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大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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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老河部队(中)

番号:老河部队。

创制年:不详;军事主官:不详;规模建制:500人--1000人。

该军特点:兵士均为山地少数民族,身材矮小体型单薄,但体力极强,xing情木讷,反映迟钝,对艰苦的作战生活有特殊的适应能力,忠诚,遵守纪律;一旦进入作战,有能连续作战不睡眠休息3天的特能,擅长白刃战,山地作战,能连续奔跑,小组作战不得命令不后退战死最后一人,缺点:对作战命令理解能力低下,缺乏战术思想,不懂协同作战,不会临机应变。

战绩:在安南(越南)抗击法**队战斗中全建制毙敌一步兵营;在台湾重创ri本西乡少将军团,但损失颇大,此役为ri军不灭之耻辱,之后消迹;一月前青马坎突然出现该军,并袭击ri本饶阳河驻屯军大营,击毙ri军450人,军官大佐一人,少佐三人,焚毁ri军军火库烧毁整师装备,之后全身而退。

袁世凯眯缝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单子,有点迷惑,如果说这支队伍是大清的,那它又是谁的队伍呢?大清上下名将的名字都在肚子里装着,大清南七北六十三省的队伍也都在新里,可是从来也没听说过这样一支能力强悍,战绩骄人的队伍。

“报,袁军门,燕子组新传来的八百里加急!”侍卫官送上文件。

“哦?”袁世凯狐疑的拿过文件,按说这个时候那里会有什么加急?展开刚看了两行“噌”的跳起来,“快传一镇统领段棋瑞!”几乎是用喊的。

只见文件上写的:最新动向,老河部队向中安堡进军,途中遭遇ri军渡边部,激战,渡边部损失惨重;估计老河部队目标是住中安堡张宗昌部;现奉天南满俄军一个骑兵营正迅速向中安靠拢;ri军驻辽阳兰家两个步兵营正出动截断老河部队后路,预计战斗会在明后天打响,战斗结果估计:老河部队灭亡!张所部全灭,俄军ri军伤亡惨重。

“妈的!这是他娘的什么人物?ri本和俄国居然要全力救他?!不行,这老河部队可不能灭,这是一支梦寐以求的队伍,要是就这么没了,我就不叫袁世凯了!”

“报告!”段祺瑞一身戎装,从骨子里透露出军人的严肃气质,这个时候的他满脑子全是在德国接受的西洋军事思想,深受影响的他身上带着德军的古板认真的习xing,军装从来一丝不苟,仪表一定要整洁。

“芝泉,快过来,看看最新的情报谈谈你的看法!”袁世凯用欣赏的眼神打量眼前人。

说实话,袁世凯确实看中段祺瑞的能力,也接受他从德国带回的军事理念,尤其是段祺瑞私下和他讲的普鲁士历史,更让他向往那个弗里德里希大王!再他看来,今ri之中国就是以前的德意志,外有帝国列强虎视耽耽,内有诸侯分裂割据,想要建立强大的国家惟有依靠一支强大的军队。

段祺瑞一回来就被袁世凯安排到天津小站练兵,委任为三镇统制,帮助袁世凯组建新军,为他立下汗马功劳。

这次东北来,就是段祺瑞向袁世凯建议的,他认为中原地区乃至长江中下游地区已经为英法列强所瓜分,现在美国又崛起于美洲,不ri想必也将划分中华,而东北四面地利较好,利于把守,重要的是群众基础好,可以外依靠ri本,内把持山海关,积蓄力量,时机恰当图灭中原。

所以袁世凯动用宫中的关系,不然老佛爷又怎么会让他这个守卫门户之人来缴匪?

这不过是借口,老佛爷也看出来大清已经集重难返,单单靠一个两个出sè的武将是不能振作江山了,终有一ri百姓门做反,那么就是退出中原的ri子,有东北三省想必满人的ri子还能好过一点。

“大帅,我们必须马上出兵,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以缴匪的名义收编这支强军,结好ri本和俄国,我们借救张宗昌的名义收编它,他要是敢反抗就地灭了它!”段祺瑞用力做了一个砍的手势,他早就不耐烦这些土匪了,最近那个什么张作霖已经闹的他和徐世昌张锡峦翻脸,现在又来一个什么张宗昌,在他看来,这些胡子就是应该拿来杀头的,成为正规军人,笑话!

“不不不,芝泉,你要改变你对胡子的看法,这些人确实毛病多多,但是你也要看到他们的优点,就是讲意气,知道什么叫知恩?这些要比那些满口仁义的小人不知道强多少!”

“还有就是,我仔细查了一下,这个张宗昌和不简单,他原本不过是俄国人远东的一个小小打手,居然能在数月之内创下连续的胜迹,且能得到两个敌国的青睐,就凭借他这手就是我们应该拉拢的对象。

当然,他手里的军火,和军队我们是要要的,但是看是怎么要,只要他能死心塌地的跟随我们,你还怕指挥不了那军队么?”

说罢叹息一声,

“军火,是啊,人家的枪!”

段祺瑞知道大帅是感叹清庭的**,军费每每层层盘剥,最后还得指定购买,再加上洋人欺诈,最后得到的军火数量少不说,质量也差。

看过报告后段祺瑞也眼红了,张宗昌的武器先进确实过分了,不夸张的说,可以叫万国博览会!克林几乎把全欧洲的军火库逛了个遍,专挑新的好的买,买的并不多,关键是发展了关系,为将来军火进口铺平了道路。

张宗昌这成了杂货铺,什么都有,榴弹炮,步兵炮,全是洋码子。

中安堡zhong yāng新盖的简易仓库里弹药和军事物资堆的象山一样,这些有的是俄国的,有的是ri本的。

张宗昌一停下休整就派“忽悠大队”外出征兵,主体是散落的胡子,流兵,客体是本地乡勇,保险队。

本着顺我者活,逆我者死的原则。

张宗昌的部队象撒了酵母的面粉,急剧的膨胀,不但补充原来损失的兵力,还扩了两个营的兵力。

俄军的教导队被分派到基层,主管军事训练,还加派了副手,当然就是我原来的胡匪亲兵,相当政委的角sè,主要是进行政治教育。

我以土匪惯例,要求“土匪政委”们大力培养意气,不怕帮派。

这次发财发大发了,克林现在容升我的后勤部长,当我打开金库后,克林当场石化,然后象疯了一样的嚎叫,扑在银子上说死了不起来了,满眼血红。

我由他疯,最后克林自信的告诉我,有这些,他能把欧洲的军火库给我整个搬来。

那欧洲的军队不是要用棍子打仗?

我没有执行这个计划!

吉路上次感冒了,我给他请了一个大夫照顾他,要他抓部队建制和大方向发展,训练jing锐的任务我交给了约翰和雨果,炮兵的组建已经完成,配备也完成。

我很重视炮兵的建设,亲自抓这个事情,除了花山运送的大坂兵工厂产的板援步兵炮,俄国的野战炮,就是克林从美国运来的步兵炮。

现在,完事具备,只欠的就是时间。

我亲自制定,所有步兵必须每天跑五公里,晚上必须烫脚。跑,是为了发泄剩余jing力,磨练意志,稳定心理:烫脚是为了养身体。

我们党的军队上的培养技术是我一直很崇拜的,从心理到生理,面面俱到,能在最短时间内把一个普通人强化成意志坚定的战斗机器。

我没有党的思想武器,我只能在外部训练上尽力模仿。

正当一切都慢慢走上正轨的时候,大祸却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