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大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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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回忆 第一篇

应所有书友的要求,我把五年战争细节描述一下,还有回答一些关于舰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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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很多时候都再想,人生真的就好比一条路,如果在一个岔路口不注意就错失了改变人生的机会,那么你的人生就大不相同。

俺是一个山里娃叫狗子,爹妈死的早,大哥成家时候还能靠上,轮到俺的时候就啥都没有了。

俺好不容易娶了个婆娘还是个水货,进门不到两个月就下了个娃。

俺ri子过不下去了,到大哥家借粮,大哥不但不借还把俺骂了一顿,说俺要是再上门就把俺腿打断。

俺借粮不成回家还碰见狗ri的杀猪的李大个子从俺家出来,俺知道,俺婆娘裤腰松,当时俺想真他娘的活不下去了,这个ri子没过了。

恰好屯子里来了几个当兵的长官说张宗昌将军招兵,俺想,再不济俺也有个吃饭的地方了,俺就跟长官说俺愿意当兵,长官给了俺一拳,说就是瘦,架子不错,要了。

俺当了兵。

当兵的第一顿饭俺差点没撑死,俺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白面馒头啊,太喧腾了,还有猪肉炖粉条子,管够啊!后来,要不是长官看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吃的危险了制止我们,估计我就得吃死,听说别的军真有撑死的。

班长告诉物我,这馒头的面粉是美国面粉,两块钱一袋子呢,除了当兵的其他人都吃不上!

当天晚上我是站着睡的觉,俺想这兵是真当对了,不但吃得好,而且还给新衣服穿,给被褥,当兵啥也不用拿,听说下连队以后还给大洋。

新兵训练的时候真苦啊,那老兵全都虎着脸,我们一个动作不到位上去就一脚,有的用巴掌宽的武装带抽。

俺不明白这天天走道,爬上爬下的有什么意思,听说打仗是用洋枪的,咋还不给俺发枪呢?

两个月后,俺们被分组测验,有投弹,突刺,shè击,摔跤(俺一直这么叫搏击)。

俺力气大,和俺对练的新兵被俺一个突刺就捅倒了,护具都坏了,班长当时眼睛一亮,叫来几个老兵对我说,要是能捅倒他们今天晚上喝酒吃肉,要是被他们捅倒不许吃饭。

不让俺吃饭?那还了得,俺也不顾了,就是上部突刺,俺在家的时候胳膊力气就大,往往一个突刺能把对方的格挡给崩开。

俺刺到了几个老兵,班长眉开眼笑的过来搂着俺说,喝酒,今天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俺没想到刺倒几个老兵班长这么高兴,俺说,班长你要是恨他们俺就再刺他们几下,班长连说不用。

晚上喝酒的时候,老兵们对俺也和善,有的还给俺烟,是那种军官抽的白条烟过滤嘴,班长说,军队是强者生存的地方,你武艺高超军事过硬就在军队里受人尊重,处处享受特权,连长官都爱你三分,可是要是关说不练,那绝对不好使,像宋江那样光玩嘴皮子的在军队中是吃不开的。

今天我刺倒的几个老兵全是刺杀高手,这说明我能在刺杀上成为高手,班长说,老兵们现在就把你看作和他们一样的强者了,以后你也有老兵的特权,喝酒抽烟,别人出cāo你睡觉,但是本领一样不能落后,否则就会被踢出老兵队伍。

俺明白了,当兵就是要练,本领越强才能当好兵不被人欺负。

那天和我一个方队的几个哥们也被老兵接纳了,有一个是投手榴弹极准的小个子,还有一个是百步打枪能打灭烟头的猎人。

俺们刚下联队就被派上了前线,据说是和ri本人开战,俺摸着手中这杆水连珠步枪,就感觉好像有股气在身体里窜,我迫不及待的想开一枪。

很多老兵说,兵的第一枪都是打空的,可是我不是,俺那天趴在工事里往外瞄准,用圈圈套住了一个ri本人,其实ri本人和俺们长的很像,不想乡下人说的红眉毛绿眼睛的,不过他们比我们这些黑老粗显得白。

勾啪!那个小ri本一震就不动了,班长从旁边飞身过来拉着俺就跑,俺刚才的位置被子弹打的飞沙走石。

炮兵的兄弟们真是过瘾,他们把炮弹咣咣的砸在阵地上,沙土飞扬,烈焰腾腾的,不像俺们只能老实的趴着,数着地震动几下。

突然班长嗷的一声跳出战壕,俺才听见冲锋号,旁边的班副的机枪突突突的喷着火舌,俺一片腿就上了阵地,挺着刺刀就冲。

其实阵地上硝烟还没散呢,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俺当时就觉得吧手中这枪好像有灵气儿,指引着我似的,我一头就冲进了鬼子的阵地,在狭长的坑道中和鬼子拼刺!

第一个小鬼子是一个留着连毛胡子的凶汉,他哇哇的叫着向我挺枪刺来,俺当时太紧张了,直直的就刺了过去,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杀法。

不过得感谢兵工厂的弟兄们,俺的枪比小鬼子的长,还长不少,俺一刀刺进去了,小鬼子的刺刀离俺胸口还有两寸多呢。

玩刀子,讲究的就是一个刀尖跳舞刀口舔血,文人管这个叫刺激,俺就是要这个刺激,要的就是离死最近那种快感。

那天俺一个人就杀了八个鬼子,个个一刀毙命,一律正面突刺,有一个被我一刀插进脑袋离,脑浆子都出来了,像豆腐脑。

下阵地休整的时候俺才知道,俺班伤亡惨重,除了我毫发无损,其他没有阵亡的弟兄们个个带伤,最让俺难过的是班长被一颗地雷给炸死了,谁能想到小鬼子会在自己的坑道里埋地雷呢!

排长给了我八根小黄鱼一副熊徽肩章,告诉俺以后是长官了,要说我了,我升任班长了,班副被鬼子的一颗炮弹炸的尸骨无存,我们收集了班副的衣服给他立了个衣冠冢,就配在班长身边。

接下来我也不记得我参加了几次战斗,反正每次都很惨烈,身边的人总是新人换旧人,在战场上,死人就跟农村收高粱似的,一片一片的倒下。

在攻打新民的时候我已经是排长了,我原来的老排长在侦查的时候遭遇鬼子侦查分队,双发打的血肉横飞的,排长拉动了脖子上的柠檬手雷,和小鬼子来了一个同归于尽。

排长做的对,不然捞在小鬼子手里也是死,死的还难看,不如来个痛快的,因为我们也从来不要俘虏,在阵地上就把所有的小鬼子杀掉,有的还玩花样,放风筝的,所以我们深深的知道捞在鬼子手里结果。

我现在背着两支快慢机,每次战斗前我都仔细的擦洗他们,生怕在冲锋的时候他哑火卡壳,后勤部有规定,发现那颗子弹哑火就按上面编号找责任人,直接枪毙,所以我很幸运一直没出现哑火现象。

快慢机的火力真猛,每次我冲锋的时候我都恍惚觉得自己是拿着两把扫把在打扫战场,往那一轮那就倒下一片。快慢机跳口剧烈,老上级教给我掐把倾斜的扫shè,这样既解决了跳口问题,又增大了打击面。

新民的兵都很拉稀,枪什么的都不错,但是被我们一打就散花了,因为是中国人,所以杀俘虏是不准许的,而且也没有赏钱。

进驻新民府的当天,团长找到我,给我一支缴获的ri本手枪,叫我带两个可靠的人把几个重要的俘虏枪决。

这是将军直接下的命令。

我把四个看上去是长官的人带到一条小河边,让他们面对河跪下,挨个在后脑上开了一枪,说实话,杀自己人一点快感没有,感觉木木的。

最后我身边两个亲信每人再补两枪,然后我们回去复命,得到十根大黄鱼。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枪毙的人有两个很有名,一个叫汤玉林,一个叫张坐相。

我们随大军继续前行,因为兄弟部队已经将奉天ri军合围所以我们军被派往大连。

这个时候两种武器发到我们连,而我刚好升任连长。

迫击炮简直是最伟大的发明,这玩意完全解决了我们攻击山头的时候仰攻的火力点问题,我的六大炮手简直把炮都打神了,把小鬼子的机枪点全部炸上了天,我们在下面像看烟花那么过瘾。

后来攻进城镇的时候迫击炮显得就有点笨拙了,这个时候枪榴弹大显神威,不管躲避在那里的机枪火力点,只要测量好距离,就能把小鬼炸个人仰马翻。

我们连作为尖刀配备了最先进的装备,除了各种轻机枪之外,我们还配备了各种手榴弹,我的最爱就是柠檬式和香瓜式。

在城市巷战中,这两种手雷的小巧威力巨大让木柄式黯然失sè,士兵们也喜欢把柠檬式挂在脖子上,一旦陷入重围,就拉响,时间短,威力强,死的痛快不遭罪。

攻打旅顺的时候我们趴在外围工事中看着海军弟兄们用舰炮为我们表演人类最大型的烟花。

天空都被映红了,我写报告的时候连蜡都不用点。

我当时看着眼前这美的让人震撼的情景在想,如果打仗要是不死人,那就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游戏了。

我们没有进大连,据海军陆战队的弟兄们说那里除了焦土就是死人,臭气熏天,不去是我们的幸运。

我的连因表现出sè被划给了快反部队,上司“白菜将军”年羹尧,据说这个将军因为被撤职时候无聊,结果强行把奉天城外全种上了白菜因而得名。

我们被派到吉林打了一场很艰苦的雪地作战,我当时不但要打仗,而且每天还要参加什么学习班,年总说,务必要把名字学会写,谁不会就抽谁。

我挨了几次鞭子,只好咬牙学写字。

下课后就憋着劲找小鬼子不痛快,我想这算是一种发泄,别的军官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反正那会ri本人是死伤惨重,而我们因为武器先进,伤亡就低很多。

有一些什么“光复军”每天穿的和要饭的似的,动不动就来要这要那,反正从我这他们什么也没要去。

不过,他们的长官叫金喜善,真漂亮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听说和将军有一点说不清的关系。

战争结束了!

这个消息很突然,当时我正在奉天大裤裆街窑子里睡觉,我的jing卫跑来告诉我说战争结束了,ri本人投向了。

这小鬼子也忒不禁打了,你还那些兵呢怎么就不打了?

我来到军部报道,军部的弟兄们很热情,我问一个长官,不打仗了我们是不是回家种地啊?

长官一愣,然后笑了,说,会不会去你自己想,现在先把你的功劳请功。

俺得到两百大洋,还放了半个月的假,并和吉路将军喝了一次酒,当时敬酒的有好多人,全是长官。

吉路将军说,如果我们将来杀敌再多一些,张将军给我们敬酒!

我被升为团长,肩上带了两个梅花,中校!

我带着jing卫员坐着缴获的ri本小汽车回了一趟屯子。

看惯了高楼大厦冷不丁一看小土房实在不适应,我哥笑脸带着全屯子的人在村口迎接。

我哥都不认识我了,连头都不敢抬,还是我说话他才听出是我。

我请全屯子人呢吃了一顿饭,叫流水宴,看着村里人艳羡的眼神我感觉很满足,突然发现我以前跟他们一样,也许还不如他们,破衣烂衫,从没吃过饱饭,他们还都是屯子里会过的人家。

我和哥聊了聊,哥叹道,世道不济,虽说没人收税,但是收成不好,粮食现在还不值钱,村子里家家困难,只能看着粮食烂掉,最后还是低价卖了。

我老婆早就和一个木匠住在一起了,逢人就说我死了,她改嫁,带着孩子如何不容易。

等我一回来,尤其是看见我带兵回来,整个人吓疯了,天天不敢出屋,我叹息一声,送了木匠20大洋要他好好照顾她。

有几个乡亲问我司机这车多钱,司机傲气的告诉他们九万三千块。

乡亲们惊叹,还是当大兵的!

我离开了屯子,在回去的路上我想我现在根本不能种地了,我离开部队就什么都不是,我一生所选择的职业就是军人,部队给我我要的一切!

回到奉天我到军部报告的时候长官一副早知道你会回来的表情,派我去哈尔滨训练新兵。

哈尔滨不知道哪来那么多俄国人,尤其是丰满高大的俄国娘们,居然上赶着贴我们这些大兵。

我一个人就弄了俩,不过俄国娘们真是虎狼啊,我这种沙场百战jing英在俄国娘们的**愣是爬不起来了。

全军当时都流行养俄国娘们,将军养了整整一个娘子军,我就佩服,要不怎么是将军呢,人家连那方面都比咱强!

战事告一段落,我过上了一种平静的生活,但是我丝毫不敢懈怠,因为我知道,将军不会让军队闲下来。

既然吃人家的饭,花人家的钱,那么我这条命就交给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