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圣谋枭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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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悍不畏死

    四名士卒纷纷抬腿越过了栅栏,穿过了半开的竹制篱笆,而正当齐锦策最后一个登上栅栏时,一柄银枪当空劈落,“噗呲”一声,齐锦策的右臂被划出了一道两分米长的裂口,猩红色的鲜血喷溅而出。伤口深度达到一厘米,剧烈的疼痛让齐锦策失声惨叫,但是骑兵才不管你疼与不疼,反之、这位骑兵最爱看到的就是这个效果。

    骑兵再次提枪欲劈,或许是死亡的压抑气息逼近,齐锦策身法敏捷的向后一跃,躲过了迎面劈来的枪锋。

    齐锦策卸下背在肩膀上的“黄铜碎金枪”,握枪横劈,枪锋劈碎了战马的左侧马蹄,战马发出凄惨的嘶鸣,侧着马身躺倒在地,骑兵顺势摔翻在地,齐锦策握枪直刺,黄铜制式的枪锋从骑兵的背后刺入,洞穿了骑兵的胸膛。

    一把银色铁枪从斜上方猛刺齐锦策的背脊,齐锦策的身体往前一倾,趴在地上,从背后发起突袭的骑兵一枪刺空。

    齐锦策握紧铜枪,一个一百八十度回旋劈,只听见“噗呲”一声,战马的腿骨被锋利的铜枪枪锋给劈断,战马惨叫着扑倒在地上,骑兵也摔了一个狗吃屎,齐锦策借势握枪猛刺,金光闪闪的铜枪笔直的刺穿了第二名骑兵的胸腔。

    看见身为督统的齐锦策身陷重围,四名已经越过栅栏的士兵义无反顾的又跑了回来,他们甘愿为齐锦策赴死。

    林丰洋身先士卒的握枪荡开一名骑兵手中的银色铁枪,随即握枪突刺,枪锋从下往上刺穿了一名骑兵的心脏。

    一名骑兵握枪横扫,枪锋劈碎两名步兵的喉甲,两颗头颅随即被抛飞,血溅残阳。

    四名骑兵将齐锦策包围在中间,齐锦策虽然此刻在内心深处已经心惊胆战,但是外表上却是目露寒光的扫视四名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骑兵。

    四名骑兵握紧银色的铁枪作势就要突刺向齐锦策,齐锦策猛地向地上一蹲,再借势横向滚到两匹战马马蹄的中间,随即、四柄银色的铁枪刺空。

    齐锦策猛地站起,冲到被包围的圆心点,握枪向着斜上方横劈,犀利的枪锋顺势劈裂了两匹战马的喉咙,战马受到重创,其鲜血喷溅出七尺的距离,溅红了直径大小只有三米距离的圆圈。

    待到两匹战马弯曲膝盖跪倒在地时,焦躁的齐锦策唯一的愿望就是快一点冲出去,但是、两名失去战马的骑兵却化身成为步兵,毅然决然的拦住了齐锦策的去路,身后又有两柄铁枪斜刺而来,齐锦策猛然间蹲在地上,身后的两柄铁枪刺空,齐锦策握紧铜枪猛地横劈,锋利的枪锋瞬息之间劈碎了拦在齐锦策身前的两名步战骑兵的胸甲,撕裂血肉,一股浓郁的鲜血喷溅而出。

    刚才见齐锦策握枪横劈时,两柄进行步战的骑兵为何不躲闪呢?

    或许正是因为骑兵善于攻击而不善于防御吧。

    但是还没有等到齐锦策冲出重围地点,他的背部已经被两柄银色的铁枪刺了进去。

    齐锦策发出惊天灭地的惨叫声,锋利的枪尖已经将四厘米的枪锋完完全全的刺进了齐锦策的后胸肌肉,还好两处伤口的位置在心脏的右侧,否则齐锦策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当两柄铁质枪锋从齐锦策的背后拔出来时,齐锦策紧咬着牙关,忍受着剧痛,抬步轻移,猛地转身,握紧黄铜长枪一道横劈当即扫过,犀利的枪锋劈碎了两匹战马的眼睛,两匹战马同时发出凄厉的嘶鸣,惨鸣着跪倒在地。

    两名骑兵应声摔翻在地,齐锦策发出一声冷笑,握紧黄铜长枪一个极为迅猛的突刺,锐利的枪锋笔直的刺穿了一名骑兵的胸膛,鲜血从其背后流出,染红了青灰色的地面。

    另一名骑兵摔倒后猛地站起,咆哮道:“劳资今天不弄死你就塔马誓不为人。”说完,握枪猛刺齐锦策的侧面腰肢,恰在此刻,齐锦策迅速抽出铜枪,握紧黄铜制式的长枪迅猛地向右侧横劈而过,一柄铁枪和一柄铜枪当空交汇,铜枪轻而易举的将铁质长枪给完美的荡开七十度角。

    骑兵目露惊讶之意:“怎么可能,对方是什么时候看见自己出枪的、他的反应速度与出枪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齐锦策冷笑,握紧黄铜长枪直挺挺的平刺而来,迅疾的枪锋裹挟银光闪闪的威势,瞬间就洞穿了对面那个比齐锦策慢了半拍的骑兵,铜枪刺穿胸骨,鲜血迅速流向枪锋,顺着枪锋滴落地面。

    以一敌四,齐锦策完胜!

    ******

    “小杂毛,受死吧。”一名骑兵握紧银色的铁质长枪直刺林丰洋的胸膛,林丰洋提腿向后一跃,险之又险的避开了猛刺而下的枪锋。

    林丰洋清声冷笑道:“呦,这一枪刺来还真是挺猛的嘛,既然你对我这么有礼貌,那就别怪我再一次礼貌的回敬你喽。”

    早在林丰洋说话的时候,骑兵就已经收回了银色的铁质长枪,骑兵目露流光般认真地在林丰洋身上搜索着最佳的攻击角度。而林丰洋的双眼也在一瞬不瞬的反盯着蓄势出枪的骑兵。

    骑兵握枪突刺,林丰洋以右脚脚尖为圆心、向右侧三百六十度旋转,第二次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锋锐的枪尖,林丰洋抓住骑兵出神纳闷的机会,借机将黄铜枪锋迅猛地刺进了骑兵的右侧心房,一枪就洞穿了骑兵胸前的青色鱼鳞甲,可以试想一下、黄铜枪的实力还是要比银色铁质枪的威力要胜上一筹的。

    骑兵一口鲜血喷出,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又极其畏惧死亡的惊惧,“轰隆”一声,身披沉重鱼鳞甲的骑兵摔翻在了地上。

    恰在此刻,背后又有一名骑兵握枪猛刺林丰洋的后背,林丰洋已经感知到背后的危机,但是他的脚步还没有来得及迈开,铁质长枪就已经刺入林丰洋的后腰,这一枪伤及了脾脏,但是还好刺得不深,林丰洋忍着脾脏似乎要裂开的剧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骑兵冷笑道:“刚才我看你左突右攻的不是很起劲吗?怎么?现在在我面前怎么就服软啦?”讽刺归讽刺,但是骑兵还是把铁质长枪从林丰洋的伤口中拔了出来。

    林丰洋颤颤巍巍的转过身,一双犀利的眼神在骑兵身上搜索。

    “我身上有没有银子,你瞅啥瞅?赶紧滴,跪地磕头,我饶你不死。”骑兵说这话时有点想笑,毕竟前面有那么多战友死在了他和他的同伙手中,自己反而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好,我投降!”一道银光闪掠而过,林丰洋握着手中的黄铜枪杆猛得刺进了战马的嘴巴,锋利的枪尖洞穿了战马的喉咙。

    林丰洋把握紧铜枪的枪杆,往左侧猛地一拽,战马“轰隆”一声摔倒在地上,骑兵也被摔了一个狗啃泥,他的嘴唇都擦破出血了呢。

    林丰洋左手捂住隐隐作痛的腹部,仅凭单单一只右手就把铜枪给从马喉咙中拔了出来。

    骑兵震怒,他迅速从地上翻滚而起,握紧银色的铁枪直刺林丰洋,林丰洋虽然疼得咬牙,但是他还是用双手握紧铜枪,将闪烁着银光的铜枪猛地挥出,或许是由于力量消耗过大和伤势过重的原因,只听见“叮当”一声,铜枪触碰银色铁枪时,尽然无声坠落在地上。

    骑兵心中暗笑:“哼,你连拿枪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看你还如何与我对攻?”

    说着作势就要握枪直刺向林丰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计,一柄锋利的枪尖从骑兵的背后刺入,破开了背后的护甲后又洞穿了胸前的胸甲。

    从背后发起突袭的人正是齐锦策,只可惜此刻的他也已经伤痕累累,他的后背被刺了两枪,腹部被刺了一枪,大腿被刺了一枪,虽然深度最深只有四厘米,虽然每一处伤口都不足以立马死亡,但是如果再继续长期苦战的话真的会死。

    现在整个拓荒旅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活人了,齐锦策、林丰洋、杜铭鹰。

    杜铭鹰是目前三个人中受伤最轻的一个,他仅仅是左边的耳朵被齐根劈断了,而且他的右侧脸庞也被刺了一个血洞。

    杜铭鹰抬腿侧踢,挥舞着铜枪握枪横劈而过,犀利的枪锋劈碎三匹战马的喉咙,三匹战马嘶鸣着倒地。

    “齐锦策督统、林丰洋幕僚长,我已经破开了重围的最后出口,咱们必须速速突围,否则我等官兵必死无疑了。”

    就这样、杜铭鹰断后,齐锦策和林丰洋互相搀扶着突出了飞羽帝国数百名骑兵的围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