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大事不好
徐国公回忆李习的名字后，看向诸葛夫人的眼神，变得怒目圆睁。
“你的外甥已经走了！”
诸葛夫人疑惑地看着徐国公，在正厅中并没有看到习皇子的身影，而且见到那一滩鲜红，心中顿生恐惧。
“习皇子可是陛下最疼爱的皇子，老爷可不能杀呀。”
徐国公鼻梁眉头皱在一块，抬手怒目指着诸葛夫人。
“你给我回房，政事不需要你一个妇人来管，管好你的儿子就好。”
诸葛夫人看到徐国公怒不可遏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很快就被恐惧掩饰。
但是诸葛夫人微小的变化，没有逃过刘钰的眼睛。刘钰不动声色地看着诸葛夫人微微欠身，同徐国公说道。
“妾身告退！”
诸葛夫人带着丫鬟向后院走去。
刘钰目送诸葛夫人离开，转头发现徐国公正用手掌揉着额头，轻敲桌面，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
“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好了，现在都退下吧。”
官员们并不敢现在就离开，转头征求的眼神看向徐国公，只见徐国公抬手向前一挥。官员们纷纷向徐国公行礼后，起身离开。
刘钰见所有官员离去后，起身走到徐国公身旁，跪坐下去。
“父亲，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徐国公抬头看向刘钰，脸上尽是疲惫。
“钰儿，为父是否真的太过愚忠了？”
刘钰见到徐国公此时的样子，心中也唏嘘不已，开口安慰道。
“父亲，忠诚是美德，问题不在父亲，而在于大周气数已尽。朝廷逼迫，民不得不反。”
徐国公长叹一声。
刘钰见徐国公已经心力交瘁，也跟着暗叹一声。
“父亲，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我就先回玉珏商号了。”
随着徐国公的点头，刘钰走出了徐国公府。
天上炎炎烈日，正烘烤大地，将整个凤翔烤得躁动，马车中的刘钰心中却异常镇定。
回到玉珏寨后，刘钰见到已经换好衣服的吕穆和李祤，正坐在客厅等候。
坐到主位后，刘钰看向李祤。
“这次李习过来，为什么没人知道？”
李祤满脸歉意地对刘钰说道。
“实为祤之过，还请公子责罚。”
刘钰皱皱眉，接过芙翠送进来的茶水。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找方法处理。”
李祤憾然，心中很敬佩刘钰，小小年纪就可以如此理智。
“公子，计策已拟，还请公子定夺。”
刘钰抿了一口茶水后，点点头。
“说说看。”
李祤和吕穆交换眼神后，起身向刘钰行礼。
“公子，朝廷如定凤翔反叛，数军镇愿同盟凤翔，一起揭竿。如若朝廷否认，需要逼迫朝廷交出十倍于所劫钱粮，赔于凤翔。”
刘钰听后，思索一会，点点头。
“嗯，就这么办，我可不管什么朝廷不朝廷，我只关心百姓是不是受苦。”
刘钰说完后，抬头看向吕穆。
“思然先生知道李习是什么人吗？”
吕穆被刘钰突然这么一问，内心很是奇怪，摇摇头。
“公子，穆不知。”
刘钰将诸葛夫人所说的告诉了吕穆和李祤，就算情报很好的吕穆，听后也是惊奇连连，万万想不到李习就是边家嫔妃的儿子。
刘钰说完后，将身体倚在靠背上，舒展了一下脖颈。
“芙翠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状况？”
吕穆回头看了一下客厅外，发现并没有人在外面，回头对着刘钰小声说道。
“公子，芙翠并无异动。”
刘钰鼻息向外一冲，整个身体直了起来。
“还是直接问吧，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来观察了。”
吕穆听后，立刻起身向外走去，找了一名下人，叫芙翠走了进来。
芙翠进来后，脸上很疑惑，但是没有任何的惊慌，来到客厅中间，莹莹欠身。
“公子，叫奴婢有什么吩咐？”
刘钰直起身，威严地看着芙翠。
“芙翠，你接下来说得，要是有半点谎言，我就可能将你送吐蕃去。”
芙翠脸上一阵慌张，身体微微颤抖，立刻跪伏在地。
“公子，奴婢并未犯错，为何公子要将奴婢送到吐蕃。”
刘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对着芙翠说道。
“芙翠，你是不是边家人送到徐国公府的？”
芙翠直起身，脸上已经挂着泪痕，听到刘钰的话后，用力地点点头。
刘钰见芙翠楚楚可怜的神情，内心泛起一丝恻隐之心，语气也变得不再那么威严。
“上次我们在徐国公府商议运粮路线的时候，你记不记得？”
芙翠轻轻擦拭一下眼泪，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后，点点头。
“奴婢那时正在为公子和各位大人服侍茶水。”
刘钰见芙翠没有半丝说谎，抬手示意芙翠起身说话。
“芙翠，你有没有将我们的路线图告诉过别人？”
芙翠缓缓起身，膝盖处可以隐约看到点点泪痕，泛光的眼珠看着刘钰。
“有，副使杜大人问过奴婢。”
刘钰疑惑地转头看向吕穆。
“思然先生，副使是朝廷任命的吗？”
吕穆眉头紧皱，听到刘钰的问话后，点点头。
刘钰低头陷入了沉思，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是副使杜睿。
不一会，刘钰抬头，眼中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芙翠看到刘钰可怕的眼神，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没有支持住，直接倒在地上，眼神中尽是恐惧。
刘钰见芙翠的表现，威风凛凛地开口说道。
“芙翠，你是诸葛夫人的奸细！”
芙翠眼中慢慢渗出泪水，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用尽全身力气摇头。
“不是，公子，奴婢不是奸细。”
刘钰见到芙翠梨花带雨，心中的恻隐之心再次起来，只是这次没有影响语气，威严地说道。
“别再哭了，说说你是怎么到我身边的。”
芙翠身体一震，赶紧将泪水擦拭，缓缓说道。
“奴婢小时候是诸葛夫人买回去的，后来又送给了荥阳郡主。荥阳郡主命奴婢到公子身边，将公子的所有一切告诉她，可奴婢并没有将公子的起居告诉荥阳郡主。”
刘钰细细回想芙翠以前的所有行为，发现她并没有说谎，眼中的杀气渐渐收回，语气也变得温柔许多。
“芙翠，我们现在的情况很特殊，因为玉珏有一批钱粮被人劫，知道路线的除了我们四个人之外，就只有你。而且你是边家的人，你应该知道边家人和我势同水火，不得不怀疑。”
芙翠见刘钰已经不再可怕，听到刘钰说钱粮被劫的时候，脸上显出惊恐，赶快跪地向刘钰解释道。
“公子，奴婢并不知道这么一说，会出这么大的祸事，还请公子恕罪。”
刘钰暗叹一声，见芙翠不再抽噎，温柔地说道。
“芙翠，你先出去吧。”
芙翠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向外慢慢退去。
刘钰见芙翠离去，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祤。
“李先生，觉得真与假？”
李祤一直观察芙翠的所有细微表情，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抬头对视刘钰，摇摇头。
“祤不敢妄自揣测。”
刘钰将身体倚在靠背上，缓缓说道。
“那就再观察些日子吧。”
天空的烈日渐渐西落，余晖将整个天空照的通红，东边已经升起一轮新月，日月交相辉映。
随着李习回到上都，朝廷开始对凤翔有各种议论。有得认为朝廷应该派兵将凤翔拿下，有得则是认为需要安抚，更多的是持中庸之道。
经过半月的争执，支持安抚的阵营得到胜利，朝廷派出来了使臣到凤翔，为钱粮被劫一案实行安抚，同时拍李习为在徐国公面前的无礼，前来道歉。
徐国公府正厅。
堂坐两侧各增加了两位偏席，分别是刘钰和李习坐在上面，徐国公正跪坐主席。
徐国公正翻看朝廷给的赔偿名帖，上面的数字，让他感到震惊。转头看向刘钰，发现他真神情悠然的闭目养神。
徐国公将名帖合上，转头对着李习，脸上没有一丝神情。
“四皇子，对于朝廷的恩赐，凤翔就此谢过，至于陛下说让你赔礼道歉，那就免了，我也有些过错。”
李习抬头看了一眼刘钰后，起身走到堂坐前面，对着徐国公行礼。
“既然父皇交代，本皇子一定会去做的，大周四皇子，李习，在此向徐国公赔礼，还望徐国公海涵！”
虽然李习说得很谦逊，但内心却极度嫉恨。
徐国公抬抬手，示意李习站起身。
“四皇子，我是大周承袭的徐国公，在你没有册封亲王或是太子，品阶可以受起你的礼节。”
刘钰直到事情全部结束都没有说话，一直闭目养神。并不是不关心，而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预先知道了，所以就想看看李习的表现。
回到玉珏寨后，刘钰的心情大好，准备将早已准备好的蒸汽汽轮，安装在玉珏寨内，让玉珏商号的生产里得到跨时代的进步。
半月后，天气进入最酷热的时节，刘钰正在客厅中喝着酸梅汤。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进来，抬头一看，吕穆已经没有往日神情，脚上也只穿了一直鞋子。
气喘吁吁的吕穆来不及调整呼吸，急忙地向刘钰禀报。
“公子，大事不好了！”
“你的外甥已经走了！”
诸葛夫人疑惑地看着徐国公，在正厅中并没有看到习皇子的身影，而且见到那一滩鲜红，心中顿生恐惧。
“习皇子可是陛下最疼爱的皇子，老爷可不能杀呀。”
徐国公鼻梁眉头皱在一块，抬手怒目指着诸葛夫人。
“你给我回房，政事不需要你一个妇人来管，管好你的儿子就好。”
诸葛夫人看到徐国公怒不可遏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很快就被恐惧掩饰。
但是诸葛夫人微小的变化，没有逃过刘钰的眼睛。刘钰不动声色地看着诸葛夫人微微欠身，同徐国公说道。
“妾身告退！”
诸葛夫人带着丫鬟向后院走去。
刘钰目送诸葛夫人离开，转头发现徐国公正用手掌揉着额头，轻敲桌面，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
“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好了，现在都退下吧。”
官员们并不敢现在就离开，转头征求的眼神看向徐国公，只见徐国公抬手向前一挥。官员们纷纷向徐国公行礼后，起身离开。
刘钰见所有官员离去后，起身走到徐国公身旁，跪坐下去。
“父亲，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徐国公抬头看向刘钰，脸上尽是疲惫。
“钰儿，为父是否真的太过愚忠了？”
刘钰见到徐国公此时的样子，心中也唏嘘不已，开口安慰道。
“父亲，忠诚是美德，问题不在父亲，而在于大周气数已尽。朝廷逼迫，民不得不反。”
徐国公长叹一声。
刘钰见徐国公已经心力交瘁，也跟着暗叹一声。
“父亲，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我就先回玉珏商号了。”
随着徐国公的点头，刘钰走出了徐国公府。
天上炎炎烈日，正烘烤大地，将整个凤翔烤得躁动，马车中的刘钰心中却异常镇定。
回到玉珏寨后，刘钰见到已经换好衣服的吕穆和李祤，正坐在客厅等候。
坐到主位后，刘钰看向李祤。
“这次李习过来，为什么没人知道？”
李祤满脸歉意地对刘钰说道。
“实为祤之过，还请公子责罚。”
刘钰皱皱眉，接过芙翠送进来的茶水。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找方法处理。”
李祤憾然，心中很敬佩刘钰，小小年纪就可以如此理智。
“公子，计策已拟，还请公子定夺。”
刘钰抿了一口茶水后，点点头。
“说说看。”
李祤和吕穆交换眼神后，起身向刘钰行礼。
“公子，朝廷如定凤翔反叛，数军镇愿同盟凤翔，一起揭竿。如若朝廷否认，需要逼迫朝廷交出十倍于所劫钱粮，赔于凤翔。”
刘钰听后，思索一会，点点头。
“嗯，就这么办，我可不管什么朝廷不朝廷，我只关心百姓是不是受苦。”
刘钰说完后，抬头看向吕穆。
“思然先生知道李习是什么人吗？”
吕穆被刘钰突然这么一问，内心很是奇怪，摇摇头。
“公子，穆不知。”
刘钰将诸葛夫人所说的告诉了吕穆和李祤，就算情报很好的吕穆，听后也是惊奇连连，万万想不到李习就是边家嫔妃的儿子。
刘钰说完后，将身体倚在靠背上，舒展了一下脖颈。
“芙翠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状况？”
吕穆回头看了一下客厅外，发现并没有人在外面，回头对着刘钰小声说道。
“公子，芙翠并无异动。”
刘钰鼻息向外一冲，整个身体直了起来。
“还是直接问吧，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来观察了。”
吕穆听后，立刻起身向外走去，找了一名下人，叫芙翠走了进来。
芙翠进来后，脸上很疑惑，但是没有任何的惊慌，来到客厅中间，莹莹欠身。
“公子，叫奴婢有什么吩咐？”
刘钰直起身，威严地看着芙翠。
“芙翠，你接下来说得，要是有半点谎言，我就可能将你送吐蕃去。”
芙翠脸上一阵慌张，身体微微颤抖，立刻跪伏在地。
“公子，奴婢并未犯错，为何公子要将奴婢送到吐蕃。”
刘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对着芙翠说道。
“芙翠，你是不是边家人送到徐国公府的？”
芙翠直起身，脸上已经挂着泪痕，听到刘钰的话后，用力地点点头。
刘钰见芙翠楚楚可怜的神情，内心泛起一丝恻隐之心，语气也变得不再那么威严。
“上次我们在徐国公府商议运粮路线的时候，你记不记得？”
芙翠轻轻擦拭一下眼泪，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后，点点头。
“奴婢那时正在为公子和各位大人服侍茶水。”
刘钰见芙翠没有半丝说谎，抬手示意芙翠起身说话。
“芙翠，你有没有将我们的路线图告诉过别人？”
芙翠缓缓起身，膝盖处可以隐约看到点点泪痕，泛光的眼珠看着刘钰。
“有，副使杜大人问过奴婢。”
刘钰疑惑地转头看向吕穆。
“思然先生，副使是朝廷任命的吗？”
吕穆眉头紧皱，听到刘钰的问话后，点点头。
刘钰低头陷入了沉思，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是副使杜睿。
不一会，刘钰抬头，眼中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芙翠看到刘钰可怕的眼神，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没有支持住，直接倒在地上，眼神中尽是恐惧。
刘钰见芙翠的表现，威风凛凛地开口说道。
“芙翠，你是诸葛夫人的奸细！”
芙翠眼中慢慢渗出泪水，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用尽全身力气摇头。
“不是，公子，奴婢不是奸细。”
刘钰见到芙翠梨花带雨，心中的恻隐之心再次起来，只是这次没有影响语气，威严地说道。
“别再哭了，说说你是怎么到我身边的。”
芙翠身体一震，赶紧将泪水擦拭，缓缓说道。
“奴婢小时候是诸葛夫人买回去的，后来又送给了荥阳郡主。荥阳郡主命奴婢到公子身边，将公子的所有一切告诉她，可奴婢并没有将公子的起居告诉荥阳郡主。”
刘钰细细回想芙翠以前的所有行为，发现她并没有说谎，眼中的杀气渐渐收回，语气也变得温柔许多。
“芙翠，我们现在的情况很特殊，因为玉珏有一批钱粮被人劫，知道路线的除了我们四个人之外，就只有你。而且你是边家的人，你应该知道边家人和我势同水火，不得不怀疑。”
芙翠见刘钰已经不再可怕，听到刘钰说钱粮被劫的时候，脸上显出惊恐，赶快跪地向刘钰解释道。
“公子，奴婢并不知道这么一说，会出这么大的祸事，还请公子恕罪。”
刘钰暗叹一声，见芙翠不再抽噎，温柔地说道。
“芙翠，你先出去吧。”
芙翠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向外慢慢退去。
刘钰见芙翠离去，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祤。
“李先生，觉得真与假？”
李祤一直观察芙翠的所有细微表情，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抬头对视刘钰，摇摇头。
“祤不敢妄自揣测。”
刘钰将身体倚在靠背上，缓缓说道。
“那就再观察些日子吧。”
天空的烈日渐渐西落，余晖将整个天空照的通红，东边已经升起一轮新月，日月交相辉映。
随着李习回到上都，朝廷开始对凤翔有各种议论。有得认为朝廷应该派兵将凤翔拿下，有得则是认为需要安抚，更多的是持中庸之道。
经过半月的争执，支持安抚的阵营得到胜利，朝廷派出来了使臣到凤翔，为钱粮被劫一案实行安抚，同时拍李习为在徐国公面前的无礼，前来道歉。
徐国公府正厅。
堂坐两侧各增加了两位偏席，分别是刘钰和李习坐在上面，徐国公正跪坐主席。
徐国公正翻看朝廷给的赔偿名帖，上面的数字，让他感到震惊。转头看向刘钰，发现他真神情悠然的闭目养神。
徐国公将名帖合上，转头对着李习，脸上没有一丝神情。
“四皇子，对于朝廷的恩赐，凤翔就此谢过，至于陛下说让你赔礼道歉，那就免了，我也有些过错。”
李习抬头看了一眼刘钰后，起身走到堂坐前面，对着徐国公行礼。
“既然父皇交代，本皇子一定会去做的，大周四皇子，李习，在此向徐国公赔礼，还望徐国公海涵！”
虽然李习说得很谦逊，但内心却极度嫉恨。
徐国公抬抬手，示意李习站起身。
“四皇子，我是大周承袭的徐国公，在你没有册封亲王或是太子，品阶可以受起你的礼节。”
刘钰直到事情全部结束都没有说话，一直闭目养神。并不是不关心，而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预先知道了，所以就想看看李习的表现。
回到玉珏寨后，刘钰的心情大好，准备将早已准备好的蒸汽汽轮，安装在玉珏寨内，让玉珏商号的生产里得到跨时代的进步。
半月后，天气进入最酷热的时节，刘钰正在客厅中喝着酸梅汤。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进来，抬头一看，吕穆已经没有往日神情，脚上也只穿了一直鞋子。
气喘吁吁的吕穆来不及调整呼吸，急忙地向刘钰禀报。
“公子，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