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革命党
黄兴原名轸,字廑午,号杞园,1904年改名兴,字克强,湖南善化(今长沙)人。1893年入城南书院读书。5年后入武昌南湖书院就读,开始接触西方政治学说。1902年赴ri本留学,参加拒俄运动并组织国民教育会。不久回国,在长沙与陈天华、宋教仁等组织华兴会,被推为会长。后因谋划反清起义未果而逃亡ri本。1905年,他在东京拥护孙中山先生创立同盟会,被推任为庶务部长。从此多次组织武装起义或策划反清革命活动,成为革命军中杰出的领导人之一。
我用手指不断的敲击着桌子上那薄薄的一片名单,脑子里不断的闪现着革命领导人的身世。
这个黄兴,居然跑到我的眼皮子底下,还大肆发展革命力量,意图取我而代之。
全虹斌审问一些刚秘密逮捕的革命党,这些人完全没有一个革命者的觉悟,和我党的铁血铮铮根本区别,轻易的就把一切都交待了。
ri俄战争后,孙中山向ri本zhèng fu发贺电庆贺ri军胜利,ri本方面敏锐的发现可以利用这些革命者为他们在中国服务。
在得到ri本zhèng fu大量援助和承诺之后,同盟会满口答应的向远东地区派遣革命党。
而ri本情报部交给孙中山最大的任务就是分化瓦解张宗昌的军队。
孙中山也敏锐的发现,如果能掌握这支装备先进,人数众多,士气高昂的部队,那么他所追求的革命就能成为现实!
原本他计划是发展我为同盟会员,在他看来我这种剪辫子和反抗清zhèng fu的行为即使一种革命的信号,但是同样他对我偏向俄国人和ri本人做对感到不齿,同盟会的人也宣称我这样一个土匪粗人不会领悟到革命思想的伟大。
其实这个时候的革命者才是扯淡,革命也许是摧毁旧制度,但是这不是主要的,重点是建立新制度。然而这些革命党只会摧毁,不会建立新的,只知道空喊,不知道务实,只知道浪漫,不知道现实。
总之我掐半拉眼睛没看上这些革命党,我不是没有想过用革命为我找寻政治纲领,但是实在是信不过这些跪着造反的人们,何况我一向讨厌和伪君子交往,不可否认,革命党里伪君子要多于正值的人们。
黄兴带领几个同志趁我扩军时候潜入军队,黄兴在ri本接受过简单的军事训练,很快他的突出被吉路发现,吉路本着爱才的想法把他提升为三级士官。
黄兴看自己稳定下来,就开始秘密结社,在军队里搞小帮派,小社团。
当看到实力已经壮大了,黄兴就秘密准备起义。他的计划是先进行起义,然后从我的队伍中拉出一支队伍来,转而投靠在大连的ri本人,这样革命军就有了!
不过他还是年轻,革命思想也太浪漫了,当他看到我居然敢公开枪毙哗变领导者,他深深的被震撼了,他感觉到失望,恐惧。
他想到了逃跑,已经来不及联系同志了,他只好只身逃往ri租界,只要能踏进ri本大使馆,那么他就是安全的。
在奉天马路湾和平饭店,黄兴经历了他平生的第一次被逮捕,躺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数个凶恶的大汉给塞到麻袋里。
完了!黄兴心中暗想,这回我是彻底交待在这了,悔不该接这个任务,死的实在不值。
吉路和我在密室谈了将近一个钟头左右,我下了如下命令。
第一,全面审查士官的身份,发现可以的马上隔离,由稽查队审查其成分,要求其在规定时间内交待清楚问题。
第二,拔出一些经历过战争的,忠诚度高度可靠的士官建立教导旅,教导旅真个接管北大营,收缴所有武器入库,没有师一级的签字谁也不能动一支枪。
第三,将伊万从哈尔滨调回,接管外籍军团,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驻扎在北大营的西北脚,一旦发生大规模暴乱,则用极端手段镇压,决不手软。
最后,吉路主持召开军官会议,商讨这次暴乱的直接责任人,宣布惩罚和调动。
我直接去贝子行馆,提出第一不接受边防军称号,第二不能裁军,报上编制三镇兵马,第三不能移师吉林,只能驻扎在奉天。
要是答应,我就担负起满洲蒙匪剿灭的任务,要是不答应,我就起兵打进山海关,或者就接受革命党,直接在满洲起义!
我知道,革命党是清zhèng fu的肺管子,只要我一戳,只能有两个结果,要么全盘答应我的请求,要么全面和我开战。
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不能含糊了,枪杆子就是政权,现在我就是要紧紧的抓住它,然后才能在东北有所作为。
老贝子看过我的要求后当场就吓哭了,现在他不敢骂我了,但是心里也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且不说上面的老佛爷,就是京城里面的王爷贝勒,下面的封疆大吏谁也不能同意。
那朝那代有过二十多岁的三镇巡阅使?
这是要我难堪啊,老贝子哀叹着上了北去的火车,一路向běi jing而去。
全虹斌以极快的速度逮捕了革命党人,人数居然有200多人,除了一些再逮捕时反抗被击毙的,剩下的全部都被我关进大牢。
我正琢磨着是枪毙,还是活埋呢外面勤务兵跑进来。
“报告,外面有人求见。”
“什么人?”我懒洋洋的问,
“一位漂亮的女郎,她是她叫金喜善,这是拜帖!”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