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妖孽之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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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手段

    wed jul 27 18:46:51 cst 2016

    高尚坐到了阿虎对面,“我已经离开f市来到省城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阿虎轻轻欠了欠身,“你的仇不想报了嘛?”

    “我找谁报仇,谁是我仇人!”

    “永昌集团把你逼成这样,我不信你不想报仇,以前你有金钱、名誉、地位,现在你可有啥?看你一个人整天与运动器械为伍,我都替你悲哀。你提前进入老龄社会,以后你玩玩门球,再跟一帮老太太跳广场舞,这难道是你想要的生活嘛?”

    “你不是永昌集团的人嘛?和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我现在也是永昌集团的人,只是唐永昌把我最好的兄弟弄进监狱,我要替我兄弟报仇。”

    “算了,我一没有权,二没有势,你是拿我穷开心吧!”

    “你儿子在灯塔国的约翰大学对不对?你老婆回了齐市娘家对不对?娘家的地址是嘉嘉小区五号楼二单元四零二是也不是?”

    高尚听完这个大光头说完,脸上的冷汗滴滴答答的滑落,“你想怎么样,你不要伤害他们。”

    “他们都好好的,我就想和你合作,大家双赢。”

    高尚擦了脸上和额头上的汗水说:“你说说看。”

    阿虎连比划带说,总算想把他的意思向高尚表达出来。

    高尚认真地听完,“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我想先和我老婆孩子通一下电话可以么?

    “和你老婆通一下吧,儿子就先别说话了。”

    高尚本来想坚持自己的要求,但看见阿虎严肃的面孔,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行。”

    阿虎拿出一部电话,拨了几个号码,接通之后递给高尚,高尚本来想看看拨出的号码,无奈拨号前对方加了密。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喂!喂!”

    高尚赶紧对着电话说:“老婆我是高尚,你现在哪里,还好吗?”

    “老公,我在…”

    话没说我,阿虎一把夺过手里,“声音已经听到了,怎么样?”

    高尚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阿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你收拾收拾东西吧!一小时后我来接你回f市。”说完阿虎走出了房间。

    高尚坐在沙发上一直没有动,一刻钟后,他站起身悄悄来到门口,听了听外面动静,又从门镜向外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把门插上,又从里面上了反锁,这才拿着手机进了卧室。

    高尚把卧室的门也插上了,他拨通了远在灯塔国儿子的电话。电话里传来短促的“嘟嘟”声,是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高尚又打到了约翰大学,高尚还会会说简单的外语,简单的口语交流没问题。

    电话接通了,高尚向学校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主要就是找儿子,很快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巴拉巴拉和高尚说了一通外语,高尚大概听明白了,这个女的是儿子老师,她说:“昨天儿子说他自己身体不舒服,向老师请了几天假。”

    听完老师的回答,高尚心里不禁一凉,他马上又拨通了妻子的手机,电话里传来的是,“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高尚本来想给丈母娘打个电话,但一想那个比母老虎还厉害的丈母娘,要是知道妻子被绑架,不得杀了他,他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高尚躺在床上心里想“阿虎没有骗我,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让我回去之后,应该马上就可以当残联主席,而且……”他看了看还剩三根手指的左手,咬了咬牙,“虽然手指是阿虎和两个小子弄掉的,,可是他更恨唐永昌,因为他才是主谋。”

    高尚想着想着突然来了精神,双腿一用力坐了起来,看了看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赶紧起身收拾衣服,“管他阿虎什么目的,先帮他对付我俩共同仇人之后,我再相时而动。”

    又过了约半个小时,阿虎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加密的那种,接通了电话,听筒了传来,“我在楼下第二根电线杆边上黑色无牌汽车里等你。”

    十分钟后,高尚就上了一辆黑色汽车。

    ……

    看守所里,韩明月被解除了禁闭,但依然还戴着沉重的脚镣。

    韩明月又被送回了原来的监室,听管教民警说大刚命还真大,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好一天,愣是凭借他顽强的毅力活了下来。

    大刚醒来第一句话就问大夫:“命根保住没?”

    大夫告诉大刚,“你蛋蛋组织严重损伤,已经发炎感染了,如果不切除,你会有声明危险。

    大刚当时气的说了一句,“我*操*你妈,我他妈认可感染死,也要留着。”说完就气晕了过去。

    韩明月被送进监室,所有的犯人都看着他,监室里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麻杆躺在头铺上,看韩明月回来,偷偷地让出了位置。

    韩明月留意到了麻杆的举动,他拖着脚镣缓慢的走到头铺跟前坐下,眼睛扫视着监舍里的每个人。

    韩明月的锐利眼光扫到每个人,每个人被他一打量,浑身都不觉一凉。

    “那天大刚要犯驴的时候,谁起哄打口哨来着,自己站出来。”

    这时候有七八个人站出来,成一排,站在韩明月面前。

    “还有没有,就他们几个吗?”

    监室里没人回答。

    韩明月眼里向麻杆看去,“有没有你?”

    麻杆强挤出笑容,“韩老弟,当时我都是被那个大刚逼*的,我是站在你一边的。”

    “别废话,有没有你?”

    “我是喊了几声,都是被这几个小子带的。”麻杆一指站着那几个人。

    韩明月指着站着的一个人,“你过来。”

    那人走到韩明月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涛。”

    “给我介绍介绍监舍里经常玩的游戏。”

    王涛看了看麻杆,又看了看韩明月,然后才说:“开摩托、开飞机、蒸馒头、坐沙发、钓金鱼……”

    “停。就钓金鱼。这个名字好听,我喜欢,给他来。”韩明月用手一指麻杆,麻杆当时就是一咧嘴。

    “王涛,钓金鱼怎么玩?”

    王涛又偷看了一眼麻杆才说,“-就是把卫生纸卷成直径两公分的小卷,让被惩罚人含在嘴里,另一头插进马桶里,尿液会顺着卫生纸上行,进入被惩罚人嘴里。”

    妥了,就这个,既有趣名字还好听。来吧!”韩明月向麻杆招手。

    麻杆朝王涛射出两道怨毒的目光。

    韩明月却微笑着看着麻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