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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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卷毛虎被押大江头

    萧嘉穗冷哼一声,起身就走,才到厅口,他突然又站住了,身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左手按在了刀柄上,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缓缓扣紧,当他的大指要一点点的扣紧的时候,忽然又松驰下来,缓缓转身道:“不知道是圣教哪一位朋友在这里?”

    “是贫道!”随着话音厅堂后面的帐帘一挑,一个人走了出来,正是‘灵应天师’包道乙。

    “萧圣僧好本事!”就在刚才包道乙把自己的飞剑瞄住了萧嘉穗的后背,可是萧嘉穗随后站住,身上的气势外放,让包道乙找不到任何出手的机会,最后只得放弃。

    萧嘉穗和包道乙不熟,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回了一礼道:“见过包天师!”

    包道乙傲慢的道:“不必客气,萧圣僧,你要求情的那个马麟,他看到我了,所以我们才不得不做了个扣,把他给送进去了,你是我们教主的朋友,本来你说了话,我应该罢手,可是……。”包道乙加重了口气,道:“为了我圣教的安全,我只能驳了圣僧这个面子了。”

    萧嘉穗沉吟片刻道:“马麟被捕之后,一直没有供出天师,想来也不会危害到天师,还请天师看在萧嘉穗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吧。”

    “看你的面子?萧圣僧口气不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们圣教的教主呢!”

    瓜州大会,包道乙去之前,已经把教主一位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可是万没有想到突然跳出来的方腊,生生抢他的教主一职,这包道乙恨之入骨,但又全无办法,所以看到萧嘉穗的时候,才这样阴阳怪气的,存心为难萧嘉穗。

    萧嘉穗淡淡的道:“不敢,但是马麟是我一位恩师之子,萧某不能不救他。”

    “好!”包道乙站起来道:“贫道最欣赏的就是萧圣僧这样的人物,重情重义,既然如此,我不能不给圣僧这个面子,只要圣僧不用兵器,接我三剑,我就放过马麟!”

    在以前包道乙出手,并不会在意对方手里的兵器,但是瓜州大会,方腊的九凤朝阳刀一出,立刻让他手里的玄天混元剑做出臣伏之态,这让包道乙惊震不已,所以再听到对方有宝刀宝剑的时候,就小心了一些,另外他也是故意在给萧嘉穗出难题。

    萧嘉穗沉吟片刻,转身向外就走,包道乙这一回没有再拦着萧嘉穗,而是不住的冷笑,起身就向厅后而去,眼看就要走到那门前了,萧嘉穗的声音突然响起:“包天师!”

    包道乙站住了,但并没有回身,薛林就见他萧嘉穗手掌在和自己的绿鲨鱼皮刀鞘上一拍,流水宝刀跳了出来,萧嘉穗用手一挑,流水宝刀飞出去,就标在了柱子上,随后萧嘉穗沉声道:“请天师出剑!”

    包道乙没有想一以萧嘉穗竟然当真要接他三剑,不由得由衷的道:“圣僧果然是好男儿,只是包道乙事先说明,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天师只管出手就是了!”

    萧嘉穗的一个‘了’刚一出口,包道乙背上的剑嗖的一声出鞘,向着萧嘉穗的飞射出来。

    萧嘉穗看着玄天混元剑飞来,脚步加快,不住的向后退去,身子撞到了一颗树上,萧嘉穗手盘住大树,飞身而起,玄天混元剑一下穿进了大树之中,用力一翻,把大树中间刺破了一个洞出来,跟着宝剑向着树上的萧嘉穗刺了过来。

    萧嘉穗闪身而下,一纵身闪到了一处假山后面,玄天混元剑飞刺过来,一下把假山石给刺穿了,随后向着萧嘉穗刺去。

    萧嘉穗不住的后退,突然脚下一绊,向后倒去,玄天混元剑毫不停留的向着萧嘉穗的心口刺了下来进,坐在地上的萧嘉穗突然反手里的刀鞘向前一送,玄天混元剑刺进剑鞘。

    剑比刀长,毫不费力的就是把剑鞘给刺穿了,但是玄天混元剑的护手被刀鞘口给挡住了,无法冲过来。

    包道乙冷笑一声,这会他已经转过身来了,看着萧嘉道:“你以为这就能挡住我的剑了吗?转!”只要宝剑转起来,多大的刀鞘都待被绞碎了,可是让包道乙没有想到的是,萧嘉穗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剑柄,包道乙的‘御剑术’连的摧数次,也不能让剑动一下,哪里还能搅得碎刀鞘啊。

    包道乙面色难看着望着萧嘉穗,萧嘉穗走上厅来,双手捧向剑向着包道乙身前一送,道:“包天师,宝剑奉还!”

    包道乙看着萧天穗眼中杀溢,几翻想要就这样摧动宝剑,把萧嘉穗给杀了,但是犹豫再三也没能动手,他不知道萧嘉穗还有没有别的手段,若是能杀了倒也罢了,这里是他们明教的地盘,他不想信有谁敢说出去,但是要杀不了,那他名声就要臭大街了。

    萧嘉穗手里的剑突然飞了起来,剑尖就指着萧嘉穗的眉间,森寒的剑气刺得萧嘉穗的眼睛不住的眨动,但是萧嘉穗全不为所动,还那样平静的保执执着双手捧剑的样子,薛林只道包道乙要杀了萧嘉穗,乐得跑到厅外外,抓着柱子上的流水宝刀,用力向下,但是饶他用尽了力量,也不能把刀拔出来。

    包道乙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薛林,带萧圣僧去府衙,就说他赔偿了我们银子,请迟捕头放了那马麟吧!”说完玄天混元剑收回剑鞘,转身回内厅去了。

    薛林有些发傻的站在那,萧嘉穗走过去,伸手把刀拔了出来,还放在那破了底的刀鞘之中,然后向着薛林道:“薛舵主,请吧。”

    薛林悻悻的领着萧嘉穗到了府衙找了那捕头说了,然后塞给了十两银子就自己回去了。

    那捕头把萧嘉穗领到衙门的监押房,马麟那点小案子,还不至于就送到大牢里去。

    到了看守马麟的屋子,那捕头把门打开,叫道:“马四郎,你出来吧,你哥哥赔了人家银子,你没事了。”

    马麟又惊又愕,他虽然名叫‘四郎’却是因为他是四月生的,他父亲么给他起得乳名,家里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哪里来的哥哥啊?

    马麟胡思乱想的出来,才要向捕头请教是谁帮了自己,让自己逃出来的,萧嘉穗在一旁闪了过来,抓了他的手道:“四郎,我们先出去再说话。”

    马麟万没有想到萧嘉穗在这里,不由得愕然的道:“师兄,你如何在这里?”

    那捕头听了道:“马四郎,你还真是好运,就是平常人家,也未必肯把花那么多的银子来救自己的亲兄弟,这人不过是你的师兄,竟然花了这么一笔银子救你。”

    马麟不敢相信的看着萧嘉穗,萧嘉穗不由的分说,拉了马麟就走,两个人出了监房,那些衙里的人有马麟好的,都来和他贺喜,也有人小声的道:“四郎,你这次惹了大祸,虽然被保了出来,可是那薛林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这金陵你怕是待不下去了,正好你有这么一个有钱的师兄,还是就跟着他走好了。”

    马麟茫然无措,胡乱应付着那些人,就和萧嘉穗离开了衙门,一直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马麟这才扯住了萧嘉穗,道:“萧师兄是你救了我?”

    萧嘉穗笑道:“我们是师兄弟,你既有难,我又怎么能不管呢。”

    马麟伏身拜倒,向着萧嘉穗就要磕头,萧嘉穗急忙把他扯了起来,叫道:“这个万万不必。”

    马麟长叹一声,道:“小弟自认在金陵数年,相交遍地,没想到真的有事,还是哥哥您这初认识的救了我一命。”

    萧嘉穗淡淡一笑,道:“紧弟日后有什么打算吗?”

    马麟苦笑道:“我只是小番子,这一回出事,衙门就进不去了,只怕这附近的酒楼铺面也不敢再请我去吹笛了,日后如何,小弟一点也不知道。”

    萧嘉穗想了想道:“贤弟既无去处,若是愿意,就和我北上吧。”

    马麟立刻答应了,当下两个人回到马麟的下处,想要收拾东西。

    这马麟没有住处,只是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平素东西都放在夫子庙里,萧嘉穗、马麟两个过来的时候,就见那夫子庙的庙祝正和一个收破烂的在那里争口,两个走近一看,几希没有把马麟给气死,原来那庙祝竟然把马麟的东西都收拾了,要买掉。

    马麟面色难看的过去,道:“李伯,这些东西好像都是我的吧?”

    那李庙祝无话可说,半响才道:“你拿着这些破烂快走吧,我这里不留你了。”

    马麟还想争辩萧嘉穗摆手不让他再说,马麟只得罢了,把自己的东西打开,拣了铁身,还两口银丝衮刀带在身上,于下的全都不要了,跟着萧嘉穗走了,那李庙祝看他走了,立刻过去,把那些东西又捆了起来,接着谈价。

    萧嘉穗带着马麟就去码头租船,他虽然对这里不熟,但是马麟却是对这里极为熟悉,所以就挑起船来,好容易谈了一个才要上船,就见一艘官船从驶了过来,就到码头,搭了跳板,然后一群官兵押着一条大汉从船上下来,周围的人看到是官军押贼,急忙向着两边让开,但都没走,就在这里看着热闹。

    那些官军押着大汉走下跳板,萧嘉穗看清那大汉的样子,不由得眼睛一下就瞪圆了,那大汉竟然是倪云。

    倪云被捆得太紧,走路也不方便,不住的扭着,猛一转头,恰好看到了萧嘉穗,不由得站住脚了。

    后面的一个官军狠踢了倪云一脚,骂道:“看什么?快走!”

    倪云踉跄一步中,重新站稳,故意提高了声音,叫道:“老子是花石纲校尉,你敢打我,小心让老朱相公砍了你的脑袋!”

    那官军冷笑道:“你少屁,你以为穿了这身衣服就是花石纲校尉了吗?苏州早已经传下老朱相公的钧旨了,有贼人盗了花石纲的大船,装做了花石校尉,现在只要说不上花石纲条文的,都要抓起来送往苏州听审,你小子连字都不认得一个,也配做花石纲校尉,一看就是假的,你等着到苏州砍头吧!”

    萧嘉穗拉了马麟让过,看着倪云被人押走,这才道:“贤弟,那个被抽得是我的朋友,我要去救他,你可先过长江,到真州等我,我救了……。”

    “哥哥是什么意思?是小弟没有资格和哥哥共同进退吗?”马麟急声问道。

    萧嘉穗急忙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贤弟是清白人家,若是和我去救人,那以后就做不得这良人了。”

    马麟拍着胸脯道:“马麟这条命是哥哥救得,那不管哥哥要去水里、火里马麟都会随你同行,生为报恩,死为还命。”

    萧嘉穗无奈,只得道:“那好,我们先打听一下,他们把倪云关在那里,然后再想办法救人。”

    马麟道:“我看他们没有进城,就在码头住下了,这码头有一个军哨,为把守大江的,总共是一队人,那里有一个押正叫欧鹏,外号‘摩云金翅’家传的好枪法,我们两个都爱蹴气球,是一个社里的人,平时在一起说过球艺,我可以去找他打听一下。

    萧嘉穗大喜道:“那就拜托贤弟了。”当下两个人先在码头找了一家客栈,要了热汤让马麟洗浴,他从监房里出来,还没有洗洗去晦气呢,本来想着上船再洗,这会却一时走不得了,只好先洗。

    萧嘉穗自己出去,先把那银票兑了银子,找了家成衣铺了,买了一套新衣给马麟,回到客栈的时候,马麟已经洗好了,正叫了吃得东西,在填肚子呢,萧嘉穗把衣服给了他,马麟就着了新衣,拿了萧嘉穗给他的三十两银子,离了客栈,向着码头的军哨而去。

    到了军哨,马麟取了一锭小银给了那门军道:“烦你进去回报欧押正,就说有个朋友来见他。”

    宋朝军制‘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一名,五伍为一押,设一押正,两押为一队,设正副队将,两队为一都,马军设正副军使,步军设正副都头,五都为一营或一部,设营正副指挥或部正副将,五营为一军,设正副统制、同统制、统领,二至五军不等为一厢,设正副都统制,而厢为受朝廷直接指挥的最高作战单位,除统制之外,别设文官使相常兼都统制,押正管二十五个人,相当于小排长的级别。

    看门的小军接了银子爽利的跑了进去,过了一会个亲兵样子的小军,跟着那看门小军回来,那亲兵向着马麟一礼道:“我家押正现在队将帐中议事,他让我请官人到他屋里等候。”

    欧鹏豪爽好交,他连是哪里来的得朋友都没问,就让人来马麟进去了。

    马麟点头答应,又取几块碎银子给了那亲兵,道:“我想和欧押好好喝两杯,麻烦小哥帮我们买些酒菜。”

    那亲兵眼看银子虽然碎,但是足有七两多,什么酒菜也吃不了这些,剩下的显然就是自己的了,不由得更加开心,对马麟也更恭敬了,先把他送到了欧鹏的屋子,安排了别的人照顾,然后才出去买酒菜,不一会的工夫就送了回来。

    马麟在屋里等了一会,就听脚步声响,房门推开,欧鹏大步走了进来,看到马麟不由得一怔,道:“贤弟,怎么是你啊?”他们两个只在社里见过几次,也没有怎么说过话,所以欧鹏万想不到来找自己的人竟然是马麟。

    马麟笑道:“小弟得了一笔意外之财,特来寻哥哥帮个小忙,来得唐突,还请哥哥见谅。”

    欧鹏不以为意的道:“这有什么,你只管说,只要我欧鹏能办到的,我必然全力帮着兄弟就是了。”

    马麟笑道:“却还不急,哥哥先坐。”一边说一边把食盒子打开,这食盒子是两层的,下面一层盛着开水,蒸得上面的菜不凉,马麟一盘一盘的端了出来,然后又把酒取出来,给欧鹏倒上,道:“哥哥,我们边吃边谈。”

    欧鹏看看酒菜笑道:“贤弟这真的是得了一笔财了,这一席少说也三两银子,平时哥哥可是吃不起这些,倒承你的光了。”说着欧鹏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赞道:“好酒!”

    两个人坐下一边吃酒一边说着闲话,眼看着两壶酒都进去了,马麟这才试探着道:“哥哥,小弟刚才在码头看到你们捉了一个花石纲的校尉,怎么?你们刘队将大了胆子,连老朱相公的事都要管了?

    欧鹏冷笑一声,道:“就他那个兔子胆,不要说老朱相公的事,就是在江南沾一个猪字,他都要绕着走。”

    马麟道:“既是如此他怎么敢抓一个花石纲的校尉啊?”

    欧鹏看了一眼马麟,心里瞧料,料想马麟必是为了那花石纲的校尉来得,于是摆手道:“那是个假的,他在真州胡乱打听老朱相公的事,被那里的快手看破,就在真州抓了,要解到苏州去,和我们没有关系。”

    马麟点头道:“原来如此,那这个人现在就押在这军哨里吗?”

    欧鹏把筷子放下,道:“四郎,你为什么打听这个事啊?我劝你一句,这里面的事太深,你最好不要贪点小钱就陷进去,这是要死人的!”

    马麟淡淡一笑,道:“有那么严重吗?”

    欧鹏越瞧科,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吃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