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走前夫:我的爱情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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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你不要你的腿了吗

白天的杨佑和总是一派的淡定。有访客來就一脸的笑容。我知道他在硬撑。他是那么的爱面子。又那么的要强。什么都不说。

到了晚上。他就紧紧抱着我。趁着夜晚的黑。他的双眸布满忧伤。

好几次。我都想让他发泄一下。哪怕就是喊一下。也好。

刚吃下晚饭。门外有人敲门。沉重的敲门声仿佛带來了特殊的访客。

“进來。第一时间更新”我一边整理着餐盘。一边说。

房门被慢慢推开。首先进來的。是一根熟悉的拐杖。伴随着“笃笃”的两声拐杖声。杨振林走了进來。

几天不见。他老了许多。回想去年在万象城初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威严得紧。双手往后背一放。英挺又硬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拄着拐杖了。两鬓更见斑白。抬头纹也更加深刻。

我快速收拾了餐盘搁在一边。上前扶他进來。“爸。您來了...”

他说:“嗯。趁着晚上人少。我來看看。”他的声音很是低沉。带着一些沙哑。像是在解释什么。“昨天今天。都见了见朱杰。所以抽不出时间过來。佑和。伤势怎么样。”

杨佑和淡淡地说:“很好。沒事。”言语间充满了客套。

我给杨振林倒了一杯热水。在医院里也沒有什么好的茶叶。“爸。喝水...你们聊会儿。我去打下热水。”

走出病房。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子。是的。他们是父子。就算沒有血缘关系那又怎么样。他们两个依然是那么的相像。从气质到脾性。从为人到处事。

转角。我听到有人徘徊的脚步声。抬眼一眼。“蔓姨。你也來啦...”我用眼神往后指了指病房。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董事长刚來。在里面。你要不要进去。”

沈蔓退了退。摇摇头。只问:“他伤得怎么样。”

我将病情如实相告。“蔓姨。只要好好休养好好复健。沒有问題的。骨头会长好。”看得出。沈蔓还是很关心杨佑和的。

“那就好。我就不进去了。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他吧。”沈蔓递來一个木盒子。第一时间更新紫檀木。有精致的雕花。看着有些年头了。

“蔓姨。你怎么不自己交给他。”去跟他道个歉。虽说你是长辈。但那些伤人的话句句都刺伤了他的心。去跟他道个歉。您还是他的母亲。

沈蔓摇摇头。眼睛里面满是木然的神情。“不了。你交给他吧。”说完。她扭头就走。

“......”我想叫住她。但张嘴又不知怎么开口。沈蔓也有她的自尊的。

拿着紫檀木盒。有些沉甸甸的。我大概能猜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打了热水往回走。才走到转角就见杨振林走了出來。我心里纳闷。说得这么快。

“爸。爸...”我快跑几步追上去。“爸。怎么就走了。不多坐一会儿。”

杨振林看着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也看到了我手里的紫檀木盒。他叹了口气。低低地说:“进去吧。好好陪陪他。”

看着杨振林落寞的背影。我忽然心头一阵不舍。这个老人。年轻的时候是那么的意气风发雄心壮志。就算走过了年轻气盛的黄金时段。他依然能够用一个万象城再创辉煌。可现在。拄着拐杖。步履蹒跚。这个老人。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多岁。

我轻轻推门走进病房。第一时间更新杨佑和正坐着。低着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抱着他的肩膀摇了摇。“怎么了。老公...”

他默默地说:“影。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我笑了笑。“傻瓜。这个问題还需要问我吗。你应该很清楚才是。不管你失去什么都不会失去我。”

杨振林來了之后。第一时间更新他似乎更加颓废了。“怎么了你。”他以前可不是心里憋话的人。想什么都会跟我说。

他还是不说话。可气。他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己。。

我将紫檀木盒递到他面前。“其实你爸妈还是很关心你的。你妈刚才就在外面。但是不肯进來。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佑和。吵架时候说的话那都是气话。你妈还不是嘴硬心软吗。”

杨佑和木讷地打开紫檀木盒。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纸。拆开一看。寥寥几语。上面还有一个模糊的红印章。果然。如我猜想的一样。

只见杨佑和双手颤抖地紧握着纸张。手背上冒着青筋。忽然。他随意一团。连带紫檀木盒一起。狠狠地丢在了地上。“乒乓”两下。紫檀木盒一分为二。盖子与底座摔断了。连那纸团。也滚得老远。

我不说话。不去逼他。反正他现在行动不便。在**瞎折腾也不会折腾到哪里去。

他是真火了。掀起身上的被子往地上丢。好像疯了一样。还去解吊着左腿的绷带。

这怎么得了。他真能折腾。

我拦住他。“你干什么你。膝盖还沒长好位置呢。不能放下來。”

他一把将我推开。他的力气好大。我根本就沒有一点招架之力。

我摔倒在地。见他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收住手沒有拉我。他不再去解绷带。只是用力摇着晃着。还大声说。“出去。你出去。”说得嘶声力竭。说得带着破音和沙沙声。“你出去~~”

我皱了皱眉。他怎么就要我出去了呢。他怎么就不要我陪了呢。我赶紧从地上站起來。怔怔地站在床边。“佑和。好。好。我出去。你别乱动啊...”

不就是爱面子么。不就是要强么。不就是不想我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么。我还不了解他啊。

我弯腰捡起紫藤木盒和纸团。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额头的血管迸出。看着极为可怕。我还沒看到过他这样。淡定的他令我着急。发疯的他更加令我不安。

我将门带上。守在门边不敢离开一步。只听得里面传來极度压抑的嘶吼声。听得我心像刀割一样痛。

然后。里面传來“砰”的重重的声音。还伴着他的叫喊声。我推门进去。该死的。他从**摔了下來。还挣扎着要起來。

我扑上去抱住他。哭着求道:“佑和。求求你别这样。你不要你的腿了吗。医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