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替我进宫选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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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画未尽与话未尽【求交流】

    就在子书皿皿被要被太监宫女带出去的那刻,一阵清风再一次溜了进来,它舀起了地上地上的画,使其在大堂中圈了几圈,最后落到了子书皿皿的头上。



    子书皿皿刚要把画从头上拿下来的那刻,有一只手比她更快地拿过了画。



    是李嬷嬷。



    李嬷嬷站在了了子书皿皿的当前,双手拿着画,视线牢牢地黏在了那副画上。



    看着这样的李嬷嬷,子书皿皿愣住了,他有多久没看到过这样的神情了。



    上一回是那个人给他书的时候,期间,那人的神情就是如此专注地看着他。



    而这一回是李嬷嬷,目不斜视地盯着那副画。



    “这是……这是你画的图?”李嬷嬷原本苍老的音色一瞬间竟似一位少女的,而之后,又变回了原本的音色,只是多了几分沙哑的感觉,似乎在压抑自己心中的痛苦。



    子书皿皿透过之的背面,看到了画上的内容,点了点头,“这是我画的,嬷嬷若是不信,我可以当场再画一副!”



    “不用,这样的画,一副就够了!”李嬷嬷离开摇了摇头,决然地说道。



    之后她又凝视了好一会儿,李嬷嬷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开口道,“能为其着色吗?”



    子书皿皿被这个请求弄的有点懵,但是为了不去佛心堂,他赶紧点了点头。



    接过了李嬷嬷手里的画,把它摊在了桌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其着色。



    李嬷嬷为什么一见了这副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难道在机缘巧合之下,他的这画是不是牵动李嬷嬷心神,让她有所感触。



    不过这又怎么可能呢?



    天下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待着色完毕,李嬷嬷一手拿起了画,一手轻轻地放在了画的面前,但是不与画接。正在子书皿皿纳闷的时候,一阵暖风在他的脸边划过,他再看那画,画上的墨便干了。



    李嬷嬷又重新将画摊在了桌上,苍老的手,触上了画上粉色宫装美人的脸庞,眼中溢满了柔情。她啊,一直向往着这画上的所画的事情,可终其一生,都无法实现,可如今它莫名其妙的实现了,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这画上。



    阿墓……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李嬷嬷的眼眶周围隐约闪着泪光,而就在泪珠要掉下来的那刻,她收起了画,从袖口拿出了一个小布包,把里面一锭沉甸甸的银两交到了子书皿皿的手里,“这一百两,就当是我买这幅画的钱,拿去用吧,不过,今日的事情,你不能泄露半分。否则……”李嬷嬷手一捏,手中的布变成了灰烬散落到了地上,清风一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子书皿皿被这一幕吓住了,头点得似拨浪鼓,期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内力没有几十年可是练不成的啊!



    李嬷嬷当真是李啼赋啊!



    有传言说当年的李啼赋可是上过战场的!杀过敌军千百人!一刀致命,出手快准狠!虽然不能证明这传言是否属实,但是她当年确实是参与过那场盛大惨烈的除夕之战。



    那场战役中,李啼赋在期间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谁也无法得知,但是那场战役成就了一个人,那就是凌玄,曾经的战神,如今的武林盟主。若是往大一点的方向推测,凌玄的功勋可能是拜李啼赋所赐。



    那么遇上这样的女子,子书皿皿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反抗她!



    “笛笛谨遵嬷嬷教诲,定当不负嬷嬷所望!”



    李嬷嬷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摆了摆手,示意离开,于是,子书皿皿就心惊胆地一步一步地踏出了大堂。



    期间他不敢回头,就怕回头的那刻,他的头和身体,就一分为二了。



    



    这坊间有三大奇人:神秘莫测的坊主,泪满衣襟的花墨非以及百算千中的花观月。



    一、没有人知道坊主是谁,也没有人能主动联系地上坊主,除非是坊主有意寻对方。



    二、凡是看过花墨非书册的人都会泪满衣襟,除非是不识字之人,但是之后有了花墨飞作画填补,如今便是看过的人都会哭泣。



    三、万万不能去看花观月的出的册子,否则,就会百分百灵验册子上面推测的事情。至于是为什么这样的书还能卖得火,只能说有些人是不怕自己倒霉的。



    看来是我太久没有来这边晃悠了,导致我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三大奇人之一都是不知道的。



    不过这个说法是真的。



    我以前也就是图个乐,随便写写的,也是为了玩才去参加那年的集体出书会的,可就是这么一次,让坊主看上了我,让我常年写这样的卜卦书,该给我每本三百两的高价。于是在金钱的诱惑下,我同意了,还作死地签了个卖书契。



    五年里写不出十二本书册,我要还五千两给他,反之,他给我每本三百两的基础上,再加五千两。



    当时我签的时候,我感觉是自己是赚大了,五年十二本,小意思的!



    但是如今已经过去三年了,我才写了五本……我感觉我被坊主坑了!



    因为他要考核,过了才算数!



    这五年里面我写了不只十二本书了,没有百八本,也有四五十本了,但是就五本过了关,出了书册。



    对!



    问题就出在“书”与“书册”上面,写出来的叫书,能卖出去的书才能被称之为书册。



    这好家伙和我玩文字游戏!



    等哪天我自由了!



    我要你好看!



    到了坊间的正门口,此刻大门口只有几个守卫以及接待的人。



    我摆了摆手,让星眸把提溜一路的桃花酿交到我的手里。我打开了其中一坛的盖子,任酒味随风飘散,随后大喊道:“这里有上好的桃花酿,不知道哪位仁兄愿意和我去凝心楼一聚,喝喝小酒,啃啃鸭腿鸡翅膀什么的。”



    还没等酒香完全散出去,我立刻盖上了,转身走人,“星眸好勒!我们走!去凝心楼等人!”



    星眸跟着我身后,走了一段路之后,很难得开了一次口,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老爷?这就得了?坊主能听到吗?”



    对此,我很满意,为他解释道,“嗯,这样就得了,他闻到了,也听到了。我们去那边等人就行。”



    “小的懂了!”在这一方面,星眸一点就通。聪明得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掉包了我的二胖。



    其实呐,这坊主一点都不神秘,刚那书房门口,那个接待的就是,别看他长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的心眼可多着呢!不然他手里像我一样的一百多个笔者又是怎么会乖乖地任他随意压榨呢?当然,也包括我。



    也不知道他这什么爱好,就是喜欢扮猪吃老虎,整天在房门口堵着那些想要上门拜访他的人,说自己出去了,不方便接见。而后看上自己心仪的人,就说坊主早就知道他要来,已经在顶楼备好酒菜等着了。等那人上去之后,他会立刻换一套衣服,然后带着神秘的面具,走捷径去顶楼等着。



    而他这一招,很管用,比我阿爹的当众数银两还有用。



    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这样被他忽悠的!



    现在想想我就后悔,要是我当时看仔细些,没有看漏那个字,或是通过声音就百分百确定坊主就是门口那接待的,我现在也就不会这么惨了。



    转眼间,我们就到了凝心楼,选了个朝西面的雅间,点了几盆鸭腿鸡翅膀,然后静静地等人过来。期间,为了防止对方找不到正确的房间,我就吩咐星眸开了西窗,用小火温酒,再是慢慢地扇风,让酒味散出去。



    感觉好像我是在请君入瓮,夜不知道这坊主愿不愿来这瓮中,让我能瓮中捉鳖呢?



    约莫一炷香后,我成功地抓住了对方。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大口大口啃着鸭腿鸡翅膀,像极了一个三天没吃饭的小乞丐,而那本该用来细细品味的桃花酿,此刻成了水,被他咕噜咕噜地倒入了腹中。



    丫的,找知道他是这么个吃法,我就不该带桃花酿来的!



    总共就五坛,现在家里就剩下两坛了。



    一坛我那天喝了,两坛就交代在这了。



    “坊主,可是吃饱了?” 我心痛的问道。



    “这顿值了!”对方将几大盘的鸭腿鸡翅膀啃完之后,又猛灌了一大口酒,随后打了一个饱嗝。



    “那就帮我个忙吧!”我很直白地说出了我的目的。



    “呃……这法子是你家笛笛告诉你的?”他取了一白帕子擦净了手,取了一个小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桃花酿,小酌了一口,“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既然我吃了,那么这件事情,只能时候口头上的帮忙了。”



    “嗯,知道。”我点点头,就是因为知道对方回来这一套,我才会用桃花酿做筹码。要是想求他办点事,估计我就要倾家荡产种树了。



    别人都是喜欢收集玉石、字画什么的,而这小子喜欢收集树。



    对就是那里都有的树。



    树!



    好像上次砍的树还留了一些。



    要是那日相求这个小子办事了,死树不知道行不行。



    “若是求你办事,那被砍下来的树干,你可收?”果然还是现在问问比较好,世事无常,没准我就能用上他。



    “收,但是要看树的质地,差的我不要。”他又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要我帮你出什么主意?赶紧的,我困了。”



    “别别别!别睡!”对方的睡功我可是见识过的,无时无刻无处不睡,“我这就说,我这就说!”



    我用了最简单明了的语言,已经最快的速度,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他,但是无奈对方的睡功了得,在我叙述的同时,他的呼吸声就匀称了。



    丫的!



    去你的坊主!



    去你的夜君爵!



    还不赶紧给你姑奶奶想法子!



    睡什么睡!



    信不信姑奶奶削你!



    当然这些话都是只能在心中呐喊,先下我只能等着对方醒来,给我出主意。



    突然一个破碎的音符,从他的口中传了出来,隐约间,可以听出,是个“笛”字。



    我一惊!



    难道他发现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