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召唤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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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人心

    fri oct 10 23:11:15 cst 2014

    刀疤无意言语上中伤罗云龙,引得对方挺枪与他相斗。只因与莽汉耗尽了体力,无力与之一搏,刀疤冷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接下来的金铁交接之声传入耳中,刀疤身前突然挥出一柄狼牙棒抵住了罗云龙的长枪,刀疤侥幸逃脱一命,却将身后的莽汉拉下了水。

    罗云龙一击不成,顺势又挺枪而上。莽汉也不甘示弱,挥舞着狼牙棒应了上去。一时,金铁交接之声不绝于耳,。

    那莽汉手中的狼牙棒原属于刀疤,纯铁打造,重80公斤。虽然刚刚和刀疤撕斗一场,体力消耗颇大,但手中的狼牙棒挥起来仍是虎虎生风,罗云龙一时竟然不能欺身。

    “锵!”

    又是一次交接,莽汉终究是后力不足,被罗云龙用枪尖拨开狼牙棒,猛然后腿几步。霎时,莽汉步伐紊乱,倒拖着狼牙棒勉强站稳,罗云龙趁机一枪刺出,直奔莽汉喉头。

    说时迟,那时快,观战的蒋英中庸忍不住开口止住,“云龙!住手!”

    “啪!”

    听到命令,而罗云龙来不及收手,臂弯轻抖,枪尖从莽汉的脖子擦身而过,刺入莽汉身后一颗槐树,枪尖没入其中三分。

    “云龙,你真是太鲁莽了!”

    一向对罗云龙疼爱有加的蒋英,这次却板着脸教训起罗云龙,“你真是太鲁莽了,等我回到江都,你就回去吧!”

    “相爷!”蒋英的话无疑是给罗云龙一个不小打击,向他能登上御林军统领一职,全靠左相蒋英提拔,对于罗云龙来说,蒋英不仅是恩人更是长辈。

    原来罗云龙自幼丧父,全凭年迈的寡母拉扯长大,对于雪中送碳的蒋英一直尊敬有加,蒋英对他也是颇为关照。所以说,罗云龙能有今天,除却其自身努力,全凭蒋英提拔。

    “相爷,云龙知错了,还望相爷收回刚才的话罢。”

    蒋英看他也有悔过之意,再者一路上还靠他护佑,好几年的情分岂是说断就能断的,于是摇头叹道,“先起来吧,老夫知你心高气傲,可如今已经不同往日,凡是总要三思而行。以大局为重。”

    “属下明白了。”被蒋英教训一顿之后,罗云龙生怕这位相爷将他赶回朝廷,便安稳的站在一旁,不再言语。而另一边蒋英扶起倒地的莽汉,轻声问道:“小伙子,好本事!不知是哪里人士?”

    莽汉的不屈和英勇无疑让蒋英升起了爱才之心,而莽汉也对也对眼前这位和蔼的老头颇有好感,至少比门里那些师叔们好多了。听说他是官府的宰相,可是师傅不是说当官的不少都是坏人嘛。

    “尨俿是解东人士,”经过两次打斗,尨俿的体力早已不支,刚从地上站起,便一头晕了过去,这把蒋英吓了一跳,众人也是手忙脚乱。最后还是罗云龙上前检查了一番,才道:“没事,脱力了,睡一觉就好。”

    “如此我就放心了。”蒋英舒了一口气,与他一样担忧尨俿的还有刀疤。尽管从相识到称兄道弟不过短短几刻钟,但尨俿生死关头能出手相救,单单这份恩情就足以让刀疤为之真心相交。

    眼睁睁看着尨俿被罗云龙带走,虽然蒋英已经答应为他们谋一条出路,但刀疤毕竟不是尨俿,只是一个人,他还有山寨里百八十号兄弟,和他们的家眷,所以他不可能就此随同蒋英一同离去。

    “相爷放心,刀疤回去安顿好家眷就去江都找您,到时,还望相爷不吝恩赏”

    蒋英笑着点头,拍了拍刀疤的肩膀,上了马车,绝尘而去。罗云龙最后一个离开,上马之前,深深的望了刀疤一眼,遥指一枪,道:“我等你!”

    话罢,罗云龙拍马扬尘而去,刀疤留在原地,看着罗云龙的背影,心中泛起层层波澜,暗暗握紧了双拳,暗自发誓,“终有一日,我定要让你屈服于我,哼!”

    且说蒋英一行搭载莽汉尨俿一路像江都赶来,而此时,距离春闱也仅剩下二十日。路上总能见到背负行囊匆匆赶路的学子,大多未及弱冠,不过也不缺而立之年和过了天命之年的。

    “又是一年花开花落,物是人非啊.”放下帘布,蒋英感叹道,“想当初老夫也是这些学子中一员,谁曾想到会有今日。”

    能够有幸与蒋英通车而行的是蒋英的幕僚杜晦,与蒋英的垂暮之象正好形成对比,杜晦尚未到而立之年,那张年青的脸上除了颚下的的小撇胡须稍显的成熟,从不会与人相信左相的幕僚是一位如此年轻的偏偏男子。

    “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不知相爷是否有所耳闻,近日前在江宁流传出一首佳作。连当时贤者孔赋也赞不绝口呢!”

    “哦?是嘛,到不曾听闻,莞平说与我听听。”

    莞平是杜晦的表字,他虽以高超的记忆能力收到蒋英赏识,成为蒋英的幕僚,实际上许多地方还要向蒋英指教,所以说算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见蒋英难得来了兴致,杜晦也乐得高兴,便将脑海中的佳作背了出来,

    “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香,红紫万千披锦绣,尚劳点缀贺花神。”

    “红紫万千披锦绣,尚劳点缀贺花神。好一首‘花神祝’,确实是佳作,是何人所作,怎么我竟一点不知。”

    捏着颚下短须,杜晦轻笑出声,道:“相爷日理万机,怎会关心这些小事,说来此人也是无名小人,之前从未听闻其名,也无人知道他的底细,只知是祖孙两人。”

    “怕是无名小卒剽窃而来,造谣生事。”终究还是放不放不下乡野的架子,蒋英和杜晦聊天还会时不时流露出当宰相的气势,杜晦对此报以一笑,毕竟当了几十年的相爷,岂是朝夕能改的。不过,也要提醒一下了,难免不会被有些人多嘴传出去,到时候再想安生也是不可能了。

    “相爷,圣人教化,言四语:‘嬉笑不行于色,嗔怒不显于表,阴柔藏于内,气节常配。’”

    从诗词突然转到圣人言行,杜晦的用意蒋英 想想便以知晓,抚须笑道:“莞平之意,老夫了然于胸了。”

    “还有消息说,说那佳作作者已到江都,孔赋曾与之见面,却让他们跑了,的确他们像在躲避什么。”都会不愧是相爷的幕僚,对于这些消息都暗暗记在心中。这识人断人的眼力不比蒋英这个久经官场的老人差。

    “莞平啊,我突然有些好奇了。哈哈!”

    一时马车中传出阵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