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斗凰:太子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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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我要娶你

“你是如何落入了我部下手里。”濮阳昭远问白岚果。

“我被打晕了。脖子后面现在还疼呢。你摸摸看。是不是肿起來了。”白岚果凑过來。她好像一点也不怕生。更不介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濮阳昭远困惑了:她若是濮阳越的人。跟自己本该是敌人。可瞧她现在这熟络不害羞的模样。好像自己才是她的男人一般。

“好像……是肿起來了。”后退半步。濮阳昭远哪里敢摸。不过乍一看。确实有一块红肿。心中不免责怨芸太子的部下下手也忒重了些。“我请大夫过來给你看看罢。”

转身欲走。却被她拉住。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好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狐狸:“我想回去。”

沒错。她是狐狸。就这么不知不觉吞噬了自己的心。让自己的感情一度胜过理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濮阳昭远如是一想。冷静下來:“你不能回去。”

“你抓我为了什么。”白岚果提高嗓门。第一时间更新眼神怨愤。

“我不知道。”濮阳昭远说的是实话。

“你有病。”

“也许吧。”

濮阳昭远欲走。再待下去。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有病。可是她却不撒手。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不肯撒手:“我跟你无怨无仇。你既然自己都不知道抓我來是干什么。不如先放我回去。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抓我不迟。”

等他丫的想清楚了。自己就和濮阳越寸步不离。鬼才给他抓到的机会呢。白岚果如是想着。面上继续堆砌无辜又可怜的表情。

濮阳昭远却不吃这一套:“我放你在这里。容我自己想清楚也无妨。”

“你无妨我有妨。我……我饿。”白岚果憋了半天。甚沒出息地憋出这么一句來。

濮阳昭远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忍俊不禁:“我派人拿些吃的來给你。”

白岚果愕然、追悔、追悔莫及:“我……我不要吃的。我要回去。我要回快活门。”

可是濮阳昭远再也不理她。将她一个人丢在储物房里。须臾也果然派人送來了丰盛的晚餐。却不给白岚果踏出昭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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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门厅堂内的气氛。异常冷瑟且诡异。

濮阳越差点和许青竹打起來。

他二人大打出手不是第一次。这一次。濮阳越是真恨上了:“你好端端的跟着她胡闹干什么。”

“我们哪里是胡闹了。是你预谋错误。我才出马的。”

“我们纵使伏击失败。也不需要你插手。”

“好心当成驴肝肺……干嘛。想打架啊。”

“我早就想要收拾你了。”

两人同时站起。冷傲对峙。

“够了。”白岩不得不站出來斡旋。

杨承玉打自被救回來之后就一滩泥人软样儿:“都是我的错……你们不要内讧了。是我的错……”

“你是有错。但这次不是因你。果果不见了。他要负责。”濮阳越指着许青竹的鼻子。怒意盎然。

许青竹挑眉:“我当然会负责。小果子的一辈子。我都负责。”

“你敢。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你让我负责的。”

“畜生。”

“你再骂一遍。”

“畜生。”

“哇咔咔。士可杀不可辱。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

这一日。快活门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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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第一时间更新白岚果睡在储物房。濮阳昭远让大夫给她看了颈后的伤势。说无大碍。濮阳昭远亦给她安排了舒适的软榻。被褥香喷喷。可白岚果就是睡不着。翻來覆去。精疲力竭也睡不着。想回快活门。

这一日。濮阳昭远一宿未眠。为眼下的局势、为皇帝的偏私。亦……为儿女情长。脑海里。总是掠过那一次白岚果寒毒发作。自己抱着她暖身子的场景。第一时间更新还有御前宴上。她与自己共舞那段不知名的舞蹈。那舞蹈一定不叫什么“宫保鸡丁”。那舞蹈。是“深得我心”。

想了一夜。濮阳昭远终于想明白了:自己要什么。

天刚亮。他就冲入了储物房。将白岚果从被窝里拎起。一字字与之坦白道:“我知道我要什么了。”

“嗯……”白岚果才有昏昏欲睡的感觉。被他惊起。有些迷糊。有些不爽。

可是濮阳昭远下一句话就把她彻底击醒了。

他说:“我要娶你。”

白岚果打了一个哆嗦。颤颤反问:“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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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越拿着那张血红色的帖子。双手都在颤抖。

从來沒有如此失控过。白岚果失踪的第七天。七王送來喜帖。居然是他要和白岚果大婚的消息。

晴天霹雳。天地也似乎在一瞬间。颠了个倒。

“麒麟兵团。出动。”他咬牙切齿。一字字吩咐。

廖远已经带着麒麟兵团从轩辕氏赶到他身边了。领了命令。郑重颔首:“一切都已经整装待发。”

“西海那边什么情况。”濮阳越再问。

梅俊之站出來道:“我们将杨承玉安然无恙送回杨府。并且履行对她的承诺。让她把师父配制的解药带回去救了杨府之后。杨员外感激涕零。愿意献出毕生所有。助我们一臂之力。那富可敌国的金银。已经送了不少去西海。海魔王给了回应。支持我们。”

“那还等什么。”濮阳越重拳拍案。“我把江山拱手相让。是为了果果。岂容果果落入他手。我定要他碎尸万段。”

“大哥放心。”濮阳旭承诺道。“弟弟愿意全力配合您。把嫂子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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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不肯搬出來吗。”

濮阳昭远站在储物房外头。问守卫此处的部下。

已经七天了。打从自己困住她、并且扬言要娶她之后。她便固执地非要留在储物房里不肯踏出半步。她的反对和抗拒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可濮阳昭远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不肯搬出來住得舒服些。自己答应婚前不会冒犯她。她却死咬一个理不放:“要么。送我回快活门。要么。让我困死在这里。”

诚然。濮阳昭远料不到:白岚果把自己关在里头。不是为了耍性子。也不是在耗时间。而是在争取时间。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