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召唤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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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一村

    sun feb 08 22:05:59 cst 2015

    许岩和袁崇一路尾随那救人的汉子,拐进了一条胡同口,那汉子莫名的却不见了。

    “怎么?人不见了?”

    多时的逃生经验,让两人迅速警惕过来,许岩对袁崇低声道:“怕是被他发现了,那汉子不简单,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

    “先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一路上我看那汉子黑溟之气浓郁异常,是少见的水命格。莫非?????”

    “两位,一路跟我到此地,究竟有什么目的。”拐角处,那汉子又突然跳了出来,不同的是,身后背负着一柄钢叉,一脸戒备。

    暗中许岩扯了扯袁崇的衣服,后者领会,当即笑道:“壮士莫要误会,我祖孙二人,并无它意,只是适才见壮士出手救人,身手不凡,与老夫一老友相似,故一路尾随,还望壮士不要见怪。”

    如果能不被这么几句话就税负,汉子的脑子果真令人怀疑。许岩见他左手有意无意放在背后,显然对他们还没有放权放下戒备之心,便出言道:“这位大哥,适才我们多有得罪,就此告辞,告辞。”说着拉着袁崇就要离开。

    知道许岩和袁崇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那汉子才放松下来。盯这寂静的胡同口,汉子的眼神露出了疑惑。

    “恩?”

    “先生?”对于许岩刚才的举动,袁崇很不理解。在外人眼前,两人一直扮演着祖孙关系,有什么事,自然而是袁崇这个“爷爷”出面,躲在背后的许岩很少被人注意到。然而许岩这次却主动出面,这让袁崇很意外。

    走在街边,来往的行人很多,许岩随意的在街上漫步,一边对袁崇给解释道:“西方白虎七宿 多主杀伐,唯有一宿。居白虎之前胸,虽居七宿之末,但未最要害之位,故其多吉。”

    对于星宿了如指掌的袁崇不假思索便道出道口:“白虎前胸?莫非是参水猿?”看到许岩点头,袁崇不禁又皱眉道:“白虎七宿多主兵伐,内凶惩恶,多不吉,这参宿倒是例外了。只是,白虎七宿大多为顽固之辈,如何说服。”

    想到这个,许岩道是不怎么着急了,西方七宿已经被他找到了三个其中奎木狼和卯日鸡已经归位。剩下的,还愁不能归位,自然这只是时间问题。

    想通了,许岩自然更加闲庭漫步穿梭在街道中,倒是把袁崇晾在了一边。袁崇见状不禁在心中腹诽:“先生好了以后可与之前大不相同了,操心的还是我老人家。”

    晌午,两人回到客栈,却见客栈掌柜的站在门口,见到他们俩,忙笑脸迎了上来。“两位可算是回来了,可让我苦等了老半天。”

    “不知掌柜的有什么要事。”当初初到此地落榻他家却遭窃,这掌柜的却避而不见人,许岩对他实在没什么好的印象,自然也不用和颜悦色。

    掌柜的热脸贴了冷屁股,却也没有翻脸,讪笑了两声有道:“诶哟,可是忘了正事,刚才太守有请二位,恰好二位又不在,故而小老儿再次恭候,快快去吧,莫让碍手等急了,耽误了什么大事。”

    许岩和袁崇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太守找他们干什么,他们与太守不要说素不相识,之前更是闻所未闻,袁崇还是在江都前任太守离任之时打听过一番,才对这位太守有所了解。

    但是不管怎么说,既然身在他的管辖之地上,许岩也不得不去见见这位新任太守。听说,这位新太守名望很高啊,一般来说,清廉而又望众之人,很有可能是众多星宿之一,这样来看,许岩倒是有些期待了。

    临走之时,掌柜的拉扯着许岩忸怩了好一会,许岩实在不耐烦看他这副嘴脸,最后甩袖而去。趋炎附势之徒,许岩最恨的就是种人,而生活中,这类人更是数不胜数。

    几乎与许岩想象中的一样,太守作为一城守备,府邸更是恢弘大气,远远看去,矗立在城中的高墙红栏,更加醒目夺人。

    未及大门,入目两座巨大石狮蹲坐在两旁,睥睨这来往之人。为官之人,身上都有气运加身,故而能够压制宵小,这也就是通常百姓见到为官之人心生畏惧的原因。站在门外,远远就能看见雌雄鸳鸯在府邸上空盘旋。

    太守镇守一方,受四品官,领鸳鸯补服。

    门口左右各站一名衙役,手持水火棍,好不威武。许岩好似没看见,抬脚便欲进门,却被门口衙役拦住。一名衙役凶神恶煞的样子,张嘴便对许岩喝骂起来,“站住,来者何人,竟然擅闯太守府。”

    顿时许岩脸色冷了下来。这怎么回事,请人来,便是客,还把客人挡在门外,这太守好没道理。

    另一名衙役年岁稍大,颇懂些人情世故,见许岩脸上不好看,上前问道:“两位来此可是要鸣冤?这会大人已经起了,你们且去那边敲鼓鸣冤,我家大人自然为你们主持公道。”

    听闻他这般说话,许岩心中的不爽才稍稍下去,只是冷眼瞧着那满脸凶杀的衙役,心里对这个太守也带着埋怨了几分,没有多说。袁崇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在年长衙役手中塞了一块碎银,笑道:“是这样的,我祖孙俩听闻太守大人相诏,便急忙赶了过来,刚才有所冲撞冒犯之处,还望两位不要见怪。”

    那年长衙役做了十几年的衙役,也清楚其中的道道,便也没有多说,暗自手下了碎银,对袁崇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如此,有劳大人了。”

    看着年长衙役的身影进了府邸,袁崇发现许岩的神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便要了声音劝道:“正所谓小鬼难缠,先生什么时候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了。”

    话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许岩心里就是眼不下这口气。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但是他也有恩必报,看着剩下的衙役,许岩没由来更加气愤,便冷讽道:“哼,不过是条看门狗罢了,何故高看他。”

    许岩话一说出口,袁崇就知道要遭。果然,那衙役听到了着话,自然也清楚许岩在指桑骂槐,拐着弯在骂他,一把抓住许岩的衣襟,怒吼道:“小兔崽子,你骂谁是狗呢。”说着举拳就要打。

    许岩说不禁风大病初愈的样子哪能惊得起他这一拳头,吓得袁崇忙上去抱住压抑的手臂好言相劝,许岩倒是不为之所动,冷眼相待。

    那汉子更加怒了,挥拳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