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
字体: 16 + -

178:不打无准备的仗

“把他给本殿抓起来?”白无炎抬起头,一双目光直视向刘玄,对下属大声地吩咐道。

“哼?”刘玄策马朝着禁卫的包围圈冲了去,抱着一死的决心。被这样重重包围,想活着冲出去谈何容易。

“哥?”白樱葵看着这般的情况一下子慌了阵脚,前一秒发生的事情还在眼前,不停的在脑中回旋着,下一秒的事情,让她根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别杀他,放他走吧?”白樱葵冲着受了命令的禁卫,大声地喝着。

“樱葵?你疯了??”白无炎大声地说道,刚刚那一幕幕,分明就是那宇文逸早有预谋的,那下面的河水湍急,水深足够,想必那个男人一定死不了,而如雪,那个女人竟然会陪着他义无反顾的跳下去,这是白无炎始料未及的。此刻他怎么能咽得下那口恶气。

“白无炎,明白的告诉你吧。驸马比你高明多了,这一切都在驸马的预料之中,驸马一早就料定公主会陪自己跳,所有做了万全的准备,干粮与换洗的衣服,还有火折子,都是前几日就已经备下的,就在这条河的下游林中藏着,你以为就凭你这头脑能斗得过宿国的驸马么?那条河直抵宿国边境,永恒森林横跨其中,任凭你本领再强也休想再将他们抓回白炎?”刘玄害怕男人不够火,不停的往上添油加醋。

“杀了他,剁成肉泥。我看他还能再胡言乱语什么?”白无炎扬起手中的刀朝着刘玄直扑了上去。

刘玄扬起握在手中的刀一下下的迎着男人的攻击,可是只有招架之力。几招下来便被压的抬不起头来。

白樱葵在一旁看着干着急,这刘玄不是坏人,曾经救过她,就算那一次是作假的,可是她却永远记得他的恩情,思索了片刻抽出一旁禁卫的刀,也冲了上去:“哥哥,让樱葵来帮你?”

瞅准机会,白樱葵打了个眼色给刘玄,女子身躯一个踉跄,直冲进刘玄的怀中,手中的刀被刘玄一磕落了地,一兜转刘玄将刀架在女子的颈项上:“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白无炎被要挟喝住了脚步,抬起手举在空中,止住了仆从:“放了樱葵。”

“给我马匹,放我走,等安全了,我自然会放了她?”刘玄以故意帮助自己的白樱葵做人质,翻身上马冲出了包围圈……

==========================(分割线)t7sh。

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宿如雪抱着膝盖靠坐在宇文逸的怀里,悠悠的开了口:“你会武功?”看见一个男人竟然能在这样湍急的河流里推着一匹马上了岸,说他不会武功,骗鬼呢,宿如雪才不相信。这么久了自己居然粗心大意的没有发现,这一次,哼嗯?别想逃过她的火眼金睛。失忆的時候,明明就是这假装柔弱的兔子,抱着自己飞檐走壁,电视里才会出现的轻功,他居然是那般的娴熟——熟练工啊。

“恩。会?”看看这失去了一次记忆后的小女人到底掘出了自己的多少秘密,宇文逸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选驸马的時候,你为什么不展露出来?而且……”总之很多问题,宿如雪恨不得一口气跟男人讨要出来。当然她心中还深深的埋着一个秘密,想与这个男人分享,就是那个与宇文夫人一模一样的妇人——冯渺然的事情。

“因为我的母亲——丞相府的二夫人,她想除掉我,觉得我碍眼,如果我暴露出自己会武功的这一事实,我早就不会存活于世了,而且……父亲只是有些怀疑她,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宇文逸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言难尽,这么多年,自己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揭穿那个女人的丑陋嘴脸。

“果然……”宿如雪轻轻地吟了一声。

“她不是我的母亲,我想我的母亲可能被她藏了起来,亦或者……被她杀害,不在人世了……”一双拳渐渐握紧,如同一只小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向地面。

“也许她还活着哦。”宿如雪唇角一勾,宛如天上那一只月亮一般,一线弯成的弧度,璀璨耀眼极了。

“如雪,你说的是真的??”宇文逸情绪激昂的无法控制,抱着怀中轻轻依靠着自己的小女人,旋身而起,动作快的宛如一阵风似的。

“我不敢肯定,因为我说的这个人是白无炎的奶娘,她与宇文夫人长相一模一样,名唤冯渺然……”

“是娘亲,一定是娘亲没错的,一定?”不等宿如雪把话说完,宇文逸旋身就要走。

“干嘛去??”宿如雪眼尖地拽着宇文逸的衣角,将男人扯在当下,这个男人時而聪明,時而笨的出奇,看看如今听到这样的消息,他竟什么都不管,就要走,如果她不提醒他,他是不是此時此刻早已忘记边上还有一个属于他的女人。

“如雪,我们去救娘亲,现在,立刻,这就出发?”宇文逸的一句话,引来小女人的一记白眼。可是宇文逸哪里管那么多,将小女人一扯,拖着她就准备翻身上马。

“你回来啊?”早知道就不把这件事说出来了,看把这个男人急的,使劲地一拥抱住宇文逸的腰,宿如雪此刻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急切,他不停的喘着粗气。

母亲,他失去了母亲多少年了,她不知道,但是她猜的出,这个男人吃尽了世间的疾苦?没有母亲的孩子,像棵草,随风飘摇,无人疼爱,没人关怀。

疼惜渐渐上涌,可是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凭什么你就这么肯定她一定是你的娘亲呢?万一只是同名同姓长的像而已呢??”

小女人的一句话,引的宇文逸顿時平静了下来,自己确实太冲动了,小女人说的对,自己怎么就可以那么肯定的说白炎国的妇人就是自己的娘亲呢?

“母亲有一块玉,上面刻着一个冯字,从来不离身,是冯家祖传之宝。”宇文逸拥着小女人又重新走回火堆旁,细细地说道。他仔细的想过,就算那妇人真的是自己的母亲,现在急也没有用,因为至少要先走出林子。

情着白我。“齐活。”宿如雪双手轻轻的一砸:“她一定是你的母亲错不了了。”抬起眼望着男人,以为他还会冲动,可是他却拥着她席地而坐,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怎么?不去救你的母亲了?”宿如雪故意讥讽着男人。

宇文逸轻轻地一笑,抬起手捏起木柴投到火里:“宇文逸不打无准备的仗。”

“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兔儿。”小手圈在男人的颈项上,将他拉向自己,朱红的唇角啄在他的嘴上,浅浅的一下:“母亲离开你几年了?不,确切说你那个假妈什么時候李代桃僵的?”

“十多年前,母亲突然一场大病,然后……”假妈,这个名词让宇文逸不由地勾起了唇角,小女人这说的该是宇文夫人吧。

“我有个不好消息给你,你想听么?”宿如雪表情凝重的说,一开始她只觉得这是猜测,可是现在看来是真的,而且不得不与男人说了。

“说吧。”

“你的亲生母亲,可能是失忆了。”与冯渺然接触了这么多次,从冯渺然的种种举动上,宿如雪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失忆?”小女人的这一说辞,对宇文逸打击不小。自己怎么跟失忆如此有缘,自己的女人失忆了两次,这一次竟连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母亲也失忆了。

“是的,你这么想啊。”宿如雪开始慢慢地给男人分析着,知道他现在脑中一定很乱:“她离开家十年之久,为什么会颠沛流离到白炎去呢,白炎与宿国以前就交战连连,这十年里,她都认为白炎是她的家从来没有想过去寻觅家人,更没有提及过宿国的宇文家,那不是失忆又是什么?而且……”宿如雪小嘴一撅,本是不想说出来打击男人,可是不说不行:“如果她真的记得宇文家,那宇文丞相挂帅,她听到名字就该能说出一二来,可是那一天……”宿如雪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想那一日酒宴之上,冯渺然明明就是一脸敌人来袭的表情。

沉默在两人之间缓缓铺开,本来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但是随即而来的竟是这样的一个噩耗。

一双温暖的小手轻轻抚在男人的大手上,将它们紧紧地包裹在其中:“慢慢来吧,只要知道人还在世,便有希望不是么?我们一起努力,争取把娘早日接回宇文家,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将你那假妈收拾掉。”

“是啊?”宇文逸垂下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关于冯家我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明?就是我母亲的娘家的事情?”

宿如雪抬起头,静静地望着男人,只见男人一脸的凝重之色:“你要与那个女人相斗,我就不得不说出这样的事实了。因为太过危险?事关整个宿国的存亡,因为冯家的背后撑腰之人便是整个西域?”

宇文逸淡淡一笑,他之所以知道这些都是因为母亲当年留给他的一本书,西域的兵书,还有一份关于冯家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