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校花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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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施敢当

何峰和庞有金这会儿是出事来了,难怪孙局长那么着急,敢情是又有什么公子来这里给高凡情。

两个人的心里一块儿石头渐渐落地了,眼前这个廖公子是什么公子哥,人家路公子也是公子哥,谁怕谁啊?

“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抓紧时间去把高凡带来!”孙局长黑着脸对何峰和庞有金道。

庞有金咧着嘴:“孙局,这象不大合乎规矩,高凡毕竟是咱们走正规手续抓紧来的人,何队长也都签了字的……”

“我孙局长还没签字呢!”孙局长的声音高了八度,道:“先把人给我放了!有什么问题回头我负责!”

何峰为难的道:“孙局,这个事情真是有点违反纪律,现在高凡也被关进拘留室了,您是不是先关他24时再……”

廖公子笑了,:“孙局长,这个事情你们局里来还是没有统一意见嘛。不办的话,我来办。”

他扭头招呼给他开车门的年轻军人,:“你带十个人,直接去城东区公安分局,把高凡带来。”

“是!”年轻军人敬了一个军礼,从车上找出来一张纸,呈在廖公子面前,又:“廖上校,请您签字!”

直接去公安分局提人,势必会有冲突,年轻军人拿出来的这张纸,就是一份行动批示。只要有这个批示在身上,年轻军人就可以临场随机应变,必要的时候直接制服相关人等了。

孙局长、蒋绍铮和何峰、庞有金的脸色就变了,就连蒋绍铮也没想到这个廖公子这般决绝,刚来没几句话,就要直接暴力拿人了。

眼廖公子接过笔来,就要签字,孙局长连忙道:“廖公子,这个事情身就是我们局的疏忽,还是我们自己来处理吧。”

他接着对何峰黑着脸道:“你们如果想上明天的新闻的话,可以不配合!”

何峰和庞有金心里早毛了,那个廖公子的架势,虽貌似不温不火,实则是杀气凛然,这会儿再不表态,估计着下一步孙局长就得把他们两个推出去。

“孙局,我这就办。”何峰又对庞有金:“你抓紧打个120,直接去咱局里,但愿……但愿别出事……”

廖公子的眉头一皱,问道:“什么叫‘但愿别出事’?”

何峰廖公子身边的那名年轻军人,不敢话;庞有金呐呐的:“我们把高凡和……和施敢当关在一间拘留室了……”

这一下,孙局长和蒋绍铮的脸色也变了。

廖公子有点奇,问道:“这个施敢当是什么人?”

“……施,施敢当,是一个在我们局拘留室待了将近十年的犯罪嫌疑人。”孙局长皱着眉头:“这个人很像是自己愿意在我们局一样,每一次到了释放他的时候,他不出我们局就再惹点事,然后主动投案,被关进拘留室去。而之,我们现在都已经不怎么管他了,只要是上交伙食费,我们也由他在拘留室里。”

“这个人明显是个高手,得有一次,有一名性质很恶劣的犯罪嫌疑人,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批捕他,就暂时把他关进了拘留室,凑巧和施敢当一个房间;结果,等这个犯罪嫌疑人离开拘留室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而且主动交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实,主动要求抓紧时间批捕他,坚决不再会拘留室了……”

孙局长:“后来我们发现,只要是跟施敢当在一个房间的犯罪嫌疑人基上都是活的进去,奄奄一息的出来,然后一改都是主动交代各种犯罪事实,所以,我们就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是难啃的硬骨头,一律都送到施敢当那里去。”

廖公子皱着眉头,目光之中闪过了一丝阴狠,问道:“我有点明白了,你们这也算是以暴制暴的变相应用。问题是,高凡算什么难啃的硬骨头?我印象之中,貌似他只是打伤了六个街头混混罢了。”

他攸忽跨前一步,竟是闪身到了何峰的面前,貌似轻轻的拍了拍何峰的肩膀,问道:“像就是你抓了高凡吧?”

何峰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的:“廖……廖公子,我只是……只是指挥一下,是庞动的手……”

廖公子哈哈一笑,:“来你是不需要跟施敢当一个房间待一下的,软骨头!”

……

这乍一进门,就听闻头顶上有风声传来,抬头去,却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四肢张开,朝着自己扑下。

高凡的心里悚然一惊,能的向后一退。

然后起脚,高踢,正对上面扑下来那人的肚子。

噗的一声,被他踢中的这人居然像是气球一样开始放气,眨眼间就变成一长片软塌塌的皮,挂在了高凡的脚上。

“靠!”高凡把这“人”扯过来一,居然不是像气球,而是就是一个人形大气球,只不过外面套了一身人的衣服,脸上戴了一个鬼脸面具。

高凡起先并不知道这个事,刚刚出脚十分犀利,居然是一脚把这个气球踢破了。

屋里再没别人,就**那个仰着杂志的家伙,高凡有点不悦的盯着这人,问道:“这是你搞的鬼?”

那人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杂志,:“不是我的话,这个房间里面就真的闹鬼了。”

高凡把手中拎着的大气球扔在一边的床铺上,:“有意思吗?”

“很没意思。”那人依旧是翘着二郎腿,双眼盯着上铺的床板,:“没把你吓,还让你坏了我一个气球,当然很没意思。我喜欢有人被吓得嗷嗷惨叫,哭爹喊娘,龟缩在墙角的位置上,最后等着我去把他唤醒。”

高凡撇撇嘴,:“大叔,你还是少玩这个。也就是我脾气,不会跟你计较。换了一个脾气大的,少不了揍你一顿。”

那人呵呵一笑:“十年来,一直有人抱着这个念想,不过……你到墙上的刻痕了吗?”

高凡顺着他的目光一,但见那人躺的床铺紧挨着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火柴棒长短的刻痕,竟是难以数清有多少根。

那人幽幽的道:“每把一个人揍得快要连他妈都不认识他了,我就在墙上刻一道,十年来,我都不知道刻了多少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