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秘密项目
许韬所说的秘密项目，代号为“ms09”。
凯风讨厌这种用字母和数字作代号的项目。明明可以用汉字表示，却偏偏要搞得如此复杂神秘，所以他不耐烦地说：“你直接告诉我这个项目是做什么的不就得了？”
许韬停下来，盯着凯风，一幅无话可说的样子。
凯风是个急性子，属于那种有话就会直说的人。虽然对许韬这种遮遮掩掩的做法有点反感，但也不想得罪他，毕竟人家是带着手下过来的。他只好把心里的烦躁情绪压下去，说：“好，我不说了，你说吧。”
许韬说：“之所以不说真实名字，是因为你还没有同意加入我们的项目。如果你同意，并且和我们签了合同，你就能知道所有详细信息。”
凯风挑了挑眉头，没有表态。
“我简单介绍一下吧，我们这个项目就是要招募一些人去探索一座山。”许韬说，还补充了一句，“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吧？”
凯风没想到他竟然说得这么简单，一点具体的背景介绍都没有，就说：“你这等于没说啊。”
“不好意思，”许韬不失风度地欠了欠身，“据我刚才对你的观察，你是那种不喜欢废话太多的人，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
凯风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
“我们之所以跑这么远来找你，是因为我们觉得你很适合这个项目。”
凯风反问了一句：“就因为我喜欢爬山？”
许韬摇了摇头说：“不是。你并不是专业的登山者，但你又与专业的登山者不太一样。那些人是为登山而登山，而你，却能发现与山相关的不一样的东西。”
“可以嘛，没想到你的功课做得还挺足。”凯风嘲讽道。
许韬没有生气，继续说：“所以我们是带着诚意来找你的。”
凯风审视着许韬。许韬看样子三十岁上下，戴着一副圆框眼镜，发型时尚，衣着一丝不苟，看起来倒是年轻英俊，但言谈举止处处都透出一股干练和镇定。凯风接触他的时间虽然还不到半个小时，但已经从他的这些特征之中看出他只是一个替人办事的手下，他的背后肯定另有其人。
“我很早就开始注意到你了，”许韬说，“你在网上发布的登山日记很火，确实与众不同。”
“是吗，有什么不同？”
“简单地说吧，就是你能发掘出一座山的秘密，我说得对吗？”
凯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帮我们去揭开那座山的秘密。我想，这也正是你喜欢并且擅长的事情，是吧？”
凯风抿了一口茶，说：“我觉得你们有点小题大做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登山者，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本事。你们既然要探索一座山，完全可以找专业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呢？”
“我们之前的确找了很多专业人士，但他们都没能完成任务。实话告诉你吧，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派出了8支由专业人士组成的科考队，但都无功而返。”
凯风听了以后，大概知道了这个项目代号的含义：ms可能是那座山的名称的缩写，而09说明他们现在正在招募第9支科考队。
虽然现在还不了解对方到底是做什么的，但凯风却对这个项目有了一点兴趣，觉得听听也无妨，就问：“到底是一座什么样的山，让你们费这么大的劲去探索？”
许韬说：“我也不知道那是一座什么样的山，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座山上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一个可以改变世界的秘密。我们为了揭开这个秘密，做了很多努力，可惜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所以我们觉得可能是选人方面出了问题，很多时候，专业的人不能解决的问题，就需要非专业人士来解决。”
“什么意思？”
“专业的人只会从专业的角度来分析问题，有可能会忽略掉一些他认为无需考虑，但恰恰最重要的细节。比如登山这个领域，你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你的文章比那些专业登山者的文章更有价值，因为你注意到了他们没有注意的东西。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凯风觉得有点奇怪。这些人应该是早就盯上他了，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找他，更不会对他的信息了如指掌。可是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那座山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值得他们花费如此多的精力去探索？
“难道这是个骗局？”他琢磨道，“可是又不对，我有什么值得骗的？”
想了一会儿之后，他决定问个清楚，就说：“这个项目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凯风已经开始感兴趣了，许韬微微笑了笑，不急不慢地说：“具体细节我现在不能告诉你，除非你现在就同意参加这个项目，而且和我们签合同。”
“呵呵，我连具体是去做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凯风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骗我？”
许韬点了点头，“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我可以保证我们没有骗你。当然了，这年头，什么保证、发誓全都是假的，实实在在的利益才是最靠心的保证。”他说完打了一个响指。
他的一个手下马上提了一个黑色的小皮箱过来，放在桌子上。
许韬把皮箱打开，转到了凯风面前。
凯风一看，箱子里全是钱。
“我们给你的回报是非常丰厚的，”许韬瞧着他说，“这里是五十万，只要你同意参加我们的项目，和我们签合同，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当然，这只是报酬的一小部分，如果你能帮我们完成这个任务，我们还会给你三百万。”
许韬在说话的时候，手下又把两份纸质合同放在了凯风面前。
凯风看了合同一眼，一份是雇佣合同，另一份是保密合同。他没细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感到很惊讶，又有点不安。不知道这到底是个赚钱的机会，还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看着放在面前的五十万现金，谁都会心动。凯风现在虽然靠写登山日记过得还不错，但距离“有钱”的生活还很遥远。而现在一个回报丰厚、并且正是他擅长的工作就摆在他面前，他怎么能不心动？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幸运”又让他不得不怀疑对方的动机。而且他对这个所谓的ms09项目一无所知，是否合法是一回事，危不危险又是另外一回事。一个稍微理智一点的人都知道这种信息不对称的工作是绝对不能接的。
想是这么想，放在眼前的这笔钱以及预期的收益却把他的心理天平压平衡了。说现实一点，他现在很需要一大笔钱。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单打独斗，说白了就是个自媒体。虽然收入还算可以，但不太稳定，也没有树立自己的品牌。他一直想成立一个工作室来运营自己的品牌，只有这样才能做大做强，赚到更多的钱。
但是他缺乏资金，这也是一直困扰他的问题。虽然一直在攒钱，他也知道自己存的那点钱根本无法维持一个工作室的正常运转。
凯风陷入了矛盾，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许韬一直在观察他，见他犹豫不决，就满意地靠在椅背上，喝着茶。
几分钟后，凯风还是没有表态。许韬就说：“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好了可以联系我。当然，如果你拒绝加入，我们也不会勉强你，你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凯风突然抬起头来说：“我同意加入，但我要的价格更高。”
这句话是他深思熟虑过后说出来的。在又想赚一大笔钱又担心有什么问题的矛盾状态中，他想到了一个折衷的方案：表示同意参加，同时把价格提高。如果对方不同意，他可以不参加；如果对方真的同意，他就赚大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许韬对他的表态丝毫不惊讶，似乎早已料到了他会这么说。
“可以啊，你想要多少？”
凯风没有直说，而是先给他打预防针：“我的报价很高的，只怕你们给不起。”
许韬却说：“只要你真的有本事完成这个项目，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接受。”
既然许韬都这么说了，凯风就放心了，于是信口开河地说：“一千万你们给得起吗？”
许韬的眉头挑了挑，毫不在乎地说：“实话告诉你，刚才给你开的那些价格只是暂时的定价。如果你真的帮我们实现了目标，我们会给你更多，一千万对我们来说根本就不算钱。”
凯风吃了一惊：“这他妈真是吹牛不打草稿，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骗子才会这么说了。一千万不算钱，你当你家是开银行的啊？而且就算是银行大老板，也不会不把钱当回事吧？”
凯风不信，他用一个哂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你不信是吗？”许韬说，“如果我现在转一百万到你的账上，你同意加入吗？”
凯风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你就吹吧，如果你现在转一百万给我，我马上就签合同。”
许韬十分严肃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凯风根本就不信，就玩世不恭地说：“是，我说的。”
许韬随即拿出自己的手机，说：“告诉我你的银行账号吧，我现在就转给你。”
凯风心头一震，说：“我刚才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啊？”
许韬却非常认真地说：“我们从来不开玩笑。”
凯风半信半疑地从钱包里拿出自己的银行卡，扔在了许韬面前。许韬拿起银行卡，问了他开户行等相关信息之后，就开始操作手机。
几分钟之后，凯风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拿出来一看，是银行发来的信息：有一百万转进了他的账户。
他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瞪着短信里的数字，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许韬微笑着问：“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
“这······”凯风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许韬。
许韬却没有多少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放在合同上，“好了，按照刚才的约定，你应该签合同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凯风一下子懵了，呆呆地怔在原地，一脸茫然。
“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完成了任务，我们会给你更多报酬，比如说一个亿。”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把凯风彻底炸懵了。
过了一会儿，他试探着问：“如果我不能完成任务呢？”
许韬毫不在乎地说：“那也没关系，这对我们也不算什么损失，即使完不成任务，我们也会按照之前的约定给你三百万的酬金。”
凯风知道现在问什么都已经显得多余了，因为到账的一百万已经足以打消一切怀疑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许韬给了他一点时间让他反应过来，然后催促他签合同。
没办法，自己同意的，钱也收了，更何况人家还是带了人来的，再想反悔已经晚了，他只好把合同签了，他在签的时候甚至都没细看合同上的条款。
许韬收回合同，看了一眼说：“好了，签了合同，你就是我们的人了，你得按照合同上的条款去做，否则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凯风有些茫然地问：“那接下来我该做些什么？”
“很简单，跟我们走吧。”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我还没有收拾好东西呢。”
“不用收拾，到了那里，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提供给你。”
“什么时候去？”
“现在。”
“现在？”
“对，走吧。”
许韬说完就起身走了，凯风还呆呆地坐着。这时，两个手下走到他旁边，盯着他。
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站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
直到坐上他们的车来到机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在候机的时候，许韬对他说：“你不用担心，你的行李和汽车我已经安排手下送往你的住处了，你只管放心跟我们走就是了。”
凯风现在考虑的并不是这些，事实上，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考虑些什么。
凯风讨厌这种用字母和数字作代号的项目。明明可以用汉字表示，却偏偏要搞得如此复杂神秘，所以他不耐烦地说：“你直接告诉我这个项目是做什么的不就得了？”
许韬停下来，盯着凯风，一幅无话可说的样子。
凯风是个急性子，属于那种有话就会直说的人。虽然对许韬这种遮遮掩掩的做法有点反感，但也不想得罪他，毕竟人家是带着手下过来的。他只好把心里的烦躁情绪压下去，说：“好，我不说了，你说吧。”
许韬说：“之所以不说真实名字，是因为你还没有同意加入我们的项目。如果你同意，并且和我们签了合同，你就能知道所有详细信息。”
凯风挑了挑眉头，没有表态。
“我简单介绍一下吧，我们这个项目就是要招募一些人去探索一座山。”许韬说，还补充了一句，“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吧？”
凯风没想到他竟然说得这么简单，一点具体的背景介绍都没有，就说：“你这等于没说啊。”
“不好意思，”许韬不失风度地欠了欠身，“据我刚才对你的观察，你是那种不喜欢废话太多的人，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
凯风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
“我们之所以跑这么远来找你，是因为我们觉得你很适合这个项目。”
凯风反问了一句：“就因为我喜欢爬山？”
许韬摇了摇头说：“不是。你并不是专业的登山者，但你又与专业的登山者不太一样。那些人是为登山而登山，而你，却能发现与山相关的不一样的东西。”
“可以嘛，没想到你的功课做得还挺足。”凯风嘲讽道。
许韬没有生气，继续说：“所以我们是带着诚意来找你的。”
凯风审视着许韬。许韬看样子三十岁上下，戴着一副圆框眼镜，发型时尚，衣着一丝不苟，看起来倒是年轻英俊，但言谈举止处处都透出一股干练和镇定。凯风接触他的时间虽然还不到半个小时，但已经从他的这些特征之中看出他只是一个替人办事的手下，他的背后肯定另有其人。
“我很早就开始注意到你了，”许韬说，“你在网上发布的登山日记很火，确实与众不同。”
“是吗，有什么不同？”
“简单地说吧，就是你能发掘出一座山的秘密，我说得对吗？”
凯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帮我们去揭开那座山的秘密。我想，这也正是你喜欢并且擅长的事情，是吧？”
凯风抿了一口茶，说：“我觉得你们有点小题大做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登山者，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本事。你们既然要探索一座山，完全可以找专业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呢？”
“我们之前的确找了很多专业人士，但他们都没能完成任务。实话告诉你吧，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派出了8支由专业人士组成的科考队，但都无功而返。”
凯风听了以后，大概知道了这个项目代号的含义：ms可能是那座山的名称的缩写，而09说明他们现在正在招募第9支科考队。
虽然现在还不了解对方到底是做什么的，但凯风却对这个项目有了一点兴趣，觉得听听也无妨，就问：“到底是一座什么样的山，让你们费这么大的劲去探索？”
许韬说：“我也不知道那是一座什么样的山，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座山上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一个可以改变世界的秘密。我们为了揭开这个秘密，做了很多努力，可惜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所以我们觉得可能是选人方面出了问题，很多时候，专业的人不能解决的问题，就需要非专业人士来解决。”
“什么意思？”
“专业的人只会从专业的角度来分析问题，有可能会忽略掉一些他认为无需考虑，但恰恰最重要的细节。比如登山这个领域，你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你的文章比那些专业登山者的文章更有价值，因为你注意到了他们没有注意的东西。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凯风觉得有点奇怪。这些人应该是早就盯上他了，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找他，更不会对他的信息了如指掌。可是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那座山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值得他们花费如此多的精力去探索？
“难道这是个骗局？”他琢磨道，“可是又不对，我有什么值得骗的？”
想了一会儿之后，他决定问个清楚，就说：“这个项目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凯风已经开始感兴趣了，许韬微微笑了笑，不急不慢地说：“具体细节我现在不能告诉你，除非你现在就同意参加这个项目，而且和我们签合同。”
“呵呵，我连具体是去做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凯风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骗我？”
许韬点了点头，“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我可以保证我们没有骗你。当然了，这年头，什么保证、发誓全都是假的，实实在在的利益才是最靠心的保证。”他说完打了一个响指。
他的一个手下马上提了一个黑色的小皮箱过来，放在桌子上。
许韬把皮箱打开，转到了凯风面前。
凯风一看，箱子里全是钱。
“我们给你的回报是非常丰厚的，”许韬瞧着他说，“这里是五十万，只要你同意参加我们的项目，和我们签合同，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当然，这只是报酬的一小部分，如果你能帮我们完成这个任务，我们还会给你三百万。”
许韬在说话的时候，手下又把两份纸质合同放在了凯风面前。
凯风看了合同一眼，一份是雇佣合同，另一份是保密合同。他没细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感到很惊讶，又有点不安。不知道这到底是个赚钱的机会，还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看着放在面前的五十万现金，谁都会心动。凯风现在虽然靠写登山日记过得还不错，但距离“有钱”的生活还很遥远。而现在一个回报丰厚、并且正是他擅长的工作就摆在他面前，他怎么能不心动？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幸运”又让他不得不怀疑对方的动机。而且他对这个所谓的ms09项目一无所知，是否合法是一回事，危不危险又是另外一回事。一个稍微理智一点的人都知道这种信息不对称的工作是绝对不能接的。
想是这么想，放在眼前的这笔钱以及预期的收益却把他的心理天平压平衡了。说现实一点，他现在很需要一大笔钱。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单打独斗，说白了就是个自媒体。虽然收入还算可以，但不太稳定，也没有树立自己的品牌。他一直想成立一个工作室来运营自己的品牌，只有这样才能做大做强，赚到更多的钱。
但是他缺乏资金，这也是一直困扰他的问题。虽然一直在攒钱，他也知道自己存的那点钱根本无法维持一个工作室的正常运转。
凯风陷入了矛盾，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许韬一直在观察他，见他犹豫不决，就满意地靠在椅背上，喝着茶。
几分钟后，凯风还是没有表态。许韬就说：“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好了可以联系我。当然，如果你拒绝加入，我们也不会勉强你，你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凯风突然抬起头来说：“我同意加入，但我要的价格更高。”
这句话是他深思熟虑过后说出来的。在又想赚一大笔钱又担心有什么问题的矛盾状态中，他想到了一个折衷的方案：表示同意参加，同时把价格提高。如果对方不同意，他可以不参加；如果对方真的同意，他就赚大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许韬对他的表态丝毫不惊讶，似乎早已料到了他会这么说。
“可以啊，你想要多少？”
凯风没有直说，而是先给他打预防针：“我的报价很高的，只怕你们给不起。”
许韬却说：“只要你真的有本事完成这个项目，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接受。”
既然许韬都这么说了，凯风就放心了，于是信口开河地说：“一千万你们给得起吗？”
许韬的眉头挑了挑，毫不在乎地说：“实话告诉你，刚才给你开的那些价格只是暂时的定价。如果你真的帮我们实现了目标，我们会给你更多，一千万对我们来说根本就不算钱。”
凯风吃了一惊：“这他妈真是吹牛不打草稿，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骗子才会这么说了。一千万不算钱，你当你家是开银行的啊？而且就算是银行大老板，也不会不把钱当回事吧？”
凯风不信，他用一个哂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你不信是吗？”许韬说，“如果我现在转一百万到你的账上，你同意加入吗？”
凯风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你就吹吧，如果你现在转一百万给我，我马上就签合同。”
许韬十分严肃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凯风根本就不信，就玩世不恭地说：“是，我说的。”
许韬随即拿出自己的手机，说：“告诉我你的银行账号吧，我现在就转给你。”
凯风心头一震，说：“我刚才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啊？”
许韬却非常认真地说：“我们从来不开玩笑。”
凯风半信半疑地从钱包里拿出自己的银行卡，扔在了许韬面前。许韬拿起银行卡，问了他开户行等相关信息之后，就开始操作手机。
几分钟之后，凯风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拿出来一看，是银行发来的信息：有一百万转进了他的账户。
他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瞪着短信里的数字，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许韬微笑着问：“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
“这······”凯风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许韬。
许韬却没有多少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放在合同上，“好了，按照刚才的约定，你应该签合同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凯风一下子懵了，呆呆地怔在原地，一脸茫然。
“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完成了任务，我们会给你更多报酬，比如说一个亿。”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把凯风彻底炸懵了。
过了一会儿，他试探着问：“如果我不能完成任务呢？”
许韬毫不在乎地说：“那也没关系，这对我们也不算什么损失，即使完不成任务，我们也会按照之前的约定给你三百万的酬金。”
凯风知道现在问什么都已经显得多余了，因为到账的一百万已经足以打消一切怀疑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许韬给了他一点时间让他反应过来，然后催促他签合同。
没办法，自己同意的，钱也收了，更何况人家还是带了人来的，再想反悔已经晚了，他只好把合同签了，他在签的时候甚至都没细看合同上的条款。
许韬收回合同，看了一眼说：“好了，签了合同，你就是我们的人了，你得按照合同上的条款去做，否则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凯风有些茫然地问：“那接下来我该做些什么？”
“很简单，跟我们走吧。”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我还没有收拾好东西呢。”
“不用收拾，到了那里，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提供给你。”
“什么时候去？”
“现在。”
“现在？”
“对，走吧。”
许韬说完就起身走了，凯风还呆呆地坐着。这时，两个手下走到他旁边，盯着他。
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站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
直到坐上他们的车来到机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在候机的时候，许韬对他说：“你不用担心，你的行李和汽车我已经安排手下送往你的住处了，你只管放心跟我们走就是了。”
凯风现在考虑的并不是这些，事实上，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该考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