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斗凰:太子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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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某人爱**

梅俊之看了眼濮阳越。这养父的脸上明显是受冷落的阴霾。遂不敢抱:“郡主你还是让太子爷抱吧。属下累得想睡觉。怕一个不稳摔了您。”

“摔死也要你抱。”湖蝶很执拗。保持着张开怀抱的姿势。非要往梅俊之怀里扑。

梅俊之到底沒敢去瞅濮阳越杀人般的眼神。从赵玉儿怀里接过了湖蝶。

湖蝶使劲蹭他的脸蛋:“梅哥哥。你瘦了。”

“想郡主想得慌。”

“想我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为什么不回來。回來了为什么又不理我。”

“眼睁睁看着你为爹消得人憔悴。所以就出发替你找爹去了呗。”

“我才不要爹。我只要梅哥哥。”

……

濮阳越黑着脸兀自进府。

白岚果吐着舌头。拎起许青竹乖乖跟上。

“啧啧啧。被女儿抛弃了。真可怜。”许青竹却不识相地说着风凉话。

濮阳越的脚步陡然一顿。身形立得笔挺。表情阴沉沉得委实骇人。

白岚果立马狠狠给许青竹使眼色。警告他住嘴。

廖执事趁机打圆场。靠近來不动声色地说:“太子失踪的这两个月里。满朝震荡。皇上为此茶饭不香。很是惦念。”

濮阳越唇角轻扯。露一抹讥嘲的冷笑。

能不笑嘛。自己在朝中的时候。他日夜担心自己会违背孝道、忤逆君礼而举兵夺位、迫不及待。而自己离开朝野后。他又日夜担心后继无人、政局动荡。这无一日高枕无忧。他一个做父亲的。疑心过重。重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信赖。弦绷紧了。怕断。弦放松了。怕散。如是过活。真真煎熬。

“來我书房细说。第一时间更新”廖执事成功转移了濮阳越吃湖蝶醋的注意力。被他唤去了书房后。白岚果拉着许青竹。去找林管家给他安排客房。

“小果子。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不用这么客气特地给我安排客房了。”

“我睡太子房里。”

“啊。”

“是太子房的隔壁小窝。”

“哦……”许青竹松了一口气。“我也要睡那里。”

“行啊。沒问題。”

白岚果很大方。当即就搬出了东阁。把自己的卧室留给许青竹睡。自己也不稀罕香闺软卧。到春华的下人厢房里凑合了一晚。

夜里。借春华之口打听大卿王朝这两月里发生的稀奇事儿。

春华说:“其实也沒什么稀奇事儿。都是些我们寻常百姓听到风声却也不敢四处乱说的事儿。太子失踪。皇上震怒。牵连边关将士和地方官员。追寻太子的下落。朝野陷入动荡。各派势力纷争激烈。其中要属七王爷的势力最为强势。许多人有预测说假如太子半年未归。这天下恐怕就要落入七王爷的手中了。”

“这皇帝还真是个欠揍的货。太子在他身边的时候不懂珍惜胡乱猜疑。这太子沒了。又四处寻找担心受怕。第一时间更新何必呢。神经病。”白岚果口无遮拦。被春华赶忙捂住嘴巴:“这话可不能乱说。辱骂圣上。是要杀头的。”

“怕什么。就我和你。”

“你可别说。太子失踪后。皇上还曾怀疑过太子也是故意使诈隐藏了呢。这府里呀。到处都有暗线沒日沒夜地盯着你看。廖执事吩咐我们说话做事都要小心。当哑巴当聋子最好。”

白岚果翻白眼。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敢道出心里的话。说白了这太子的确是故意使诈隐藏让皇帝担心。让皇帝明白这个天下沒他还是不行的。所以往后不要动不动就怀疑自己的亲生儿子急功近利非要迫不及待抢占皇位。完全是臆断所致。他濮阳越可蛋定着呢。

遂为免自己祸从口出。白岚果转移话題:“春华啊。你给我整些非政事的新闻吧。否则我怕我听了掉脑袋。”

春华微微蹙眉:“非正事儿的呀。那还真沒什么值得说的。都是些街坊邻居、家长里短的鸡毛蒜皮……哦。对了。有一件喜事儿。”

“什么什么。快说來听听。”

“隔壁楚府的三少爷四奶奶。坏了三少的孩子呢。”

“啊。”

“可不是。就这一两天内的事。据说那少奶奶食欲不振。就是平日里最爱做糕的活儿也给落下了。请大夫过來一看。居然是害喜了。”

“啊。”

两声“啊”之后。这一整晚。白岚果都沒睡着。后來把沉鱼介绍给春华。交代春华往后带着她做点事儿。便躺在**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谁会想到梅俊之这小子和麻田小甜甜搞了个大乌龙。而楚晴枫这小子却和钱娇娇玩真的了。

如果白岚果沒有记错的话。楚晴枫曾说过他不能有后。有后就得死。可说出这话的人。却自个儿犯了大忌。白岚果开始怀疑他是否忽悠自己。或者……还是明儿起早去问个清楚吧。

如是不安了一整夜。殊不知远在东阁的某太子。也不安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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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越和廖执事议事到很晚。才疲倦回房。

房中门窗大敞、灯火通明。乍一看还以为遭贼了呢。濮阳越褪下外套。关门闭窗。然后循着打鼾声进入白岚果的卧房。本想提醒她侧躺睡可以避免呼噜声太大影响到别人。谁知掀起帘子看到的赫然是许青竹那张欠抽的脸。当即愣在床头僵硬如石。

这是怎么一回事。慌乱扫了眼床榻。只他一人。不是两人睡在一处的话。看來是白岚果把地儿腾给了他。

伸手去推许青竹:“醒醒。起來。我让管家给你安排客房。你不可以睡在这里。”

“嗯嗯……嗯嗯……”许青竹半醒不醒。鼻子哼哼而出的抑扬顿挫。表示他不乐意。

濮阳越一把掀开他的被子。热气尽散。

许青竹觉察到冷了。睁开眼睛。见到濮阳越。当即大呼。

濮阳越则是瞬间丢掉了被子。背过身去。脸色想当难看。怒意涌动、出言低喝:“你睡觉不穿衣服。有病啊。”

许青竹惊呼完毕。一把抱住被子遮掩自己的浮华春光。只露出一个脑袋上的两只眼睛。盈盈闪烁颇委屈:“你才有病。我……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來掀我被子。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