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弹指挥间，两日已过，八王爷启程去了马帮，马帮，八王爷下了马。骑马来的，你昨天从王府来的。大当家的过寿，我自然早点来。你来了就行，我给你接风洗尘。不用。你来了我高兴。大当家的过寿，赵德芳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好，快来，快来。白鹰拽了八王爷进了马帮的大厅。我这马帮的人可都识得你这常客了。是吗。明日我过寿，招待不周你不要见怪。大当家的说的什么话，倒是白大当家看看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本王的。我这马帮的人手够用，可不是让你来料理的。王爷，大当家的说了您只要来他就开心。羚儿不在，见你也一样，谁让老夫的女儿看上你了，不找你找谁。大当家的应该是我看上白羚才对。框了我女儿还没找你，还敢来找我。爹，敬您一杯。明日不许叫我爹，在心里叫，那么多人都把我叫老了，让人一看我白鹰的女婿都这岁数了，我白鹰岂不是岁数更大，羚儿要是在我还能应他一声你小我十几岁，说什么也不能答应。小婿谨记。你可别来这套，你是故意的。听的欧阳春笑出了声。明天你可记住了。本王记住了。这还差不多。王爷，你明天在我身边陪客怕不怕失了你王爷的身份。都是一家人，大当家的客气了。王爷你在你们皇室号称书画双绝，老夫的画呢。这个，本王没准备。羚儿不要你都给她画了，怎么老夫过寿你都不给画一副，你就是当时用一幅画给羚儿框了。大当家的没有那回事。老夫说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可不要你的画，画了也是早画好的。大当家的什么时候想要，本王什么时候就画不出一盏茶。此话当真。本王提笔就来。你可不要糊弄老夫。拿纸笔。不用，明日寿宴之时在画。好。老帮主，明日人那么多岂不是让王爷当庭卖艺，王爷都是在南清宫画。欧阳大侠，本王思虑不周没想到该给大当家画幅墨宝欧阳大侠作证，明日大当家的只要吩咐一声，本王当庭作画。好，一言为定，老夫明日会在诗画之间选出一样，以好为老夫祝寿，不要你什么宫廷御宝。大当家的寿礼已经在路上了，大当家可不要让本王在带回去。那老夫就收下了。欧阳大侠在这，可以作证，明日本王必定当庭作画。好，一言为定，吃过饭后看看我马帮的山水好方便你作画。恭敬不如从命。爷爷，明日那么多人怎么画，乱哄哄的。你这丫头只找了你父王要幅画你就不依了。没事，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拘泥于那些小节，小双你明天看着本王怎么当庭作画。爷爷，你就别领他在走了，他赶路也累了。哎呀，小双心疼父亲了，倒是老夫是恶人了。大当家的又说笑，择日不如撞日，咱们这就走，看过之后再回来吃也一样。走，我领你逛逛，省的他们认生。大当家的请。二人出了大厅。这八王爷真是不拘小节，小双你说呢。欧阳叔叔知道还问我。好，欧阳叔叔不逗你，你这个父王老帮主很是满意。欧阳叔叔，你讨厌。日落西山，八王爷和白鹰欧阳春小双吃完饭各回住所，知道明日事多，遂都早早歇息。次日一早，我吩咐你们的都听清楚了。大当家的放心，我们一定不说走了嘴。若是马帮自己人我也就不说了，八王爷来了多少次你们也知道认得他，今日有外人多，你们要护好他，他是大宋的八贤王，也是我白鹰的亲人。帮主，放心。好。众宾客开始陆陆续续的来到了马帮。八王爷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袖口上的金线闪闪发光，手上带着扳指，腰间香囊玉佩环绕，头上的冠宝石环绕，面目英俊。羚儿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偏偏对你动了心，大了她十几岁，风采不减当年。大当家的说笑。今天江湖人多，看冲撞了你。大丈夫岂能拘小节。好，不愧是我的女婿。众宾客看白鹰心情大好正在跟旁边的人说话，都在想江湖上没见过这种人物，不像是习武人。一个侍卫拿着刀，在八王爷旁边耳语，说完之后拱手退了下去很是恭敬。想不到皇上都祝老夫过寿，老夫这辈子也值了。当年西夏挑军马还是大当家的把马帮的好马都给了朝廷。圣旨到，马帮白鹰接旨。押送寿礼的侍卫一声令下，众人跪了下来。马帮白鹰过寿，朕和太后祝老帮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昔年帮主拣选军马效力朝廷，朝廷铭记在心，今闻帮主过寿，特意从国库拣选，以祝帮主过寿之用，朕同大宋朝廷定保马帮。草民白鹰接旨。侍卫上前扶起白鹰和八王爷。小声对白鹰说，老帮主，皇上和太后说，您是亲家。留这位兄弟吃饭了再去。老帮主的客气了，王爷千岁，卑职回去复命了。去吧。卑职告退。八王爷看着眼前的箱子一一打开，里面是珠宝玉器等物。这是你们官窑造的。官窑督办。你又送我这些东西。延年益寿。大当家的福寿延年。客气，客气。白鹰开始跟来祝寿的江湖人答话。把这些东西抬下去。是。马帮众人对八王爷很是敬重，欧阳春正在和八王爷说着来了多少客人，给八王爷倒茶。你们谁知道老帮主旁边的那个人是谁，跟欧阳春说话的那个人。能坐在白大当家的旁边应该是马帮的人，要不就是江湖朋友。行走江湖并没有看见过他。问问马帮的人就知道。这位小哥，白大当家的旁边的那个人是谁。给大当家的祝寿，经常来马帮。到了中午，众宾客落座，欧阳春招待众人，八王爷正在和一人下棋，打开折扇扇起了风 手里的折扇不缓不急的摇着，马帮的侍卫给二人上茶，要给他打伞遮阳，被他一个手势制止。哈哈，赢了，承让承让。八王爷心情大好，正在同一个江湖人下棋。爷爷找你呢。这就过去。欧阳春来找八王爷要拱手，被八王爷制止。这礼数少不得。欧阳大侠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多礼，看在小双的面子上都不能让你如此多礼。二人路过一众宾客有说有笑。我还想叫您王爷，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怎么办。今天就委屈欧阳大侠了。你们俩说什么也跟老夫说一说。欧阳大侠说总想叫本王，王爷，说要是说漏了嘴怎么办。你个欧阳春老夫的女婿你也闹。大当家的，还是八王爷平易近人，不看我是江湖人推心置腹。小双坐在八王爷身边看着他手里的折扇。八王爷把折扇递给了小双。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手里的扇子，这扇面画的是什么。父女之间自有心性，就算你不说，你父王也知道你在想什么看什么。小双，这上面画的是江山八万里。你怎么知道。皇室手里的扇子都是一批赶造，江山万里，太宗在时下令，图案各不同，意为江山为上。怎么你这一把如此不同。当时太宗要传位给我。听的欧阳春一口茶水差点没喷了出来。本王不想兄弟阋墙就让父皇传位给别人了，皇兄都死了，皇上都登大位了，你哥哥因为这件事还要反。来，跟老夫喝一杯。祝大当家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好。我们祝大当家的长命百岁。众宾客一同举杯庆贺。酒过三巡，众人开始献贺礼。你不是答应本王了一幅字画吗。大当家的想现在就要。棋都让你赢了，还不来一幅。哈哈哈，好。来人呀，上文房四宝。是。侍卫抬了桌子和文房四宝。且慢，你先来首诗。爷爷，你不是说画吗。大当家的过寿高兴就好。霍如意射九日落，娇如群帝龙祥，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好，再来。云天高浮名抛壮志酬，踏过风浪任青丝化成霜。好好好，不愧人家说你书画双绝。大当家的想要一幅什么样的画。今天依你。八王爷拿起笔，提笔就画，画的是山水画松柏树，群鸟嬉戏，惟妙惟肖，不出半个时辰，已然完工。好好好，真是快啊。马帮的山山水水都在脑子里，自然提笔就来。这墨宝怕是千金难求。大当家的说的对，不是本王自夸，实在是千金难求，就连皇室成员，本王都不许诺。爷爷，你还不知道吧，他还会说媒呢。是吗，王爷你还会说媒。本王闲来无聊，正赶上新科状元奉旨游街，本王就把他和公主撮合在一起了，公主后来怀孕本王为表心意就说送一幅百子图，这百子图还没画完呢，就听说这新科状元抛妻弃子做起了驸马，一状告到开封府，在后来就是小双进京，本王就没有在画下去，让下人给扔的远远的。你这八贤王还保媒。谁让我当时进宫多事呢。不提了，喝酒。先干为敬。我去去就来，让他们手脚小心点，欧阳春你和小双交代。爷爷放心。欧阳春和小双离席而起，招待众人。画画的我出一千两你给本大爷画一幅如何。八王爷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身后的侍卫要上前，被他拦住。你在跟我说话。就跟你说话呢，画画的。大当家的今天请画师了吗。就你一个没有别人。不画，不画。你是看一千两不够是吧，那好我出一万两。我刚才没有明码标价，另寻他人吧。一万两你不要。又不是卖画的，几万两又如何与我什么相干。八王爷说着打开折扇扇了起来。被拒绝的人登时脸红。你是哪帮哪派的。无帮无派，行走世上看的是人品，与帮派有什么相干。一句话说的那人火起，就要上前，没走几步被马帮护卫拦住。你是在讽刺爷。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要认为是讽刺谁也别无他法。你下来咱俩练练。几句话而已就要动手。嘴皮子倒是挺厉害，我看看你是哪家的爷们，今天不跟你说道说道我就挖出我这对招子。跟他打，太飞扬跋扈了，人家画不画关你什么事。不才，不会武功，只会画画下棋，一辈子就喜欢这两样也没弄个名堂出来。一句话说的那人脸红。好啊，你挖苦我，那人说着上前要揪打八王爷。马帮侍卫的刀刚出刀鞘就被八王爷制止。把刀收起来。是。小双，你父王的这张嘴真是了不得。欧阳春说着走了过去。以和为贵老帮主过寿怎么动起了火气。我这画画的今天只画一幅，人家就生气了，我才知道，我的画还能卖一万两 您又说笑，您的画可是千金难求，别说万两了。欧阳春，他虽然是老帮主的坐上宾，出言怎么如此不逊。出言不逊的分明是你，我们看在眼里。旁边的江湖人纷纷出言。要不是这几位打个证言，这目中无人可就真要落在我的头上了 不跟你做口舌之争，男子汉大丈夫你我来练练见见真章。这男子汉大丈夫就是不会武功。你是不敢怕了不成。你要练找我就是，他不是江湖人不会武功，他是老帮主请来的还请不要麻烦 这里的哪个人不是老帮主请来过寿的，怎么他就高人一等。高人一等倒是说不上，只分好人坏人。好啊，你，今天我到要看看你是哪家的爷们。在往前去我就要不客气了，你要打是吧，我跟你见见真章。怎么我才走了一会，你们就要打。大当家的他出言不逊。你这人颠倒是非，这些个侍卫听的清清楚楚。真是丢脸，人家不给你画，又不是那画师，你就以为人家落了你脸面，不是谁都能给你行个方便。我的身份你就不要知道了，要不你这双眼睛就要挖出来了。听得懂行话你还说你不是江湖人。适可而止，他本身就不是江湖人，不会武功，你找他麻烦就是找我白鹰的麻烦，白鹰说着拔出佩刀，刀在手中应声而断。他的人品，我清清楚楚，定不会出言不逊，想必也是你挑衅在先，男子汉要心胸宽阔，怎能因为别人拒绝就心生气愤。他能给大当家的画，何况我还出钱，不是看不起我是什么。他只给他们家的人画，我都是个例外。又不是什么名家大师。不是什么名家大师，你又何必纠缠不休，脸面是自己给自己的，不是别人几句话就让你没了脸。老帮主和马帮上下这等相互，敢问老帮主他是什么人。八王爷刚要说话就被白鹰打断。好，我就告诉你免得你不死心，他不是马帮的人，他是我白鹰的女婿。话一出宾客议论纷纷。一侍卫到八王爷耳边耳语。不见，不见，让他回去。见不到王爷怕是不走了。让他回府等候，等本王回京再说。包大人说在马帮等。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又不是不知道，等宾客走了再说。奴才这就去通传。谁来找你了，什么朝廷大事找到这里来了。包拯来了。那还不快请。包拯失心疯了，等宾客走再说。你这王爷好大的官威。大当家的过寿，不能惹了大当家的兴致。找你来的跟我有什么干系。那也不一样。过了一会众宾客离去。开封府尹包拯见过大当家，祝大当家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王爷看到包拯有些气上心头。展昭带了些贺礼前来给大当家的祝寿。包拯不请自来，还请大当家的不要见怪。请坐 卑职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有什么事，找到马帮来了。卑职去南清宫不见王爷听管家说王爷前来祝寿，就找到马帮来了。寿也祝了，礼也收了，本王替大当家的谢过包大人，包大人就此打道回府吧。王爷。包拯你闭嘴。王爷既然知道包拯要说什么事，卑职也还是要说。说什么来请安，这是请安吗。八王爷说着火气大了起来，拍的桌上茶碗一颤。王爷息怒。你要想本王息怒，你知道怎么做。这件事王爷要是不应允。你就非来触本王的霉头是不是。怀悼太子他。鸿胪寺卿怎么死的，你我心知肚明。怀悼太子有功于朝堂，皇上和他兄弟情深，奴才更是佩服八王爷大义灭亲。八王爷听包拯一说，离座就走。小双看八王爷走，去追八王爷。包大人到底为何而来，惹得他大发雷霆这么生气，连说都不想说。从包拯来马帮，八王爷就在心里气我和展护卫了。河边，八王爷看着河水。你怎么出来了，包拯来找你说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小双你怎么也出来了，今日大当家的过寿你应该陪在他身边。是不是他提到哥哥你不高兴了。不是，他是来逼本王做决定来的，本王想着出了京城缓上一缓，他却追到这里来了。马帮大厅，包大人按理朝廷公事，我是江湖人不该过问，他丧子之痛来我马帮，我开导了他好几天，还让小双跟他回去料理她哥哥的丧事。能劝的动也只有马帮的您，您这大当家的了。包大人我有言在先，既然赵飞的事已然完结，你要是再提休怪江湖人不识礼数，请包大人回府。大当家的放心，包拯心中有数。那就好。日落西山，小双把八王爷带了回来。大当家的过寿，扰了兴致了。这寿宴过的开心，你们陪在我这老头子身边，老夫今日开心，就等你回来好开饭。大当家的，我吃不下。大当家的包拯也吃不下。八王爷不理包拯，在大厅的棋盘上开始下棋。那老夫就先吃了，小双欧阳春过来吃饭。八王爷看见了棋盘开始下棋，包拯不出声立在身边。王爷，包拯有话要说。回京再说。王爷出京两日包拯等了两日。本王又不是在马帮不走了。三人吃完饭，八王爷的棋还没下完。包拯，你好一招的以退为进，你吃定本王了是不是。卑职不敢。你不敢，你逼着本王送自己的亲儿子上路，送自己的亲弟弟上路。皇子犯法应有庶民同罪。好一句与庶民同罪，你知道皇上不能杀飞儿，你让本王送自己的儿子一程，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送自己的亲骨肉去死。怀悼太子犯得是谋反大罪。是呀，你杀不了你让本王送，你好计策。在包拯心中，王爷您这么多年是贤王。所以呢，这次你让本王把自己的亲侄子送到你的铡刀之下吗。包拯不做声。八王爷下着棋感觉心中绞痛。飞儿本王当时保住了他，我不是圣人本王有私心，到最后还是你让本王送了他一程，要不是你去我南清宫，他现在还在这世上。王爷所言不假，怀悼太子犯的罪岂是圈禁，王爷心中比包拯还清楚。这次，你还让本王把本王弟弟的儿子送到你那去，你不过分吗。王爷下官没有。你没有，你来做什么。王爷，卑职只是让赵翔过审开封府，赵翔紧闭府门不出这不是畏罪是什么。那你就去抓好了，你找本王有什么用。八王爷说着黑色的棋子落在棋盘上自己对弈。赵翔亦跟他父王如出一辙，知道本府无昭不得入王府，本府只是让他过府审问，并没有要定他的罪。过府不是问罪又是什么，去你开封府的过府，几个能活着出来。皇上不见微臣。因何不见你，你说了什么话皇上不见你。因为赵翔之事。不见你，你就来马帮见我。正是。包拯，你想让本王跟你回京，让本王求皇上下旨把赵翔法办是不是。王爷不是那样的。你想都别想，本王的亲儿子送到你铡刀之下，你还让本王把侄子送到你的铡刀之下，你拿本王当什么，你有本事就进王府把他带出王府。皇上是明君王爷也是贤臣，怎能如此护短。你要杀还让本王送，说得过去吗，你也有妻儿子侄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卑职的子侄被卑职斩落铡刀之下，就因为卑职是开封府尹，更要杀了他。你的意思是让本王也杀了自己的侄子。卑职不敢。你都到这来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八王爷落下棋子，棋盘渐渐要落满。王爷千岁。你别跟本王说什么千岁，没被你气死本王就心满意足了。卑职不敢。还有你不敢的。王爷赵翔的事，卑职一定严加查探拿项上人头作保。你这是逼本王你知道吗，同一件事你偏偏让本王做三次。八王爷感觉心脏抽痛，十指连心感觉手也要有些不听使唤，想起先是送走弟弟后是自己的儿子，再是亲侄子，汗如雨下。本王算上皇上一共三个子女，你还让本王把谁送过去，你都让本王断子绝孙了，你还让本王把自己兄弟的儿子交出去，包拯你够狠再一再二不肯再三再去，我赵氏皇族你还想斩谁。卑职不敢，卑职知道王爷说的道理。你知道你还来。卑职必须来。没人听你这些大道理。八王爷落下棋子，棋局已然是个死局。把这书信给皇上。谢王爷卑职这就打道回府。八王爷说完从怀里拿出书信颤抖着手交给包拯。八王爷。还不走，等着本王反悔不成。卑职告退。包拯接过书信，和展昭出了马帮。白鹰看他汗如雨下走了过去。本王算什么王爷， 子侄不能保，小双你那时说的对，我算什么王爷，本王愧对与你，对飞儿是本王没教好他，对你，本王更是没尽到责任，让大当家的没了相依为命的女儿，不能给你一个家。人无完人，你又不是圣人。大当家的说到底这源头还在本王身上。你不要自责，羚儿的事不怪你，你的儿子在九泉之下早就瞑目了，都入了泰陵了，你哪里不舒服，老夫叫郎中来。小双你说得对，都是本王的错。再是你的错娘也回不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说又有什么用。正说着，八王爷一口血吐了出来，白鹰在旁边扶住了他，小双吓了一跳。叫郎中，快请。是。大当家的这。挪回厢房。不一会，郎中开始给八王爷诊脉。王爷，王爷。白鹰看八王爷眉头紧皱给他擦汗。他怎么样。大当家的，八王爷气血翻腾吐了血，气血聚于胸中不散，心中疼痛王爷才会这般折腾。那你们倒是想办法呀。金针过穴崔散胸中气血，王爷能睡个好觉。那还不快点。是。郎中金针过穴，八王爷吐出一口血。白鹰把药喂八王爷喝了下去。郎中，如何。没什么大碍，一时的气血攻心，帮主放心。小双，你都能看出来他身体不舒服，那句话你就不该说，这是你的心病也是他的病。爷爷，我也不知道几句话就能让他气血攻了心你这丫头，他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九泉之下的娘不能饶你，你自己也不能饶了你自己，包黑子就已经让他够难受了，你还这样。爷爷，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气他了。你跟他说去。爷爷，我。我问你，他是你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