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会说话的拂尘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子虚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办法。
其实子虚想的这个办法也很简单，为了打发这种让人无法忍耐的压抑环境，他认为首先这地方得有声音，别管是什么声音，反正不能是这种死气沉沉静的让人抓狂。为此他开始朝着西峰攀爬，因为西峰半山腰以上是太阳可以照的到的地方，飞鸟奇兽不少，他准备抓两只兔子或者是山羊什么的玩意儿来陪陪自己。
可是要完成这一个看似简单的任务真正实施起来确实难入登天，因为蜀山的山壁又尖又硬，而且没被太阳照射过的部分更是湿滑无比，子虚一开始还能爬几米，但过了十米之后，落脚之处少的可怜，他心里也开始犯怵，唯恐掉下去没了小命。但他脑子机灵无比，下面不是有很多武器么，虽然已经是破铜烂铁了，但他还是找到了一些凑合能用的刀剑，一边往上爬一边用刀剑砍出落脚点。
终于在第二天，他总算是爬上树木丛密、景色秀丽的西峰，一到这里听得四周虫鸣鸟叫、溪水叮咛，直觉的这里成了天堂一般。再向上走便是一片开阔地，子虚一到这里忍不惊呆了，由于西峰太过偏僻，四边均无路可走，只能自下攀爬，这里竟成了一片世外桃源，一泓清泉自山间穿过，泉边仙鹤饮水啄鱼、树上猴子嬉戏玩闹、草间野鸡孵蛋休憩……再加上无数说不上名字的野果、花朵，只把这里装点的仿佛人间仙境一般。
子虚大喜之下竟舍不得回去了，但唯恐执法弟子到望月谷查探，无奈之下想了便另一个办法，短短一周的时间，他利用乾坤袋中的磨石在西峰山壁磨出了一面巨大无比的石镜，如此一来太阳照到西峰上便折射到了望月谷底，接着就是不厌其烦地每日爬上西峰将一些奇花异草种在了望月谷下的小岛上。
这小子……让他到剑冢面壁思过，他倒好，竟玩起了农场游戏……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望月谷变得有花有草、有林有木……竟被他搞成了一副别样洞天，西峰上的动物见下面景色宜人，隔三差五地也下来玩乐，时间一长那些动物见他没什么敌意，索性有些就在这里定居了。这原本阴沉压抑、不见天日的剑冢竟被他搞成了世外桃源，也不知蜀山掌门剑归尘见到这一幕是该哭还是该笑，历届苦熬三年面壁都快要疯了的弟子要是见到这一幕不气的吐血才怪。
一转眼，一个半月的时间过去了，剑冢已是一片声色盎然之景，就连那插在小岛中央的庄严肃穆的镇魂剑也成了猴子、鸟雀的玩闹休憩的地点。子虚也是心情极佳，他竟还自封为望月谷谷主，动物们也不畏惧他，只把他当做这里的头目，与他一起嬉戏一起进食。为了过的更加滋润，他还开始采摘野果酿酒……隔三差五便跟跟一群动物们喝的酩酊大醉。
每天睡着的时候，一些动物甚至把他的身体当做枕头，大家是过的有滋有味，一片和谐美景。
这天醒来，子虚擦去额头上的鸟屎，推开枕着他的几只猴子，看着眼前这幅没有江湖险恶、没有勾心斗角的美景，想到他再也不用向任何人谄媚低头保护自己、再也不用怕被欺负去向任何人巴结行好，不由得感慨道：“若是能找几个知心朋友、一些无欲无求的善良人们在这里一同生活，别说是三年，便是过一辈子也好啊……”
旁边一只仙鹤用长啄理了理他的头发似是听懂了他说话，他也抚摸了它一下他的羽翅笑道：“你们自然也是我的知心朋友。”那仙鹤展翅一叫似是极为高兴，竟迈起鹤步、扬起细长的头跳起舞来，子虚嘻嘻一笑：“有舞怎能没曲？来来来，鹤兄，我给你助助兴。”当下取来古筝整理端坐开始弹奏起来，正是那首《鸥鹭忘机》，这一月多时间里，虽说他还不能将这曲子练得完美至极，但也算磕磕绊绊弹的凑合。
一曲奏起，那仙鹤盈盈一跃，竟极有灵性地随着他的节奏跃动起来，接着就是鸟雀啾啾、昆虫窸窣、鼓鼓蛙鸣，跟着他遥声附和，那些刚睡醒的猴子们也都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别管外面的江湖是如何的斗争激烈、追名逐利，此刻咱们的望月谷内却是一片欢歌笑语、歌舞升平。
正当咱们的望月谷谷主和他的手下们玩的起劲的时候一个沉闷的声音忽然在角落里响了起来。“臭小子！你有完没完！他娘的！自从你来了这里，老夫一次安稳觉都没睡过！”
忽然听到这么一声呵斥，当即把子虚吓得手一哆嗦，那琴声戛然而止，动物们也都停了下来四处瞅着声音来源。这下子虚可是吓坏了，他在谷底呆了一个多月，别说是人，就个人屁都没闻见过，就算是那送饭的童子也不曾下过谷来都是用绳子吊着给他放下来，除了他哪里还有其他人？但那呵斥声……对了！这里号称剑冢，想来是阴气极重，难道是有鬼不成！想到这里子虚结结巴巴地问道：“您……您是哪位鬼爷？”
“什么他娘的鬼的怪的！老夫乃是……哎呀你个死猴子！放开老夫！”那声音似是极为痛苦，子虚循声望去只见一只老猴子在角落里拿着一把破拂尘在猴群之中极为得意的来回走动。
子虚顿时惊呆了：“您老是……”“臭小子，快让这死猴子把老夫放下来！”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正是从那拂尘上传来！子虚惊愕无比，小心翼翼地走到那老猴子身边对它手上的拂尘问道：“是您在说话？”那老猴笑嘻嘻地在猴群中显摆够了，然后竟用那拂尘在水潭中来回搅动起来，那拂尘在潭水上下起伏着挣扎道：“不是老夫是谁！快让这死猴子住手！咕噜噜噜……你他娘个死猴子！难道想要淹死老夫不成！咕噜噜噜……”
子虚这才确定了说话的是这个拂尘，这匪夷所思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再被那破拂尘再次催促之后，他才连忙让老猴子把拂尘乖乖放在了地上。
“那个……我该怎么称呼您？”子虚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局促，毕竟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与拂尘交谈。
那拂尘竟自己转动起来甩干了身上的水，然后立了起来沉吟道：“老夫……老夫……咦？老夫叫什么来着……”子虚哭笑不得：“我哪知道？”那拂尘怒道：“你笑什么！唔……想起来了！老夫名为皓月！你就叫我皓前辈吧。”
子虚只得点头道：“皓前辈。”然后又忍不住问道：“您是个拂尘怎么能说话呢？”皓月拂怒道：“有谁告诉过你拂尘不能说话么？”子虚无奈道：“这自然是没人跟我说的。”皓月拂道：“这不得了？所以老夫能说话也没什么稀奇的。”
子虚听他这么一说登时是前思后想只觉得自己的思路有些跟不上了，皓月拂在地上弹了起来，它那扎成一束的灰白色丝线自然地分成了两条，仿佛人的两条腿，竟翘起了二郎腿！佛柄来回晃动着仿佛一个老人的脑袋：“呸，你个臭小子只在这破蜀山呆着，见识少如狗屁！老夫只不过说了两句话就把你吓得犹如狗一般！大荒之内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你要出去走上一遭岂不是要吓得……犹如狗一般！”
子虚无奈之下只得连声附和，皓月拂看见他这幅卑微的模样忍不住有呸了一声道：“你看你那样子，犹如狗一般……”仿佛这皓月拂骂道极致便是这句——犹如狗一般。也不知道它跟狗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子虚只好道：“皓前辈，晚辈着实不知道您在这里休息，您到底是什么来头？”皓月拂哼道：“说出来吓死你！老夫乃是大荒之内说一不二，说三不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个谁……不好意思，忘了。手中的拂尘。”
子虚揉了揉几欲崩溃的脑袋，皓月拂冷笑道：“你别看老夫现在破破烂烂不起眼，老夫告诉你，当年老夫跟着那人叱咤大荒数十载，也不知道多少神兵利刃都奈何不了老夫。即便是现在，放眼大荒，什么英雄好汉，老夫依然是全视为——狗。”那皓月拂刚说到这里，一只小猴子听着声响好奇地冲着它跑了过来，皓月拂吓得慌忙跳到子虚怀里：“死猴子，滚开！”
子虚见它刚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一个猴子就把它吓得往自己怀里钻，真是苦笑不得，而且这家伙蛮横无比、自持甚高，想来先前使用它的那人也是个不怎么样的人，当下叹道：“那皓前辈，您睡您的，晚辈就不打搅您了。”说完将它放到猴子够不到的一个石台上就要接着去酿酒。
那皓月拂却在身后叫道：“臭小子！你没把老夫当回事儿是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把老夫供起来做牌位么！”子虚懒得和这个人品低劣的拂尘交谈：“是，是……那晚辈还把你交给猴子玩得了。”那皓月拂吓了一跳登时不再说话。
子虚兴冲冲地将那些野果酿制成的酒挖出来，刚一开起来那酒坛子的口，一股酒香飘了出来，子虚正要喜滋滋地饮上一口，却觉得肩头微微一沉，他瞟了过去，正见那皓月拂朝酒坛子倾斜着似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嘟嘟囔囔地道：“臭小子……想不到……人不怎样，这酒做的倒挺不错的……跟——条狗一样。”
(本章完)
其实子虚想的这个办法也很简单，为了打发这种让人无法忍耐的压抑环境，他认为首先这地方得有声音，别管是什么声音，反正不能是这种死气沉沉静的让人抓狂。为此他开始朝着西峰攀爬，因为西峰半山腰以上是太阳可以照的到的地方，飞鸟奇兽不少，他准备抓两只兔子或者是山羊什么的玩意儿来陪陪自己。
可是要完成这一个看似简单的任务真正实施起来确实难入登天，因为蜀山的山壁又尖又硬，而且没被太阳照射过的部分更是湿滑无比，子虚一开始还能爬几米，但过了十米之后，落脚之处少的可怜，他心里也开始犯怵，唯恐掉下去没了小命。但他脑子机灵无比，下面不是有很多武器么，虽然已经是破铜烂铁了，但他还是找到了一些凑合能用的刀剑，一边往上爬一边用刀剑砍出落脚点。
终于在第二天，他总算是爬上树木丛密、景色秀丽的西峰，一到这里听得四周虫鸣鸟叫、溪水叮咛，直觉的这里成了天堂一般。再向上走便是一片开阔地，子虚一到这里忍不惊呆了，由于西峰太过偏僻，四边均无路可走，只能自下攀爬，这里竟成了一片世外桃源，一泓清泉自山间穿过，泉边仙鹤饮水啄鱼、树上猴子嬉戏玩闹、草间野鸡孵蛋休憩……再加上无数说不上名字的野果、花朵，只把这里装点的仿佛人间仙境一般。
子虚大喜之下竟舍不得回去了，但唯恐执法弟子到望月谷查探，无奈之下想了便另一个办法，短短一周的时间，他利用乾坤袋中的磨石在西峰山壁磨出了一面巨大无比的石镜，如此一来太阳照到西峰上便折射到了望月谷底，接着就是不厌其烦地每日爬上西峰将一些奇花异草种在了望月谷下的小岛上。
这小子……让他到剑冢面壁思过，他倒好，竟玩起了农场游戏……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望月谷变得有花有草、有林有木……竟被他搞成了一副别样洞天，西峰上的动物见下面景色宜人，隔三差五地也下来玩乐，时间一长那些动物见他没什么敌意，索性有些就在这里定居了。这原本阴沉压抑、不见天日的剑冢竟被他搞成了世外桃源，也不知蜀山掌门剑归尘见到这一幕是该哭还是该笑，历届苦熬三年面壁都快要疯了的弟子要是见到这一幕不气的吐血才怪。
一转眼，一个半月的时间过去了，剑冢已是一片声色盎然之景，就连那插在小岛中央的庄严肃穆的镇魂剑也成了猴子、鸟雀的玩闹休憩的地点。子虚也是心情极佳，他竟还自封为望月谷谷主，动物们也不畏惧他，只把他当做这里的头目，与他一起嬉戏一起进食。为了过的更加滋润，他还开始采摘野果酿酒……隔三差五便跟跟一群动物们喝的酩酊大醉。
每天睡着的时候，一些动物甚至把他的身体当做枕头，大家是过的有滋有味，一片和谐美景。
这天醒来，子虚擦去额头上的鸟屎，推开枕着他的几只猴子，看着眼前这幅没有江湖险恶、没有勾心斗角的美景，想到他再也不用向任何人谄媚低头保护自己、再也不用怕被欺负去向任何人巴结行好，不由得感慨道：“若是能找几个知心朋友、一些无欲无求的善良人们在这里一同生活，别说是三年，便是过一辈子也好啊……”
旁边一只仙鹤用长啄理了理他的头发似是听懂了他说话，他也抚摸了它一下他的羽翅笑道：“你们自然也是我的知心朋友。”那仙鹤展翅一叫似是极为高兴，竟迈起鹤步、扬起细长的头跳起舞来，子虚嘻嘻一笑：“有舞怎能没曲？来来来，鹤兄，我给你助助兴。”当下取来古筝整理端坐开始弹奏起来，正是那首《鸥鹭忘机》，这一月多时间里，虽说他还不能将这曲子练得完美至极，但也算磕磕绊绊弹的凑合。
一曲奏起，那仙鹤盈盈一跃，竟极有灵性地随着他的节奏跃动起来，接着就是鸟雀啾啾、昆虫窸窣、鼓鼓蛙鸣，跟着他遥声附和，那些刚睡醒的猴子们也都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别管外面的江湖是如何的斗争激烈、追名逐利，此刻咱们的望月谷内却是一片欢歌笑语、歌舞升平。
正当咱们的望月谷谷主和他的手下们玩的起劲的时候一个沉闷的声音忽然在角落里响了起来。“臭小子！你有完没完！他娘的！自从你来了这里，老夫一次安稳觉都没睡过！”
忽然听到这么一声呵斥，当即把子虚吓得手一哆嗦，那琴声戛然而止，动物们也都停了下来四处瞅着声音来源。这下子虚可是吓坏了，他在谷底呆了一个多月，别说是人，就个人屁都没闻见过，就算是那送饭的童子也不曾下过谷来都是用绳子吊着给他放下来，除了他哪里还有其他人？但那呵斥声……对了！这里号称剑冢，想来是阴气极重，难道是有鬼不成！想到这里子虚结结巴巴地问道：“您……您是哪位鬼爷？”
“什么他娘的鬼的怪的！老夫乃是……哎呀你个死猴子！放开老夫！”那声音似是极为痛苦，子虚循声望去只见一只老猴子在角落里拿着一把破拂尘在猴群之中极为得意的来回走动。
子虚顿时惊呆了：“您老是……”“臭小子，快让这死猴子把老夫放下来！”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正是从那拂尘上传来！子虚惊愕无比，小心翼翼地走到那老猴子身边对它手上的拂尘问道：“是您在说话？”那老猴笑嘻嘻地在猴群中显摆够了，然后竟用那拂尘在水潭中来回搅动起来，那拂尘在潭水上下起伏着挣扎道：“不是老夫是谁！快让这死猴子住手！咕噜噜噜……你他娘个死猴子！难道想要淹死老夫不成！咕噜噜噜……”
子虚这才确定了说话的是这个拂尘，这匪夷所思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再被那破拂尘再次催促之后，他才连忙让老猴子把拂尘乖乖放在了地上。
“那个……我该怎么称呼您？”子虚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局促，毕竟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与拂尘交谈。
那拂尘竟自己转动起来甩干了身上的水，然后立了起来沉吟道：“老夫……老夫……咦？老夫叫什么来着……”子虚哭笑不得：“我哪知道？”那拂尘怒道：“你笑什么！唔……想起来了！老夫名为皓月！你就叫我皓前辈吧。”
子虚只得点头道：“皓前辈。”然后又忍不住问道：“您是个拂尘怎么能说话呢？”皓月拂怒道：“有谁告诉过你拂尘不能说话么？”子虚无奈道：“这自然是没人跟我说的。”皓月拂道：“这不得了？所以老夫能说话也没什么稀奇的。”
子虚听他这么一说登时是前思后想只觉得自己的思路有些跟不上了，皓月拂在地上弹了起来，它那扎成一束的灰白色丝线自然地分成了两条，仿佛人的两条腿，竟翘起了二郎腿！佛柄来回晃动着仿佛一个老人的脑袋：“呸，你个臭小子只在这破蜀山呆着，见识少如狗屁！老夫只不过说了两句话就把你吓得犹如狗一般！大荒之内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你要出去走上一遭岂不是要吓得……犹如狗一般！”
子虚无奈之下只得连声附和，皓月拂看见他这幅卑微的模样忍不住有呸了一声道：“你看你那样子，犹如狗一般……”仿佛这皓月拂骂道极致便是这句——犹如狗一般。也不知道它跟狗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子虚只好道：“皓前辈，晚辈着实不知道您在这里休息，您到底是什么来头？”皓月拂哼道：“说出来吓死你！老夫乃是大荒之内说一不二，说三不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个谁……不好意思，忘了。手中的拂尘。”
子虚揉了揉几欲崩溃的脑袋，皓月拂冷笑道：“你别看老夫现在破破烂烂不起眼，老夫告诉你，当年老夫跟着那人叱咤大荒数十载，也不知道多少神兵利刃都奈何不了老夫。即便是现在，放眼大荒，什么英雄好汉，老夫依然是全视为——狗。”那皓月拂刚说到这里，一只小猴子听着声响好奇地冲着它跑了过来，皓月拂吓得慌忙跳到子虚怀里：“死猴子，滚开！”
子虚见它刚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一个猴子就把它吓得往自己怀里钻，真是苦笑不得，而且这家伙蛮横无比、自持甚高，想来先前使用它的那人也是个不怎么样的人，当下叹道：“那皓前辈，您睡您的，晚辈就不打搅您了。”说完将它放到猴子够不到的一个石台上就要接着去酿酒。
那皓月拂却在身后叫道：“臭小子！你没把老夫当回事儿是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把老夫供起来做牌位么！”子虚懒得和这个人品低劣的拂尘交谈：“是，是……那晚辈还把你交给猴子玩得了。”那皓月拂吓了一跳登时不再说话。
子虚兴冲冲地将那些野果酿制成的酒挖出来，刚一开起来那酒坛子的口，一股酒香飘了出来，子虚正要喜滋滋地饮上一口，却觉得肩头微微一沉，他瞟了过去，正见那皓月拂朝酒坛子倾斜着似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嘟嘟囔囔地道：“臭小子……想不到……人不怎样，这酒做的倒挺不错的……跟——条狗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