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桔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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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恶灵II

游戏开始了。

女孩手一抬,半空浮现一张又一张凳子,次序井然的以迅雷之势向我扑来。我伸出食指,

用火焰幻化出蛇形,一条细长烈焰的藤鞭在我指尖彰显。一挥手,腾蛇将凳子缏飞,自燃而消。我笑笑的盯着她,心里却死死的掐了一把冷汗,这技术真的不咋熟练。没办法,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就当是跟你在玩好了。

“咦。”那女孩惋惜的嘟喃着,然后随手一托,放大n倍的凳子在她手上显现。

“姐姐,这会儿,看你怎么办。”说毕,那大型的凳子迎面而来。

怎么办,那么大的凳子我拍的飞麻我,而且看这地方就那么点大,我也躲不到哪里去。难道这么轻易就败了,怎么行。我一个激灵,现在只能也是活马当死马医了。

我双手并拢,将火焰拢聚其中,大点再大点,一个篮球大小的火球在掌间行形。我看了看球,看了看巨凳,呜呜,我已经尽力了。我抬手用力将球抛出,砸毁巨登。只是一个火力没收住,其火星飞溅,四处乱窜。

忽见一道火星向怨灵小妹划去,“啊。”她吃痛的叫喊着,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坏人,坏人,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坏人。”

坏人。我苦笑的拉拉嘴角,我可从来没说我是好人。我一定足把心一横,那么我就做个真正的坏人,让这火焰来的更猛烈些吧。我使足全劲,将所有的火星点燃,烈焰高涨。潜藏在怨灵身上的火星也开始燃烧起来,慢慢的从手臂蔓延至全身,被同样的蛇形缚束住,渐渐被侵蚀。

[ 书客网 shuke.com ]“啊。坏人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挣扎着,哭泣着,呐喊着,女孩眼神涣散,语无伦次的呢喃着,身体因害怕而瑟瑟发抖。

“不要,不要。呜呜,丫头以后都不敢了。求你别再打了。”

心动了动。。我是不是很残忍。

不,不是的。我猛的摇头,怨灵本来就是最可怜的灵魂,必定有非同一般不幸的命运。我这样做,也只为求自保,别无他意,而且让她的魂魄继续弥留于世,也是对他的一种煎熬,现在,未必是错的。不过,我抬眸铮铮的望着她,她看上去真的好痛苦,要怎么做才能解轻她的痛苦。我真的很想帮她。

火焰猛然沸腾,灼灼燃烧,她惨叫的更加凄劣。我苦笑,这算什么帮忙,根本就死火上焦油。

胸口闷闷的,心乱乱的,我跺脚死劲的发泄着。“啊。--”我怎么就那么没用。

忽然一道焰火向我铺散而来,红眸亮了亮,有什么东西跟着我的火焰在燃烧着。

------凄惨分界--

一个小孩,拉拢着脑袋置于双膝之中,双手环抱俩腿,萎缩在墙角。房间不大,而且很简陋,只有一间小小的床,跟楼上那房间一样诶,我环视一周,真的一模一样。

那么那个小孩会不会就是···

突然那小孩动了动,眼角望门口瞥了瞥,输出一口气。姗姗起身,小心翼翼的轻挪着脚步,

轻手轻脚的跨上床榻,微缩着脑袋往窗外望去。我试着她的眼线望去,什么也没有啊,到底在看什么。

之后,她动作缓慢的躺身于床,嘴角溢出‘撕撕’声,伸手微盖被子,眼皮疲倦的合上,沉睡过去。是她.

我掩嘴,吃惊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会这么,看那小脸满脸伤疤而且污秽不堪,嘴唇没色泽的干裂开,头发则没有营养的揪成一堆。再看四肢,脖颈,透露空中的那蜡黄的皮肤上,呈现一道道大大小小刺长的瘀痕,新的旧的密密麻麻。她肯定长期受人虐待着,到底是谁干的,这么一个身高不足1米的的小女孩,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如此的对待她。

我的心隐隐赤痛,这么一个面黄肌瘦而且遍体鳞伤着小女孩,她能做错什么。

我抬头望向窗外,除了·····

大门被重重的关上了,一声尖利撕竭的咒骂狠狠响起,

“你个老不死的,又给我喝的烂醉。喝喝喝,你怎么都喝不死。“

随后伴杂着玻璃坠地的哐当声响起:“死丫头,还不快给我下来。”

只见小女孩惊坐而起,脸色发青嘴唇不停的颤抖着,随后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喃喃道,

“好饿。“女孩瑟瑟抖抖的迈步着,因为个只矮小,她只能爬梯而下,小心翼翼的。她咬着嘴唇,瘦小的身影微微颤动,嗡嗡话语泄露而出,“妈妈,我饿。”眼神却诺而又期盼着望着被她称为妈妈的妇女。

她是那典型的妇女样,花衣粗布,俗不可耐;满脸皱纹,蜡黄细黑;但是看那一头的卷发就知道她也是个爱美之人,只是很无知,搭配一点都不协调,反而越看越觉得她粗俗。

“饿。你这死丫头就知道吃。”

那村妇厌恶的盯着那小女孩,伸手就往小女孩身上一掐。“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嫁个那样丈夫还不够,还生出你这个赔钱货来。”那妇女越说越激动,越说上火,接着就是对着那小女孩,又掐带戳着。

“啊。妈妈,别打丫头了。丫头知道错了,丫头不饿了。妈妈”那女孩哭喊着求饶,“妈妈,求你不要再打了。丫头知道错了。”

(丫头,你的名字叫丫头吗?丫头,这算个什么名字啊。)

“贱丫头,你是老娘我生的,我想怎样就怎样,哪还有你求饶的份。”

见她打的越发兴奋,顺手执起一条血色藤条,加重力道往小孩身上缏去。‘捂’‘叭’

藤条划过稀薄的空气撕扯着呼出惨烈的叫声,

“啊,妈妈,妈妈。呜呜,丫头不敢了。不敢了,啊,妈妈。呜呜”

声音瑟瑟发抖,喘息微弱稀薄,脸连同全身都是那青紫色,女孩拢卷着躯体,脚步本能的躲闪挪动着。心被灼灼燃烧着,疤痕在苒苒淌血着,藤条忽闪而过,朵朵血色妖花在空气中绽放着,妖异而鬼魅。

“死丫头,你别给我装死。”那村妇重重的往小女孩身上就是一踹,“呸。真是不经打的丫头。”将手上的藤条一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门,-再次重重的被关上了。

桌边那玻璃碎片涣散轻躺,支离破碎。一个狼狈的中年男子歪斜的载躺桌脚,脑袋被恶出来的秽物浸湿了,呼吸很沉重,胸膛没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渐渐地漫漫地,气息平了,胸膛稳了,只那大滩的秽物在大气里叫嚣着,发出浓烈的恶臭。

楼梯口,一个较小的躯体自然放松的侧浮于墙,脸皮被安详舒展开来,淡淡的眼角还遗漏着泪痕。头发还是丑陋的扭曲一团,皮肤还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毛毛虫,一点一滴的消化着,在大气里吞噬,腐烂开来。

一团血红色的火焰在眼前燃烧着,濯濯欲裂,荡涤、荡涤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