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替我进宫选秀了
字体: 16 + -

第二十七章 笛笛解字【求收藏】

    我一直以为我很有用,赚钱很厉害,将会会成为一个大富婆的,可如今,我发现我连个渣都不是。



    不,应该说是,我阿爹在这京都太出名了,就连我想冒认“自己”都不行。



    这一回我又在上回的街头摆了摊,不过摆的不是书摊,是个算命摊,以往我去摆摊算命,财源可是滚滚来的。在我面前走过十个人有九个会来问价钱,八个会算个字,七个会算个财运,六个会算姻缘……



    而现在,凡是在我面前走过的且认识我的人都会喊,“哟,子书大人啊,你又闲着出来摆摊了?不去家门口砍树了?”



    说起这事我就气,我家前门大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十株参天大树,白天遮光,晚上遮星月。看不到星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会失业……



    我会没钱。



    于是,为了看星月,我爬上了府上最高的屋顶,就在我以为能抬头看到完整的星空时,那些树非常完美地树挡住了天空,好像这些树就是为了防止我爬上这里看星月而特地出现的。



    一气之下,我抄起了斧头,拉着星眸去大门口砍树。



    我家门口本来是一个一块空土地的,是当年阿爹特意留出来给我玩乐。虽然阿爹当时的想法不错,但是他忽略了老天爷。



    平时土地干燥没什么,但是雨天这块土地就会变得泥泞,过往的人鞋底都会粘上湿泥巴,要是不一小心在那里摔倒了,那就是变成黄泥人回家。



    很多被这块土地坑了行人来投诉过,让阿爹把路填平,换成石板。但是我阿爹每次都是当众解开他的荷包,然后一文一文地数铜钱。



    这文是要留着给闺女买新鞋的,这文是要留着给田叔买个新斧头,这文……数到最后,我阿爹会说,我没有多余的银两来修这条路了,银子都数大伙看了,大伙也应该知道我的难处了,能不能暂时帮帮本小官,暂时借些银两给我来修这条路……



    而每次说到这,那些都会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百试百灵,屡试不爽。也因为这样,那么年了,这块空地一直留着。



    而就在几日前,那块土地上被种了几颗参天大树。



    每一株都是三四个人才能合抱起来的那么大,所以说为了砍这几棵树,我和星眸也费了不少力气与时间。



    不过期间,我们俩倒是成功地养活了自己,这树还是挺值钱的,十文钱一捆,我们砍到一棵,就买了十几两银子。



    这些树全部加起来,可是买了五十八两的!接下来两个月的开支都不用愁,哪怕天天大鱼大肉都行。



    但是,我子书笛笛,并不是贪图安逸的人,不会因为这些到手的钱就停止我的挣钱大计。新书,近期内,我是出不了了,但是,我还会看相啊!



    虽然没有去哪个道观拜师学艺过,但是我聪明,在一方面,我无师自通,而且算得非常准。至今我的胡话,都没有被人识破过。



    而现在,作为子书皿皿的我,连想给人算个卦的资格都没有了。我就想不明白了,我爹的小胡子为什么这么厉害,一带上就有人能认出来他,不带上,鬼知道他谁。



    算命摊从早摆到了晚,期间一个找我算命的都没有,倒是有好几人找我卖柴火,说那些柴火特别好,不但烧的出来的火苗特好看,而且火候特容易控制。



    废话!这用得着你们说?



    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藏了几十捆,等那天又没钱了,再拿出来卖掉,也许那时候还能卖个更好的价钱呢!。



    就在我打算收摊回府的时候,有个人挡在我的面前,他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我笑了笑,然后给我的脑袋上来了一下,敲得我是七荤八素,缓了好一阵,才勉强能破口大骂,“你找小子找死啊!敢大白天打你小爷!”



    “我……”他一惊,像只受惊了兔子,“扇!”



    “哈?什么扇?”我懵了,难道是说我的扇子?画了繁星图的那个?



    他皱了皱眉,然后又吐出了一个音,“山?”



    这又是什么?山……难道是田叔…… 



    他委屈得眨眨眼,然后吐了个,“散!”



    “去你的三散山扇!”这个“散”字彻底地激怒了我,随便吐出的几个字,就把我这几天遭遇给说全了,扇子,大山,离散!



    我田叔的全名就叫田大山,我的星扇图没了,最后还要说我会离散。



    “看我不打废了你!敢这么诅咒你爷爷!”我撩起了袖子就要开打,却在起身时被凳子给绊倒了,摔了个大马哈。



    而他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压着我的背,“伞!我的伞!给我伞!”一边喊,一边敲着我的头。



    你姑奶奶的,你当我这头是木鱼啊,赶紧停下来,不然等我起来了,看我不把你打成猪头,求饶也没有用。



    “死小子,赶紧起来,不然我待会可饶不了你!快滚开!”我叫嚣着。想不到这小子虽然呆傻,但是蛮劲可不小,我把压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的声音突然又低落几分,“船……伞……你……”



    “到底什么船不船,伞不伞的?赶紧起来!不然我真的饶不了你!”



    “我的伞……我的伞……心……心……人……”



    “快给我起开!”我吼道,我不打算和他好好说话了,这人就是疯子,只会哇哇叫,得用硬的,勉强用手撑离了地面一些,我从我的怀里拿出那个小布包。



    哼!我要让你好看!



    就在我要取针之际,那人从我身上离开了。



    “幺儿,今日就算了吧。他现在没有伞了,他也肯定记不得你,等他想起来了,再来找他可好?”头顶上,那个万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声音传到我的耳里。



    微生符?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三下五除二,我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果然他们两人十分亲昵地握着手,微生符妖孽的眸子宠溺地看着那个人。



    而我这时才看清楚那人的模样。



    他很清瘦,很柔弱,很孤寂,水汪汪的眸子里面盛着泪珠,像极了话本里面的弱美人。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张合吐着“三”音的薄唇惨白如纸。



    一瞬间,我心窒了一下,我好像见过他,而那是他不是这幅模样。



    “子书副侍郎,你是会算卦的吧,能不能替幺儿算上一卦?”微生符眨着他的桃花眼,明明是个男子,却总是妖得像个花楼姑娘。



    怪不得阿爹不喜欢他呢!我也不喜欢他!



    “好啊,但是要先收点这个,好让我通神明,问天道。” 我比了个手势,“要卜的卦越厉害,那么……”我给了他一个“你都懂的” 眼神,然后又将视线移到了那个人的身上,心中淌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微生符掏出了一定银子交到了我手里,我一看竟然是五十两,不亏是有钱人,出手如此阔绰。这样的朋友,他交定了!



    “这位公子,题个字吧。我给你解字。”我收好了银两,殷勤的说道,语调温柔的不得了。有钱是大爷,您请。



    那人懵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微生符,“小符?”



    “幺儿,写个字就行了。”微生符解释道。



    “噢……”他点点头,然后提起了一支笔, 



    他很清瘦,很柔弱,很孤寂,水汪汪的眸子里面盛着泪珠,像极了话本里面的弱美人。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张合吐着“三”音的薄唇惨白如纸。



    一瞬间,我心窒了一下,我好像见过他,而那是他不是这幅模样。



    “子书副侍郎,你是会算卦的吧,能不能替幺儿算上一卦?”微生符眨着他的桃花眼,明明是个男子,却总是妖得像个花楼姑娘。



    怪不得阿爹不喜欢他呢!我也不喜欢他!



    “好啊,但是要先收点这个,好让我通神明,问天道。” 我比了个手势,“要卜的卦越厉害,那么……”我给了他一个“你都懂的” 眼神,然后又将视线移到了那个人的身上,心中淌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微生符掏出了一定银子交到了我手里,我一看竟然是五十两,不亏是有钱人,出手如此阔绰。这样的朋友,他交定了!



    “这位公子,题个字吧。我给你解字。”我收好了银两,殷勤的说道,语调温柔的不得了。有钱是大爷,您请。



    那人懵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微生符,“小符?”



    “幺儿,写个字就行了。”微生符解释道。



    “噢……”他点点头,然后提起了一支笔, 



    他很清瘦,很柔弱,很孤寂,水汪汪的眸子里面盛着泪珠,像极了话本里面的弱美人。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张合吐着“三”音的薄唇惨白如纸。



    一瞬间,我心窒了一下,我好像见过他,而那是他不是这幅模样。



    “子书副侍郎,你是会算卦的吧,能不能替幺儿算上一卦?”微生符眨着他的桃花眼,明明是个男子,却总是妖得像个花楼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