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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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遇刺

    君凰从善如流地改口:“祁兄。”



    祁宸哈哈大笑:“风弟!”



    夜露深重,君凰正坐在案前掌灯看书,忽然心有所感,猛地抬头看向窗外。



    窗外树影婆娑,月色之下,树叶随夜风轻轻晃动,没有任何异常。



    但君凰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她想了想,轻轻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打开房门,亲自前去查看。



    刚过拐角,一把长剑忽然刺了过来,君凰早有防备,身子一侧,躲了过去。



    “你是谁?”她眯着眼看向刺客,冷声问道。



    刺客全身都裹在黑衣里面,只露出两只眼睛,被君凰发现之后,也毫无畏惧,扬起手中的长剑,凶狠地向君凰刺了过来。



    君凰眉目一凝,再不留手,虽然手中没有武器,但她自幼习武,加上毒药傍身,对付一个不入流的刺客还不在话下。



    几个交手之后,刺客便被君凰制住。



    君凰一把扯下刺客面上的蒙布,果然是张不认识的脸:“说,谁派你来的?”



    刺客不语,君凰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下意识地往后一撤,在她撤后的瞬间,几枚银针越过她刚刚的位置,狠狠地钉入身后的墙壁。



    君凰猛地回头看向刺客,刺客口中溢出几丝鲜血,已经没了声息。



    南王府。



    南浔听完无情每日例行的报告,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你说,风白玉今夜遇刺了?”他一字一顿,语气中尽是歇斯底里的煞气,让人闻之丧胆。



    “是,主人,风公子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没有大碍。”无情答道。



    南浔没有说话,眼中涌动着汹涌的波涛,昭示着主人心底的怒火。



    “下去吧,寸步不离地保护她!”良久,南浔才一字一顿道。



    “是,主人。”无情稽首行礼,身形渐渐消失在南浔背后。



    南浔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皮肉里,印出一道道血痕。



    他本以为他对君凰只是单纯的欣赏,可是在听到暗卫说君凰遇刺之后,他心底竟涌起一丝后怕。



    幸好,幸好君凰没事,不然……



    “祁殷。”他脸上忽然绽起一抹煞气满满的笑。



    整个祁都,会在此时出手刺杀君凰的,除了祁殷,不会有别人。



    南浔眼睑微闪,深邃的眼眸里,顿时便透出了一道寒光。



    太子殿下,好一个太子殿下。君凰才让你吃了个闷亏,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来警告她吗?



    他一声短叹,不自觉的拿起了桌上的毛笔,沾上墨汁,在白净的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字。



    而后,他看着宣纸上的字,脸上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太子殿下,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你暗中对君凰下手,那我这个做兄弟的,也只有帮着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阴雨绵绵,天色相较往日都暗了几分,太子宫外,皇上早已派了重兵把守,祁殷被禁于其中。



    自从被禁足以后,这太子宫里,可是冷清了不少。



    宫里头的那些个下人,一个个儿的都势利得很,看着自己受了罚,哪儿还会来巴结自己?



    “吱呀——”



    祁殷的房门被侍女推开,一个身段婀娜多姿的侍女,盈盈步入了祁殷的屋里。



    “太子殿下,奴婢给太子殿下送朝食来了。”



    后头又跟着进来一个侍女,手里拿着件衣裳,眸光伶俐的看了祁殷一眼。



    祁殷也没抬眼,只是坐在书桌前,沉声道了句:“放着吧!”



    后头那个粉衣侍女放下了手里的衣裳,向祁殷禀报道:“太子殿下,娉妃娘娘担心太子殿下,特意让奴婢给太子殿下送件衣裳来换上。”



    祁殷看了一眼桌上的衣裳,只是点了头:“本宫知道了。”



    “娘娘说了,怕太子殿下穿着不合身,让奴婢伺候太子殿下更衣。”



    祁殷此时还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左右现在也出不去太子宫,也就让两个侍女伺候着更衣了。



    屏风之后,两个侍女为祁殷更衣的时候,粉衣侍女看着祁殷身上的衣裳换好了,便趁机踩了另一个侍女的裙角。



    她一个踉跄,就倒进了祁殷的怀里:“啊……”



    一个惊慌失措的喘息,勾起了祁殷的心思。



    两个侍女立即就跪在了地上,向祁殷认错:“奴婢知罪,请太子殿下恕罪。”



    祁殷轻轻摆了摆手,那低着头的粉衣侍女脸上勾起了一个得逞的笑容,立即便会意退出了门外。



    他伸手挑起了那侍女的下巴,突然间来了兴致,便临幸了她。



    这一次,与在潇洒馆里的时候不一样,在太子宫里的时候,祁殷总算是硬起来了。



    只可惜,春宵一刻,好景不长,就在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祁殷的身上,便开始处处瘙痒,手上也开始抓挠不止。



    怀里的侍女,起先还问:“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不知怎么的,怎么这身上痒得很,奇痒无比。”



    祁殷说着话,手上还在不停的抓挠。



    紧接着,那侍女也同样是身上发痒,两人在床上面对面儿的,抓挠了好一阵子,直到两人自己抓得自己皮开肉绽。



    包括祁殷的脸上,也是一样,这下子,无形之中,祁殷就这么挂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