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暴走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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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擂台赛

郑爽听他提到霍啸东,心头一震,心道:“怎么!又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么?”

钢建之见岳父并不避讳在郑爽面前提到霍啸东,他是心思敏捷之人,当然知道这郑爽已然在岳父心目中成了极为重要的人物,所以当下毫不迟疑,说道:“都给了,还是500万。”

“你对近来发生的事情与他接触过吗?”郑天松微微皱眉。

“刚才电话约过他,他推说很忙,暂时不愿见我。”

“好了,我亲自约他。你去忙吧!”郑天松说道。

“嗯……好吧!”钢建之似乎还有话说,最后终于还是忍住了,转身出了办公室。

郑爽见钢建之离去,问郑天松道:“郑董,你们说的霍啸东可是鸿帮那个霍三哥?”

“哦,你也认识他?”郑天松有些意外。

“是的,以前有些过节。”

“有过节?那他怎么没有难为你?”郑天松更感吃惊。

郑爽见郑天松一脸惊奇,心中好笑,暗道:“原来你们都认为他是个厉害人物。”有心显摆,笑道:“他倒是想难为我,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我……”

“不要这么说,你年轻气盛,好多事情还需要磨练!”郑天松制止他继续显摆,说道,“我来约他一下,到时你跟我一起去会会他。”说完叫外边秘书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须臾,电话响起,郑天松接起电话后语言极为谦逊,料来电话那头便是霍啸东。

郑爽见郑天松如此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居然对区区一个霍啸东如此谦逊,心中不由有气,暗道:“到时老子替他出口恶气!”

郑天松讲完电话,皱眉自语道:“他居然要下周一晚上才肯与我相见,看来这小子胃口倒是越来越大了!”又对郑爽说道,“生意上的一些事情并不是象你表面看到的那般光鲜,日后你多加磨练慢慢就会明白。”

……

当夜,一处咖啡厅。诗立果与钢建之坐在一处雅座上,耳听着优雅的轻音乐,正一边品尝着咖啡一边聊着一些私密的话语。

“郑老先生新近聘了一个年轻人?”诗立果问道。

“恩,一个毛头小生。”钢建之一副漫不经心之情。

“但是我听说这家伙才来半月就完全取得了郑老先生的信任?”诗立果似笑非笑的说道。

“诗总消息很灵通嘛,哈哈!”钢建之不正面回答他的话,但是一想到今天他岳父要约霍啸东会面时居然留下郑爽在他身边而不留下自己,心中不由一阵失落。

“这在鑫茂普通员工都清楚的事情,有什么灵通不灵通的?”诗立果笑道,“并且我还听说郑老先生二十多年前遗失了一个儿子?”

钢建之有些沉不住气了,勉强露出笑容:“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这小子长得这般高大,哪里与我岳父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不是说郑老先生的那个小老婆身材也很高吗,呵呵!”诗立果用小勺将咖啡轻轻搅拌,“当然这都是些妇人才谈的八卦话,不说了。”

“即便是他儿子又怎么样!”钢建之有些火了,“他半路杀出来,如何会有威信?股东大会也不是那么好操纵的!”

“呵呵,钢先生说得有道理!”诗立果见激将目的已经达到,笑道,“所以我们的合作要加快步伐啊!如果真让这小子做出一些什么成绩出来,那就麻烦了。”

……

周五的夜晚似乎要长一些。

在毒狼管理的一处迪厅,两个领舞小姐着几块破布正站在高台之上疯狂地扭动着身躯,灯光扫过,小姐**的皮肤被打得雪白,让以白为美的国人为之热血沸腾!且小姐极尽挑逗之能,作出种种让人遐想连篇的动作,同时钢管耸立,小姐时不时盘绕其上,柔若无骨,真是刚柔相济,深得当代美学之精髓,令台下众生为之而狂。其间更有震耳音乐兴奋神经,并夹杂着mc的**当粗鄙的插科打诨之语,直叫人涌起一股即便立刻死了也要乐上一回的荒唐想法!

台下薛仁富手握一瓶啤酒,口叼一支香烟,望着其中一个领舞小姐眼中饱含**之色。

那领舞小姐被唤作“白玉兰”传说她只被霍啸东临幸过一次,而后便是冰清玉洁,象玉兰花那般纯洁!她是本迪厅领舞第一人,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舞技、气质都令其它小姐无法望其项背。

薛仁富早对她有爱慕之情,一直想把她据为己有,不想再让其它人多窥她身体半分!且白玉兰知道薛仁富是霍啸东手下的三大高手之一,如得此靠山,行走江湖还有何惧?所以对他也是有委身之意。但霍啸东以赚钱为重,暂时不愿失了这台“机器”,于是承诺再过一些时候才让白玉兰“退役”。但是这“再过一些时候”却已经让薛仁富苦苦等了二年,至今他对白玉兰仍是毛都没有抓到一根。

一曲舞罢,白玉兰下台休息,薛仁富抢将上去,手中早已多出一瓶“王老吉”,递与她道:“还要再跳一曲么?”

“是的!”白玉兰接过饮料,一饮而尽,兴奋地回答道。

“完了我请你去吃夜宵。”薛仁富盯着她大片的原始外衣,眼睛快要喷出火来--鸿帮的规矩,“当红花旦”不能随意与男子有染,薛仁富虽然是霍啸东的红人,但是还是不敢违规。

白玉兰瞧着他一副馋嘴之样,嘻嘻笑道:“霍三哥已经答应了我,过了这周以后我就不用再跳了,到时你……你可不要对我象对付你的敌手那样的凶残啊!”说完闪动一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瞧往他的那处。

“真的吗?霍三哥怎么没有向我说?”薛仁富拟制不住心中惊喜,“难道霍三哥想给我一个惊喜?哈哈!霍三哥真是对我太好了!我以后一定更要好好报答他!”

白玉兰看着眼前这个精壮矮小的黑汉子,泛起一丝安慰之情,毕竟这个人是真心地喜欢自己。

音乐gao潮再次响起,白玉兰重新上台,台下大众自是又一阵疯狂。薛仁富瞧着佳人摆动的胴ti,神思早已行到两日后的**。

正兴奋莫名之时,突然肩膀被人一拍,薛仁富吓了一跳,转头欲骂,却见毒狼笑嘻嘻地瞧着自己,当下将火气压下,沉声道:“靠!什么事?差点吓死老子!”

“嘿嘿!这么一下就将薛哥吓死了,那我岂不成了高手?”毒狼笑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去?”

“我要和玉兰儿一起去吃夜宵。”薛仁富一想到再过两天就可以抱得美人归好不开心。

“这个啊?恩……”毒狼突然面露为难之色。

“怎么?吃个夜宵又怎样了!霍三哥定的规矩我懂,你放心,我不会乱来。”

“这个我知道,可是……”毒狼一副很难办的样子。

“靠!搞**什么东西?怎么你狼哥越来越象个三八了,磨磨唧唧的!”薛仁富不耐烦了。

“主要是今晚司徒老兄先向我打过招呼了,也是说要与白玉兰一起去吃个夜宵!你看这……你知道,他可是霍三哥新近请来的人物啊!”毒狼感觉夹在他们中间很难办。

“你是说司徒雷登?嘿嘿!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本事!你就对他说,白玉兰是我薛猴子早就看上了的,让他去找别的女子吧!”薛仁富有意将自己的绰号说出,须知他这个“猴子”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那我去通融一下,看能不能解决,自家兄弟嘛,以和为贵。”毒狼说完转身离去。

过了一阵,白玉兰舞毕下台,薛仁富让她换衣准备。其间见毒狼还不曾回来,心道:“这司徒雷登果然是个混球,老子给他一点颜色,就不敢来了!”不料正这么想着,却见毒狼引了司徒雷登向自己走来!

“薛哥,司徒兄说要会会你。这个……唉!”毒狼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嘿嘿!司徒老弟,有什么事?”薛仁富虽然装傻,但是一声冷笑饱含威胁。

“哦,你就是薛猴儿啊!”司徒雷登也冷笑道,他把“猴子”称为“猴儿”摆明了是将薛仁富称霸黑道的绰号当作儿戏。只听他继续道,“我听说白玉兰是个可人儿,特意安排狼哥兄弟替我介绍一下,好像你对这个很有意见?”

正这么说着,白玉兰已经换装出来,她见毒狼也在,有些意外,招呼道:“狼哥也在啊!”说完把手挽住薛仁富的胳膊,神态甚为亲昵。

薛仁富本要对司徒雷登发火,但现在有美人青睐,这心理优势马上显现出来,对司徒雷登不屑地道:“今日就此别过,改日我们再来好好戏耍!”说完便要带白玉兰离去。

司徒雷登与白玉兰近距离相见,心中一阵火热,暗道:“果然骚到骨子里去了!”哪里能轻易罢手,将他二人拦住道:“薛猴儿,我们今日便来戏耍戏耍如何?”

薛仁富见此人如此嚣张,暗道:“看来今天不给他狗日的一点教训,怕要被他骑到头上去了!”当下冷冷地道:“我也早就想与你玩玩了,那么选在今日也是不错!”

毒狼知他二人绝然无人肯退让半步,只好说道:“大家都是自己兄弟,点到为止!”言毕将他们带到顶楼一处健身厅。

此健身厅平时虽也对外营业,但更多时候却是供毒狼的一帮手下训练之用。其空间甚为宽广,内中还设有一个拳击擂台,现在已是深夜十分,早已无训练之人,四人进入其中,只觉空空荡荡,别有一番景象。

白玉兰见司徒雷登在擂台之上比起薛仁富来要高大壮实许多,没由来一阵心虚,对薛仁富说道:“你小心些,可不要大意了!”一脸担忧之色。

“哈哈,霍三哥果然说得没错!好骚的一个婊子!”司徒雷登见白玉兰一副娇怯模样,恨不得将她即刻狂猛虐待一番才教过瘾,是以忍不住就出言猥琐。

“住口!”薛仁富不容他出口相戏,飞起一脚就往司徒雷登踢去。他是形意拳中十二形的好手,一脚踢出如野马奋蹄,当真就有领跑万乘之势!

司徒雷登原本是打地下黑拳的高手,但因无法坚持其魔鬼般的训练,所以退出拳坛,近来才被霍啸东收为靡下。他如今的训练水平虽然不再象过去那般疯狂,但仍是保持了较高的战斗水准。

司徒雷登见对方踢法犀利,后仰躲过,并趁其收腿之机,挥起铁拳照着对方腿部就是一拳击出!他一双铁拳受过严酷训练,自不能与一般习武之人的拳头相比。

薛仁富一脚落空,支撑之腿往地上一弹,上身下倾,一招马扬后蹄,双腿上举突然翻了一个跟斗,避过敌手铁拳。与此同时双手变爪往司徒雷登下身击去,招式极为阴险老辣。

司徒雷登后仰之势不变,只用一腿支撑身体,另一脚弯曲露膝将来招封挡,再将腿弹出直取对手头部,见其变招躲过,一个横滚,身子在空中旋转720度,落地之前露肘侧击。

薛仁富见他本事不弱,连下杀手,再不顾“点到为止”之说,逐一将龙形、虎形、猴形、马形、龟形、鸡形、鹞形、燕形、蛇形、鹤形、鹰形、熊形之精妙杀着施展开来。这其中有重拳狠腿又有轻掌妙脚,司徒雷登疲于应付,一会躲过挖眼,一会避过抓阴,当真是凶险不断,稍有松懈必然吃亏无疑。

旁边两人却是看得心惊胆颤,额头冷汗不断。毒狼担心要是任一方留下重伤,自己必然会受到霍三哥谴责。白玉兰却是担心一旦薛仁富落败,自己必然又要遭到无情之徒玩弄。

台上二人斗了良久,难分高下,但是司徒雷登毕竟是有严酷训练的底子,耐力优势逐渐显现出来。缠斗中,见薛仁富呈金鸡独立之势,双手后展,当即以拳掩面一个“铁金刚”向对方撞去。

薛仁富不敢与他硬碰,往上一跃,要想避过冲撞,但是才一跃到空中便感上当,只见对方一个“蝎尾迎敌”将一腿从后翻来犹如一跟立柱往自己身上便倒。他空中无法借力躲避,当此之时只得单手成蛇绕之状,抱住来腿将刚猛之劲尽数化解,但如此一来身子却被司徒雷登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