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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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章(二)

    sat mar 28 21:33:37 cst 2015

    “ 哎,董尚尚,听说郑华...她死了,是不是真的。” 李杰漫不经心的问向郑华的好朋友董尚尚,精心修饰的脸庞,雪白细嫩的仿佛是凝结着的牛奶,1米68左右的身材穿着细高跟鞋更显得亭亭玉立,微微翘起的嘴角彰显着一种神秘感,看了会后,李杰发现自己很变态了,暗自鄙视了自己一番,不过见旁边这位没搭理自己,李杰不死心的继续问道:“你倒是吱一声啊!”对方是学生会会长,皱皱眉,也忍下这口气。 “妈的,最好明年会长位子还是你的......”

    “你有劲没劲啊李杰,有空多读书,别没事乱诅咒人,小心有天自己倒霉” 董尚尚甩开映着眼的头发,怒气冲冠的指着眼前一副吊儿郎当的男人。

    李杰可不管董尚尚长得多漂亮,一巴掌打开指着自己的手,斜着头瞪着董尚尚, “好,董尚尚 ”说着笑了起来“我们试试啊!!!” 李杰的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咬紧的牙里挤出来的,说完几步走开。

    看着背影消失,董尚尚恶厌道,“神经病”。

    回到班里,董尚尚也渐渐发现不对,按理说她回来是早,可这么久,班里还是那些人,要不是靠窗的人说:“那一堆人干什么呢?” 董尚尚还不清楚事情的情况,“不上课,在哪干什么。”董尚尚疑问道,发起会长的威严,:“你们在班里,我下去看看。”

    也不管班里背后人怎么说,董尚尚来到后校门口,人群拥挤,议论纷纷,董尚尚挤了进去,看见是学生会会长来,也没说什么,自动让道,倒是也有不服气,不让,董尚尚心里发慌,他们不让,就绕道。终于看到大家都在议论的事,董尚尚吸了口凉气,眯起眼,看着被白单盖着的尸体,捂得没露出一点,不过血迹太过于明显,大片白单染成血红,妖艳的瘆人。四周还有警察拦着人不让动。

    看着自己姐妹在那哭了起来,董尚尚本想过去,不过看着旁边正与警方谈话的校长,身为学生会会长的董尚尚觉得自己也应该了解情况。

    “校长这......”董尚尚觉得说着别扭,不知道如何开口。

    “哦,董尚尚啊!”校长看董尚尚来松了口气,“老李,老赵,这位是学校的学生会会长,你们一起问我,我吃不消,这样吧,老李问我,老赵,你就问问她吧!”

    “嗯,也行。”老友都说话了,两人也要这么着给个薄面。

    “来,董尚尚,你帮我配合着赵警官。”校长笑呵呵的让董尚尚帮了个忙,董尚尚只好无奈的同意。

    “赵警官”董尚尚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嗯,没什么,放松些。”赵警官写着笔录,“好,董同学,我问你郑华在学校有什么仇人吗?”

    “奥,郑华在学校......”紧张的本要张嘴就说,说到这才反应过来,愣愣道:“谁...”

    心乱的董尚尚不在理会赵警官,直身比值的向尸体走去。

    赵警官也没拦她,因为在董尚尚前已经有三个跑去哭,“哎...”哀叹了一声,一种无力感蔓延心头,但带的徽章不允许他现在流露出温柔的一面, “郑华的父母,郑华的父母来了没有。”卖力的声音在这场喧闹里,变得无力,没人注意。

    ......

    郑华的死,在学校喧闹了几天,最后警方称郑华是死于火车,属于自行,并非凶杀,也只好不了了之。

    但不知为何,郑华死时样子被几名先发现的人拍下来,由于郑华被火车撵断双腿,只拍上半身,腰部,血淋漓,有珠无神的双眼显得是那么疲惫,不久前拉的直板,也被血染了,脸上显得过于苍白,十分诡异,也经过被男孩吓唬女孩用。

    可一个星期后,一切都变了......

    “校...校长,不好了,又有学生出事了” 教导主任急急匆匆的拽着肥胖的身体,呼了几口大气,慢慢吐掉。

    “什么”校长猛一下的站了起来,也不管椅子摔倒,忐忑的问道:“不会又是5楼的吧”

    “那个...”教导主任也缓缓的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半月,就死了4个人,同是一个楼,搞得人心惶惶。

    “哎”校长无力的扶好板凳坐下,“主任,找人把苏大师请来”

    “又叫他....”教导主任有些尴尬

    “怎么”

    “苏大师上次说以后绝不来这了”教导主任干笑了两声

    “你...你就不会一次说完啊,快说。”校长开始不耐烦了

    “上次来苏大师和董尚尚同学吵了起来,”

    “给我说说经过,我们可不能得罪他”校长道:“说说你的看法,到时候好讲情”

    “我们上次求苏大师帮忙看看我们校园里谁的第六感最强,好方便我们学校出事可以应付过来,谁知苏大师放了一群蚊子,说是可以找到第六感强的人,我们也就半信半疑的让他放蚊子,说也奇怪,蚊子没订人,我们一个个排除,谁知,到董尚尚同学那被订了,董尚尚同学一气之下把蚊子拍死了,只后与苏大师吵了起来......”教导主任一气呵成道

    “什么”校长发怒拍了下桌子,“董尚尚太不像话了......”

    没等校长发完火,教导主任尴尬的解释道:“那蚊子不小心订的是...胸部...”

    “难怪...,可......”校长无奈了,蚊子不是普通的蚊子,被订的也不是普通人,这....,“算了,为了学校,主任你带着董尚尚同学去苏大师那陪个不是。”

    “也只好这样了......”

    ......

    “不去” 虽然被校长和主任‘请’过来谈话,但宁死不屈 这点破精神还是有的

    “董尚尚同学这可是你犯下的错,你不觉得......“ 校长说话自己就觉得很温婉了,却偏偏董尚尚软硬不吃.

    “校长,那是骗人的,尤其是那个人”董尚尚握紧拳头,“干脆我们报警吧!”

    校长发愁的揉揉头,“你让警察来捉鬼???”

    “谁让警察来捉鬼啊,我可不相信世上有鬼”,董尚尚一脸笑容,“我呀,我要让警察把那骗子给抓起来。”

    “好了,你不去我去。”校长生气了,站起来就摔门离开,教导主任无奈的叹了口气,尾随而去。

    只剩一个人的房间,少女似乎受到了委屈,可怜楚楚。

    “主任,你就别和我一起了,学校里的事靠你了,在警方没来之前,别让学生靠近那里”校长发话, 恐怕此时此刻也正是需要最有权威的人来指挥,也亏校长经历过这些。

    校长本就是教育局副局长,年龄自认为大了,在市中心办的学校,凑合凑合的过过日子 ,却接二连三的倒霉,也难怪,这个免费的学校以前可是 ‘古代闹鬼区’

    对于鬼,世人也抱着半信半疑来理解,对,世上许多事物都可以用现在科学来解释,可解释不出的,却无人问津,或者是无人探索。自然,科学家就用别的来掩饰,再用新的事物来转移你的注意力,这些潜规则这是世人自己的‘掩耳盗铃’吧!

    没出校门的校长,心里也烦躁,耳边净是过路学生的谈话, “哎,你说学校是不是闹鬼了” “什么啊,你别吓人,不过...如果可能我要转学了” “你说5楼怎么这么倒霉,呵。” “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下回就轮到你们6楼了,哈哈” ......

    校长拦了辆出租车,自己现在脑子太乱,不想开车。

    ......

    下车的校长来到了一家花店,快速的走到男子前,邋遢的胡子倒是不衬一身干净整合的衣装,“怎么,赵校长,来买花???”男子说着举起手指夹住的白玫瑰。

    “哦,那来朵吧”校长伸手就要接住

    男子松开转身去浇身后的花,手指尖的白玫瑰在校长眼前迅速枯萎,连径也变得黄褐色,“啊”校长猛然松开手指,看到自己手指正流血,伤口和玫瑰的刺一样大小,但怎么也止不住,鲜浓的艳血流满了一身,动了动喉结,发现嘴里不对味,是血的腥气,但变味了,发臭了,好像几天前流的,鼻子流出了东西,校长想用手擦擦,却发现自己的手在烂掉,一层一层的皮被涨开,如同被撕烂的破布,沾了点血丝,没皮的手一块块烂掉,直到肩膀,双眼模糊,呼吸的都是发臭的血水,头皮上起了一块一块的脓包,不涨,反倒软软的,浓黄的液体伴随裂开的头皮滴滴的往下流......

    ‘啪’

    男子的一巴掌打在校长脸上,看着校长醒了。回忆起刚刚的一幕,再看看手中的白玫瑰,背脊一凉,反射性的松开拿玫瑰的手,喘了几口气,发现口很渴。

    “没事吧!”男子安慰道

    “哦,没...没事,呵呵”校长尴尬的笑了笑,“苏老师,这......”

    “开个小玩笑 ,没关系吧!”苏老师大笑了起来

    校长带着尴尬,无语的陪笑,“小玩笑......”有怨言,校长也不敢直说。

    “苏老师,学校出事了。”校长道,“我想请你去看看”

    “噢”苏老师头也不抬的浇着花

    看到苏老师平淡的反应,校长心中失望,但没有放弃,“苏老师,您就帮帮忙吧,我代董尚尚和你道歉,我......”

    “停”苏老师摆摆手,示意让校长停下,“我最近有事去不了,不是为了那”

    “那真是太好了,那,请问你什么时间有空...”校长问

    “最近是去不了”苏老师想了想

    “那...那怎么办,苏老师我真的很急,学生都接二连三的死去,我...我这学校快办不下去了。”校长无奈的哀求着

    苏老师想了想,“这样吧,我给你样东西”说着拿出来了“把这瓶液体倒在死者身上,必须是刚死的,久了没效” 校长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会我再教你一些‘防身术’,你先在那等会,我浇好了过去。”

    “谢谢”校长道谢后,规规矩矩的走到那里坐下等苏老师,即使现在急,也没办法。

    “久等了,校长” 苏老师一脸歉意,“说说你们学校的情况吧!”

    “ 好”校长回想起郑华,想了想,就把从郑华死后所发生的一切,告诉苏老师,苏老师不时的点点头。

    “校长等我忙完手头再帮你吧”苏老师再次的道歉,比较是人命关天,可手头也有事,“这是本关于防身的书,你自己看看吧,我也不教你了,早忙完早过去么!呵呵”

    “嗯,好”校长也知趣,说完站起来就打算告别离开

    “先别走的,上次我在你们那放蚊子,是因为,蚊子属阴,喜欢订阳气重的,那孩子不错,如果可能你看看可不可以......”苏老师说

    这下可难为校长了,“苏老师,这不是不可以,只是董尚尚同学她,她不太相信你的这个,呵呵,我也没办法”

    “哎,这...... 您可不可以把她叫来,我来跟她说”苏老师道

    “好吧,我试试看”校长不好意思的开口,“不过她不一定来,本来打算让她来,她就没同意”

    两人又小谈了一会后,校长告别离开了,苏老师看着离开的校长,哀叹道:“潜意识竟然如此惊悚,为了学校,这份坚强这令人敬畏”

    “柴哥,我的汝液熬好了没”苏老师一脸笑意,的确汝液是汝籽熬成的,而汝籽不仅难以寻找,还很特殊,外壳松软易烂,遇热变粘,想让其化成液体,哼哼。

    听到喊叫自己,柴哥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一脸疲倦:“师弟,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让你试试吧。”说完又自动回去熬,苏老师,撇了撇嘴,关上花店的门,进房陪他师哥,白柴。

    刚进门槛,一股气把苏老师熏得眼冒金星,一股脑的冲进去,看见柴哥在那用锅熬,锅底倒是变了,可柴哥身上被熏得变红,刚刚屋内没开灯,苏老师没看清柴哥的情况,现在有些小内疚滋生发芽,“柴哥,让我来会”苏老师提议替换自己,但被柴哥给拒绝了,借口是:“汝籽不好找,别弄坏了”

    “虽然来之不易,但、但身体要紧么!”苏老师说道,听到这回答他的只是柴哥的一声叹气。

    “我给你说说要用汝液家的情况”柴哥抄了两下子,仰头回想道,“其实当年跟着我老爹,也就是你师父事,我们俩就遇到这件是了,但是当时被上身的是男子,本身就刚阳,也就不定时的变异,哪像现在,呵,被上身的是十五,六的小姑娘,上次没敢让你看,毕竟你还年轻,将来还可以成家立业,改改行,不像我,之所以不让你看是怕你以后有阴影,看了这次没必要了,”柴哥说着说着就入了迷,还好是熬的汝籽,否则......,“小姑娘除了脸上长了几片叶子,身上几乎都是木根,最细的也歹有婴儿手臂,每一根都连接血脉,皮都连着,几年没下床了,只喝水,现在神志不清,”柴哥看着惊呆的苏老师,“如果有必要就别碰她,因为她,正处于生根发芽气呢,哈哈哈...”

    最后的笑声把苏老师彻底吓醒了,柴哥正好看到这一幕,说道:“看来你老师教你的你还真忘了啊!”

    “怎么可能”苏老师一笑带过

    “呵,那你说说看”柴哥调戏的,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老师,认真的说起了当年所学......

    “老师说过,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单纯的看到鬼了,只能凭感觉,凭第六感心觉来感应......,”对于柴哥这个师兄,苏老师绝对唯命是从,在柴哥面前苏老师只是那时的小跟班。

    “停、停、停,别说了”柴哥显然是听烦了,“苏文,你说的你做的我都明白,心觉就好像身体的条件反射,潜意识,在未知面前的警铃,普通人的心觉都只有保护作用,遇到危险的前一刻,脑子猛醒,身体里也迅速分泌出一种激素,让人可以明显感到激素再往里缩,保护自己,而我们与他们不同之处只不过是我们常年修炼,本质却都一样”

    苏文觉得柴哥与以往不同了,以前根本不说这些话,现在唧唧歪歪的说了这么多,好像很怀念,“柴哥,难道是这次有危险”

    听到关心的话,柴哥才明白说了这么多废话,摇摇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我不能在修炼心觉了,因为我丧失了第六感......”说着自嘲的笑了起来。

    苏文告别了柴哥回到了自己家,柴哥这次不让苏文陪同,说要自己去,苏文没阻拦,这次只是鬼上身,能看到鬼,用不到感应,只是还有些不安全,毕竟要是没一下子处理掉,附道别人身上就麻烦了,最让苏文担心的是柴哥,其他人遇到危险或许下意识躲闪,可柴哥只能用肉眼来观察。

    但苏文明白柴哥说完那句话的泪角为什么湿润,也明白老男人的心,或许作为旁观者感受不到,不过是变成普通人而已,但要是一个皇帝瞬间变成乞丐,自尊心的自责总无法比免。

    不过学校里的事让苏文犯愁了,刚刚答应别人,谁知会出这事,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了。想想就烦,不一会...就...睡着了,这就是缺心眼的好处......

    不过他是睡的踏实, 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