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神探:千变太子妃
字体: 16 + -

第二十四章

芷宁则倚靠在窗台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冰儿,冷声问道,“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进展?”

冰儿不满的撇了撇嘴,她就知道芷宁最关心的就是案子,她伸出手指了指熟睡中的莲儿,“她不止是第一个发现秀儿尸体的小丫鬟,还跟秀儿是很要好的姐妹,她很肯定的说秀儿没有生过孩子。”

芷宁不由微微拧眉,“思涵验出秀儿曾经在两年前生过孩子,这个相府里有没有三岁大左右的孩子?”

“没有。”对于这点冰儿很肯定,因为整个相府里的衣服都是由她和秀儿洗的,她从来没有洗过任何一件小孩子的衣服。

“你还查到了什么?”芷宁看着冰儿冷冷的问道。

“跟秀儿关系很要好的长工叫陈全,但是他已经离开相府了,想要从他最终得知有关于秀儿的消息恐怕得靠你了。”冰儿略微想了一下回答芷宁说。

“我已经抓到陈全了,但是他说他和秀儿只见是清白的,更没有和秀儿生过孩子。”芷宁淡淡的回答冰儿说。

冰儿不由暗自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京城第一捕快的女儿,动作居然这么快!他这边才刚刚得知消息,人家那边已经将人抓到了!

“也就是说那个陈全,没有问题了?”冰儿回看着芷宁问道。

芷宁底下眼眸看向地面,随即开口,“那倒未必,据他所说,有人诬陷他偷东西,他是被人赶出相府的。”

“哦?也就是说有人不希望他留在相府了?”冰儿不由有些疑惑,究竟是谁不希望他留在相府呢?

“所以,你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冤枉他偷东西将他赶出相府的。”芷宁抬起头神情严肃的看着冰儿说。

冰儿瞥了芷宁一眼,有气无力的应声,“好,我尽力。”这么大个相府上哪里去查,是谁诬陷陈全偷东西的啊!

芷宁淡淡的撇开你了冰儿一眼,随后缓步走至房间中央,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关于手上有挠伤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我只看到夫人的手上有深深地挠伤了。其他人我还没有看到。”在这相府里她见过的所有人里,只有夫人的手上还有深深地挠痕,虽然伤口已经快痊愈了,但是依旧能够看到手背上的伤疤。

“带我去秀儿的房间,我要去看一下现场。”芷宁突然顿住脚步看着冰儿,命令道。

冰儿撇了撇嘴,极不情愿的应道,“好。”

秀儿的房间里冰儿的莲儿的房间,其实很近,一转弯便到了秀儿的房间,芷宁冲冰儿挥了挥手,示意冰儿不要弄出声音来。

冰儿站住脚步,静静地站在那里,躲在秀儿房间门口不远的一颗小树下,芷宁则是一个飞身跃起,向四周仔细看了看,在发现附近没有人的时候,芷宁才放下心来。

冰儿轻轻地推开房间的门,进入房间以后,她将手中的蜡烛点燃,微弱的烛光将整个房间照亮着。

芷宁上前一步走到床前仔细的检查着现场,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新安所,随即,芷宁看向房梁,她一个纵身跃上房梁蹲在放量出仔细的检查房梁上的绳索的痕迹。

冰儿则走到桌子前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看着芷宁检查房梁,看着看着,冰儿的眼皮便开始打架。

蓦地她的头一低,“砰。”的一声冰儿的额头重重的撞到了桌面上。冰儿紧忙伸出手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就在她揉额头之际,她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房梁上,这一看不要紧,她居然看到了一个女子悬挂在房梁上,冰儿的心顿时停止跳动,她从从凳子上掉在地上,双手颤抖的直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向门口处跑去,谁知道她的裙摆居然被,桌子边缘刮了一下,“刺啦。”一声他的裙摆被桌子的边缘刮破了一个小口子,但是冰儿却丝毫未觉,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出房间门口。

芷宁看着冰儿落荒而逃的模样不由缓缓开口,“跑毛?是我啦。”

冰儿的手已经抓住门框了,就要打开房门跑出去,却被芷宁的话硬生生的阻止。

冰儿转过身靠着房门有些气愤的看着将自己挂在房梁之上的芷宁,“大姐,人吓人能够吓死人的!”

芷宁的双脚站在凳子上,并且将挂在房梁上的腰带拿了下来,跳到地上,将两根紧紧绑在一起的腰带解开,走至冰儿身前,将她手中的其中一条腰带递给冰儿,“你的腰带。”

哧!

冰儿想吐血,她低下头看了自己的腰间一眼,果然腰带已经不见了。“干嘛用我的腰带?!”问话的语气甚是不悦。

芷宁将腰带硬塞到冰儿的手里,自己则将另一条腰带系在腰间,“刚刚我看过了,假如是男子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上的话,那么那个男子必须会武功,因为房梁太高,不会武功的人根本上不去,可我却在房梁上只看到了一道绳索的印记,没有脚印。”

冰儿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认真地听芷宁的话,“也就是说,那个男子不会武功?”房梁上没有脚印,也就是说将秀儿尸体挂在房梁上的男子不会武功。

“在义庄我曾经看到过将秀儿的尸体吊在房梁上的绳索。刚刚我站在凳子上试验了一下,以我的身高根本无法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上。我按照将秀儿吊在房梁上的绳索的长度试验了一下,发现能够站在凳子上将秀儿尸体挂在房梁上的人的身高,大约在七尺左右,也就是身高两米左右的男子。”

“那不是姚明的身高了?没发现相府里有这么高的男子呀!”冰儿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

“用凳子,或许他们谁都做不到,可是用桌子的话。”芷宁意有所思的看着放在房间中央的桌子缓缓开口。

冰儿也看想桌子那边,她的眼睛顿时一亮,伸出手指着桌子,“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是站在桌子上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之上的?”是问句却也是肯定句,整间房里除了凳子就是桌子,桌子又稳又高,站在桌子上将尸体挂在房梁上的可能性最大。

“但是凶手若是站在桌子上将尸体挂在房梁上的话,就不能肯定凶手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了。”芷宁看着桌子缓缓开口。桌子很高,站在桌子上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能将尸体挂在房梁之上。

冰儿不由泄了气似的叹了口气,“唉,白来一趟,还是不知道凶手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芷宁一手托腮,意有所思的看着桌子,“那倒未必。”

“怎么说?”冰儿抬起头看着芷宁问道。

“假如是男子的话他没必要将绳索弄得那么短,令人以为将尸体挂在房梁上的男子的身材极高。所以,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上的,极有可能是女子,她想利用绳索的长短来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之上的,是男子。却没有想到,她居然将绳索弄得略微短了些,一般男子的身高站在凳子上根本无法将秀儿的尸体挂在房梁上。”

“但是一般杀人凶手都会在现场留下证据的,可是我先后进入这里两次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凶手的证据。”说这冰儿四下仔细的查找着。

“前一次你可能你没有检查桌子,这一次既然知道凶手是站在桌子上将秀儿的尸首挂在房梁上的我们就该检查一下桌子。”语毕芷宁走到桌子前将桌子上的蜡烛递给冰儿,她则将桌子翻了过来,让桌子的背面朝着她和冰儿。

冰儿手中拿着蜡烛,蹲下身子,仔细的查看着桌子,她一眼便看到桌子的边缘处的夹缝里,有一块小小的绿色的布条,她伸出手将绿色的布条拿在手里面,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赫然发现,自己的裙摆不知何时被刮了个口子,而她手中的布条刚好和她裙摆上的口子相吻合,也就是说她手中的布条是她裙摆上面的。“原来刚刚我的裙摆被刮坏了。”冰儿拿着布条喃喃自语的说道。随后她又看向桌子的边缘处,桌子的边缘处,赫然有一个略微突起的木刺,冰儿不又指着木刺,“啊,想不到你居然这么锋利,居然将本小姐的裙摆刮破了一个小小的裂口,咦?指什么?”冰儿赫然发现木刺上面似乎有一种类似于轻纱一类的丝线,假如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会看不到的。她小心翼翼的将那根丝线又木刺上拿了下来,递给芷宁。“你看,这算不算证据?”

芷宁不由走到冰儿那边看着冰儿手里面的一根丝线,“一根丝线而已,虽然是重要的线索,可是却不能证明这根丝线的主人就是凶手,更无法查出这根丝线的主人是谁。”

“当然不是了。”冰儿立即否决芷宁的话,“这根丝线是上等的丝线,向我们这种普通的小丫鬟是根本不可能拥有的,就连几位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也不可能有,唯独身着高贵的主子们能够拥有。你想啊,这里是丫鬟的房间,身着高贵的夫人们平日里怎么会来这里呢?这说明,这个丝线的主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三位夫人之中,而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大夫人,因为她的手上有一道伤痕。”冰儿拿着丝线对芷宁解释的说道。

芷宁看着冰儿微微一笑,随后从地上站起身,将桌子翻过来,平方好,又将凳子搬回到原来的位置,让人看不出来这个房间里曾经有人来过,以免打草惊蛇。

冰儿对于刚刚芷宁的笑容不由有些疑惑,那笑容里夹杂着淡淡的欣慰和戏弄。想到这,冰儿忽然明白过来,她从地上站起身,伸出手指着芷宁,“哦,原来你是在考验我呢!其实你早就知道这根丝线是属于三位夫人的,而且嫌疑最大的是大夫人对不对?”

芷宁转过身看着冰儿,反问道,“你说呢?”

冰儿不由撅着嘴,她就知道芷宁在戏弄她呢,不过同时她心中管道式蛮开心的,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洗衣服的小丫鬟,今日总算有所收获了。

“我们走吧。”芷宁将冰儿手中的蜡烛吹灭。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秀儿的房间。

“你说,我还要不要查一下究竟是谁诬陷的陈全吗?”冰儿看着芷宁的背影问道,既然已经知道大夫人极有可能就是将秀儿杀死的凶手,那么她还有必要再查陈全了吗?

“当然要继续查下去,说不定陈全无意间得知什么重要的线索也说不定呢。”芷宁卡口回答冰儿。

“可是接下来我要怎么做?我又该做什么呢?”冰儿不禁有些疑惑,接下来她应该做什么。

“利用一切手段接近大夫人或者是大夫人身边的人,以及秀儿生前的好友,从她们身上查出大夫人杀死秀儿的原因并且从中找到证据。”芷宁淡淡的吩咐冰儿说道。

冰儿在芷宁身后点了点头,“我想大夫人和秀儿只见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将他们之间的秘密解开,就知道大夫人究竟为什么将秀儿杀死了。”

走在冰儿身前的芷宁突然站住脚步,转过头面带微笑的看着冰儿,称赞道,“聪明。”顿了顿她又道,“但是你要小心,大夫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怕大夫人会伤害冰儿。

芷宁眼神中的担心,令冰儿的心觉得暖暖的,“放心,我会自己保护自己的。”冰儿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给芷宁看。

芷宁抬起头看了看天色,随即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冰儿的肩膀,“我该走了,你好好保重。”语毕,她一个纵身消失在夜色里。

冰儿轻轻地推开房门,将蜡烛放在窗台上点燃,仔细的查看着手中的丝线,这根丝线很特别,迄今为止,她从未洗过任何一件带有这样丝线的衣裙。

冰儿走到床边替莲儿盖了盖被子,随即将蜡烛吹灭,和着衣裙躺在**,用不了多久天就快亮了,没必要将衣裙脱下来。

躺在**冰儿久久无法入睡,她要怎么样才能够接近大夫人,又怎么样才能够从大夫人的身上查出来她究竟为什么要将秀儿杀死呢?还有秀儿肚子里的孩子,为何跟秀儿关系极为要好的莲儿和陈全全都对秀儿曾经在两年前生过孩子的事全然不知呢?冰儿在自己的疑惑中渐渐入睡。

翌日。

和暖的阳光照射在房间之内,刺眼的阳光令冰儿不得不睁开眼睛,她本能的看向身边,身边的莲儿早已经没了身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冰儿从**爬了起来,向小院落走去。

冰儿到达房间的时候,莲儿已经坐在井边用力的搓洗木盆里面的衣服。竹竿上已经晾晒着很多刚刚洗干净的衣服。

冰儿走到莲儿的对面坐在木板凳上,略带责怪的看着莲儿,“怎么不叫醒我?”

莲儿抬起头冲冰儿抿嘴一笑,“看你睡得很熟,便没忍心叫你。”

冰儿径自将井水打了上来,倒在木盆里,然后开始用力的搓洗着木盆里的衣服。

烈日在高空中灼热的照耀着大地,冰儿和莲儿额头上同时冒出很多热汗来,汗水顺着两个人的脸颊滴在木盆里。

冰儿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间的汗水,随即继续卖力的搓洗着木盆里面的衣服。

莲儿抬手擦掉额间的汗水时,抬起眼眸看了冰儿一眼,当她看到冰儿额头间的肥皂泡沫时,不由‘扑哧。’笑出声音来。

冰儿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莲儿,“笑什么?”

莲儿呵呵一笑的,但笑不语。

冰儿将木盆里面的泡沫拨开,以水当镜子照着自己的脸颊,当她看到额头间的泡沫时,顿时明白过来,莲儿为什么笑出声音来了。

冰儿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搓洗着木盆里的衣服,当她眼角的余光瞥看到莲儿低着头搓洗着木盆里面的衣服时,她双手悄悄地捧着,一大捧的泡沫趁莲儿不注意的时候,全都抹在莲儿的脸上。

看着脸儿一脸的肥皂沫。冰儿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

莲儿伸出手将脸上的泡沫全部擦掉,随即伸出手将自己木盆里面的泡沫泼到冰儿的脸上,冰儿亦毫不示弱的将自己木盆里面的泡沫全都泼到莲儿的身上。

眼见对方身上全都是白白亮亮的泡沫,冰儿和莲儿不由相视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两个人又将木盆里面的泡沫全都泼到对方的身上,知道木盆里没有泡沫可以泼时,两人才停止战斗。

玩够了的两个人重新做回木板凳上开始洗衣服。

正在两个人卖力搓洗着衣服的时候,天空中忽然间乌云密布,遮住了原本灼热的烈日。令明亮的天空瞬间黑了下来。冰儿和莲儿同时抬起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随即从石凳上站起身,跑到竹竿前,将已经干了的衣服全部收起来,就在两个人匆忙收衣服的时候,豆大般的雨点由高空中,掉落在地面上。

冰儿紧忙抱着怀里面的衣服跑到小屋内,她将怀里的衣服丢在**,随即转过身将站在门口处的莲儿的怀里面的衣服接过来,丢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眼见干了的衣服没有被雨浇到,冰儿重重的舒出一口气。待她转过身时,一阵暴雨一倾而下,地面上瞬间潮湿一片,空气由闷热变得冰冷。

莲儿站在门口处怯怯的看着小屋,任凭雨点浇落在她的身上。就是不肯进入小屋里面。

冰儿走到门口处,伸出手拽着莲儿的胳膊,焦急的开口,“进来呀,站在外面会被浇湿的,空气这么凉,你会得风寒的。”

莲儿用力的挣脱开冰儿的手,不停地摇着头,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眼里尽是害怕的神色,声音几近颤抖,“我不进,我不进。”

倾天暴雨打落在莲儿瘦小的身体上,模糊了她的视线,但是她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一味的不停的向后退。

莲儿害怕的模样令冰儿不由有些心惊,莲儿上几次也是有些害怕进入小屋内,可是她却没现在这样的神情,一双好看的眼眸里全都是害怕的神色。

眼见莲儿的身影消失在冰儿的视线范围之内,冰儿想都不想的冲出小屋,跑到莲儿身前,拉着莲儿早已经冰冷的小手,“进去,再呆在雨中,你会染上风寒的。”

“我不去。”莲儿用力的甩开冰儿的手,可是冰儿拽着她手臂的力气很大,莲儿居然没有甩掉冰儿的手。

“放开我!”莲儿像疯一样的冲冰儿大声吼叫。同时用力的甩开冰儿拽着她的手。

冰儿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拽着莲儿的手不肯放开,“我不放,为什么害怕进入那个小屋?”

莲儿丝毫不理会冰儿的问话,她拼命地挣脱冰儿的手,但是冰儿的力气比她打,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冰儿拽着她的手。

冰儿一个用力将莲儿拽到她身亲,冷冷的看着莲儿,质问,“为什么,为什么害怕进入那个房间?是不是秀儿曾经在那个房间里面住过?”

冰儿的问话令莲儿挣脱冰儿的动作瞬间停住,她呆呆的站在原地,抬起眼眸越过冰儿看向小屋内。

眼见莲儿呆愣的表情,冰儿知道,她猜对了,秀儿真的曾经在这个破旧的小屋里面呆过。“莲儿,秀儿已经死了,你根本不用怕的,秀儿的死与你无关,你还怕什么?”冰儿有些心疼的看着莲儿问。秀儿的死,根本与莲儿无关的,可是她偏偏放不下,弄得自己活的这么累!

莲儿收回自己的看向小屋的视线,转而看向冰儿,疑惑的问道,“秀儿的死与我无关?”

“恩。”冰儿冲莲儿点了点头,“与你无关,所以你根本不用在意。”

“不是,我看到了,那天我看到了秀儿进入小屋里面了,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

一定是秀儿,一定是秀儿怪我没有早一点回到房间里,假如我早一点回去的话,秀儿就不会死掉了,一定是秀儿回来报复我了,一定是。”莲儿反手拽着冰儿的手激动又害怕的说道。

“不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而且就算这个世上真的有鬼的话,秀儿要找的人也不会是你,而是那个将她害死的人!”冰儿双手用力的摇晃着莲儿的肩膀很严肃很认真的对莲儿说。

莲儿听到冰儿的话,微微一怔,她低下头看着地面,一滴热泪伴着欲滴滴落在冰儿的手背上。这滴滚烫的泪水,透过冰儿的手背渗进冰儿的心里面,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她一把将莲儿拉进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莲儿,“与你无关,真的与你无关的,秀儿是被别人害死的,不是你害死她的,所以你,不要害怕知道吗?”

“哇!”莲儿热不住倒在冰儿的肩膀上大哭起来,似乎将她所受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似的。

冰儿轻轻地拍着莲儿的肩膀,“哭吧,尽情的哭出来就好了。”她虽然不知道莲儿之前究竟承受了多少的痛苦,但是看到莲儿伤心哭泣的模样,她就知道,莲儿之前一定吃过不少的苦,受到过不少的伤害。

莲儿一直倒在冰儿的肩膀上尽情的哭泣着,冰冷的雨早已经渗进两个人的衣服内,加上冰冷的空气,令冰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直到,雨停了莲儿才停止哭泣。

太阳从乌云后面蹦了出来,和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同时照在莲儿和冰儿的身上,令莲儿和冰儿的身上暖暖的。

莲儿从冰儿肩膀上抬起头,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愧疚的看着冰儿,“对不起,害得你和我一起淋雨。”

冰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事,这笔阳光出来了,衣服很快就会干的。”

莲儿不由低下头呵呵一笑,冰儿的脸色苍白,她看得出来冰儿现在其实很冷,但是她却为了不让她愧疚,所以才会说的那么轻松的。冰儿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替别人着想。

冰儿拉着莲儿的手走进小屋,她们需要将头发擦干,不然的话,她们两个都会染上风寒的。

莲儿顺从的跟在冰儿的身后想小屋里面走去,可是当她走到小屋门口时,她的脚步突然停住,怯怯的看向小屋。她想要将手从冰儿的手里面抽出来,可是冰儿却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着,莲儿根本挣脱不开。

冰儿转过头给了莲儿一个让她放下心来的笑容,“别怕,你问心无愧,根本无须害怕!”

莲儿听到冰儿的话以后,心中郁闷的心结,顿时解开,她冲冰儿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跟在冰儿身后迈进小屋里。

冰儿将**的衣服拿开,让莲儿坐在床边,顺手拿起挂在床头的两条毛巾,递给莲儿一条,她自己拿着一条坐在床前不远处的长凳上擦拭着尚在滴水的头发。

冰儿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似不经意的问莲儿,“秀儿曾经住过这里?”

莲儿点了点头,“是啊,那个时候她陪着夫人一起住在这里面的。她们足足呆在这里将近大半年的时间,”随即她又深深的叹了口气,“这里是相府里最为偏僻的地方,根本没人理会她们,这里条件很苦的,有时甚至连三餐都吃上,大夫人还好一点,经常吃到烤红薯,那个时候,大夫人几乎一整月都吃烤红薯。可是秀儿就不一样了,她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又没什么银子,只能靠稀粥度日,有时甚至连稀粥都喝不上。”

“她们真的吃了好多苦,想必大夫人和秀儿的感情一定很好,毕竟在大夫人落魄的时候秀儿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她们也算是共患难了。”冰儿接着莲儿的话感慨的说道。

“恩,她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夫人一直赶秀儿离开这里,她怕秀儿在这里陪着她吃苦。可是秀儿就是一直不肯离开这里,她誓死都要陪在夫人身边,夫人被秀儿的诚意所打动,允许秀儿留在这里陪着她。唉!”想起那个时候秀儿和夫人所吃的苦,莲儿不由一阵感叹。但是她同时也很羡慕和钦佩秀儿能够在夫人最落魄的时候陪在夫人的身边。

“那她们是怎么从这里离开的呢?”冰儿不由有些好奇的问莲儿,在这里呆了大半年的时间都没人理会,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能离开这里了呢?

“那是因为。”

“喂,你们在小屋里面呆着干什么?偷懒呢?衣服都洗干净了?”门外一道刺耳的声音打断了莲儿想要对冰儿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