

    听桑虎这么一说,白兰笑道:“看来这小子不把事情捅破天是不会怕的;也罢,我也懒的审讯他了,桑虎你明天一早就将此时给我传开出去;自然有人会替我们掌刑堂出谋划策收拾这小子,我倒很期待齿之一族很兰之一族两族听到这个消息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桑虎顿感疑惑的回应道:“掌堂大人,这事你不是下令不许任何人外传出去的吗?你这又突然叫我把这事传出去,属下实在不明白掌堂大人你的意思。”

    白兰是很无奈的看着桑虎说:“你不明白,那就不需要明白了,好歹你也是我掌刑堂的掌刑,虽只是我们农桑一族外族的一员,难道就这么一点厉害关系都分析不出来吗!齿狗这子生母是谁,他是我们天水部洲副首领的生子,我虽不怕她们齿之一族,但现在我还不想招惹她们齿之一族免得留下什么话柄给她们。

    况且我们的圣女兰幽明显是对齿狗这子有意,之前在她的住殿,她还特意暗示我要妥善处理好齿狗的事呢,还用她阿妈兰心来压我,虽然我很不爽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圣女;但这是她们齿之一族和兰之一族之间的事,我才懒得参和进去!

    我们掌刑堂就安心看她们两族之间的这场戏就好。我叫你把此事传出去,就是要防止她们两族不把我们掌刑堂放在眼里,有天水城全城人民看着,我还不信她们敢乱闯我掌刑堂胡作非为了。”

    听完白兰所说的,桑虎对着白兰阿谀奉承的说道:“还是掌堂大人你行事老练,思虑周到,属下实在是佩服,我明天一早就命人把今晚齿狗夜潜圣女住殿的事传开出去。”

    桑虎做事倒很有效率,齿狗夜潜圣女住殿的事才一个上午就传的满城皆知了;有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后很是愤怒的指责齿虎目无法规,有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后心里怒骂齿狗色胆包天,有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后却暗自替齿狗感到不值,还有三天就是天水城斗兽场大比斗举行的日子,凭齿狗的功夫他在天水城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到时如果赢得斗兽场大比斗的桂冠,这天水部洲狩猎团副团长的职位还不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狩猎团副团长虽不是什么位高职重的职位,但凭这个职位就能获得天水城不少女子的青睐了,何必为了圣女做出这么这么不值的事呢。

    按天水部洲的惯律,任何男子不得以任何理由进入圣女住殿,如有犯者按天水部洲惯律处于阉刑,齿狗夜潜圣女住殿,这罪名可不小。不过圣女虽是天水部洲圣洁的代表,但每任圣女都是有年龄任期的,年龄超过了十八岁就得卸任圣女之职,由决议堂推选下一任圣女。

    天水城兰之一族族府议事厅内,一位穿着端庄又典雅妇人,面带威严的在厅内闭目养神的坐着,此人正是天水部洲的首领,兰幽的阿妈,也是天水城兰之一族的族长兰心。而坐在兰心旁边的兰幽则是心情忐忑不安的等着兰心开口说话。兰心睁开双眼看着兰幽愤道:“兰幽啊,兰幽啊,看来这些年来,我力排众议把你推选为圣女,你就是这样回报你阿妈的吗?

    你看上谁不好,居然对齿之一族的杂种感兴趣;难道你就不知道齿狗这杂种是齿玲这贱人所生的吗,这贱人在决议堂事事跟我唱反调;你看上天水部洲的任何男人都行,但唯独齿之一族的男人不行;我们兰之一族和齿之一族的恩怨,那是几百年来的恩怨,我绝不允许我们兰之一族在我手上向她们齿之一族屈服。”

    “阿妈,我们兰之一族和齿之一族的恩怨都斗了几百年了,还要这样斗下去吗,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你们还要这样无意义的斗下去,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兰幽现在是天水部洲的圣女,是天水部洲圣洁的代表,我代表的是所有天水部洲人民意志,不只是代表我们兰之一族;希望阿妈你们理解女儿,也希望阿妈你不要因为齿狗夜潜圣女住殿的事难为齿狗了,要不是因为女儿的相邀,齿狗昨晚也不会夜潜进圣女住殿的。

    阿妈,我和齿狗从小青梅竹马,儿女很小的时候就已经钟情于他,况且狗哥功夫了得,他将来一定会成就非凡的,我也相信狗哥此生定不会辜负我对他的爱。阿妈,女儿求你就给个机会我和狗哥吧!”

    本就很恼怒的兰心听到兰幽这么一句,内心变得极为愤怒了起来,但碍于在自己女儿面前又不好泄愤,只得努力的把自己愤怒的心情控制起来,但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内心总是想着能将齿狗尽快的惩处下去。在兰心的内心世界里她是极为鄙视男人的,不但是因为男人身份卑贱,还是因为男人容易驾驭只需要满足他们的**就会变得像傀儡一样听话,可是兰心却忽略男人之间还是可以很讲究义气这一点。

    对于兰之一族与齿之一族两族之间的恩怨、相斗,这更多的只是限于两族之间掌握着权力的女人之间的相斗;而对于两族之间的男人们来说他们既没有办法进入两族权力的中心,更不会被部族的女人在乎什么,所以对他们来说两族的恩怨,那只不过是平时耍耍嘴皮的事情,他们心中既没强烈相斗的观念,也不在乎这些恩怨;他们在乎的是我们曾经是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一起厮杀战场的战友,一起狩猎凶兽的伙伴,还一起喝过喝酒、一起······;这样的感情不但是两族女人们所体会不到的,也是她们所不了解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感情,两族虽然结怨数百年,却各自安然无恙。

    兰心不愧是天水部洲的首领,很快的便压抑自己的情绪使自己冷静了下来,把齿狗夜潜圣女住殿的事和兰幽刚刚说的撸了一遍后便对着兰幽说道:“看来我们的圣女也真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了,不需要我这阿妈给你做参谋了;既然如此,本首领就尊重你的想法,我不会因为此事刻意为难齿狗那子;但你得清楚,你阿妈我虽然不会刻意为难他,但掌刑堂的那个毒妇白兰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她的掌刑堂可不会让人随意进去的,齿狗这子既然已被关进掌刑堂的大牢,你就祈求她能秉公处理吧!”

    “阿妈,只要阿妈你不出面为难齿狗,女儿相信白兰掌堂自然会妥善处理齿狗夜潜圣女住殿这事的。”兰幽略感惊喜道:“阿妈,如无其他的事,女儿我就先回圣女住殿了。”

    兰幽其实也猜不透此刻兰心的想法,但她阿妈既然说过不会为难齿狗就肯定不会为难他的。兰心其实关心的不是齿狗,而是被她寄以重望的兰幽;至于齿狗,细想此事既没有人证亲眼看见他是怎么潜入圣女住殿的,掌刑堂的人又没在圣女住殿抓个现行,只要他一口咬定未曾潜入过圣女住殿,他阿妈齿玲自然会出面替他说辞;而兰幽又是百般维护齿狗,兰幽必是当不曾知道有这么一事了;掌刑堂既无实证、人证,又怎么会敢把齿狗继续关押下去呢!

    一个时辰后,掌刑堂的堂府大门前,两拨人一左一右的同时赶了过来。左边一群人全都是穿着兽衣服饰,佩戴着兽牙、兽骨饰物,从这异于普通人的穿着风格就可以判断出他们就是齿之一族的人,但带头的却是一名略带彪悍又不失韵味的女人,她的穿着和跟在她身边的人的风格又略有不同,兽服不但制作精巧,配饰也是精致的显贵气,不用猜此人便是齿狗的阿妈,天水城的副首领,齿之一族的族长齿玲。掌刑堂府堂门前右边的这几个人,齿玲一眼便认出了是圣女兰幽,至于跟在兰幽身边的几个人,其中一个身穿护城团内护城团战甲的,看上去很是威武雄壮,此人就是兰幽的亲哥兰兵,也是护城团内护城团一营长,负责天水城北门守卫,剩下三名穿着朴素的女子是圣女的随卫。

    齿玲很兰幽两拨人微微对视了一会,兰幽便率先开口说道:“兰幽,见过副首领了。”

    其余人都拱了拱手先齿玲行礼。

    看着兰幽几个人,齿玲冷冷的应道:“圣女怎么会来掌刑堂啊,莫不是要来指证齿狗夜潜你的住殿?你这速度倒是挺快。”

    “齿玲副首领你误会兰幽了,我今早一听到齿狗夜潜圣女住殿的消息,便找过兰幽讯问这事是否真实,我妹都说了昨夜她都不曾见过齿狗,又何来齿狗夜潜圣女的住殿这事啊。”兰兵略带气愤的看着齿玲说道:“如果真有这事,齿狗兄弟一定是被陷害的,我阿妹和齿狗从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我和齿狗也是从小玩到大,齿狗兄弟是怎么的人,我们是最了解的;这不我妹便带着我来掌刑堂就是为了给齿狗兄弟洗刷冤屈的。”

    齿玲冷峻的回应道:“哦,你们如真这样想,倒省了我不少麻烦。既然圣女你是来给齿狗洗刷冤屈的,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跟我直接进入掌刑堂的议事厅说明此事吧。”随后不等掌刑堂的人通报,便直接带着众人进去掌刑堂议事厅。

    正在掌刑堂议事厅处理公事的白兰看见齿玲带着一行闯了进来倒也不生气,连忙站了起来向齿玲行礼道:“见过副首领,圣女也在啊。今日是吹什么风,能把你们两位吹来我掌刑堂,不知副首领和圣女来掌刑堂是为了何事呢?”然后对着做在旁边的下属说道:“你们还不快点给副首领和圣女看座。”

    齿玲看着白兰道:“白兰掌堂,我就不废话了。不知道我儿齿狗昨晚做什么事,值得你把他关押在你们掌刑堂的大牢啊。”

    “副首领,不是我掌刑堂任意妄为,而是齿狗他昨晚犯的事可是大罪啊!齿狗他昨晚竟潜入了圣女的住殿,被守护在圣女住殿外围的掌刑堂执刑队的队员当场抓住。”白兰很是狡黠的说道:“依先祖制定下来的惯律,任何男子是不的进入圣女住殿的,这齿狗明知故犯,又被人当场抓住,我这才不得不把他关押在我们掌刑堂的大牢。”

    “即是如此,敢问白兰掌堂,昨晚你们可曾有人亲眼见过齿狗闯进过圣女的住殿啊,你们可曾有人亲眼见过齿狗从圣女住殿出来啊;还有你们可是在圣女住殿内抓住齿狗的?”齿玲很冷静的质疑道:“齿狗他只不过是违反了天水城夜禁的惯律罢了,我怕是齿狗昨晚恰巧游走到圣女住殿周围被你们掌刑堂的人当成乱闯圣女住殿的罪犯了吧?难道你们掌刑堂的人就是这样办事的吗!我现在倒有个疑问你们掌刑堂执刑队的人昨晚怎么就会去守卫圣女住殿了?”

    “副首领,我们掌刑堂昨晚也是收到了密报,我这才派掌刑堂执刑队的人去守卫圣女住殿,擒拿那个敢乱潜圣女住殿的男人。”白兰很是淡定的回应道。

    “你们掌刑堂的人昨晚即是去抓拿哪个敢乱闯圣女住殿的人,那为何说齿狗夜潜圣女住殿,难道你们掌刑堂的执刑队抓不到真正乱闯圣女住殿的人,就敢随便抓个违反夜禁惯律的人充数吗?”齿玲略表愤怒的说道:“况且刚刚在你掌刑堂堂府大门前圣女已向本首领说清明,她昨晚未曾见过任何男子潜入过她的住殿,也不曾知道齿狗夜潜她住殿这回事。”

    然后齿玲对着做在对面的兰幽问道:“圣女,你刚刚可是这样说的。”

    见兰幽点点头表示同意,齿玲又继续说道:“白兰掌堂我相信我儿齿狗昨晚无视天水城夜禁的惯律在天水城夜行,这依先祖惯律也不是什么大罪吧,况且我儿齿狗可是有职务在身;还望白兰掌堂你卖个人情给我,对齿狗从轻处理,好让齿狗安心准备接下来的斗兽场大比斗。”

    “副首领,你说的是,既然事情已查清楚,我定会妥善处理此事。”白兰很是失望的说道,随后便叫桑虎命人把齿狗给放了继续对着齿玲和兰幽说道:“此事真是麻烦圣女和副首领亲自前我掌刑堂替我弄清楚事由了,真是不知道是哪个竟敢胡乱造谣说齿狗昨夜夜潜圣女住殿的,此人用心真是歹毒之极,请副首领放心,我掌刑堂一定将此事测查到底,抓住这个胡乱造谣之人的。”

    很快桑虎便把齿狗带到议事厅,齿玲见到齿狗无恙便对白兰说道:“希望白兰掌堂妥善处理好此事,不要影响到我儿齿狗参加斗兽场大比斗。”说完就直接带着齿狗离开了掌刑堂。

    兰幽看着齿玲带着齿狗离开掌刑堂后,心中的不安和担心终于卸掉了,随即也带着兰兵几个人离开了掌刑堂。

    待齿玲和圣女两拨都相继离开掌刑堂后,桑虎内心很是不悦对着白兰问道:“掌堂大人,就这样放了齿狗那小子吗,我不甘心!虽没人亲眼看到潜入潜出圣女住殿,但昨晚我们的人已经将圣女住殿团团围住,他要不是从圣女住殿窜出来的,我们的人怎么会把他擒拿住呢。”

    白兰听到桑虎这么说,笑道:“就算齿狗功夫再了得又怎么样啊,她是齿玲的生子又怎么样,始终也还是卑贱的男人罢了,难道他还能掀翻天了不成;既然看不到她们齿之一族很兰之一族相斗的好戏,我干嘛为了一个卑贱的男人惹恼齿玲还和跟圣女翻脸啊,他齿狗还不值得我这么做。虽然不很不爽就这样轻易的放了齿狗,但放了他对我们掌刑堂也是百利而无一害。这事就到处结束了吧,你下去把这事的处理结果公告出去,公告就说,昨晚齿狗无视天水城夜禁的惯律,被我掌刑堂执刑队在圣女住殿周围抓个现行,按天水城的惩罚规定,对齿狗杖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另如发现有胡乱造谣损伤圣女圣洁者,掌刑堂必严惩不贷。”

    “是,掌堂大人。”桑虎说完这句很是气愤又很无奈的退出议事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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