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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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末世七芒)第二十二章 战神之心(上)

前情回顾:冥王萨蒙尼历1o年2月16日

普利加尔之王奥图斯同意将女儿:普利加尔剑魂朵莉丝许配给迪更斯,并将人类王国有史以来唯一的一把单手圣剑苏比埃佛赠与了他。!!!!!!

神秘狡猾的蛊惑者多克晋见战败的利比多,为这位野心勃勃的维吉阿国王召集了百万雄兵并献了完美的冥都攻克计划。

恶魔城尼克尤斯东大门外五里之外的映星湖,湖水是荧光的,在柔风吹拂之下微波荡漾,而繁星映射到湖面则起了奇妙的变化,它们在水面之形成多彩的柔光射线直射向天空,并且随着晶莹的水波在韵律中不停舞动。

梦幻般的美丽景色像是神话中的女神正在拨动着七彩琴弦一般。

几十年前这里正是托皮瑟带着苏摩奔跑玩闹的所在,也正是因为这里,托皮瑟被关入了花园之后的金属牢狱长达数十年。因为它大意的滑倒令年幼的苏摩受了重伤。

“托皮瑟!你在不在?”苏摩边跑边摘下蒙在头的纱巾,她在老金脚及侍从们的掩护下成功溜出恶魔城来与托皮瑟会合,由于洁癖,她无意地拉过头闻下是否被侍女的围巾染不好的气味。

托皮瑟似乎并不在这里,而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却从她身后的高坡传了下来:“苏摩,看来是我们之间太久没有交谈了……”这声音并不是大声的喊叫,却从数百米外的山坡之直灌苏摩的双耳,清晰得就像是在她身后一般无异。

苏摩站住了,并未回头张望,而是闭起双眼咬住牙深深吸了口气,下垂的双臂已将拳头攥紧。她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声音,在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敢直呼她的名字,她在克制自己的恐惧不让身体颤抖起来。

逃到这里终归未能如愿,这现实实在不理想。苏摩转过身来单膝跪地行礼:“父亲大人,女儿苏摩向您请安……”

不远的山坡之,星光中依稀能望见几名恶魔卫士围着一只跪在地的兽化魔,只是轮廓可见但那身影只可能是托皮瑟,苏摩祈祷父亲不会太严厉地处罚它毕竟那是他曾经最好的坐骑……

片刻,父亲大人,恶魔战神艾尔文已只身一人走到了苏摩身前,魁伟的身材即便已不再年轻却依然挺拔,刻满战争之殇和岁月沧桑的面容威风凛凛,这男子双肩所背负的沉重铠甲,正是身为世界冥王政权最利之镰和最坚之甲的光荣象徽令人敬畏。

“站起来,法莱特家族的膝盖只为信仰而屈。还有就是……地脏。”战神也有洁癖。

苏摩顺从地站起,低着头不敢与父亲对视。

“你承认你所犯下的错误吗?”

“我没有错!

一语既出不可收回,即便苏摩叶感到这句话说得太不明智,甚至可能为自己带来大麻烦。

但这一句话也给了她自己勇气,令她抬眼盯着自己父亲愤怒的双眼和扬起的手掌。

这一掌并未打下,艾尔文强压怒火问道:“我问你,如果我这一掌扇下,你是否会躲?”

摩接道:“因为这掌可能打断我的脖子,我并不畏惧死亡,而是怕我将不能阻止灭绝希望的未来……”

这话令苏摩逃过了这致命的一掌,艾尔文放下了手,沉稳地转身走离了几步。

映星湖水已经因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静了下去,风也识相地不敢靠近了……

“拔出你的镰刀!

“父亲大人?!”

“拔出它!说话间,恶魔战神艾尔文已经将巨大的黑色镰刀拿在了手中转过身来我只出五刀!听好了我的女儿!如果这五刀过后你依然站着,我放你走。”

黑色镰刀划出半圆停在空中,艾尔文靠近了,父亲是认真的!

“为什么私自动用恶魔圣器婆度尔!?”两把镰刀在艾尔文的质问声中猛烈地碰撞在一起,将静止的湖水扇向对面的湖岸边。

苏摩感到了几乎将她震跨的冲击力,胸口一阵窒闷痛苦难当地挡下了这次攻击:“父亲大人!我要去阻止世界的毁灭!您并没有见到我将面对的敌人有多强大!如果我杯对方杀死是因为未尽全力,我的灵魂将无法安息!我将对不起我要拯救的生灵!我有理由用它!”

艾尔文并不答话,回身一击顺便问出了第二句话:“为什么违抗我的禁令私自出城!”

“同!我的父亲大人!阻止可怕的灭世计划刻不容缓!阴谋者正在暗处一天天强大起来!我必须尽快找出他!”

“为什么对冥王出言不逊!”

“每一个灵魂都是自由的!我的父亲!正如您所说!法莱特家族之膝只屈于信仰!”

“为什么仔恶魔城中散悬赏!用你的外貌引起**!”

“那不是我的主意!我不会因为自己的相貌而自大!我牢记着您的教诲!”

这接连不断的四次冲击已将苏摩逼入绝境,背靠着湖水,她的后背被荧光之水照得异常清晰,而痛苦却无比坚毅的面容却隐在了暗面。

恶魔间的战斗,重力场是没有用的,双方都早已习惯在巨大的重力下战斗。而裸的肉搏,苏摩显然处于绝对的下风,她远没有父亲强壮有力,更何况这些日子的奔波劳苦,她的体力早已透支。

“我的最后一次攻击!我的女儿!为什么害死百名卜神师!”巨大的黑色镰刀最后一次地挥下,苏摩却没有将婆度尔举起低档,而只是向右侧移动了一小步。

斯尔文的镰刀深深扎入了苏摩的左肩,可能是破坏了重要的血管,鲜血如泉涌一般喷射出来溅在苏摩的脸,身体以及黑色的镰刀……如若不是艾尔文及时停下攻击,苏摩的左肩无疑将被瞬间卸下。

斗大的汗珠滴落脸颊,苏摩咬紧牙关用最后的意志支撑着双腿:“父亲大人……对于这件事,我无可辩解……即便我死,也已经无法弥补这罪过……但我不能死……我只能给您我的左肩用来做抵押,直到我完成我的使命回来受死之时为止……因为我还需要这右肩来挥舞镰刀!”苏摩几乎陷入了昏迷,她还在苦苦支撑着:“如您所见,我的父亲……这就是我的决心……我……我依然站着!”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小姐!”苏摩睁开眼,却只见到一片朦胧。是托皮瑟的粗嗓门……太好了,他没被父亲抓走。她依稀记得父亲用遗憾的眼神看着她,之后拔出了插在自己肩头的镰刀。

父亲大人和他的卫士肯定已经走了……“这就对了……托皮瑟……以后叫我小姐……”苏摩随后再次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