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神探:千变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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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好,既然巡抚大人说要重新审理陆昭一案,本官就奉陪到底。”庄尚城用力的放下马车门帘,命令早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驾马车的小厮,“去顺天府衙门。”顺天府是专门审理京城各种案件的,而尚书和巡抚在京城全都没有独自的衙门,是以他们只能到顺天府衙门升堂审案。

南海洋看了一眼架着芷宁的两个侍卫,冷声道,“还不放开她?”

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紧忙将芷宁放开。

芷宁一边揉着有些酸疼的胳膊,一边走到南海洋身前,感激的看了南海洋一眼,随后低下头恭敬地叫道,“大人。”

南海洋只是淡淡的瞥看了芷宁一眼,随即将挂在腰间的玉佩扯下来,递给芷宁,“拿着这块玉佩去相府将凶手抓到顺天府。”

芷宁没有想到南海洋居然会将抓凶手的任务交给她,她抬起头有些吃惊的看着南海洋,伸出双手接过南海洋手中的玉佩,恭敬地领命,“属下遵命。”随后转身向相府走去。

芷宁不由感激的看了南海洋的背影一眼,随后转过头看向冰儿和身着褐色长衫的思涵,三个人同时放心的舒出一口气,陆昭有救了。

相府。

相爷和大夫人正坐在大厅之处品茶,两人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相爷,巡抚大人手下的捕快陈芷在门外求见相爷您。”一个家丁走进大厅恭敬地向相爷禀告。

相爷不由有些疑惑的微拧了一下眉头,他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看了家丁一眼,

“请他进来。”

大夫人端着茶杯神色复杂的看着家丁离开的背影,轻轻地啄了一口茶水,随后将茶杯放置在桌子上,面色冷淡的看向大厅门口处。

芷宁跟在家丁身后缓步走进大厅,她深深地看了大夫人一眼,随后底下眼眸看向地面,在她底下眼眸之际,她很清楚地看到了坐在首位的夫人的手上有一道已经愈合好的伤疤。她双手抱拳冲坐在首位的两个人恭敬地道,“陈芷见过相爷和大夫人。”

“免礼。”相爷抬眼看向芷宁淡淡的吩咐道。

“谢,相爷。”芷宁放下双手,腰板挺直的站在相爷身前。

“相爷,陈芷是奉巡抚大人之命,前来相府将大夫人和二夫人带去顺天府问话的。”芷宁恭敬地对相爷说道。

相爷的脸色立即有些不悦,他冷眼看着芷宁,“为何要传淑珍和无双去顺天府?”

“回相爷,因为陆昭一案。陆昭的娘亲一直为陆昭伸冤,是以巡抚大人决定重审秀儿被杀一案。”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芷宁略微抬起眼眸看了大夫人一眼,只见大夫人神色平静,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惧怕或者是惊慌的神色。芷宁不禁暗自佩服大夫人,居然如此镇定,好像秀儿的死根本与她无关似的。

顿了顿芷宁又道,“而秀儿曾经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为了令陆昭和陆婆心服口服,所以巡抚大人命属下前来相府请大夫人和二夫人去顺天府问话。”

相爷听到芷宁的回话以后,不由转过头看向大夫人,询问,“淑珍,你看此事。”

大夫人冲相爷微微一笑,随即从椅子上站起身,缓步走到相爷身前,“相爷,既然是巡抚大人请臣妾去顺天府问话,臣妾自然要给巡抚大人这个面子了。”

相爷深深地看了大夫人一眼,随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既然这样,那么本相就陪你们

一起去顺天府。来人,请二夫人到相府大门外。”语毕他率先走出大厅。大夫人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大厅。

顺天府。

南海洋和庄尚城并肩坐在桌案前,他们身着官服,面色严肃的看着跪在他们身前的每一个人。

相爷和两位夫人坐在大堂的右侧。顺天府尹齐大人坐姿大堂的左侧,他身后程仵作恭敬的站在他身后。

“来人,将犯人陆昭带上堂来。”庄尚城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的命令站在堂下的几名官兵。

没多久,身着白色囚犯服饰,双手和双脚全都被铐着铁链的陆昭被两名官兵带到堂下。

陆婆见到陆昭时,眼角的泪水险些掉落下来。她用衣袖将眼角的泪水拭去,随后冲陆昭露出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来。

“大人,陆昭带到。”官兵用力的将陆昭丢在地上。

陆昭一个不妨险些倒在地上。他紧忙挺直腰板跪在尚书大人和巡抚大人身前。

“陆昭,你可知罪?”庄大人冷声质问陆昭。

“草民知罪。”陆昭低下头恭敬地回答庄大人。

跪在陆昭身边的陆婆,不由焦急又担心的看着陆昭,她不明白陆昭为什么知罪。她想要爬到陆昭身边质问陆昭为何知罪,却被一只跪在她身边的冰儿拽住她的胳膊。

陆婆转过头看向冰儿,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冰儿冲陆婆摇了摇头,示意陆婆不要插手。

陆婆无奈的看了一眼陆昭,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知什么罪了?”庄大人听到陆昭知罪的时候,嘴角边不着痕迹的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来。

“回大人,草民不该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陆昭铿锵有力的声音响遍整个大堂之上。

庄尚城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至极,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陆昭居然敢出尔反尔,认罪又想翻案,大堂之上,岂容你胡来?来人打他五十大板!”

“大人,陆昭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如先听听陆昭是怎么说的。”坐在庄尚城旁边的南海洋缓缓开口对庄尚城说。

庄尚城内心里面虽然极其不悦,但是他又不能反驳南海洋,只得同意南海洋的意见,“陆昭,你为何出尔反尔,认罪之后又想翻案?”

“大人之前草民的娘亲四处为草民伸冤,不止没有官员肯为草民伸冤,还将草民的娘亲打成重伤,草民不忍心娘亲再为草民奔波劳碌,是以,才会认罪的。草民知错,求大人惩罚草民。”陆昭跪在堂下恭敬地冲庄大人磕了一个头。

庄大人冷哼一声,“你说你是无罪的,可有证据?”

陆昭看了跪在陆婆身边的冰儿一眼,随后伸出手指着冰儿,恭敬地回答庄尚城,“大人,柳公子已经找到证据证明草民不是杀死秀儿的凶手了。”

庄尚城在意冷眼看着冰儿,缓缓开口质问冰儿,“你说,你找到了杀死秀儿的真正凶手,那么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呢?”

冰儿低下头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后抬起头看向庄大人,一字一顿的回道,“回大人,杀死秀儿的真正的凶手就是她!”冰儿伸出手指着一直坐在一边的相爷的大夫人。

大堂之上的所有人全都看向大夫人,只见大夫人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神色平静的回看着冰儿,她眼中嘲讽的神色一闪而逝。眼中自信的眼神似乎在对众人说她对于冰儿的指控根本就不在乎。似乎冰儿所说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说似的,

“放肆!大夫人乃是相爷的大夫人,岂容你随意侮辱,更何况秀儿被杀之日众多官员包括本官在内全都看见大夫人在大厅之上,试问,大夫人如何杀秀儿?又有什么理由杀害一个小小的丫鬟?”庄大人不待大夫人回话,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率先开口先行质问冰儿。

“大人,草民既然指证大夫人就是杀死秀儿的凶手,自然有证据证明相爷的大夫人,也就是宋淑珍就是杀害秀儿的真凶。”冰儿转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庄尚城。

“证据?陆昭就是杀死秀儿的真凶,你指证大夫人的证据又从何而来?”庄大人一脸嘲讽的看着冰儿,似乎断定冰儿根本拿不出真正的证据来似的。

冰儿没有回答庄大人转过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大堂左侧的芷宁。

芷宁立即会意,她上前几步走到大堂中央,双手抱拳,低下头恭敬地道,“大人属下这里有一份死者秀儿的验尸结果。”语毕她从怀里掏出纸张双手呈给桌案前的庄大人和南海洋。

南海洋拿起纸张瞥看了一眼,只见他平静的脸色略微变了变随即恢复正常,他将手中的纸张递给坐在他身边的庄大人。

庄大人接过纸张看了一眼,随即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淡淡的笑容来,随后他将验尸单子丢掉一边,拍了一下惊堂木,气愤的道,“简直就是荒谬,这明明就是本官为秀儿的验尸的结果,你们反而将它拿到这里来。简直就是捏造证据,来人将陈芷和柳冰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大人,为何您只看前半部分,却没有看后半部分呢?”一直跪在冰儿身后的思涵忍不住的开口对庄大人说。她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可恶的庄大人,居然拿自己验尸的水准和她相比较?

庄大人的脸色顿时一变,他拿起刚刚被他丢到一边的纸张看了几眼,就在他看到最下面的几行字时,他不禁看向跪在大堂之下的几个人,冷声质问,“是谁为死者秀儿验尸的?”

思涵从地上站起身,抬起头面色冰冷的看着庄大人,双手抱拳,回答,“回大人,是草民为死者验的尸体。”

“你凭什么认定死者秀儿曾经在两年前生过孩子?”庄大人冷眼看着思涵质问。

坐在一边的大夫人,手中正端着一杯茶水,想要喝茶。当她听到两年前秀儿曾经生过孩子的时候,她的手抖了一下,凉茶险些撒到她的衣裙之上。她暗自瞥看了坐在她旁边的相爷,见相爷并没有注意到她。她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随后伸出手捂着额头处。

相爷听到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时,本能的转过头看向大夫人,只见大夫人胳膊拄在桌子上,脸色微红,微拧眉头,他担心的看着大夫人,“淑珍你怎么了?”

“相爷,不知为何臣妾的头忽然有些晕晕的。臣妾想要回府休息一下。”大夫人紧紧皱着眉头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好,本相这就陪你回府。”语毕,相爷体贴扶着大夫人从椅子上站起身,大夫人将头轻轻地靠在相爷的肩膀处,两人就要离开大堂。

大夫人和相爷的一切动作全都被坐在桌案后面的南海洋全都看在眼里。在他看到相爷准备和大夫人离开大堂的时候,他暗中冲芷宁使了个眼色,芷宁立即会意,她走到相爷身前,挡在相爷和大夫人的身前,双手抱拳恭敬地,“相爷,大夫人是杀害秀儿的嫌犯,她暂且不能离开这里。”

相爷转过头冷眼看向南海洋,“巡抚大人,本相的夫人有些头疼,本相要带她离开这里。”说话的声音平淡但是语气里却带着浓浓的不悦。

南海洋从椅子上站起身神色平静的看着相爷,“相爷,现在有人指证大夫人就是杀死秀儿的凶手,所以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大夫人不能离开这里。”

大夫人不禁不悦的看着南海洋,怒声质问南海洋,“凶手不是早已经被抓了吗?为何还要怀疑本夫人?秀儿是本夫人的贴身丫鬟,又跟本夫人情同姐妹,本夫人根本没理由杀她。”

“你杀秀儿的理由就是,相府的小少爷根本就不是你生的,而是秀儿生的!”冰儿从地上站起身伸出手指着大夫人说道。

冰儿的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吃惊的看向大夫人。包括在大街上跟在他们身后的来到顺天府的百姓们。

大夫人紧紧靠在相爷肩膀的身子略微一僵,随后从相爷的肩膀上抬起头,一脸愤怒的看着冰儿,“锦棉是我生的没错,你不要含血喷人,你可知道随意污蔑本夫人的罪名有多大吗?”

“哼,是不是你生的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站在一边的思涵看着大夫人冷哼道。

大夫人的脸色变得煞白一片,她愤怒的看着思涵,“检查?你要如何检查?你以为本夫人可以让你随便检查的吗?”

思涵嘴角微微向上一扬,冷眼嘲讽的看着大夫人,“我既然能够检查出来秀儿生过孩子,当然就能检查出来你有没有生过孩子了。别想着否认,有些事实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的了得!”语毕,她神色冰冷的回看着大夫人。

“你!”大夫人伸出手指着思涵,一张脸被思涵气得通红一片,眼里瞬间蒙上一层雾气,“相爷。”她轻轻地拽了拽站在她身边的相爷的衣袖,极其委屈的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相爷,眼眶里蓄积的眼泪就快要掉落下来。

相爷转过头冲大夫人安慰一笑,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大夫人的白皙的手背,柔声的道,“放心。”

大夫人伸出手将眼角的泪水拭去,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勉强冲相爷微微一笑,随即低下头放心的舒出一口气,在她低下头的之际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下她得意又阴冷的瞥看了冰儿一眼。

冰儿站在原地气愤的回瞪了大夫人一眼。一双小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对于大夫人她着实佩服的很,很会演戏,甚至比她还要会演戏。明明是她杀了人、犯了错,却还在这里佯装无辜和委屈的样子,她真想上前将大夫人虚伪的嘴脸撕破让大家看看大夫人的真面目。

相爷转过头严肃的看着思涵,语气坚定地“锦棉确实是本相的儿子,这个本相已经验证过了,而且,大夫人生锦棉时,本相就在现场。所以,你们根本没必要在验证大夫人了。”

“敢问相爷,您是不是亲眼看到大夫人将锦棉生出来的呢?。”思涵意有所思的看着相爷问道。

相爷明显一愣,他似乎没有想到思涵居然会这么问他,他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随即回答,“本相,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淑珍将锦棉生出来,但是当时小屋里面只有大夫人和刚刚出生的锦棉,和一大摊触目惊心的血迹,锦棉不是大夫人生的,还会是谁生的?”

“秀儿。将锦棉生出来的是秀儿,不是大夫人。秀儿将锦棉生出来以后,拖着疲惫的身子跑到望月阁找您,当时您匆忙赶到小屋,看到**一滩血迹时,就以为是大夫人将锦棉生出来的。”说话间冰儿的视线一直不着痕迹的停留在大夫人的身上,暗自监视大夫人的一举一动。她到要看看大夫人是不是真的那么的镇定自如。

果然,大夫人的脸色略微变了一下,但随即便恢复平静,一脸镇定的看着冰儿。她伸出手指着冰儿,神色冰冷的质问,“不要信口开河,污了本夫人的名声,你担当的起吗?”

尽管大夫人的脸色只是略微一变,但是还是被冰儿捕捉到了,她相信锦棉一定是秀儿所生的。

相爷听到冰儿的话以后,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转过头疑惑的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大夫人。大夫人抬起头一脸委屈的看向相爷,哽咽道,“相爷~。”语毕,她眼里的委屈的泪水随之缓缓流下。

相爷心疼的看着大夫人,抬起手为大夫人拭去眼角的泪水。原本他心中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的大夫人的,但是当他看到大夫人眼中的泪水的时候,他立即否决了冰儿的说法,“不会。倘若孩子还秀儿的生的,淑珍一定会告诉本相的,淑珍为人单纯直爽,且坦诚。本相相信淑珍,她是不会骗我的。”语毕相爷将大夫人轻轻地揽在怀里。

大夫人顺势倒在相爷的怀里极其委屈的轻声低泣着,“相爷,妾身想回相府,在这里她们总是欺负妾身。”

相爷极其不悦的看了思涵和冰儿一眼,同时轻轻地拍了拍大夫人的肩膀,“好,本相这就带你回府。”语毕,相爷揽着大夫人就要离开大堂之上。

南海洋见到此场景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暗自冲芷宁使了个眼色,示意芷宁拦住相爷和大夫人。

尚书大人悠闲自得坐在一边等着看好戏,他在等,等相爷和巡抚大人闹崩的时候,他再出场。

芷宁立即会意,她只身挡在相爷面前,冷冷的道,“相爷,大夫人是杀死秀儿的嫌犯,她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相爷脸上立即被一层怒气所笼罩,他文质彬彬的脸上顿时像寒冰一样的冷。“放肆,秀儿的死的当日,淑珍一直在本相身边陪伴着本相,满朝文武几乎都能为淑珍作证,她又岂会是杀死秀儿的凶手呢?你三番四次污蔑本相的夫人寓意何为?是不是没将本相这个相爷放在眼里呀?”问话的语气平淡得很,甚至没有一点波澜起伏,但是但凡在场的人几乎都听得出来,他们的相爷此时怒了。

芷宁紧忙低下头,恭敬地回道,“相爷,属下绝对没有污蔑大夫人的意思,只是。”

“没有?你不止说锦棉不是淑珍所生的,还说淑珍害死秀儿,这不是污蔑是什么?”相爷冷眼看着芷宁质问道。

思涵站在一边淡淡的开口问相爷。“相爷,既然您那么相信大夫人,为何不肯让草民为大夫人验身,以证明大夫人的清白呢?”语毕,思涵故意看了一眼站在刑堂外围观的百姓们。他们各个面带疑惑的看着大夫人和相爷。同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今天,只要大夫人不让她验身,明日大街小巷就会流传处,相爷的大夫人恃宠而骄她不止抢了贴身丫鬟的孩子,还将孩子的亲娘杀死。相爷的一世清白将毁于一旦。

她淡一笑,相爷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事都无所谓,其实他是一个极其要面子的男子,她故意看了一眼站在外面围观的百姓们,目的就是要相爷也看到站在刑堂外面的百姓们的异样的眼光。

相爷顺着思涵的视线看去,当他看到百姓们全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和大夫人的时候,他不禁别过头去,不看向百姓们。

思涵别有用意的看了围观的百姓们一眼,随后道,“就算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大夫人也该让草民检验一下,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相爷冷眼看着思涵忍不住喝道,“大胆,本相的夫人岂是你一介平民所指染的!”他堂堂一国之相的夫人岂会让一个男子验身?

思涵见相爷动了怒气,紧忙低下头,双手抱拳,恭敬的对相爷说道,“相爷请息怒,草民身为男子自然不会为大夫人验身了,事实上也无需草民为大夫人验身,只要在围观的百姓里面随便找几个妇人为大夫人验身,即可知道大夫人是否就是锦棉的亲娘。”

思涵自信满满的话语令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看向她,思涵淡淡一笑,随后看向相爷,“相爷,您是否愿意为大夫人洗刷冤屈呢?”语毕,她故意再看了一眼站在刑堂外围观的百姓们,暗讨,人言可畏这个道理相爷不会不懂吧?

相爷看了一眼站在刑堂外围观的百姓们一眼,随后又看了看大夫人,“淑珍,就让几位妇人为你验身以堵住悠悠众口。”

原本靠在相爷肩膀的大夫人微微一怔,她抬起头看着相爷,勉强一笑,“相爷,妾身。”

“淑珍,为了相府的声誉,你就暂且委屈一下吧。”相爷略带乞求的看着大夫人说道,倘若不是为了保住他一直以来的清誉,他是绝对不会让淑珍被几个妇人验身的。

大夫人的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少年将会用什么方法为她验身,但是他既然能够查出,秀儿曾经生过孩子,就证明那个少年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她藏在衣袖里的小手紧张的握了握拳头,冷眼看着站在她侧面的思涵,咬牙道,“好,妾身就让几个普通的妇人为本夫人验身。但是,倘若他是在肆意诬蔑本夫人的话,又该如何?”大夫人伸出手指着思涵一字一顿的说。

相爷顺着大夫人手指的方向阴冷的看向思涵,随即冷哼,“本相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肆意侮辱夫人你的人的!”

思涵暗自冷哼一声,她毫不畏惧的回看着相爷,现在相爷怒气匆匆的对待她,不知道一会儿真相出来以后,相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随后,思涵走向刑堂门口处,她顺手指了几个年岁略微大一点的夫人,将她们叫道刑堂之上,在她们的耳边轻声的交代了几句。

随后思涵走到齐大人身前,双手抱拳,“敢问齐大人,刑堂后面,刻有僻静无人之处?”

齐大人对与思涵记忆犹新,他冲思涵点了点头,“有。”

“可否接草民一用?”思涵继续问齐大人。

“当然可以。程仵作,你带梁公子去后院无人之处。”齐大人吩咐站在他身后的程仵作。

“是,大人。”程仵作看了思涵一眼,随后领命。

“梁思,谢过大人。”思涵感激的看了齐大人一眼,随后转身看向看向大夫人,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夫人,请。”

大夫人冷冷的看了思涵一眼,极其不悦的跟在程仵作身后,向刑堂后面的僻静之处走去。

几个妇人跟在大夫人身后向后面的僻静之处走去。

“你们几位按照我刚刚交你们的方法为大夫人验身即可。明白了吗?”思涵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几个妇人嘱咐道。

几位妇人冲思涵点了点头,信心十足道,“梁公子请放心。”

思涵剑到几个妇人信心十足的模样顿时放下心来。

“大但梁思,刑堂之上岂容你乱来?”一直默不作声的庄大人一脸严肃的看着思涵质问道。

思涵转过身看着庄大人,恭敬地回道,“大人,草民这么做只是为了验证大夫人不是锦棉的娘亲。从而找出大夫人杀害秀儿的原因。”

庄大人不由冷哼一声,“本官倒要看看你们几个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没多久,几个妇人便低着头从后院里面走出来。大夫人神态自若的由后院走进刑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