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晚的黑泽
黑夜降临，圆月升空，群星璀璨，但夜晚的黑泽城外并不宁静，杀戮和恐怖缓缓浮现，凶兽咆哮，大地颤动。距离黑泽城很远的藏界海和茫茫大山，上古遗种不时出没，洪荒大兽横行无阻，黑暗笼罩大地遮蔽了所有的血色与死亡。
此时的黑泽城因为老桃树守护一片灯火通明，在人来人往的市井中，不只是有高悬幌子招揽顾客的夜店、夜铺，还有手提肩挑的小贩，夜空中回响着卖糖的悠悠萧声，黑泽的夜市十分热闹，衣帽扇帐，妖兽珍禽，糕点蜜饯，仙草宝药，应有尽有。仅从风味小吃来看，就有孝仁坊卖团子，秦安苑卖十色雪鸡汤，市西坊卖泡螺滴酥，太平店卖糖果等。
“衍大哥，怎么样，热闹吧！”百里青亦在舞天衍身前蹦蹦跳跳，十分的可爱。
“还是和以前一样热闹，没怎么变。”舞天衍背手走在喧嚣的街道上，看着身前蹦蹦跳跳的百里青亦，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
“哎～～～冰糖葫芦呦，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吆喝着从舞天衍身旁经过。
“麻烦等一下”舞天衍叫住小贩对百里青亦说道：”青亦丫头，我们买两串冰糖葫芦吧，你小时候不是爱吃吗？“
“好啊，好啊！麻烦大叔帮我挑两串，要最大最甜的哦。”百里青亦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笑得很甜。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绝对又大又甜。“小贩信心满满。
“大叔再见！”接过糖葫芦，百里青亦道。
告别小贩后，两人继续悠闲的在夜市逛着，一会儿吃吃这个，一会儿喝喝那个，还不时的卖点小玩意。
“衍大哥，你这次来西陆是做什么呢？”百里青亦扭头问道。
“做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舞天衍说道。
“那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喽！”百里青亦很认真的说着。
“我要去挑战入侵者，诛神，你说重不重要。“舞天衍俯身在百里青亦耳边低声说。
“我才不信呢，从小你就骗我，现在还骗我，不想说就算了。”百里青亦噘着嘴，气哄哄的说道。
“哎呀，被你发现了，最近骗人的功力有所下降啊！”舞天衍笑着说。
“不想理你了，你不说本小姐还不想听呢。”百里青亦气冲冲的一个人先往前走了。
舞天衍看着百里青亦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便追了上去。
“我说青亦丫头啊，你真的不和我继续逛夜市了？”舞天衍笑呵呵的问道。
“你别和我说话，你想逛一个人逛去吧，本大小姐不！奉！陪！”百里青亦鼓着腮帮子，小脸气的红扑扑的，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那我们就不逛夜市了，陪我去郭大爷家吧，去看看大家伙，你不是一直想吃老三婶家的烙饼吗？你要是不去，我可就一个人去了。“舞天衍看着佯装生气的百里青亦，有些忍俊不禁。
“那老三婶家的烙饼是不是真的向你说的那么好吃啊？”听到舞天衍的话，百里青亦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看着舞天衍。
“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舞天衍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哼！那就再信你一次，要是再敢骗我，我就把你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全部告诉木姐姐。”百里青亦挥着小拳头，露出要是再骗我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你可别乱说啊，我……我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舞天衍辩解道。
“怎么样，心虚了吧！以后还骗不骗我了，你自己考虑考虑吧！”百里青亦背着手，哼着小曲，一蹦一跳的朝郭大爷家走去。
舞天衍今天第二次看着百里青亦的背影，不过这次他只想说一句：“心里好慌啊！”
……
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来到了郭大爷家门前。
这个时间，郭大爷正和街坊领居围在一起拉着家常呢，并没有看到自家来客人了。
“郭大爷，郭大爷，你看你家门口是不是站着两人。”一起的小六儿拉拉郭大爷说道。
听到小六儿的话，郭大爷站起身向自家门口看去，说道：“我这也看不清楚，小六儿替我过去问问，是不是找我的。”
“嗯，我这就去。”小六儿答应着就向舞天衍跑去，小六儿长得胖，跑起路来晃晃悠悠的，肚子上，脸上的肥肉一晃一晃的上下飞舞。
“你...们...是谁啊！是来找...郭大爷的吗？”小六儿喘着粗气问道。
“小胖墩，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告诉我你是谁？然后我再告诉你我是谁。”舞天衍捏着小六儿脸上的肥肉问道。
“说就说，我是胡屠夫的儿子胡小六，你呢，你是谁？”小六儿推开舞天衍的手不厌烦的问道。
“我啊，我叫舞天衍，来看看郭大爷，你过去告诉他。”舞天衍看着小六儿肥嫩的脸总是有种想捏一捏的冲动。
“知道了，我告诉郭大爷。”
“等等！”小六儿刚要走又被舞天衍叫住了：“小胖墩，我觉得你该减肥了。”话音刚落，舞天衍便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小六儿听到舞天衍的话，紧紧捏着胖乎乎的拳头，肥嫩的小脸气的通红，说道：“你是个坏人，大坏蛋！”说完狠狠地踩了舞天衍一脚便气哄哄的跑了。
“衍大哥，问你个事。”百里青亦看着还笑个不停的舞天衍说道。
“什么事，说吧。”舞天衍答道。
“舞木真的是你儿子吗？如果是的话，我有点心疼小木，摊上你这么个爹。”百里青亦摊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额...“舞天衍瞬间石化，呆呆的站着，哑口无言。
另一边，郭大爷听到自家门前来的是舞天衍急忙带着街坊邻居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小舞，你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你看我这什么都没有准备。”郭大爷紧握着舞天衍的手说道。
“我和青亦丫头逛夜市，突然想来看看大伙就过来了，您什么也别准备，有酒就行了。”舞天衍说着。
“我说老郭头，你只管把酒管够，其他的有我们街坊领居呢！”老三婶扯着嗓子喊道：“各位街坊四邻，今天小舞来看我们，我们大家伙都回家，能拿什么吃的喝的就拿什么，咱们在老郭头这和小舞好好聚聚。”
“放心，交给我们了！”大家伙异口同声的附和着。
“那天衍在这谢过大伙了。”舞天衍感谢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回来之后的这种感觉依旧温暖，那种如沐春风的温暖。
听到舞天衍说谢谢，老三婶拍了一下舞天衍的胳膊说道：“你这臭小子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呢，再说这样的话婶子可生气了。”
“我的错，我的错，以后不说这样的话了。不过，三婶能不能别再把我当小孩看了，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舞天衍哭丧个脸说道。
“哈哈哈...那不行，别看你在外面是什么王啊，帝啊的，但回来在我们眼里就是小孩子，小舞是我们看着一点点长大的，说出去多有面子啊！”老三婶爽朗的笑声在街头巷尾回荡着。“好了，别苦着脸了，三婶去给你拿吃的。还有小六儿，去让你爹把铺子关了，赶紧回来，就说小时候揍他的人来找他了。“
小六儿听到老三婶的话虽然满脸疑惑，但还是转身去集市叫他父亲了。
舞天衍和百里青亦在院子里和郭大爷闲聊了一会儿，回家拿吃喝的街坊都陆续回来了，五六张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吃食，街坊领居都和舞天衍，百里青亦打着招呼，郭大爷的小院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不多时，老三婶和胡屠夫父子也赶了过来。
“就等你们了，来来来，坐小舞这桌。”郭大爷招呼老三婶他们坐下。
看大家伙都有位置了，郭大爷端着碗站起来说道：“今天，不光我应该高兴，大家伙都应该高兴，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舞，东陆之王，神州之主，没有忘记我们这些街坊领居，他回来看我们了，大家伙都把碗端起来陪小舞喝一个！“
“来，干了...”
“干了！”
......
碗和碗碰到一起，你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所有的话都在酒里。
......
酒喝到最后，大家伙回忆着过去，诉说着心酸。舞天衍看着已经醉倒一片的街坊领居，有些怅然若失，他在酒桌上告诉大家希望他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因为这里也许会成为一片废墟，也许所有人都会死，可是没有人愿意走，郭大爷告诉他，在他覆灭神在人间的王朝后的这些年里是大家伙过得最安稳的几年，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不用管我们，就算最后我们真的死了，我相信你一定会赢得，因为你是舞天衍啊！
“衍大哥，我们回去吧！”百里青亦挽着舞天衍的胳臂，神色充满了悲伤。
“嗯，走吧，如果可以希望到最后大家伙都活着。”舞天衍说着
走在路上，百里青亦问舞天衍：“衍大哥你今天在夜市说的是真的吗？”
“是啊，刚才在郭大爷家你不是听到了吗，怎么又问起来了？”舞天衍回答道。
“那...那一定要去吗？”百里青亦鼓起勇气问道，她已经猜到了等待她的答案是什么，明知道不可能，才一再的说，嘴里念叨多了，以为就可以变成真的，殊不知，口中所念，不过是心中所想的，但她还是抱着一丝仅存的幻想，希望可以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一定要去的，赌上性命也要去，这是我必须要扛起的责任！”舞天衍摸着百里青亦的头，语气中满是决绝。
百里青亦看着舞天衍，眼里充满淋漓水意，但她没有再开口说话。
(本章完)
此时的黑泽城因为老桃树守护一片灯火通明，在人来人往的市井中，不只是有高悬幌子招揽顾客的夜店、夜铺，还有手提肩挑的小贩，夜空中回响着卖糖的悠悠萧声，黑泽的夜市十分热闹，衣帽扇帐，妖兽珍禽，糕点蜜饯，仙草宝药，应有尽有。仅从风味小吃来看，就有孝仁坊卖团子，秦安苑卖十色雪鸡汤，市西坊卖泡螺滴酥，太平店卖糖果等。
“衍大哥，怎么样，热闹吧！”百里青亦在舞天衍身前蹦蹦跳跳，十分的可爱。
“还是和以前一样热闹，没怎么变。”舞天衍背手走在喧嚣的街道上，看着身前蹦蹦跳跳的百里青亦，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
“哎～～～冰糖葫芦呦，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吆喝着从舞天衍身旁经过。
“麻烦等一下”舞天衍叫住小贩对百里青亦说道：”青亦丫头，我们买两串冰糖葫芦吧，你小时候不是爱吃吗？“
“好啊，好啊！麻烦大叔帮我挑两串，要最大最甜的哦。”百里青亦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笑得很甜。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绝对又大又甜。“小贩信心满满。
“大叔再见！”接过糖葫芦，百里青亦道。
告别小贩后，两人继续悠闲的在夜市逛着，一会儿吃吃这个，一会儿喝喝那个，还不时的卖点小玩意。
“衍大哥，你这次来西陆是做什么呢？”百里青亦扭头问道。
“做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舞天衍说道。
“那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喽！”百里青亦很认真的说着。
“我要去挑战入侵者，诛神，你说重不重要。“舞天衍俯身在百里青亦耳边低声说。
“我才不信呢，从小你就骗我，现在还骗我，不想说就算了。”百里青亦噘着嘴，气哄哄的说道。
“哎呀，被你发现了，最近骗人的功力有所下降啊！”舞天衍笑着说。
“不想理你了，你不说本小姐还不想听呢。”百里青亦气冲冲的一个人先往前走了。
舞天衍看着百里青亦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便追了上去。
“我说青亦丫头啊，你真的不和我继续逛夜市了？”舞天衍笑呵呵的问道。
“你别和我说话，你想逛一个人逛去吧，本大小姐不！奉！陪！”百里青亦鼓着腮帮子，小脸气的红扑扑的，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那我们就不逛夜市了，陪我去郭大爷家吧，去看看大家伙，你不是一直想吃老三婶家的烙饼吗？你要是不去，我可就一个人去了。“舞天衍看着佯装生气的百里青亦，有些忍俊不禁。
“那老三婶家的烙饼是不是真的向你说的那么好吃啊？”听到舞天衍的话，百里青亦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看着舞天衍。
“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舞天衍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哼！那就再信你一次，要是再敢骗我，我就把你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全部告诉木姐姐。”百里青亦挥着小拳头，露出要是再骗我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你可别乱说啊，我……我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舞天衍辩解道。
“怎么样，心虚了吧！以后还骗不骗我了，你自己考虑考虑吧！”百里青亦背着手，哼着小曲，一蹦一跳的朝郭大爷家走去。
舞天衍今天第二次看着百里青亦的背影，不过这次他只想说一句：“心里好慌啊！”
……
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来到了郭大爷家门前。
这个时间，郭大爷正和街坊领居围在一起拉着家常呢，并没有看到自家来客人了。
“郭大爷，郭大爷，你看你家门口是不是站着两人。”一起的小六儿拉拉郭大爷说道。
听到小六儿的话，郭大爷站起身向自家门口看去，说道：“我这也看不清楚，小六儿替我过去问问，是不是找我的。”
“嗯，我这就去。”小六儿答应着就向舞天衍跑去，小六儿长得胖，跑起路来晃晃悠悠的，肚子上，脸上的肥肉一晃一晃的上下飞舞。
“你...们...是谁啊！是来找...郭大爷的吗？”小六儿喘着粗气问道。
“小胖墩，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告诉我你是谁？然后我再告诉你我是谁。”舞天衍捏着小六儿脸上的肥肉问道。
“说就说，我是胡屠夫的儿子胡小六，你呢，你是谁？”小六儿推开舞天衍的手不厌烦的问道。
“我啊，我叫舞天衍，来看看郭大爷，你过去告诉他。”舞天衍看着小六儿肥嫩的脸总是有种想捏一捏的冲动。
“知道了，我告诉郭大爷。”
“等等！”小六儿刚要走又被舞天衍叫住了：“小胖墩，我觉得你该减肥了。”话音刚落，舞天衍便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小六儿听到舞天衍的话，紧紧捏着胖乎乎的拳头，肥嫩的小脸气的通红，说道：“你是个坏人，大坏蛋！”说完狠狠地踩了舞天衍一脚便气哄哄的跑了。
“衍大哥，问你个事。”百里青亦看着还笑个不停的舞天衍说道。
“什么事，说吧。”舞天衍答道。
“舞木真的是你儿子吗？如果是的话，我有点心疼小木，摊上你这么个爹。”百里青亦摊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额...“舞天衍瞬间石化，呆呆的站着，哑口无言。
另一边，郭大爷听到自家门前来的是舞天衍急忙带着街坊邻居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小舞，你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你看我这什么都没有准备。”郭大爷紧握着舞天衍的手说道。
“我和青亦丫头逛夜市，突然想来看看大伙就过来了，您什么也别准备，有酒就行了。”舞天衍说着。
“我说老郭头，你只管把酒管够，其他的有我们街坊领居呢！”老三婶扯着嗓子喊道：“各位街坊四邻，今天小舞来看我们，我们大家伙都回家，能拿什么吃的喝的就拿什么，咱们在老郭头这和小舞好好聚聚。”
“放心，交给我们了！”大家伙异口同声的附和着。
“那天衍在这谢过大伙了。”舞天衍感谢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回来之后的这种感觉依旧温暖，那种如沐春风的温暖。
听到舞天衍说谢谢，老三婶拍了一下舞天衍的胳膊说道：“你这臭小子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呢，再说这样的话婶子可生气了。”
“我的错，我的错，以后不说这样的话了。不过，三婶能不能别再把我当小孩看了，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舞天衍哭丧个脸说道。
“哈哈哈...那不行，别看你在外面是什么王啊，帝啊的，但回来在我们眼里就是小孩子，小舞是我们看着一点点长大的，说出去多有面子啊！”老三婶爽朗的笑声在街头巷尾回荡着。“好了，别苦着脸了，三婶去给你拿吃的。还有小六儿，去让你爹把铺子关了，赶紧回来，就说小时候揍他的人来找他了。“
小六儿听到老三婶的话虽然满脸疑惑，但还是转身去集市叫他父亲了。
舞天衍和百里青亦在院子里和郭大爷闲聊了一会儿，回家拿吃喝的街坊都陆续回来了，五六张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吃食，街坊领居都和舞天衍，百里青亦打着招呼，郭大爷的小院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不多时，老三婶和胡屠夫父子也赶了过来。
“就等你们了，来来来，坐小舞这桌。”郭大爷招呼老三婶他们坐下。
看大家伙都有位置了，郭大爷端着碗站起来说道：“今天，不光我应该高兴，大家伙都应该高兴，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舞，东陆之王，神州之主，没有忘记我们这些街坊领居，他回来看我们了，大家伙都把碗端起来陪小舞喝一个！“
“来，干了...”
“干了！”
......
碗和碗碰到一起，你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所有的话都在酒里。
......
酒喝到最后，大家伙回忆着过去，诉说着心酸。舞天衍看着已经醉倒一片的街坊领居，有些怅然若失，他在酒桌上告诉大家希望他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因为这里也许会成为一片废墟，也许所有人都会死，可是没有人愿意走，郭大爷告诉他，在他覆灭神在人间的王朝后的这些年里是大家伙过得最安稳的几年，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不用管我们，就算最后我们真的死了，我相信你一定会赢得，因为你是舞天衍啊！
“衍大哥，我们回去吧！”百里青亦挽着舞天衍的胳臂，神色充满了悲伤。
“嗯，走吧，如果可以希望到最后大家伙都活着。”舞天衍说着
走在路上，百里青亦问舞天衍：“衍大哥你今天在夜市说的是真的吗？”
“是啊，刚才在郭大爷家你不是听到了吗，怎么又问起来了？”舞天衍回答道。
“那...那一定要去吗？”百里青亦鼓起勇气问道，她已经猜到了等待她的答案是什么，明知道不可能，才一再的说，嘴里念叨多了，以为就可以变成真的，殊不知，口中所念，不过是心中所想的，但她还是抱着一丝仅存的幻想，希望可以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一定要去的，赌上性命也要去，这是我必须要扛起的责任！”舞天衍摸着百里青亦的头，语气中满是决绝。
百里青亦看着舞天衍，眼里充满淋漓水意，但她没有再开口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