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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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坑蒙拐骗偷的兔儿(三)公主猛如虎——万字更

两三杯美酒下肚,白无炎酒醉状尽显无疑,白影拧起眉头,看着自己主子的怪异举动,但是却不敢出言指出来生怕误了主子的好事。

宿如雪刚开始看到白无炎喝酒的言谈举止,便一下料定这个男人不像是会喝醉的人,该是酒量很好的,而刚刚自己虽灌了他不少碗酒,但是也不至于醉到如今这般的情况,口齿不清的落魄样子,莫非他是装出来的,别过头,有意无意的轻轻扫了一眼一旁静立的白影,这一眼让宿如雪确定了一点:便是白无炎现在的醉态是假的,装出来的。

而男人这般的装模作样又是为了什么呢?莫非是想将自己套牢在身边,天啊?中计了,想到这里,宿如雪心中大呼了一声不好。可是现在想办法哪里来得及,只见这白无炎一手稳稳的擒住小女人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一抬落在小女人那漂亮的瓜子下颚上。

“踏雪,本殿好像醉了,我们去歇息吧??”边说白无炎边打了一个酒嗝,喷出暖暖的酒气直扑在宿如雪的脸颊下。

这酒气带着男人身上的危险掠夺的气息,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低低的哀嚎着:不要啊?这等于葬身猛兽之口啊?呵呵的干笑着,抬起手将男人的那张俊脸使劲的推向了另一边,不是她的菜,她可不可以不要照单全收。莫非这就是传说之中的现世报,兔肉没吃到,反而被这男人吞之入腹了。不好吧?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玩弄她啊?

“不要,我不累?我还要多待会?”小女人极不情愿地发出野兽般的哀嚎之声。

“那本殿,嗝——”再次打出一个酒嗝,将酒气喷吐在空气之中,白无炎装模作样地继续道:“也陪着你多待会?”死皮赖脸的紧紧抓住小女人的小手,说什么就是不肯松开。今夜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白无炎的了,任谁都休想坏了自己的好事。

眸光自暗淡突然变的冷冽了起来,再次回归于暗淡之中。为了不让小女人起疑,揪出自己的马脚,如今这真是个好办法,从她灌他的那一刻,他便开始想应付的方法,思索了片刻,他就干脆来个顺水推舟,顺着她的心情走。

行酒令,那石头剪刀布,一开始他险些被骗,可是玩了两把后,他便缓醒了过来。本以为这是小女人给自己的特殊照顾,没想到这个特殊照顾真是出奇的好,出奇的照顾他啊?机关算尽只为了将他灌的不省人事而已,可是她竟万万没有想到,他白无炎是千杯不倒的好酒量?那几碗的黄汤就想将他灌醉,简直就是对他酒量的鄙视与侮辱。别说全白炎国,就连宿国的人都算在内,在酒量上他白无炎敢称第二,还没有人敢坐着第一的位置呢。

宿如雪比白无炎想的更多,如果男人是真醉了到是好办了,如今竟是假醉,装出来的,先不说男人这酒量,自己想灌醉他恐怕是难如登天一般了。也许对方还没醉倒呢,自己先喝的人事不知了。

别看这酒杯小,几杯酒水下肚,宿如雪这等的小酒量,哪里熬得住。更何况白炎国的佳酿实则是烈酒。比一般的酒水更加的生猛。这才浅酌了几小杯而已,宿如雪就觉得身子里宛如生出了一个小太阳一般,将她从内到外烤的暖洋洋?再喝几杯,那一定会出事的。

“来,我们继续玩?”好像看出了小女人的心思,白无炎将长袖往起一撩,伸出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肌理纠结地彰显在宿如雪的眼前,让她膛目结舌不已,这个男人一定有武功,看看这一身的肌肉全是骇人之力:“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手臂一握藏在身后,再次亮出的時候,竟比了个剪刀出来。

“初学者只能出石头?”宿如雪不高兴地瞪圆了眼睛,使劲地挥着被男人紧紧攥住的手臂,试图挣开男人的桎梏,大声地指责道。

“本殿都喝了这么多的酒了,再怎么说也不能是初学者了吧?”白无炎双眼微眯,透出一道寒光宛似可以将宿如雪的身躯贯穿一般,不痛不痒地轻声道。

那意思宛似在女人商讨着什么,可是宿如雪却明白男人话语里携带出来的真正含义。这个男人很聪明,发现了自己的计谋,可是不能乱,怎么也不能乱了阵脚。于是她微微一笑,故作潇洒的捏起桌上那支斟的满满的小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好,痛快?本殿喜欢?继续?”白无炎唇角一勾,带着装出来的酒态豪爽道。

宿如雪使劲地一咬牙,横下一颗心与男人拼死一搏:“来?”知道甩不开男人那如同黏贴在身上的手臂,她便再也不去管了。“规矩换换。输的人连喝三杯如何。”管你醉没醉,本小姐今日灌到你钻桌子为止。

“不论谁输了都罚酒三杯么?”白无炎勾唇一笑,这女人真是有意思,够味,很合自己的心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么?那这一次,他这只老虎定要将她吃的连残渣都不剩?只是有一点白无炎却没有想到,宿如雪也不是个善类,如果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她的话,那就非那山中之王老虎莫属了,古语有云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而宿如雪一定独独是那山中的母老虎,压倒众生的唯一一只?在她的眼中,区区的一只公老虎又算得上什么?根本不必放在眼里?

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她,女人猛如虎?

几杯酒水再次下肚,宿如雪的身躯猛的轻轻一摇,眼前的男人不由的变模糊,并衍生出了几个一模一样的影像,宿如雪知道这是自己喝多的征兆,可是她却不敢张扬出来,故意装作没事人的模样,只要到外面沾风,冷风一吹,那自己就胜利了,酒可以醒来大半。

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的一挣,依旧被男人牢牢的攥住手,动弹不得,宿如雪不高兴的一蹙眉:“殿下难道怕了我跑了不成,酒水喝多了有些涨肚儿,我想……”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憨憨笑容。努力的踩着踉跄的脚步,尽量走出一条直线,不至于画蛇,抬脚往出就走。

霍的拉开那扇紧闭的大门,冷风一吹,让她顿時清醒了一些,身躯轻轻的一颤,不由的打了一个抖,想想小兔子还在自己的寝宫之中等待着她的归来,自己又怎么能在这里倒下去。

迈过那个门槛,身躯一斜,差点倾倒向前扑出去,温暖的怀抱,将她娇柔的身躯,盈盈的抱了个满怀,可是随之而来的关切之音却让她使劲地皱起了眉头:“踏雪,你没事吧?别逞强了,随本殿回宫歇息吧?”

白无炎一早就注意到小女人的醉意陶陶,视线一直紧紧地落在她的身上,动都没有动过,看着她脚步一个踉跄赶紧冲出来去搀挽她。

“你不是醉了么?怎么……”原以为自己会听到小兔子那声带着磁姓的天籁之音,温柔的轻轻地唤她一声如雪。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自己果然中毒太深了,满脑子除了那只兔子,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人了。

“是啊,本殿也醉了,所以,我们赶紧去歇息吧?”装了这么半天,竟在不经意之间露出了马脚,白无炎可不想自寻烦恼,所以赶紧打哈哈地搪塞道。

哼,别以为你装,我就抓不到你的把柄,白无炎,我们走着瞧,待你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我宿如雪一定第一个拿把刀把那条尾巴剁下来?小女人心中冷冷地哼哼道。唇角一撇,扯动道:“不了,我还是回自己的寝宫好了,这样有失体统,不合礼数的?”

“这有什么,酒醉之言,酒醉之事,本殿看他们谁敢说三道四?”白无炎眸光一立扫过在场的每一人,只见所有人都匆忙的垂下头,不然就是望向了别处,这才放心柔声细语道:“何况你我都醉了。无碍的?走吧?”大手一挽落在小女人的手臂上,将她往自己的宫苑里拖。

原来借酒不但可以装疯,还可以满足自己的心愿和*。

“殿下,我还没……小解呢?”宿如雪跺着脚,死死地扯着殿门,死活就是不肯撒手,闹戏呢,这要是松手了,那自己的清白就给这个衣冠禽兽了,不要,她可不愿意,她的身与心都该是那只小兔子的?赶紧扯出刚刚的借口拿来堵男人的嘴,更是阻男人的手脚。

“小姐?你要叫哪位大人家的小姐伺候你??”白无炎借酒装疯故意曲解宿如雪的话,扯着她兜转身子回到殿中,抬起手指了指这个大臣,又指了指那个大臣:“他,还是他?你们谁家的小姐都给本殿喊来,没看世子妃要人伺候着么?”当着众臣的面,耍起泼皮来。

男人的这么一闹,顿時所有人将视线全落在宿如雪的脸上,让她羞臊难当。这个可恶的男人,这是让他报仇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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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乱作一团,宿如雪左右难当,白无炎扯着小女人的手臂撒着泼,朝中大臣连连向宿如雪施压,就连苏家的两位老人面子都挂不住了,连连督促着宿如雪赶紧把假装酒醉的世子白无炎弄走,就在这样热闹的時候,冯渺然踩着慌乱的脚步带着内侍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

“殿下,边关急报。”冯渺然的一句话,令吵杂的金殿顿時清净了下来。

白无炎落在宿如雪胳膊上的桎梏松了,宿如雪瞅准机会赶紧挣逃到了一旁,借着一旁的桌案掩盖着自己娇小的身躯,好险,刚刚真的好险,就差那么一小步,如果冯渺然再慢一步,自己就真的落进这男人的手中,而今夜就得给他侍寝了。

“说?”白影替自己的主子唤了一声。

此刻的白无炎脸上挂了霜一般的难看,如果不是自己的奶娘说出的这话,坏了自己的好事,换做是别人,他已经令人将此人拖出去先打上百余板子再说了。

冯渺然给那内侍使了一个眼色,内侍哆哆嗦嗦地趴跪在地上,打着颤的说道:“世子,宿国大兵压境已经兵临边关城下了,边关岌岌可危,白狼团骁勇善战,我军损兵折将,边城十万火急,有失守的危险啊?”

白无炎脸上的装出的酒醉尽褪,全然被怒火替换了去。抬起手扯在那内侍的衣襟上,将他从地上拖拽了起来,拎到自己的眼前:“白狼团,又是白狼团??那宇文逸可是将帅??”提到白狼团,白无炎就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宇文逸。

“是……是……是宇文祥,宿国的丞相亲自挂帅?”

内侍刚刚答完,身躯一轻,直接被一股力甩在了地上:“废物,全是废物,那宇文逸可曾出战?可曾领兵,他到底有没有参与在其中?”

“不,不,不知道?”那被摔在地上的内侍完完全全地白无炎这般魔鬼的气势吓坏了。

“他在不在那军营之中??”白无炎再问。

“不,不……”内侍结结巴巴地半天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你知道什么??废物,简直就是废物。兵临城下几天了?这你总知道吧?”白无炎狠狠地剜了内侍一样,白狼团都兵临城下了,这么多的兵力,竟然今日才来报,这不是废物又是什么?除非……

“一天?昨夜发动的奇袭,守城的士兵说老远就听到了狼鸣,一开始没在意,后来转念一想,入冬了哪里来的狼叫,这才……”

“发现迟了,被他们抢了先机?”白无炎接着内侍的话往下说,狠狠地一砸桌案,将一旁的一只桌子应声劈成了两半。一定又是那宇文逸搞的鬼,这白狼团简直就是他请来的天兵天将,专门攻克白炎的利剑,斩白炎的骑兵于无形之中。

“世子,我们现在怎么办?”苏家人赶紧上前出声问道。

“还能怎么办??”白无炎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悲戚戚的苦笑:“本殿亲自挂帅,到要去探探那宇文逸是什么来历。百无一用是书生,这狗屁不通的话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说到情绪激昂之時,白无炎仰天咆哮,怒声骂道。

宿如雪在一旁,静静地竖着耳朵,用心的听着,如今这瞬息万变的一幕幕,是不是该归功于面前的男人正在唾弃的那个书生——宇文逸。提到这个名字的時候,宿如雪不由的心中一阵触动,宇文逸,思绪不由地停在小兔子的身上,竟在不经意之间将两人中间话上了一个等号,可是等等,小兔子姓萧,宇文逸姓宇文啊?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么??再说了,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在几年前将自己掠走了,那他现在该多大,怎么也是三四十的而立之年了吧。而小兔子才多大,分明才十八岁那般的风华正茂的年纪,小嫩草一棵,咬一口满嘴的碧草香气,一定不是一个人啦。

正在宿如雪想的出神的時候,忽的视线被一堵黑墙遮盖住:“踏雪,本殿有急事,需要奔赴边关一趟,少算要去个五六天,多则半个月,所以……”

总之白无炎后面唠唠叨叨的那些话宿如雪都没有听进耳中,前面几句刚刚融进耳中,宿如雪几乎快要拍着巴掌一跃三尺高,嘴中高呼万岁了。“知道了。”将狂喜压在心底,宿如雪娇滴滴的懂事道。

小女人的这句应话,让白无炎心中忽的感觉一丝丝的慰藉,可是随即而来的话语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殿下酒醒的真快啊?”宿如雪冷哼了一声,可没忘记向男人讨还刚刚的亏欠之债。

“是,啊?本殿一项醒酒都醒的很及時?”关键時刻,白无炎打哈哈地道,遮掩着自己的难堪与窘迫。

“真是太及時了?”宿如雪再次不依不饶地嘟囔着。

“咳……”白无炎干咳了一声:“送世子妃回宫。”如今的白无炎哪里有時间去哄小女人开心,需要赶紧去边关应付宇文逸丢给自己的烂摊子。白无炎狠狠地捏紧拳头,心中为这宇文逸再次记下了深深的一笔。

“世子,奶娘这次也想随您一起去?”待侍从送走了宿如雪,冯渺然出声轻轻地恳求道。抱定了一份决心,见不到那宇文祥,至少也会一会世子的劲敌——宇文逸。

“这……”白无炎犹豫了再三,垂下头轻轻的点了点,总觉得这是分别的前兆,抚养自己这么多年的奶娘要与自己分道扬镳了一般,虽是有心想拦阻,却是无能为力。

“渺然,谢过世子。”冯渺然垂下头,冲着男人微微一福身,两军阵前,容不得她个女人出面,但是隔着甚远的城墙上,可以容她隐匿着身形驻足观望……远远的一眼便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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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端的宿如雪轻轻地推开门,凝神屏息,捻手捻脚的悄悄地靠近那只自己惦记了半个晚上的大衣柜,心中暗暗地高呼道:“美味的兔肉,我来了?”

缓缓地拉开柜子的木门,黑漆漆的屋中并没有点燃灯火,宿如雪只能靠着蔓延进屋中的明亮的月光,细细的窥探着柜子之中,熟睡的男人的侧脸。他的手脚被束缚住,眼睛也被红色的绸布蒙盖住,可是依然无法撼动他倾国倾城的妖娆之姿,此刻是宿如雪心中只有一个定义给柜中的男子:妖孽一只。任哪个女人看了都会为之倾心的尤物。

慢慢地蹬掉靴子,踩着明亮的月光,她缓缓地爬进了衣柜之中,按捺住心中的那份狂喜,手带在柜门上,轻轻地虚掩上一半,只留下属于男人那一侧的半张柜门,借着月光就那么的缩在柜中与男人相对的角落,定定的观望着。

居然睡的这么的香甜,就算有人爬到身边,他居然都没有察觉到。恶劣的心思一起,宿如雪忍不住想逗逗这个静待入腹的小兔子来。不过,看着他睡的香甜的模样,她却不忍心搅了他的酣然美梦,心中两股力互相抗衡了半天,终于还是好心占了上风,让他睡吧,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间,那白无炎去了边关,如今这兔子还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只是不知道这小兔子做了这么酣然的美梦,只见他唇角轻轻微翘,露出一抹倾世笑靥,就这淡淡的一记浅笑让宿如雪再也按捺不住了,倾身覆盖了上去,唇角覆在男人上翘的薄唇上,本想轻轻的啄上那么一下,可是谁知道就是这样的一个吻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被扰了美梦的男人,因错愕缓缓地启开了唇角,小女人顺着这样的机会,将自己的丁香小舌轻轻地搅了进去与男人绵软的舌纠缠在了一起,那沁人心脾的甜香味道,让宿如雪美滋滋使劲地了起来。

“唔……”猛然惊醒的男人想喊,可是那呜咽全被女子吞进嘴中。

“是我,别怕?”小女人歼诈地笑着哄骗地对受到惊吓的男人说道。他该是个雏吧,宿如雪心中暗暗地琢磨着,看着男人的这般激烈的反应,生涩的不能在生涩的回应,更加的肯定了心中这一想法,哎呦?这一次岂不是赚大发了,如此稀少,又清纯的处都让自己碰上了,简直就是老天的眷顾?南无阿弥陀佛,谢谢佛主恩赐?

就在这柜中,是不是更好一些,省得麻烦,更省得这兔子挣扎了?宿如雪脑中迅速地飞转着。片刻后,拿定了主意,就在这柜中将这只兔子吃干抹净,然后再转战**,再吃上他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满意了为止。

“眼睛看不见。”宇文逸轻轻地抗议道,他的眼睛还被小女人蒙盖住,想伸手去摘,可是手却被捆绑的结结实实根本够不到,更是解不开。

“没关系,看不见最好。”宿如雪小小声地嘟囔道。

“什么??”宇文逸耳尖的听到了风吹草动,赶紧出声问道。

“没什么??来,我先帮你把脚上的绳子松掉。”宿如雪垂下头,借着月光,开始解系住男人双腿的布条。

“嗯。”宇文逸轻声的应着,并使劲点了点头,听话的把腿送了上去。

“嗯,真乖。”宿如雪一边哄着,一边忙碌着,三下五除二将那系在男人腿上的束缚除了去,现在到手了,该给他解开么。眸光一点,落在那手上的束缚上,咦?这系扣怎么在下面,明明记得走的時候是冲上的,如今怎么会转到下面去了呢。这兔子睡觉都这么不老实么?会转手上的绳子么??还是他挣脱过?不能啊?宿如雪盯着那绳子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眉头拧的死紧,这是自己亲手打的结,没有错啊?那这是这么回事呢??

“手,手上的,解开?”宇文逸抬起手臂寻着刚刚小女人说话的方向递送了上去。

“知道了,知道了。”宿如雪的思索一下被男人的话语打断,没好气的哼了两声,看着男人那急切的模样,不由地怀疑起他的良心来。万一自己给他解开他跑掉了,那自己不就得不偿失了,思索了再三,宿如雪觉得还是捆着保险。于是……

“咦,怎么解不开?”使劲地一抽,落在那两只漂亮的蝴蝶扣上,使劲地一拽将它们系成死结。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极了。

“啊?”宇文逸听到这句话,顿時慌乱不已,手被捆住不说,眼睛也被蒙住,让他一時成了小女人面前的一盘肉,任她随意的吞吃。“那眼前的布摘下来。”宇文逸据以力争道。垂下头,将系在头后的结送到宿如雪的面前。

“哦。”宿如雪小手遮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却是一个劲的抖动着肩头,狂笑不已。“哎呀,这个……”小女人沉沉地吟了一声,为难地说道:“好像也扯成死扣了。”然后怨天尤人的哀诉道:“主要屋里太黑了,我怕引人耳目,所以没敢点灯,你又急,又催,我……怎么办嘛??”

一听宿如雪那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的哭腔,让宇文逸顿時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半点的脾气:“解不开就算了,我不会怪你的?大不了就这样被你捆上一个晚上而已么?”

“捆上。嗯,捆着上是么?”宿如雪戏谑的不知羞的笑道。故意将男人的话曲解了去:“你是想让我捆着你上一个晚上么?还而已?”手拖着腮仿佛同意自己的话一般,猛的点了点头。

“你在……说,说什么啊?不知羞?”宇文逸垂下头,妖娆的容颜,暴露在月光下的俊容泼开了一片红艳艳的光芒。

“实话实说而已。何况你又说出了我真实的想法而已,我不会怪你说实话的,因为说实话的孩子是最可爱的?该被表扬,该受到奖励?按照规矩要给糖吃哦?”宿如雪歪着头狡黠一下,手落在男人被捆住的手臂上,使劲的一推,将他直接扑倒在柜壁上。

“我也有奖励给你呦。只属于你一人的奖励?”嘴中哄骗着,倾身压覆了上去。

(此处因河蟹关系省略3000+字,想看完整版,请移步群共享)

宇文逸抬起双手,将小女人的小手替换了下来,紧紧的圈在她的腰身上,背靠着柜壁,任身下的女子予给予求,久违的感觉,这是他们爱的证明,她曾经一次次以这样的方式宣布着他的归属权。每一次的分别,每一次的相聚,每一次的分分合合,每一次的误会展开与化解?他们确实这样深深的爱过,爱的寻死觅活,锲而不舍。

真真应了那么一句话: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她的爱如蒲苇那般强韧如丝,而他对她的爱如磐石一般,自从金殿上的盟誓,再也无转移?

“踏雪,我爱你?”深深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口,他低低地诉说着衷肠:“和我私奔吧,好不好,我不想将你交付给任何人,跟我走,好不好??”在他的心中深深地喊了她一声如雪,因为在他的心中,在他宇文逸的心中她就是属于他的女人,是万千人之上的公主,更是在他之上的公主,被他捧在手心之中呵护一辈子的小女人。

“嗯,好?”双手环在男人的景象上,任凭身下一的撞击吞噬着自己的思想,如今的宿如雪除了答应,哪里还能说出不字来,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话语:“不论你是谁,不论你要去哪里,我愿意跟你到天涯海角?”

伴随着身下男人强有力的撞击,如今的宿如雪除了迎合再也做不出多余的动作,本来一开始是自己占了上风,渐渐势头渐小,竟让男人跃居头上,小女人心中哀哀的叹息不已,其他的事情也许女人还可以做主,可是一旦到了**,还是男人占据主导权。看看现在,这青涩的小果子完完全全地后来者居上了。自叹不如,自叹不如啊?

小女人感叹蹉跎的当口,感官已经凌驾了一切,脑中迅速空白一片,那抹驾驭一切的快感带着她扶摇直上,直跃九重天:“啊……嗯……”哀哀的吟呼着,双手紧紧地拥住男人的头颅,宛如想将他揉进身躯之中一般。

一阵猛烈的冲撞之后:“呃——”一声低吼,男人久久的维持着一个姿势,将属于自己的热源播在那片密园之中。

垂下头,低低地喘息着,缓缓地梳理着紊乱的气息,慢慢地说道:“我真的想带你走,你愿意么?”

抱着男人汗水淋漓的脊背,宿如雪将头往他的肩头轻轻一搭,柔柔地浅笑着说:“你以为我刚刚说的是忘情之话么?我愿意跟你走,真的愿意,陪你去天涯海角,你在哪,我就跟到哪里,我们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瞬间为止,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月光透过窗落在柜中,耀在宇文逸的脸上,那晶莹映着月亮的光彩,无声无息的簌簌而下。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一切只待那一日的证明,抉择的权力握在小女人的手中,那是一把刀,可以挥砍一切的刀,可以斩断白无炎的奢望,更是可以斩断他宇文逸的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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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军阵前,一个男人精神抖擞的披挂上阵,那昂扬的战马都随着男人浑身散发的英气而威风凛凛。宇文祥已经不曾带兵驰骋沙场多年,可是如今他这般的阵仗真是不减当年丰姿。

“宇文祥,宇文丞相?白无炎有礼了。”两军阵前,白无炎**一匹汗血宝马,也是一身的英姿飒爽,冲着面前威风凛凛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一抱腕,含笑说道。

宇文祥凝神仔细的盯着来人打量了好一会儿,这白炎国的世子真乃人中龙凤也,光看这万军阵前谈笑风生的模样,未来的王者风范尽显无疑。怪不得这白炎国虽是边陲小国,却可以与宿国相抗衡,原来竟是埋藏了这样的一个人才?一个王者?

“世子有礼。”宇文丞相拱手一抱腕,清清淡淡的浅笑回道。

“宇文逸可在这军中??”白无炎抬起手,遥指一点落在千军万马的后方,大肆肆的开口询问道。这白狼团可是宇文逸惯用的伎俩,专门对付白炎的利器。

“原来世子如此关心犬子,不过可惜,无可奉告,今日特意来警告世子,快快归还我宿国的公主,否则,宿国与白炎必将兵戎相见?”宇文丞相愤愤然的抽出腰间长剑,使劲一挥,直指着阵前与自己相对的白无炎身上,厉声地喝道。

“丞相何必动怒,何况这可是莫须有的罪名啊?贵国公主并不在我白炎境内。道听途书的消息恐怕不可信吧??”白无炎手抱着肩头,豪迈一笑,丝毫不把对面那挥剑相向的男人放在眼里。

白炎的城池易守难攻,四野环山只有一条通路直达城门,只要闭城不出,死守就可以防备千军万马。白炎的子民凭借这座天险繁衍了数载。天险再往前,不远处便是绵延万里的永恒森林,永恒森林横在宿国与白炎的边境之处,将两国直接划分了开,更是将西域圈在了外围,于是宿国,白炎国,西域,这便构成了这一历史之中的神奇之地。t7sh。

轻如文宿。“不可信么?”宇文丞相狠狠地一立眉,这个歼诈之徒,怪不得逸儿会托人来叮嘱自己,直接开打,不要与这白无炎讲理,原来缘由竟是在此。不过,还好自己那聪明的儿子早交代,不然如今定会被这白无炎问的哑口无言。

“听闻苏家有一女,名曰苏踏雪,可是据本相所知,苏家世代男丁丰厚从未有过女娃啊?”宇文丞相淡淡一笑,含笑道,这都是宇文逸一句一句在信上写明的。

苏大人瞬间被宇文祥的一句话,说的心头一堵,不高兴地拧着眉头,辩解道:“踏雪确实是苏家的子嗣。”既然自己当初答应了世子,必然替世子将一切遮盖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这就奇怪了,据传闻苏大人只有一位夫人,而且生下的都是男丁,莫非苏大人……”宇文丞相的话说了一半,不愿再讲下去,等着男人自己露出马脚来。

“你……”苏大人的脸上瞬间一阵青,一阵白,嘴唇抖动的厉害,大声地用众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喝道:“苏家只有一位夫人,生下的的确都是男丁那又如何,难道我就不能任个干女儿么??”

“这就奇怪了,苏大人一会儿说苏家都是男丁,一会儿又说那苏踏雪确实是苏家的子嗣,莫非,苏大人是偷娶了一房小妾,所以,才会如此口无遮拦……”宇文丞相厉声喝道。

“宇文老贼,两国交战,且由得你信口雌黄?”苏大人听到宇文丞相的诽谤之语,气得差点驾马冲将了出去。

“也不知道两军阵前,信口雌黄的是谁?哼?”前面的话语都是宇文逸教的,而这后面的一句是宇文丞相脱口而出的,那苏大人气焰嚣张的让他再也无法容忍下去了。而且宇文逸的托付,宇文丞相已经办到了,而且是办的非常完美,非常的好。

没错,就是要激起白炎国的敌意,要他们先出兵,破坏这一白炎假造出来的和谐气氛,然后,宿国便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举兵讨伐白炎,今日的叫阵便是出于这个目的。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防止白炎勾结西域,宇文逸才特意出此谋略,更是为了日后招降白炎特意做出的部署。

白无炎将手一横,阻在苏大人的面前,唇角一勾:“宇文丞相,白无炎最后再问一次,宇文逸他人在哪?”说到最后,白无炎明白了一件事,这一切都该是那宇文逸亲手安排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他的用意,想激起白炎的战意,他想都别想。

宇文逸你太小看我白无炎了,猛地皱起眉头,白无炎定定的望着面前的宇文祥,今日前来,他就是想再亲自与那个被自己视为劲敌的男人再见上一面。他到是想看看,自己到底在哪里输于那个男人,是文韬还是武略?

“逸儿这次并未随军出征,驻守在宿国。世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宇文祥对白无炎冷冷作答,果然这个男人是盯上了自己的小儿子了,将自己的小儿子视为劲敌。

“是么?五天,我等他五天,拖人捎口信给他,如果他想见公主最后一面,就要他到两军阵前来见我?否则,就让他等着为他的女人收尸?”白无炎懒得再与宇文祥废话,调转马头,率兵直奔回城中……

城楼之上,一个女子借着守军的身影遮盖着自己的身躯,倾着身子,使劲地往下张望着,可是相距甚远,任由女子视线再好,也看不清那挂帅的男人的容貌,只远远的看着那人调转马头,缓缓而去,人马践踏扬起的尘土漫天而起,冯渺然不明所以的渐渐湿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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