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送别蔡文姬,安置好自己的父亲后,曹植便前往了江东。
他虽很累,但他明白,有些事,必须要去做。而且那些事,只有他能做。
曹公战胜了司马懿,但却把自己的权力交给了司马懿,这无论如何都太难让人相信,但这件事,由他亲口转述,那么江东的人便一定会相信。
他来,当然还想借助江东众人的力量,三国若可联合,那么即使他们残余的势力已没有当年强大,但那也已算是足够可怕的力量了。
吴国太听罢曹植的话,只是微笑,现在的年轻人果真已变得可靠了许多,曹植无疑是很可靠的,更何况在不久之前,她还遇到了另一个很可靠的年轻人,并将朱雀羽扇交给了他。
“你的想法,竟然和姜维差不多,他想让我们与西国之人联合。”
曹植也对着吴国太微笑道:“姜维?您说得姜维,是不是蔡文姬的恋人?”
“应该是,他也是个很值得信任的年轻人。”
“您也是个开明并且愿意信任别人的人,否则,无论那人如何值得信任,也都是没有用的。”
吴国太神秘地一笑,道:“或许我也并不是那么乐意相信别人,只是我比较了解你们罢了。”
“嗯?姜维……您认识他吗?”
“我的大儿子早年恰好和姜维是很好的朋友,在策儿追杀袁术要给我丈夫报仇的时候,他曾与我们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吴国太的目光渐渐变得遥远,似乎时光又倒退回到了孙策未死的时候……
如何能变强呢?姜维与钟会别离已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发生了许多事,其中最大的一件事,就是袁绍联盟击杀了天玄。
而在那一场大战之后,有一个年轻人却已成了名,因为他的勇敢和智慧。也因为一个传闻,听说文印那时就在孙策手中。得到文印的他,一定会获得超越别人的力量。
这人就是江东孙策,也是姜维所寻找的强者。
孙策现在正在马上,骑马去找他的父亲。天玄讨伐战之后,他的父亲在一片废墟之中,找到了一方印,那一方印正是在长坂坡的尽头,那应当就是天玄寻得的文武之印中的半边文印。
文印擅长于模仿,模仿别人的力量,孙坚知道孙策的资质要比孙权差很多,虽然孙策并不在意,但以他惹是生非的性格,孙坚还是有些担心以他的能力,日后会遇到他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他就将这方印交到自己的儿子手中,希望这万人追逐的力量,可以由孙策掌握。
可孙策偏偏拒绝了。
“那样,纵然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也并非是我之所能。这种本不属于这世界的力量,我和天玄的选择是一样的,还是让他永远消失的好。”
“吾儿,就算并非是真正的强大,但这可是许多武者所追寻的东西,你真的一点也不动心吗?”
孙策微笑,他的笑容中充满了自信,看起来却又很天真:“动心怎会没有,但是,若是依靠这个获取了力量,我总会觉得很奇怪,那绝不是真正的强大……而且,我可是孙坚的长子!不能让弟弟妹妹看不起。”
“哦,那你觉得真正的强大是什么?”
“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尽心尽力,无愧于心。这便是我认为的真正的强大。”
孙坚朗声大笑道:“好,不愧是我孙坚的儿子,那这文印,我也不用!否则,岂不让你们小辈耻笑?”
“那么您是要怎么处理这东西?”
“埋了它!”孙坚是在清晨离去的,而孙策正在追他的路上,准备接自己的父亲回家,可现在姜维却拦在孙策的马前。
“你找我?”孙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似乎对面前这个孩子有些兴趣。
“出刀。”姜维对他却没有多少兴趣,他找他,只是想打败他。
“为何我要出刀?”孙策绕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个孩子。
“因为我要打败你!”姜维回答的很认真,孙策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面前这孩子绝不是在说笑,但他却还是笑道:“你为何要打败我呢?”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英雄,原来你只是个啰嗦的人。”
孙策捻着下巴上的一撮胡子,微笑道:“人啰嗦一点也没什么坏处,以免你找错了人,你说是吗?”
姜维立刻问道:“你是不是孙策?”
“我是。”
“那么,我没找错人,请出刀吧。”
孙策的脸上虽还有笑容,却已满面的无奈,这孩子实在太缠人,昨夜好不容易推掉了文印之事,现在,却偏偏又遇到了这么个孩子。
可这孩子的出手却实在太快了,他上前,单手向前一引,似乎就有一股气力在孙策手中游动不止。若不以杀气攻击这孩子,那么体内的真气,很快就会被这孩子震散。
可孙策不出刀,所以,孙策的刀已被震落在地上,姜维的刀已向孙策一扫而过,可孙策却一翻身,拾起地上的刀,还插入鞘。姜维自空中落下,瞪着孙策。
孙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未等他开口,一柄刀便已奔向他的咽喉,不是姜维的刀,而是另一个人,一个杀人的人。这人的杀气似乎也激起了孙策的杀气!当这人自孙策身旁掠过的时候,胸口已一片殷红,孙策一甩雨月剑,第二道杀劲却已袭来!
“大乔,月英!”一声大喝,雨月剑却已将那股杀劲震开,一头戴深笠女子影子一般挡在姜维面前,那杀气便被震得散了去。另一道真力缓缓归入女子手中,而另一个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孙策马旁。
她的声音温暖而轻柔,“孙策大人,有什么吩咐。”
“我的预感没错,今日似乎要出事。大乔,你和我来,月英,你留下保护这孩子,我要去看看前方,到底是何人作乱!”
“是!”两声回答都很简洁,孙策已纵马向远方奔去。
姜维却向着孙策离去的方向大喊道:“你身上杀气正盛,为何却不对我出刀!”刚刚短短几招,孙策杀人出手利落,却偏偏没有对着姜维动手,姜维声音虽大,可马却更急,蹄声渐远,孙策很快便与大乔消失在了西风之中。
姜维身后的黄月英却淡淡道:“他是不会对小孩子出刀的。”她美丽的脸虽冷漠,但说话的时候,却偏偏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姜维这才想起这女人刚刚在危急中,还救了自己一命,他的脸色也稍缓和,道:“失礼,只是……他为什么不对我出刀,仅仅因为我是个孩子吗?可孩子并不一定是弱者!”
黄月英叹了口气,道:“哎,真是个奇怪的孩子,你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向你出刀那?”
“因为我要变强,只有击败对手才能变强。”
黄月英看着认真的姜维,摇了摇头,道:“你可能什么叫做强大都不知道吧。”
“……跟着你们,能学到孙策那样的技艺吗?”
“刚刚还喊打喊杀,现在就要学东西了吗?”
“嗯。我有必须变强的理由。至少要学会您和他刚刚那一手。”
黄月英冷漠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孩子很倔强,倔强的有些讨人喜欢,但她的声音还是很轻,很淡,似乎姜维无论如何选择,都和他无关一样,“……那先和我回去吧,孙策大人如果同意的话,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最强大的力量吗?
曹植微笑,他也曾经像姜维那样,追逐过所谓的强大的力量,但后来,他才明白,人和人生来本就是不同的,所谓的强大,就是要相信自己拥有的那一部分力量。
几经磨砺之后,他已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强大。
人之强大在于心,心灵的坚韧,才是真正的强大!
但当曹植听完吴国太的故事,却不得不长长舒了口气。于是他感叹道:“原来还有那样一段时光吗?”
“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我的丈夫,就是在那次遭遇到了袁术的伏击而死,若非孙策赶去,可能便见不到他的最后一面了。而当后来孙策死后,黄月英便和姜维走了。算来,我也算是诸葛亮的娘家人了。”吴国太叹息着,想起那段悲哀的往事,她的手也微微颤抖着,而她又忽然笑了笑,道:“我果真已是个老人,一讲起过去的事,就忘乎所以了。让曹公子见笑了。”
曹植摇了摇头,道:“哪里哪里,这些都是令人惋惜的事,但我知道,这其中有夫人最珍贵的回忆。您能与我分享,在下当真是受宠若惊了。”
“只是之后,因为左慈,我们之间,似乎发生了难以解释的误会。事到如今,如何忏悔都已经没有用了,老身能做的,也唯有尽力帮助你们,以减轻曾经犯下的罪过……”
“请您不要这么说,无论如何,那些事,您都是被左慈利用了而已,为了避免更多恶事的发生,所以,我才希望大家能结成联盟。那些过去的结,或许也可以皆由这次联盟解开吧。”
“人与人之间最大的障碍便是互相猜忌,若是此次真能同仇敌忾,协同一心。那左慈之事,必将完满解决。”
“这一点您自当放心,西国蔡文姬已有无月寒山之人前去守护,只要她与诸葛先生见面,我想,此事便已成功了大半。而‘晋’那一方面,应该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地方。”
“只可惜,你来之前,我便已收到了一个消息,北国已向西国发动了进攻。”说完这句话,吴国太的脸色便有了一种奇特的变化。
值得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就在此刻,晋已向西国进发,一场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曹植听罢吴国太的话,冷汗已流遍全身。既然蔡文姬已回到了西国,那么司马懿又为何大举进攻诸葛亮?
如果诸葛亮要对左慈出手,那么司马懿对诸葛出手,又说明了什么?
曹植是一个人来到江东的,而江东的人,却都觉得曹植和曹操已经死了。
吴国太盯着曹植,手中的权杖似也闪闪发光。
曹植在她眼中,似乎已不再是曹植了。
“左慈可以幻化成死人,是吗?”
“你怀疑司马懿已将曹公和我杀了?而我是左慈变化的,是不是?”
“将北国交给司马懿这件事,听起来很难让人相信。”
“很多事都很难让人相信,但是,这些事却偏偏是真的。”
“你说无月寒山之人,全去保护蔡文姬去了?”
“他们如果还活着,一定会有人到我这里来报告一声的。”
“你真不该一个人来。”
“但是姜维却也是一个人来的,不是吗?”
“只是他的体力要比曹植强些,这一点左慈是绝对没有办法伪装的。”
“也就是说,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是吗?”
“对不起,我必须要保证江东的绝对安全,来人。”“来人”两字一出口,大小乔,甘宁,徐盛,张昭,张纮连带着许多白江刀队的刀客,便已将这厅堂团团包围。
曹植这才明白,他来时,为何那么容易便到了这大堂,原来,吴国太早已有了准备。
“对不起,我不能相信你的话,你不妨将曹操的住所说出来,我们找到曹操之前,你不如暂时在江东待上一段时日。”
曹植冷冷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似乎是没有了。”话音未落,大乔已出手,点住了曹植的穴道,而曹植身上的八卦阵和腰间的寒冰剑,也已离开了他的身体。
“姜维虽可信,可惜诸葛亮是个老狐狸,至于你,我真假难辨,张昭在你来之前便已感到武印已易主,而得印者,似乎正是左慈,因为天象正有文武印合之相,我不知道双印齐全的他,还能变出什么新花样来,所以在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江东谁也不会帮的。”
曹植沉默,因为他知道,无论再说些什么都已没用用处了。
他只有一个问题弄不明白,司马懿,你为何要对诸葛亮出手呢?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晋国发生的事很简单,却也很复杂,晋的首领,遭到了诸葛亮神出鬼没的火攻,险些丧命,但“诸葛亮”来此的目的却是为了救司马懿劫了的刘备的儿子。
诸葛亮和刘备之间,是不是还有一层极为神秘的关系?早在他准备对赵云下手时,就已对刘备和诸葛亮的关系做出了猜测。难道他的猜测真的没错?
刘备和诸葛亮在暗中已达成了和左慈的联盟?
引起司马懿怀疑的,当然还是这件事本身。
诸葛亮得知刘禅被劫持,当然是需要人通知的,从通知的人来看,只可能是逃走的赵云,很有可能是赵云告诉了刘备,而刘备并不方便出面,所以,诸葛亮迅速做出了反应。如此看来,南征也不过是诸葛亮的一个幌子而已。
接下来,对于诸葛亮的出手——任何人都知道,火术是一种很耗真气的术,可诸葛亮对他出手时,真气却很充沛,对于一个体力并不十分强壮的人来说,或许,唯一可以解释这一点的就是,诸葛亮所消耗的真气是由刘备在诸葛亮出手之前提供的。这就更确定了刘备和诸葛亮的关系。
再有,纵然诸葛亮的真气充沛,但是司马懿的血术却正是耗人真气的至强血术,可以说,他的术正好克制火之术,那日刘禅得知这件事之后,虽帮司马懿阻挡,但诸葛亮竟在真气耗尽之时,又立刻补充气力,再次向司马懿进行火攻。由此分析,诸葛亮应该在之后,获得了左慈提供给他的某种奇特的力量。
这种可怕的力量可能就来自于赵云的武印和左慈的文印,由此可见,这两种力量结合在一起,必定能产生更可怕的威力。
最后,令司马懿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点——诸葛亮为什么不杀他?最后一击,诸葛本可在所有人赶到之前将他击杀,可诸葛偏偏没有这么做,像是挑衅一般离开了。
“你,是刘备的儿子?”
“我是啊。”刘禅咧嘴笑着。
“你从没说过。”
“因为你没问嘛。”刘禅把玩着手中的鸟笼,也不看着司马懿,司马懿今天却和气的很,他要做大事之前,总是很沉得住气。
他只是冷冷道:“好,很好,你与我走。”
“去哪里?之前,不是要我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嘛?”
“我们要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那里,有你的父亲。”
刘禅微笑道:“那好啊,只是你的伤不要紧吗?春华姐一起去吗?”
司马懿摇了摇头,道:“春华姐姐不能陪着你去,放心,我们离开之后,还是会回来的。你说好吗?”
刘禅点了点头,道:“好,我爹爹住的地方,虽然没有这么多雪,但是鸟却有很多,但是,无论家乡的鸟还是这里的雪,都很好玩。司马叔,原来你也是个爱玩的人啊。”
司马懿也笑了,他确实爱玩,但是他既不玩雪,也不玩鸟,他只玩命。
徐晃的伤很重,人也还在昏迷,他的地位很特殊,司马懿走,当然是带着大批的人马离开,他担心黑街的人失去了徐晃,会失去控制,所以,他只好留下张春华,他的妻子,毕竟比别人值得信赖的多。
司马懿,刘禅,张颌,邓艾基本带着晋的全部战力,踏上了向西的征程。
而当兵过上方谷,司马懿望着谷口,道:“此处何地?”
张颌:“此乃上方谷。”
司马懿点了点头,法杖指天,雷鸣大作,漫天黑云,遮天蔽日。
“您唤这雷云,是想如何?如此一来,我们的退路岂不是也被截断了。”
司马懿看着张颌半晌不语,张颌也思虑半晌,答道:“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此言说罢,张颌单手伸向苍天,黑云范围更广,几乎将整个上方谷笼罩。
司马懿满意地点了点头,此行,诸葛、刘备定然有万全准备,倘若此征失败,这峡谷便是他们撤退时唯一的出路。毕竟能纵控雷云的,天下已仅剩司马懿一人。到时,除了北国之人,谁也休想从这里通过。而如今,司马懿已精通血雷之术,纵然将黑雷布置于此,对付诸葛亮他们,自然还是有自己的杀手锏。
黑云密布的山崖下,一个白发的老者正盯着司马懿。他叹服于司马懿心机之深沉,看着被黑暗笼罩的大地,听着天空不住的雷鸣声,他的手心已沁出冷汗。
为了阻止这件事,他已费了许多心力,他当然不能让这一战就这样发生,趁了左慈的心意。
他刚要自山崖下跃下,身后便传来了一个年轻又冷酷的声音。
“又在这里,遇到了您呢。”
老者缓缓回头,看着身后同样白发的年轻人,道:“今天也并非是晴天,但你却并没有打伞。”
“今天,我并不是来看雨的……这场战争好不容易才开始,我可不能让您横加阻挠啊。”钟会冷笑道。
于吉看着钟会,冷道:“你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
钟会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我从来都不开玩笑的,仙人大人。”他单手向前一指,空间已扭曲,于吉想闪开,但是那空间扭曲的态势,却是自于吉的身上被引发出的。他躲到哪里,哪里的空间就立刻发生巨大的扭动。
此刻于吉就被吸纳到那扭曲的空间中。
钟会微微一笑,一道急电从天而下,雷光消失之时,大地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但钟会却也已虽那一道雷光一同消失……
此刻,在北国的一处隐秘的地点,曹操正看着天空之上雷云的升起,这不祥的黑雷,似乎正预示着什么,难道是死亡吗?
死亡,正向着这个老者逼近。左慈想做一件事,通常会将这件事做的十分之完美,吴国之人倘若想找曹操,那么左慈保证,他们连这个人的尸骸都绝不会找到。
独眼的怪兽,无数的冤魂自地面上爬起,手中的木棍和铁片,都已成为了他们的武器。这些武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领队的两个人。
听到异动的曹操,夺门而出,他虽还是个老人,却毕竟身经百战,他拄着剑,看着那些怪物,丝毫没有吃惊的感觉。
“这就是子建那小子讲的那些妖魔吗?”曹操看着领队的吕布和左慈,道:“好大的阵势,用来对付我这么一个老头子,当真是受宠若惊了。”
左慈看着曹操,饶有兴趣地道:“北国已空,正是解决你的好时候。你这个早已该死的人,现在也到了谢幕的时候了。”
曹操大笑道:“我这一生,几次遇险,好像都与你分不开,无论是黄巾之战,还是官渡、赤壁之战,幕后的黑手,都是你,而另一场宛城之战,却是吕奉先你险些取了我的性命,只可惜保护我的人实在太多,所以,你们一直没有得偿所愿。”
“如此说来,我们也是老对手了,只是,现在,能保护你的人已一个都没有了,是吗?”
“不错,确实一个都没有了。所以,你根本不必带这么多人来的。”
吕布冷冷看着曹操,也不言语。
曹操却对着他说道:“你曾与我的两位儿子交手过,也曾在宛城险些要了我的命,如今见到老对手,却一句话也不想说吗?”
左慈冷冷道:“吕布如今不过是我的傀儡而已,他虽也想和你叙叙旧,但可惜,他已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曹操似有些吃惊,道:“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力量,到最后,却失去了自我,真是可怜的人啊。”
“这只不过是他获得力量,所必须付出的代价罢了。”
“事到如今,我倒有一个问题,你和吕布是何时联系在一起的呢?”
“吕布吗?大概就是在宛城之战左右的事吧……”吕布当年不顾高顺死活,杀董卓,抛弃陈宫,看来,并不仅仅是因为鲁莽,在事件的背后,似乎一直有一个人的驱使,而这个人,就是左慈。
“宛城……原来那时通风报信的人,是你。”
左慈冷笑道:“你的命确实很大,不过这次,我保证你决不会那么走运了!”
曹操却拔出剑一字一字道:“今天,我应该让你明白,我曹操活到现在,凭借的绝不仅仅是运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