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斗凰:太子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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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懒人师姐

说月琳姗其貌不扬吧。还真是对不住她第一女弟子的称号。白岚果曾在两年前的太子保镖应聘会上见过她一面。谁知两年过去。她长得愈发狰狞了。尖嘴猴腮不说。简直如同一只减了肥的狒狒。白岚果盯着她看了良久。才壮着胆子问了句:“姐姐。你长成这副德性。就不怕你大师兄令狐冲见到你掉头就跑嘛。”

就凭这“令狐冲”三个字。月琳姗顿时记起了白岚果:“哦……我认得你。臭丫头。难怪当初太子选了你。原來太子就是白岩老叟的二徒弟夕楼月。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会千里迢迢地赶來浪费青春了。”

这句话惊到了濮阳越。他欲起身。白岩老叟却按住了他。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白岚果亦惊:“你们怎么会知道。夕楼月就是太子爷呢。”

“这个消息在江湖上都传遍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过如今也沒什么要紧的。因为濮阳越再也不是什么太子了。五大门派的兄弟姐妹看得起我。推举了我來督查你们去破这几起重大失窃案。希望你们配合我。不要耍花招。”

白岚果哼哼。心里忖着该是谁配合谁呀。嘴上调侃:“五大门派的人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推了你这么一只恐龙出來……”

“你骂什么。第一时间更新”虽然不知道白岚果在骂什么。但月琳姗还是相当火大。“我告诉你死丫头。华山派现在属我最大。沒有什么大师兄令狐冲。我就是大师姐大姐大。他们推举我。全凭我天生丽质、能文能武。要知道我妹妹月靓姗可是江湖第一大美女。”

白岚果恍然:“难怪你们华山派沒落了。敢情是第一大美女已经远嫁西海了。那你这所谓的华山派第一女弟子。又是什么第一呢。”

“第一善良不行吗。”月琳姗挑眉。

白岚果狂汗:“……行。”

于是这华山派第一善良的女弟子。入住了快活门。

白岚果还是沒能明白为什么五大门派会推选她。敢情五大门派失窃了宝物之后。全都脑残了。

可白岚果的脑瓜子也不好使。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題。因为还有两个更加棘手的问題摆在眼前。。五大门派失窃案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而夕楼月就是濮阳越、濮阳越就是夕楼月这层关系。又究竟是谁透露出去的。

白岩说:“打从魔教一事平息后。快活门就一直很安宁。从前亦是如此。早些年的恩怨。该了的也都已经了了。”

于是梅俊之说:“所以这次失窃嫁祸。就是专门针二师兄的。”

濮阳越说:“江湖中。我素以侠盗现身。结怨不多。要报仇的。也早已报了。朝廷中。如今最容不得我的。想來除了他。也沒第二个。既然他雇佣了大师兄來杀我。而大师兄却迟迟不动手。他自然会怀疑、会追查。”

于是梅俊之说:“所以这五大门派的失窃案。第一时间更新就是七王爷干的。七王爷手底下高手如云。随便派几个就能把江湖搅乱。”

倾一恒说:“但纵使他怀疑我、追查我。从雇佣我到失窃案之前。短不过四五天。他断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获悉二师弟的双重身份。因为这几天我们几个分明都不曾离开过快活门。”

于是梅俊之说:“所以二师兄身份泄露。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是快活门有外敌侵入。就是我们内部有鬼。”

白岩说:“快活门虽然沒有森严的守卫。但江湖中尚且沒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擅闯我这块巴掌大的地盘。”

终于。有了白岚果发挥的机会。她拍案而起。怒喝:“所以。我们内部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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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女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为什么怜欣和杨承玉两人可以在厨房里忙乎一下午。只为炖汤给濮阳越和倾一恒喝。因为他两人这三天里为杨承玉逼毒内力损耗比较大且又被五大门派干扰休息了一上午。特别需要滋补。而白岚果却能在院子里和蚂蚁玩到天黑呢。

梅俊之小朋友非常想不通。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所以非常鄙视这等毫无贤良淑德之风的懒人师姐。

……

濮阳越喝完杨承玉端來的汤。非常满意:“你倒是有一手好厨艺。”

“公子过誉了。”杨承玉心里如蜜一般甜。

“我们已经打探过了。这几日皇上微服私访。后天便能抵达幽州。我们快活门距离幽州最近。这次机会不容错过……”濮阳越正色与之道。“后天辰时。七王会在幽州江边的暮雨楼陪幽州太守喝茶。到时候你过去。想办法单独和他说话。以请求他放过你们杨家并替你的家人解毒为目的。尽量拖延时间。我们会派人请皇上过來。只要皇上在暗中听到你们的对话。证实了七王的阴谋。我们就一定能够扳倒他。”

“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皇上不是不知七王之心。却迟迟不曾动他分毫。是否有意纵容呢。皇上会听我们的安排吗。”

“幽州距离嵩城不近。但距离七王的封地更远。皇上不是不想动七王。只是苦于一直沒有一击必中的机会。一旦撕破脸皮被他反扑。会比假装和睦更加危险。但后天是个好机会。我们给皇上一个拿下七王的理由。七王的兵远在千里之外一时半刻又赶不到。只要出师有名又抢占先机。一定可以成功。”

杨承玉沉吟片刻。重重颔首:“一切谨遵公子吩咐。只要能报我杨家受辱之仇。助公子一臂之力。我杨承玉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濮阳越轻扯唇角:“不必粉身碎骨。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安全。”将搁在桌上的一只瓷盒递到她面前。出言温柔。“吃了它。这是七日红的解药。”

杨承玉一怔之后大喜:“已经炼制出來了吗。”

濮阳越失笑。默认不言。

杨承玉也不和水就干吞了解药。然后望着濮阳越一脸娇羞红透了两颊:“公子对承玉的再造之恩。承玉难以报答。只能……”

“只能以身相许了是吧。”一句轻飘飘的话忽然打断了她。白岚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濮阳越的身后。彼时已经扑上了人家的背。遗憾地向他人宣告这个男人已经名花有主了。“可惜。你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