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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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百姓巧用方法分林划地

    分配到近处的百姓开始站队听取分林田。

    一个有头有脸的家仆站在他带领的百姓前面这么说“我家太守有令,众百姓在此处分地,军略图耐我大明绝对机密,不必给平民百姓看,已被赵老爷带走。我等太守之命分众百姓到此处。”

    “草民敢问官爷,我们从哪开始分林地,还往你指引,众百姓们怕自己大胆冒犯超过划分的土地。”这看似一个教书先生,在人群里德高望众,所以他应百姓的意愿站出来说话。

    “我家老爷说过,此山林地为河水包围,只要在此条河水里开垦建宅一律合法。”

    “那私自过河该当何罪?”

    “河岸对面是太守分配的其他族姓的迁移队伍,还有之前居民。若众百姓不听劝告,私自过河,被其他族姓按照破坏族规惩戒,太守一律不过问。”这个家仆腰上带刀,应该是看门守院的武士。

    这个武士又接着说“当然在河岸旁边居住的百姓都是以打渔为生,众百姓大多为种田养畜为生,哪有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功夫。”

    “俞大哥,你不是说你家之前在洪洞县做渔民的吗?这条河不正和你意嘛。”这是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小伙。姑娘的父亲当时找火把时被大黄蜂蛰到太阳穴直接毙命。而作为一个女流之辈,还穿着三寸金莲鞋的姑娘,哪有这番力气处理自己的父亲,只有俞生两兄弟给她惨死的老父亲挖了个坑立了个墓。可以说迁来的宋氏姑娘与父亲本来就母女二人,但是却只留下了宋氏。

    “宋姑娘,这河水不能养鱼?打点野味倒是可以。”

    “为啥,鱼在河里每到繁殖季节都会往上游游去,产子流到下游后就成育苗了。若养鱼需要隔流,但是这河是众百姓饮用灌溉之水,我俞某怎么敢独占。”

    “那俞大哥是如何养鱼的?”

    “在阳光强照地带,挖地深五尺,长宽过数十丈,长宽均等,投苗放食物,来年就可等有好收成。”

    “俞大哥不仅精通养鱼之术,还处处为百姓着想,实在难道。”宋氏在夸奖俞生的同时自己也脸上羞涩了很多,然后用袖子遮挡着自己的脸颊。要不是此时迁移,宋氏应该在女儿墙里刺绣弹琴,等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惜,她原本红润的脸面经过这几个月的风吹日晒,憔悴得已经把自己的长相与年龄增大化了。

    俞生也谦虚的说“养鱼之术耐先祖父辈所授,不足于挂在嘴上。”

    这些话被领头的家仆听在耳里,于是他受到启发。

    “嗯,刚才俞姓小生点醒了我,众百姓可以自行商议之前以什么为生,如果不是耕田,或是种植甘果,那多占林地,不用多占慌地。先行商议往何处去,避免因一块弃慌而大打出手。”

    这时众百姓都三三两两低声细语的讨论着。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

    “是呀。”

    “赵弟,实不相瞒我印家是以做做木匠为生,王九家是铁匠,一路走来官爷防止我们造反不让我们多搭话,敢问你家之前作甚为生的?”

    “哈哈哈,印哥哥,王九哥哥,这是天公赐福呀。”

    “哦,此话怎讲?”王铁匠跟赵木匠瞬间眼瞪大了等待着这位赵姓小弟解开大笑之惑。

    “印哥哥,王九哥哥,小弟祖业以烧炭为生,以前专供官府木炭,也给一部分大户人家供炭。这不,钱大户家老母晚上怕冷,给他家送了一些木炭去,路过大槐树,就被官兵围绑,之前千户长说报名才有,不报名不追究,那天就没在意,背炭的箩筐都吓丢了。”

    “哈哈哈……”王九笑了,印树也笑了。

    “如此看来,真是有缘。”王九说到。

    “那印哥哥可有份林地的妙招?”

    “这样,慌田可以耕种,林子砍了也可耕种,你我他三人都是跟木材有瓜葛,我们9均占林地。我留家弟在林边,王九占林东边,你占林西边,我看林有多少,若数千亩我等拉占三百亩,如何?”

    “为何不全部占有?”王九疑惑的问道。

    “王弟有所不知,即使大多数百姓以耕田为生,但是田地边不搭房,安家需要木材,还在水源之处,这些需要为其他百姓考虑在内。”

    “听印哥哥之教,我等多占林地便是。”

    像木匠铁匠烧炭翁这种几类关联的职业在一起,先分到大片林地再几姓均分实则少见。这就有不着调的几个。

    旁边一个种地的农民,他手里拿着的是自己的十字镐,官兵绑他时他也把这个握在手心里,他是实实在在的想迁移的人家,由于在氏族里人多地少,又因为上一辈没有出面分地就归西了,后面长子又不得力,只管自己得利,分得不合理所以常常家丑外扬。邻里邻外都知道他家每傍晚十分都是争吵不休,所以作为不得利的他带着一家四口,两女一小儿还有妻子迁移到此。

    妻子要照顾小儿,让两个女童去跑荒地,不仅起不到作用,而且还会帮倒忙,所以他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只有合帮分地。

    他走到一个彪悍的大汉前面,问到:

    “敢问壮士是先前是做甚的?”

    “我无业游民。”大汉抱着双手在胸前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那也得有养活生计的法子吧。”

    那位壮士不耐烦的说道“我本是京城奉命押镖的镖客,押镖到洪洞县城到大槐树烧香拜佛,求有一美满姻缘,没想到佛祖把撂这来了。”然后他瞄了一眼小自己十五六岁的女娃又扭头看着她爹,也就是这位农哥。

    “莫非哥哥是闲掌上明珠过多把女儿许配给我当童养媳?”

    农夫听到他这般调侃,双手伸直左右整齐的摇晃着,身子往后退,慌张的说着:“绝非此意,绝非此意,壮士如与我均分林地,我倒是乐意,长女还小,她母亲勤耕时背重稻谷犯下痨病,离不开两个女儿的照顾。””

    “既然如此,那我就找合适的千金。”说着,大汉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农夫瞬间明白了大汉是在逗他玩的,但是农夫感觉到之后心里很是不爽,但是出气又打不过他,所以只能自己把气往肚子里咽。

    旁边的百姓见状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取乐罢了,但是农夫就感觉这很失颜面。所以很少羞愧。

    “可有人与我均分林地?”

    这时百姓都像点了哑穴似的没人跟他搭话。可能是刚才搭错伙的原因吧,所以自己决定一个人分林地。其实是在迁移的路上,他人本来就很内向,在官兵能讲话时也不愿意透露自己内心的苦衷,尤其是在城东时除了吃那碗饭喝那碗粥,其它的就是闭着眼睛静修。这一休,可为自己修到了单人分田的门票。

    “众百姓可前去划田,凡是他人先占的后来看见者不得再占,违令者,斩!”

    “如何判定是谁人先到的呀?”有些百姓疑惑的问道。

    “这不好办。”还是刚才那个农夫,刚才他受了大伙的羞辱,现在他打算一雪前耻。百姓的目光大多都集中在他身上,赵太守的家仆也过来凑热闹。

    农夫走到前面林地,在那找到一块与十字镐口相匹配的木头。他把细的那端对在十字镐口里,然后使劲把木头往里面塞,塞稳之后他满意的往地上一挖,不到三分钟他就挖出了

    长宽一尺深一寸五寸的浅坑。然后对百姓跟家仆兴致勃勃的说

    “以此地开始。”

    然后又走了一百五十丈的地方又挖了同样大小的坑又大喊到

    “以此地为终,这里为我田地的宽度。”

    然后往那小河边一直往前走,又回头对百姓说到

    “我继续量长度去了,你们后面慢慢分”。

    印木匠王铁匠赵烧炭的看见了就说此法可行,然后商议以三角形的符合为他们标记东西,三条边就代表他们三个姓氏共同分地。

    “爹爹英明,爹爹威武。”小女儿看见农夫这样做,觉得别家都没分到地,她家先分到了就这样边跳着边夸着他的父亲。

    众百姓看到这个农夫这样弄,心里也有底了,然后纷纷效仿。

    以木类为生的占林地,把树尖撇断,然后插在地上,就划成了自己的林产。种田为生的,有铲子的用铲子挖,没铲子锄头的就用木棍代替刨一小块红土出来。当然也有打猎的。

    猎人常年与野兽斗争,所以不用交赋税行徭役,但是今非昔比,在这块土地的管辖下,他们今后也得上上赋税行徭役。打猎只是变成业余的了。

    猎人们也想不受官府的管辖,想补多少猎物就补多少猎物。但是刚刚分田之时仆人已经通知到

    “凡是迁来百姓,无论以前做过什么职业,今后想改行换艺的,都必须先分田地,把宅基找好,土地占好之后通通到官府户部主管处上户,千户长有赵太守现行兼任,后选贤举能,推荐千户长”。

    一些百姓听到的没听到的都先不搭理这事,先划地再说。但是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