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梦遇白马踏家门
遇见你耗费了我一生的运气,而后再无缘和你在一起。
一
他在吧台调酒,他一直在吧台调酒。
他有一手绝活,好多人喜欢他调的“人生幻梦”,尝试过的人都说这酒喝得让人心碎。
可他明白醉人的不是酒,是欲醉的人。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让喝酒的人看见了自己。
你被文章感动,并不是文有多感人,只是你在文字里看见了那个遗落的自己。
你被酒沉醉,并不是酒有多奢靡,只是不愿醒的你寻到了自欺的理由。
他仍在吧台调酒,看见一丝流动的红,那是不能实现的夙愿。
那红是从门口流过来的,他抬头看去。
吴筠搂着一位女子进来。女子用力低着头,挪不开脚步,被吴筠搂得跌跌撞撞。他看见了那红,浓郁得化不开,披在那女子身上,像是夕阳的霞。
吴筠搂着那不幸的女子就近找了间无人包厢,踹门进去。
吴筠把那女子扔进去,自个又探出头来,嘱咐跟从的小弟“看好门”才缩身回去,重重的扣上房门。
他依旧在吧台调酒,看着杯中的酒液缓缓流动,直到酒杯内的颜色让他满意,方才放下了手里的杯,走向那个被锁的房间。
“华哥好!”守门的小弟打招呼。
邪华回以微笑,伸手推门。
“呃……”守门的小弟想抬手阻止
,转而就视若无睹双手插兜侧向一旁。
“啧啧啧!多小巧,多别致的一双手啊!就是可惜粗糙了点,要是再光滑点就好了!”吴筠又摸向女子的脸,“这脸倒是挺滑溜的,长得也可人!”
女子满心屈辱,却只能任其像挑捡白菜一般羞辱。
“身子还算白皙,又是第一次,你倒也还值得这两万了。”吴筠显然是此间老手,不一会儿,女子便被扒了个精光。
女子恨意难平,却又不知该去恨谁。只得紧锁牙关,羞愤难平,吴筠扒一块,她便遮一块。开始还好,长满细茧的双手尚能遮掩肌肤。但随着衣物越来越少,她逾现捉襟见肘、独木难支。
欲据又迎之像反引得吴筠色性大方,登上玉峰就是一阵揉搓。
“啊!”女子一个激灵,抬手就是一巴掌。
“呵呵!打我!好!本大爷就喜欢这个味道!”吴筠使劲按住这不安分的细手,便欲提抢上阵。
女子万念俱灰,心生绝望。不想就在此时已被反锁的房门如遭重物撞击“砰!”的一声巨响,开了。
“他妈的!谁!”吴筠大怒,摸过枪来就对准了门口。
邪华站在门口,放下了推门的手,无视那正对自己的枪口道:“出去。”
“老大。”吴筠慌了。
“出去。”邪华重复道。
“是。”吴筠抱上自己衣服灰溜溜地跑了。
邪华关上门,看着**那受惊战栗的人儿。
她已用衣服紧紧裹着自己,像鸵鸟般蜷缩着自己,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
邪华坐到床沿,离她不远。
“军哥,邪华那小子真不是东西,明明你付的单,却让他享福去了!”门口,那小弟讨好吴筠道。
“你说什么!”吴筠冷着脸。
“我说那邪华真不是东西,明……”说话人再也不能把这句话补全了。
吴筠松开无力的头颅,招来两个人:“你们俩过来,把他抬到水沟去。”
“要是今后谁再敢非议老大,和他一个下场!”吴筠慢慢踱步走了。
许月哭了很久,久到让她感觉疲倦。她哭起来是没有声音的,一如性格的怯懦,她惧怕因喧哗带来的无端灾祸,她再也不想发生祸端了。
她知道有人坐在了她身旁,是那个暂时拯救了她的男人。他坐了好久,大概从她哭起就一直坐着。坐到她疲倦了,依旧只是坐着。
她小心地抬眼看去,哭久了,眼有些蒙,她看见一只模糊的手,在她身周,却不触及身体。像是对待珍宝,捧起不敢,离弃不舍。
她疑惑地看向眼,这次清晰了,眼神特别纯粹,像是高中的考生满以为自己将有美好前程的欣喜。许月从未想过自己能有如此珍贵,她忽而觉得好安全,沉沉的睡去。
梦里,一骑白马,路过她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