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大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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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谁也想不到的开场

马上要考试了,nǎinǎi的估计又是一顿猛挂,最近一直没更新,主要是身边一个小瘪三一直抨击我,然后我一看自己写的真的忒惨了所以坚决不写了。

一直一直看电影,最近看奋斗,真爽,比慕容雪村写的好,不那么悲伤,尤其是兄弟之间的感情,始终不伤。

běi jing让我头一次感觉比上海还有看头,发觉如果生活在那个城市真jing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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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领袖最郁闷什么?

就是下属的背叛。

希特勒在鹰巢喝香槟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苍凉。

这是他第一次不想回柏林,他很少来鹰巢,不是他不喜欢这镀金电梯,而是他恐高。

今年他没有带着爱娃到阿尔卑斯山滑雪,而是一起参加纳粹的纪念活动,这是爱娃第一次以一个元首夫人的角sè出席这种大型庆典。

在希特勒政治生涯中,身边鲜有女人陪伴,基本上他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但是却没人知道这人是典型的人格分裂加双重xing格。

其实希特勒应该去搞艺术,我们如果客观的看希特勒的一生来说,这是一个很艺术的男人,他对多种艺术都有着天生的**。

很多人对这个百年恶魔恶语相向,其实我们今天既然能给汉jiān们翻案,那么我们一样可以从欣赏的角度来看希特勒。

他通晓音乐,绘画,工程,还有战争;我想他不仅仅是好运,战争是赌博,大家只关心你怎么赢的,不要管如何赢的。

还有他记忆力超群,思路敏捷,幻想很狂,对自己唯美的梦想敢于去追求,他竭尽全力去建立自己脑子中的世界。

他的感情世界很脆弱,也很矛盾,刨除道德方面,他其实跟达芬奇在艺术领域的表现有着惊人的相似。

欧洲人没有轮回一说,但是看达芬奇的武器设计图纸居然喝希特勒有着思路的重合,我们知道,达芬奇没有人能模仿。

他个人对男女的理解在后世大概只有提香大师能与之相提并论。

我想说的是,希特勒也一样,他思想中一直存在着纯洁和肮脏两种大主题,一方面他强调纯洁的血液,一方面他又去做那些yin荡的行为。

如果单纯看希特勒的私生活,他远远要比戈林希姆莱等人干净的多,这是因为他是心里畸形,他不能像一个正常男人那样享受人xing生活。

他只是在想象中看到过理解过他的女人,其实根本就没有过,不论是他的母亲他的异xing姐姐还是侄女,以至于爱娃,爱他的人有,能懂他的人,少。

戈培尔算一个,所以到现在他还在竭尽全力运用他的舆论传媒维系着纳粹的jing神。

戈培尔最近很忙,他拍了一部大电影,花了一亿马克,一个巨大的骗局,片名就叫《英雄》。

讲述的是远古古代中国的一个故事,当这部影片送到张宗昌的电影院的时候,张宗昌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后代某个大导演拍的电影居然和这个电影惊人的巧合。

荷兰海牙国家法庭接到了中国北集团军海军总司令刘德华的诉状,状告德国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侵权,歪曲事实。

双方一反常态居然很重视这种无聊的事情,派出规模巨大的律师团打这场无聊的官司。

中东烽烟四起,以sè列犹太复国主义者面对四周尴尬的环境为自己的境遇争取话语权。

德黑兰会议上,沙龙背后是身穿中山装的北军海军军团,沙龙叼着大雪茄对着阿拉伯国家代表说出这样一番话

“为什么会开战?因为我们想有自己的家,如果今天还有人不想我们在这里待下去,那么我们就要打!”语气无比嚣张。

北军控制了波斯湾,包括迪拜在内的几个小渔村迅速的建成了中东大城市,大量的中国学者知识分子士兵涌入中东,涌入沙漠中的明珠。

这让国内本来动荡的政权更不稳定,双方开战在所难免,北军南军,北军奉军都融入了这场国内战争。

战争在一个清亮的早晨打响,北军依靠装甲优势,南军依靠空中力量,双方在中原地区在华南地区隔着长江疯狂掐起来。

这里没有哪个政党的**,有的是两种信念的打拼,是资本主义共和制和社会主义共和制最后的决斗。

输赢决定的不再是简单的世界格局的划分,而是某个思想最后的生存或者灭亡。

海牙法令成为欧洲战场决战的导火线。

戈培尔得到消息的时候惊讶的,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一部烂电影居然造成了这场决战的开始。

数百万的生命会因此灰飞烟灭。

在鹰巢戈培尔和希特勒纵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两个人在躺椅上笑的跟两个大虾米一样。

爱娃拿着香槟微笑着看着两个人发疯。

这里就是疯人院,真正的指挥者是在柏林的希姆莱,是在慕尼黑的戈林,是法国的隆美尔。

希特勒突然不笑了,他站起来,看着莽莽大山,严肃的问戈培尔,如果我到地狱你会怎么样?

戈培尔做了一个举手礼,严肃的的回答,谦卑的门徒继续为您服务,把地狱经营成您的天堂。

希特勒大笑着从阳台上纵身一跃,戈培尔微微愣了一下,将手中的水晶杯交给爱娃,说,去地堡里找我的孩子和妻子,你应该和她们在一起。

说罢,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装,从容跃下。

爱娃布劳恩终于崩溃了。

戈培尔生不逢时,如果要是在和平年代或者在盟军阵营,那么他要么成为传媒大亨,要么成为英雄,可惜,他成为了希特勒的门客。

爱娃和戈培尔的妻子们在地堡中服毒自尽。

几百万大军猛烈的撞到一起,撞了个人仰马翻,撞了个血流漂橹,一个礼拜,德军阵亡五十五万。

盟军阵亡七十五万,北军三十万。

德军死亡前绽放的ri耳曼之花,绚烂而且美丽,代价是歇斯底里的死亡和凄惨的死神镰刀进行收割。

这注定是一个丰收的季节,不过,是地狱。

张宗昌在遥远的东南亚吸着雪茄吃着水果,听着手下不断的报上伤亡数字,眉毛都懒得动弹一下。

只是在提到巴黎被打成了废墟的时候才变了颜sè。

“告诉那些混蛋们,我要巴黎,记住,一个完整的巴黎,一个美丽的巴黎,他们必须给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