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初赛战败
“陈蕾，帮我带一点早饭，行不行。”孙靖玮坐在床上，“我这脚还不能下地。”
“行啊。”陈蕾道，“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45空降师食堂：
孙瑞晨端着餐盘坐在椅子上，拿起一个馒头啃了一口：“今天上午的足球比赛，我们必须打一个漂亮的仗。”
“孙瑞晨说的对。”袁熠满嘴的馒头说道，“让他们知道我们隼计划成员的厉害。”
“对，不能给他们长脸！”邵伟一拍桌子。
陈蕾这时候，正好走过来，忽然一个念头闪过。
“孙瑞晨。”陈蕾拍了拍孙瑞晨的肩。
“干什么？”孙瑞晨吓得退到袁熠身边，“你个中尉不能打上尉，不尊重上级！”可见，孙瑞晨已经被孙靖玮打出心理阴影。
“·······”陈蕾无语，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不是打你，我只是想说，我还要陪徐志成去医院，所以，你帮我把这份早餐带给孙靖玮。”
“带给·······孙靖玮·······”孙瑞晨有些犹豫。
“拜托了。”陈蕾把塑料袋往孙瑞晨手里一塞，一溜烟跑了。
“谁帮我带·······”孙瑞晨转过头。
“我吃饱了，加紧去练球。”袁熠起身离开。
“我也是。”
“我还得去练一下脚感。”
········
仿佛袁熠是一个带头，其余人纷纷应和，把孙瑞晨一个人丢在那。
“都特么是一群坑队友的！”孙瑞晨欲哭无泪。
女兵宿舍：
孙靖玮撑着门：‘唉，昨天真是倒霉，是不是遭报应了？’
当孙靖玮自言自语的时候，门突然猛地一开，本来就把半个体重倚在门上的孙靖玮猝不及防，摔在一个人身上，哦不，顺便亲在一个人嘴唇上。
嗯，这个时候，除了孙瑞晨，还能有谁来找孙靖玮？
“臭流氓！”孙靖玮连忙挣脱开孙瑞晨，捂着嘴，“你你你居然夺走了我的初吻！你·······呜呜·······”
“什么鬼？”孙瑞晨一脸懵逼，“不是你自己往我身上一扑，你最后又怪我！”孙瑞晨顿时感觉自己好无辜。
“你！”孙靖玮气的说不出话。
“算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孙瑞晨将袋子递给孙靖玮，“吃早饭吧。”
孙靖玮看着袋子：“咦？我不是让陈蕾带的吗？”
“陈蕾让我带给你，她要去陪徐志成去医院。”
“哼。”孙靖玮不想接过袋子，但，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发出“咕咕”的声音。
“饿了吧？”孙瑞晨扶起孙靖玮，“人是铁，饭是钢，就当是陈蕾给你的。”
“哼。”孙靖玮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拆开袋子，拿出豆浆喝了一口。刚刚从食堂拿出来的豆浆还带着温气，滑滑而又带着甜味的豆浆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孙靖玮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脸上不自然的表现出来。
看着孙靖玮可爱的模样，孙瑞晨越望越呆。
孙靖玮瞪着孙瑞晨：“你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孙瑞晨回过神，起身说道，“既然早餐送到你的手里，那我就先走了。”
孙瑞晨走到门口，忽然停住：“孙靖玮。”
“嗯？”
“如果今天上午的足球赛我们赢了，你让我抱一下行不行。”
“！”孙靖玮怒视着孙瑞晨，想占我便宜？
“行啊，等你赢了再说。”孙靖玮冷笑了一声，“输了的话，等我脚好了，你准备好住院手续。”
“！”孙瑞晨长大嘴巴，今天看来是不得不赢了。
操场上：
133步兵团前来观摩，也就是说，隼计划足球队的对手是133步兵团足球队。
“加油！”九个人怒吼一声，李庶作为预备队员，站在一边驻足观望。
“嘟——”
对方13号冲上前来，就是一脚，球在空中享受着飞翔的乐趣，邵伟一看不对劲，这球是朝球门飞过来的。邵伟奋力一跳，接住球。
“干得漂亮！”后卫袁熠竖起大拇指。
邵伟回应地笑了笑，然后将球放在地上，一脚想传给孙瑞晨。不料，敌方24号冲过来，拿到球。袁熠毫不犹豫冲上去阻拦，所有人看到，球飞出去，撞在袁熠裤裆上然后又传回24号脚下。另一个后卫赵嘉伟也奔向24号，24号将球传到13号脚下。13号带着球冲向邵伟，邵伟连忙上去阻拦。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忽然球从地上弹了起来。邵伟上去就是一巴掌。球，成功进入我方球门。
守门员乌龙！
“后卫呢？为什么不赶紧回来回防！”陈汪岩怒斥道。
袁熠无辜地说道：“后卫蛋被踢到了，缓一下行不。”
“·······”说的陈汪岩无言以对。
中场发球，孙瑞晨传到陈汪岩脚下，两人冲向敌方阵地，另一个前锋李宁远紧随其后。
敌方所有人估计都转为后卫，拦截孙瑞晨。
孙瑞晨见况传给陈汪岩，陈汪岩一脚射门。却踢到了门杆，球弹回来，李宁远连忙补射一脚。对方守门员0号一脚踢回中场，中锋张茂荣一脚又踢到孙瑞晨脚下。孙瑞晨转身一脚，但人真的很多，没有过去。
球又落入敌方手中，对方13号与24号形成默契配合。过掉张茂荣，然后一脚射门。
邵伟一把抱住球，所有人不禁松了一口气。
“快！踢到前面！”孙瑞晨大呼道。
邵伟将球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踢，球飞过中场。
孙瑞晨连忙上去拿到球迅速朝球门逼近，高振军连忙跟上。
敌方后卫18号和92号拦截孙瑞晨。
“孙瑞晨！我在你后面！”高振军喊道。
孙瑞晨连忙传给高振军，高振军从足球场边缘朝球门冲去，一脚射门，对方0号守门员踢给对方后卫18号，对方后卫18号接到球就是一脚。顿时，在场所有人惊呆了。对方后卫乌龙，球进了。比分拉到1:1。
“你是不是从敌人那边派过来的间谍？”24号怒斥道。
18号捂着脸：“意外，真的是意外。”
不过，133团拥有着1500人的优势，加油声盖过隼计划那区区几个人的声音。133团的足球队重振士气。
“加油。”孙瑞晨鼓励道，“赢了我请给为吃海底捞，输了的话帮我把医疗费包了。”
“什么意思？”李宁远没明白。
“输了的话你们就明白了。”孙瑞晨哭丧着脸。
“同志们，输吧。”李宁远说道。
“！”孙瑞晨怒视着李宁远，你几个意思？
说话间，对方足球飞过来。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对方24号和13号又气势汹汹地逼向球框。袁熠和赵嘉伟冲上去阻拦。邵伟弯下腰，一切就绪。
但24号和13号像是职业的一样，轻松过掉后卫，一脚射门。
邵伟一把抓住球，24号冲上来，一脚踢向邵伟怀里的球，但见被抱住，脚停了下来。但是邵伟被一吓，把球往球框里一扔。
“我提议，下次足球比赛换掉邵伟。”孙瑞晨快被邵伟气哭了，“这特么是第一次当守门员啊！”
结果可想而知，隼计划足球队与133团足球队最终比分为3:10在初赛战败。
“啊！完了完了！”孙瑞晨抱头大喊，“孙靖玮不打死我我今天就和她姓！”
“······”其余人面面相觑，“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瑞晨小心翼翼地推开女兵宿舍的门。
“你不知道要敲门进来吗？”孙靖玮走到门口。
“你·······”孙瑞晨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脚好了？”
“嗯。”孙靖玮扭动了一下脚腕，“差不多了，但是跑的话还是有点疼。”
“好了就好。”孙瑞晨勉强笑了笑。
“对了，今天足球赛怎么样？赢了没有？”孙靖玮期待地问道。
“额·······这个·······”孙瑞晨后退一步，“没赢，3:10，输了。”说完，转身正准备想开溜。忽然身子一阵温暖，背后软绵绵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没事，不要悔气。”孙靖玮在孙瑞晨耳边低声说道，“足球又不能当炮弹，战场上是真枪实弹的干，不是拿着足球打，在朱日和军演，我们打出一个漂亮的仗，一洗雪耻。”
孙瑞晨怔怔地站在那，孙靖玮松开孙瑞晨：“我很看好你，休假，陪我回老家，算是你这次的赔偿。”
“跟你回老家·······”孙瑞晨突然怕了。
“想不想体会山间的气息？”孙靖玮的话中带着诱惑，“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孙瑞晨听的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是啊，谁不向往那种山中隐居的感觉？
“你老家在哪？”
“四川。”孙靖玮咂咂嘴，“坐火车到那，再坐长途汽车三个小时，坐拖拉机一个小时，然后步行一两个小时差不多到了。”
“·······”孙瑞晨又是憧憬又是畏惧。
“你应该会陪我的吧？”孙靖玮的目光透着一种深远的意味。
“会！会！”孙瑞晨惊恐地点了点头。
砰！砰！砰·······
袁熠端着95式突击步枪不断射击，冒着烟的弹壳不断飞出，一百米标靶靶心已经被打成了筛子。
“居然输了！”高振军扛着11式狙击榴弹枪做着深蹲来惩罚自己，“我干什么吃的？足球这种简单的东西居然还踢不好！”
“行了，就足球而已。”邵伟皱了皱眉头，“好好想想一个月后的朱日和军演怎么打再说吧。”
“怕个鸡。”李宁远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他蓝军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呦，火气很大嘛。”李庶瞥了一眼李宁远，“蓝军可是没有那么好消灭的，朱日和军演上，往往红军还没有看到蓝军就已经被‘击毙’了。”
“话说，为什么朱日和军演要叫朱日和啊？”邵伟搔了搔头，“我到现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
“朱日和就是·······”不等李庶解释，高振军就说道：“朱日和就是诛灭日本大和民族。”
“·······”陈汪岩竖起大拇指，“这解释我给满分。”
“总之，对待朱日和我们不能松懈。”李庶道，“蓝军，犹如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又如开山斧一般，一切困难无所畏惧，劈波斩浪。”
“别灭我们的志气，长他人威风。”袁熠给手中的95式突击步枪换了一个弹夹，“蓝军怎样，到时候不就知道了么。”
几天后，陈蕾站在门口，面前的徐志成不再是空军的一员，而是海军航空兵。徐志成要调往172舰担任舰载直升机飞行员。
陈蕾为他整理整理衣着，含着泪敬了一个军礼。
“在这你可要好好努力。”徐志成回礼，“我们各奔前程，牢记使命。上天，不可能让我们顺心如意的在一起，命运总会有离别。等我回来娶你。”
“好，我等着。”陈蕾放下手，注视着徐志成登上猛士军用越野车，离开45空降师基地。
四川山间小路：
“听吧，新征程号角吹响，强军目标召唤在前方，国要强我们就要担当，战旗上写满铁血荣光·······”孙靖玮的歌声在山间回荡着，孙瑞晨在后面一声不吭地跟着。
咔嚓！
孙瑞晨啃了一口压缩饼干，最后一块了，还没到！
“我也要吃！”孙靖玮转过身撅着小嘴。
“你也不让我在车站买点吃的。”孙瑞晨将压缩饼干凑到孙靖玮嘴边，“还有多远？”
孙靖玮说道：“十七八里的样子吧。”孙瑞晨一吓，手中的压缩饼干掉了下去，孙靖玮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压缩饼干：“浪费粮食可不好。”
“我们就三天休假时间，这已经一天半过去了，这得走到猴年马月？”孙瑞晨哭笑不得，“还不如不放假呢。”
“那咱们就跑啊！十七八公里算什么？”孙靖玮无所谓地说道。
“我已经很久没跑过三公里以上的路程了。”孙瑞晨欲哭无泪。
(本章完)
“行啊。”陈蕾道，“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45空降师食堂：
孙瑞晨端着餐盘坐在椅子上，拿起一个馒头啃了一口：“今天上午的足球比赛，我们必须打一个漂亮的仗。”
“孙瑞晨说的对。”袁熠满嘴的馒头说道，“让他们知道我们隼计划成员的厉害。”
“对，不能给他们长脸！”邵伟一拍桌子。
陈蕾这时候，正好走过来，忽然一个念头闪过。
“孙瑞晨。”陈蕾拍了拍孙瑞晨的肩。
“干什么？”孙瑞晨吓得退到袁熠身边，“你个中尉不能打上尉，不尊重上级！”可见，孙瑞晨已经被孙靖玮打出心理阴影。
“·······”陈蕾无语，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不是打你，我只是想说，我还要陪徐志成去医院，所以，你帮我把这份早餐带给孙靖玮。”
“带给·······孙靖玮·······”孙瑞晨有些犹豫。
“拜托了。”陈蕾把塑料袋往孙瑞晨手里一塞，一溜烟跑了。
“谁帮我带·······”孙瑞晨转过头。
“我吃饱了，加紧去练球。”袁熠起身离开。
“我也是。”
“我还得去练一下脚感。”
········
仿佛袁熠是一个带头，其余人纷纷应和，把孙瑞晨一个人丢在那。
“都特么是一群坑队友的！”孙瑞晨欲哭无泪。
女兵宿舍：
孙靖玮撑着门：‘唉，昨天真是倒霉，是不是遭报应了？’
当孙靖玮自言自语的时候，门突然猛地一开，本来就把半个体重倚在门上的孙靖玮猝不及防，摔在一个人身上，哦不，顺便亲在一个人嘴唇上。
嗯，这个时候，除了孙瑞晨，还能有谁来找孙靖玮？
“臭流氓！”孙靖玮连忙挣脱开孙瑞晨，捂着嘴，“你你你居然夺走了我的初吻！你·······呜呜·······”
“什么鬼？”孙瑞晨一脸懵逼，“不是你自己往我身上一扑，你最后又怪我！”孙瑞晨顿时感觉自己好无辜。
“你！”孙靖玮气的说不出话。
“算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孙瑞晨将袋子递给孙靖玮，“吃早饭吧。”
孙靖玮看着袋子：“咦？我不是让陈蕾带的吗？”
“陈蕾让我带给你，她要去陪徐志成去医院。”
“哼。”孙靖玮不想接过袋子，但，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发出“咕咕”的声音。
“饿了吧？”孙瑞晨扶起孙靖玮，“人是铁，饭是钢，就当是陈蕾给你的。”
“哼。”孙靖玮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拆开袋子，拿出豆浆喝了一口。刚刚从食堂拿出来的豆浆还带着温气，滑滑而又带着甜味的豆浆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孙靖玮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脸上不自然的表现出来。
看着孙靖玮可爱的模样，孙瑞晨越望越呆。
孙靖玮瞪着孙瑞晨：“你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孙瑞晨回过神，起身说道，“既然早餐送到你的手里，那我就先走了。”
孙瑞晨走到门口，忽然停住：“孙靖玮。”
“嗯？”
“如果今天上午的足球赛我们赢了，你让我抱一下行不行。”
“！”孙靖玮怒视着孙瑞晨，想占我便宜？
“行啊，等你赢了再说。”孙靖玮冷笑了一声，“输了的话，等我脚好了，你准备好住院手续。”
“！”孙瑞晨长大嘴巴，今天看来是不得不赢了。
操场上：
133步兵团前来观摩，也就是说，隼计划足球队的对手是133步兵团足球队。
“加油！”九个人怒吼一声，李庶作为预备队员，站在一边驻足观望。
“嘟——”
对方13号冲上前来，就是一脚，球在空中享受着飞翔的乐趣，邵伟一看不对劲，这球是朝球门飞过来的。邵伟奋力一跳，接住球。
“干得漂亮！”后卫袁熠竖起大拇指。
邵伟回应地笑了笑，然后将球放在地上，一脚想传给孙瑞晨。不料，敌方24号冲过来，拿到球。袁熠毫不犹豫冲上去阻拦，所有人看到，球飞出去，撞在袁熠裤裆上然后又传回24号脚下。另一个后卫赵嘉伟也奔向24号，24号将球传到13号脚下。13号带着球冲向邵伟，邵伟连忙上去阻拦。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忽然球从地上弹了起来。邵伟上去就是一巴掌。球，成功进入我方球门。
守门员乌龙！
“后卫呢？为什么不赶紧回来回防！”陈汪岩怒斥道。
袁熠无辜地说道：“后卫蛋被踢到了，缓一下行不。”
“·······”说的陈汪岩无言以对。
中场发球，孙瑞晨传到陈汪岩脚下，两人冲向敌方阵地，另一个前锋李宁远紧随其后。
敌方所有人估计都转为后卫，拦截孙瑞晨。
孙瑞晨见况传给陈汪岩，陈汪岩一脚射门。却踢到了门杆，球弹回来，李宁远连忙补射一脚。对方守门员0号一脚踢回中场，中锋张茂荣一脚又踢到孙瑞晨脚下。孙瑞晨转身一脚，但人真的很多，没有过去。
球又落入敌方手中，对方13号与24号形成默契配合。过掉张茂荣，然后一脚射门。
邵伟一把抱住球，所有人不禁松了一口气。
“快！踢到前面！”孙瑞晨大呼道。
邵伟将球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踢，球飞过中场。
孙瑞晨连忙上去拿到球迅速朝球门逼近，高振军连忙跟上。
敌方后卫18号和92号拦截孙瑞晨。
“孙瑞晨！我在你后面！”高振军喊道。
孙瑞晨连忙传给高振军，高振军从足球场边缘朝球门冲去，一脚射门，对方0号守门员踢给对方后卫18号，对方后卫18号接到球就是一脚。顿时，在场所有人惊呆了。对方后卫乌龙，球进了。比分拉到1:1。
“你是不是从敌人那边派过来的间谍？”24号怒斥道。
18号捂着脸：“意外，真的是意外。”
不过，133团拥有着1500人的优势，加油声盖过隼计划那区区几个人的声音。133团的足球队重振士气。
“加油。”孙瑞晨鼓励道，“赢了我请给为吃海底捞，输了的话帮我把医疗费包了。”
“什么意思？”李宁远没明白。
“输了的话你们就明白了。”孙瑞晨哭丧着脸。
“同志们，输吧。”李宁远说道。
“！”孙瑞晨怒视着李宁远，你几个意思？
说话间，对方足球飞过来。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对方24号和13号又气势汹汹地逼向球框。袁熠和赵嘉伟冲上去阻拦。邵伟弯下腰，一切就绪。
但24号和13号像是职业的一样，轻松过掉后卫，一脚射门。
邵伟一把抓住球，24号冲上来，一脚踢向邵伟怀里的球，但见被抱住，脚停了下来。但是邵伟被一吓，把球往球框里一扔。
“我提议，下次足球比赛换掉邵伟。”孙瑞晨快被邵伟气哭了，“这特么是第一次当守门员啊！”
结果可想而知，隼计划足球队与133团足球队最终比分为3:10在初赛战败。
“啊！完了完了！”孙瑞晨抱头大喊，“孙靖玮不打死我我今天就和她姓！”
“······”其余人面面相觑，“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瑞晨小心翼翼地推开女兵宿舍的门。
“你不知道要敲门进来吗？”孙靖玮走到门口。
“你·······”孙瑞晨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脚好了？”
“嗯。”孙靖玮扭动了一下脚腕，“差不多了，但是跑的话还是有点疼。”
“好了就好。”孙瑞晨勉强笑了笑。
“对了，今天足球赛怎么样？赢了没有？”孙靖玮期待地问道。
“额·······这个·······”孙瑞晨后退一步，“没赢，3:10，输了。”说完，转身正准备想开溜。忽然身子一阵温暖，背后软绵绵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没事，不要悔气。”孙靖玮在孙瑞晨耳边低声说道，“足球又不能当炮弹，战场上是真枪实弹的干，不是拿着足球打，在朱日和军演，我们打出一个漂亮的仗，一洗雪耻。”
孙瑞晨怔怔地站在那，孙靖玮松开孙瑞晨：“我很看好你，休假，陪我回老家，算是你这次的赔偿。”
“跟你回老家·······”孙瑞晨突然怕了。
“想不想体会山间的气息？”孙靖玮的话中带着诱惑，“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孙瑞晨听的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是啊，谁不向往那种山中隐居的感觉？
“你老家在哪？”
“四川。”孙靖玮咂咂嘴，“坐火车到那，再坐长途汽车三个小时，坐拖拉机一个小时，然后步行一两个小时差不多到了。”
“·······”孙瑞晨又是憧憬又是畏惧。
“你应该会陪我的吧？”孙靖玮的目光透着一种深远的意味。
“会！会！”孙瑞晨惊恐地点了点头。
砰！砰！砰·······
袁熠端着95式突击步枪不断射击，冒着烟的弹壳不断飞出，一百米标靶靶心已经被打成了筛子。
“居然输了！”高振军扛着11式狙击榴弹枪做着深蹲来惩罚自己，“我干什么吃的？足球这种简单的东西居然还踢不好！”
“行了，就足球而已。”邵伟皱了皱眉头，“好好想想一个月后的朱日和军演怎么打再说吧。”
“怕个鸡。”李宁远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他蓝军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呦，火气很大嘛。”李庶瞥了一眼李宁远，“蓝军可是没有那么好消灭的，朱日和军演上，往往红军还没有看到蓝军就已经被‘击毙’了。”
“话说，为什么朱日和军演要叫朱日和啊？”邵伟搔了搔头，“我到现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
“朱日和就是·······”不等李庶解释，高振军就说道：“朱日和就是诛灭日本大和民族。”
“·······”陈汪岩竖起大拇指，“这解释我给满分。”
“总之，对待朱日和我们不能松懈。”李庶道，“蓝军，犹如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又如开山斧一般，一切困难无所畏惧，劈波斩浪。”
“别灭我们的志气，长他人威风。”袁熠给手中的95式突击步枪换了一个弹夹，“蓝军怎样，到时候不就知道了么。”
几天后，陈蕾站在门口，面前的徐志成不再是空军的一员，而是海军航空兵。徐志成要调往172舰担任舰载直升机飞行员。
陈蕾为他整理整理衣着，含着泪敬了一个军礼。
“在这你可要好好努力。”徐志成回礼，“我们各奔前程，牢记使命。上天，不可能让我们顺心如意的在一起，命运总会有离别。等我回来娶你。”
“好，我等着。”陈蕾放下手，注视着徐志成登上猛士军用越野车，离开45空降师基地。
四川山间小路：
“听吧，新征程号角吹响，强军目标召唤在前方，国要强我们就要担当，战旗上写满铁血荣光·······”孙靖玮的歌声在山间回荡着，孙瑞晨在后面一声不吭地跟着。
咔嚓！
孙瑞晨啃了一口压缩饼干，最后一块了，还没到！
“我也要吃！”孙靖玮转过身撅着小嘴。
“你也不让我在车站买点吃的。”孙瑞晨将压缩饼干凑到孙靖玮嘴边，“还有多远？”
孙靖玮说道：“十七八里的样子吧。”孙瑞晨一吓，手中的压缩饼干掉了下去，孙靖玮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压缩饼干：“浪费粮食可不好。”
“我们就三天休假时间，这已经一天半过去了，这得走到猴年马月？”孙瑞晨哭笑不得，“还不如不放假呢。”
“那咱们就跑啊！十七八公里算什么？”孙靖玮无所谓地说道。
“我已经很久没跑过三公里以上的路程了。”孙瑞晨欲哭无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