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走前夫:我的爱情不打折
字体: 16 + -

217 史上最成功的相亲(1)

十一月的初冬。寒意日甚。我化了个淡妆。披着一件斗篷式的呢子大衣出门了。

这衣服还是前几日跟子妍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今年冬天的最新款。子妍说我穿着特潮。于是狠了狠心买了下來。

本來想着上班时间不宜穿得太另类。这衣服应该沒机会穿了。今天倒好。正好穿出去溜溜风。

循着小姨给我的地址。我來到了位于西湖边的一家幽静的会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会馆好熟悉啊。不正是上回出外景拍摄结婚照的时候。杨佑和带我们吃饭休息的会馆么。

我还记得会馆的老板叫胡子。是一个地道的北京人。杨佑和还托他在北京打听子妍的下落。

站在会馆门前。我留意地看了一下招牌。。闻风会馆。

“闻风。我还丧胆呢。”咳咳。这么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被我这么一说完全沒了意境。

不管。进去再说。走了这么多路。我好渴。

我走上前。却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挡住了。说是保安吧。保安不会穿得这么体面。说是主人吧。主人不该挡着客人的路啊。

其中一个男人说。“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只招待会员。”

我回想一下。上回是杨佑和出示了会员卡。我们才能顺利进去的。什么啊。客人还分级吗。明摆着瞧不起人啊。

但我依然面带微笑。态度谦和地说。“我知道。但我约了人。她们已经在里面了。”看來。小姨的老板娘在国外混得不错。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

“你是苏影苏小姐。”

我一阵诧异。他竟然直接就报了我的名字出來。我点点头。“嗯。是的。”

男子让开道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弯腰一指。“里面请。她们都在等你呢。”

吼吼。这架势。敢情我今天是來对了。过一把贵宾的瘾也不错。我挺起腰板。大跨步地走了进去。

里面的装修一点都沒变。蜿蜒幽静的长廊。中间是荷花池。靠池子的一边还设有美人靠。还真有一派听雨闻风的意境。

这么大的会馆。我一时间也不知道小姨在哪里。正当我掏出手机想问一问的时候。小姨站在荷花池对面朝我招手。“小影。这边。快过來。”

远远看去。只见她们两个女人正坐在荷花池边上的木桌上喝茶。我莫名地有些忐忑。拿紧了包包一步一步沿着走廊走去。

坐在小姨对面的女人。按照时间推算应该和我妈差不多年纪。可样貌装扮却比小姨还年轻。

她的头发挽在脑后。梳成一个发髻。珍珠耳环映衬着她亮白的容颜。要不是微笑的时候眼角的皱纹。我还真会以为她是我小姨的小姐妹。我小姨也只比我大了十岁而已。

“阿姨好。”我笑着向她问好。

“诶。你好。快坐吧。这里不好找。辛苦你了。”她邀我坐下。还拿了个茶杯倒了一杯茶给我。

“谢谢…”上好的龙井。清香扑鼻。我轻轻小抿一口。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近距离看她。雍容娴雅。举止大方。谈吐谦和。真正的贵妇人理应如此。

我的对面是一个空位。虽然沒人但桌上放着茶杯。想來应该就是她的儿子。可能正巧上洗手间去了。

小姨说。“蔓姐。这个就是我的亲侄女。苏影…这孩子整天就知道工作工作。要不是我硬拉她來。她准是宅在家里上网看电视。”

“小姨…”我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被蔓姨笑话了。我是不太出门。呵呵。所以找个地方都找了好久。让你们久等了。”

蔓姨打量着我。从她愉悦的眼神和上扬的嘴角來看。她对我的印象不错。好吧。我对她的印象也不错。至少比起钟佳杰的母亲。蔓姨实在好相处多了。气质也更胜一筹。

这次见面果然是老朋友叙旧。第一时间更新她们并沒有刻意问我什么。而是聊起了以前的事情。

原來。蔓姨的丈夫以前在杭州开了一家投资公司。我小姨是公司的会计。当时公司的规模比较小。时常面临倒闭。很多员工都跳槽走了。但小姨一直坚守着岗位。与公司共同进退。

因此。两人建立了深刻的友谊。蔓姨有腰椎病。每次去老中医那里做推拿治疗都是小姨陪她去的。长此以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小姨也学会了一两招。经常在工作间隙帮她护理腰椎。

后來。蔓姨的丈夫决定去国外闯一闯。全家移民出国。两人一别就是十年。十年弹指一挥。物是人非。但是。她们之间的友情却十年如一日。牢不可破。

“对了小影。听你小姨说你刚离婚不久。是吗。”终于说到我了。叙旧的同时也顺便相相亲。蔓姨并沒有绕弯。而是直接问了这个问題。

她的直截了当并沒有令我不快。我反而觉得很自在。离婚又怎么样。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面不说背后乱说。那才叫人气愤。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风轻云淡地说。“嗯。我以为青梅竹马的他会是我一生的依靠。但是他终究抵不住社会上的**。沒什么。我现在也挺好的。”

蔓姨有感而发。“是啊。现在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外面的精彩。。不过。男人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做生意谈应酬。免不了沾一身酒气。道行高一点的男人。懂得如何处理家里和外面之间的关系。而道行浅的。就会露出马脚。”

蔓姨这一席话。隐约间透露着某种信息。我感觉她的婚姻状况并不好。也对。她丈夫是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她保养得再好。都比不过那些雨后春笋般冒头的小尖角來得青春活力。

男人越老越值钱。而女人。越老越贬值。这就是女人的悲哀。

“嗯。蔓姨说得有道理。我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道行浅的男人…不过换个角度來看。我运气也不错。我及早地抛开了这个男人和这段婚姻。”

蔓姨对我的话很是欣赏。“嗯。你很乐观。乐观好啊。不用活得那么累。”

“对。生活嘛。平平淡淡才叫生活。脚踏实地。知足常乐。”我觉得我找到知音了。虽然跟蔓姨是第一次见面。她也比我年长许多岁。但是。跟她聊天。比跟我妈跟小姨聊天还要畅快。她就像一把镊子。夹走了我心坎里的塞子。让我尽情抒发。

我想。如果杨佑和的母亲也像蔓姨这样随和健谈。那我一定能和她相处得很愉快。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想起。“母后。我來了。厕所排队啊。让你们等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