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折冲府挂帅
天空微微亮的时候，刘钰带着薛祥向凤翔府城骑马而去。经过一夜的大雪，整个凤翔府城被白茫茫积雪覆盖。为了防止马匹的脚冻伤，裹上了厚厚的一层皮革。
两匹骏马停在凤翔府城北门下，望着紧闭的高大城门，薛祥向城门上喊去。
“快开门！徐国公四公子有要事进城。”
城门上的守备军队正听到薛祥的声音，揉着朦胧的眼睛，向薛祥看去。认出薛祥后，迅速的命令身边的人下楼开门，并向刘钰行礼。
“四公子请稍等，小人这就去开门。”
不一会，城门缓缓的敞开，城门队正小跑到刘钰的马前行礼。
“四公子请入城。”
刘钰向这名队正谢意的点点头，驾着马就向城门里跑去。
队正看着刘钰向城里渐渐跑远，身边的士兵凑到他的身边小声询问。
“队正，这四公子是什么人呀？我感觉你好像很尊敬他。”
队正抬手打了一个询问的士兵，但是他并不是生气自己的手下询问，而是抬头望向了已经泛白的天空。
“我升队正就是因为大前年河池守卫战的功劳，不到一万人全歼归义叛军三万人。而这次的指挥将领，就是刚刚跑进去的四公子。”
那名士兵眼神透出不可思议。
“可是我听说河池的功劳好像说是大公子的，大公子料敌先机。”
队正的脸已经完全拉下，紧紧的盯着那名士兵。
“哼！大公子就是一个监军，哪里来得料敌先机，四公子不屑与他争而已。”
折冲府府衙前，两匹骏马刚刚勒住，马上的两人跳了下来。府衙外面两名站岗的士兵，快速的向两人跑去，接过他们手中的缰绳。
“吕将军已经在正厅等候将军多时了。”
刘钰听到吕穆在等自己，心里很诧异。
门口到折冲府府衙正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钰和薛祥就到了。见到吕穆在堂座上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刘钰明白了吕穆为什么会等自己。
“思然先生就这么确定我会过来？”
吕穆从堂座上走了下来，走到刘钰身前后，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抬手压了压刘钰，示意他也坐下。
“公子，非穆确定，而是公子心中已有答案。”
刘钰见到吕穆笑眯眯的脸，内心中有点鄙视他。
“好了，既来之则安之。”
吕穆依旧保持着笑脸，起身转向堂上的桌案走去，将摆在桌案正中间用锦布包裹的盒子拿了下来。
“刘将军，此乃折冲府玺绶。”
刘钰站起身，直愣愣的盯着吕穆手上的玺绶，突然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正准备伸手去接那沉甸甸的玺绶，身后传来了大哥刘宗的声音。
“思然先生，折冲府还是我父亲徐国公的帐下，并不是你吕穆的私人地方。”
本来笑嘻嘻的脸上，见到刘宗进来后，吕穆的眉头顿时拧成了川字。
“大公子，穆乃凤翔行军司马，有决定折冲府都尉之属。”
刘宗迈着八字步走进了正厅，身后跟着副使杜睿。刘宗来到了吕穆的身边，看着他手中的玺绶，心里刺挠的痒着。
“就算先生有权委任折冲都尉，也需要向我父亲协商吧？”
吕穆昨天正式开启折冲府，有很多事情需要他来安排，没有时间去和徐国公协商。不过对于这个事，吕穆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二十多年了折冲府一直是吕穆一个人安排工作。
“大公子请放心，穆自会向徐国公禀报。”
刘宗见吕穆好似油盐不进，瞥了一下身旁的副使杜睿。杜睿这次过来，主要是因为荥阳郡主用家族利益来压迫他。
“吕大人，大公子所言确道理，且堂堂折冲府由还未成年的四公子掌权，确有些不合适。”
吕穆礼貌的向副使杜睿行礼后，看了看又坐回原位的刘钰。
“杜大人，现今战争已非短兵相接，四公子对火炮火枪的了解远超于穆。”
刘宗听到火炮火枪的时候，眉头一皱，随即又奸笑一声。
“玉珏商号属商籍，四弟也属商籍。折冲府虽由先生掌权，大周律法却不由商籍入折冲府。”
吕穆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一样，不过以吕穆的涵养绝对不会笑出声，微笑着同刘宗解释。
“大公子，玉珏商号是为商籍，可四公子并未入商籍。杜大人可为大公子解惑。”
吕穆的视线从刘宗的脸上，转移到了一直在摇头的副使杜睿身上。
“大公子，确实如思然先生所讲。初始四公子确备入商籍，可后又由思然先生更改。”
刘宗和刘钰听后直直的盯着吕穆，两人的想法却截然不同。刘宗想的是吕穆实在太过狡猾，而刘钰想的是吕穆竟然能想到这么周全。
“那好，既然思然先生已经考虑周全了，我也不想与先生争辩。四弟可以当折冲都尉，我怎么也是佐果毅都尉吧？”
刘宗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刘钰。刘钰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站起身将吕穆手中的玺绶接过去。将玺绶解开后，把玩着里面的印玺。
“思然先生，折冲府是不是有军师一职？”
吕穆见到刘钰接过玺绶后心里很欣慰，点头回答了刘钰的问题。而刘宗脸上一喜，以为刘钰要将军师的职位给自己，可听到后面刘钰的话脸色就成了猪胆色。
“吕穆听令，现本将军命你为折冲府军师。”
吕穆迅速的将袍衫往空中一挥，恭敬的跪伏在刘钰身前。
“微臣吕穆谢将军令。”
刘宗被气得指着刘钰和吕穆，一直在说“你！你们！”，可是自己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词语去说。
“大哥，既然折冲府的大印在我手上了，我想你就别在折冲府里耽误我们办公。至于向父亲交代，我待会自然会去。”
刘宗已经知道自己在折冲府讨不到好处了，不过脑子里又想起了一件事。
“四弟，你可记住。你上次出征时可答应我，不与我争世子之位。”
刘钰觉得替这个大哥脸红，不过他也做了让自己脸红的事。
“大哥，那时我才十岁，正所谓嘴上没毛说话不牢。不是吗？”
刘宗死死地盯着刘钰脸上浓浓的戏弄，怒甩衣袖向折冲府衙门外走去。
刘钰见刘宗已经走远后，就和吕穆开始商量折冲府接下来该办的事情。
冬天的太阳慢慢的爬到了三杆上，刘钰、吕穆、薛祥三人从折冲府衙出来，向徐国公府慢慢的走去。路上的行人现在还不知道，明年开春后就要开战了，三三两两的走在已经扫清积雪的街道上。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三人已经来到了徐国公府的正门。刘钰抬头望着门上的牌匾，心里很是感慨。自从徐国公府里出来住之后，回来的次数不到一个手掌。
刘钰踱步向徐国公府里走去，门外接待的两个下人，一个向府里跑去通知徐国公，另外一个给刘钰领路。
三人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了书房，徐国公一身蟒袍，跪坐在蒲席上等会他们的到来。薛祥停在了书房的门口，刘钰和吕穆走进去同时向徐国公行礼。
“这没外人，不要这些繁文缛节了。坐吧！”
见到刘钰和吕穆坐好后，徐国公示意下人将茶水准备好。
“思然先生，昨日为何突然开启折冲府？”
吕穆刚刚端起下人送来的茶水，听到徐国公的话后，又慢慢的放到身前的小茶几上。
“回禀徐国公，穆与公子知晓了吐蕃和泾原的诡计，所以才将折冲府开启。”
吕穆的话，让徐国公眉头皱了起来，不详的预感充斥全身。
“是否二者联手？”
吕穆端起茶水，向徐国公点了点头。
得到吕穆肯定的回答，徐国公向身旁的刘钰看去，发现自己这个儿子又长高了好多。
“钰儿，为父听说思然先生委任你为折冲都尉？”
刘钰没觉得意外，毕竟刘宗的母亲是徐国公府正妻，徐国公不知道倒是会意外。
“是的，我有自信可以保卫凤翔，而且我准备这次将泾原一并并入我凤翔版图。”
徐国公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还闪过一道想法：这还是不是我儿子？
吕穆同时也很惊讶，刘钰一直没有和他说过这个事。
“钰儿，折冲府里可容不得半点胡闹？”
刘钰明白徐国公为什么会这么问，看到徐国公和吕穆的脸上挂满了惊讶，于是耐心的向他们解释。
“父亲，思然先生，我知道你们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泾原我肯定有能力将他拿下，而且玉珏商号会支持凤翔管理泾原的一切开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泾原的罪证抓到自己的手上。然后等我们退了吐蕃之后，将它们公诸于众，以清除叛逆的理由进攻泾原。”
徐国公和吕穆都觉得刘钰胆子太大了，这个理由是可以让泾原失去大周的庇佑。但是泾原多年的经营财力物力人力都在大周属于一流，凤翔根本没有办法和它比。就算有玉珏商号的财力支持，凤翔也没有人力和物力去管理这么多的地方。
刘钰看到两人若有所思，知道他们可能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我所说的拿下，并不是将他们全部占领，只是将他们的军队击垮。再由我们向朝廷申报，我们代为管理泾原，至于官员委派都由朝廷任命而官饷由我凤翔出。这样的话，一是可以省去物力人力；二是可以抬高朝廷的地位。一举两得，朝廷和我们都会受益，何乐不为。”
徐国公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刘钰，这个儿子根本不像刘宗说得那样不堪，反而能力非常，而且都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吕穆的。
徐国公像似做了什么重大决策一样，一脸严肃的看向刘钰。
“刘将军上前听封，本爵徐国公刘眰特委任你于折冲府折冲都尉。”
两匹骏马停在凤翔府城北门下，望着紧闭的高大城门，薛祥向城门上喊去。
“快开门！徐国公四公子有要事进城。”
城门上的守备军队正听到薛祥的声音，揉着朦胧的眼睛，向薛祥看去。认出薛祥后，迅速的命令身边的人下楼开门，并向刘钰行礼。
“四公子请稍等，小人这就去开门。”
不一会，城门缓缓的敞开，城门队正小跑到刘钰的马前行礼。
“四公子请入城。”
刘钰向这名队正谢意的点点头，驾着马就向城门里跑去。
队正看着刘钰向城里渐渐跑远，身边的士兵凑到他的身边小声询问。
“队正，这四公子是什么人呀？我感觉你好像很尊敬他。”
队正抬手打了一个询问的士兵，但是他并不是生气自己的手下询问，而是抬头望向了已经泛白的天空。
“我升队正就是因为大前年河池守卫战的功劳，不到一万人全歼归义叛军三万人。而这次的指挥将领，就是刚刚跑进去的四公子。”
那名士兵眼神透出不可思议。
“可是我听说河池的功劳好像说是大公子的，大公子料敌先机。”
队正的脸已经完全拉下，紧紧的盯着那名士兵。
“哼！大公子就是一个监军，哪里来得料敌先机，四公子不屑与他争而已。”
折冲府府衙前，两匹骏马刚刚勒住，马上的两人跳了下来。府衙外面两名站岗的士兵，快速的向两人跑去，接过他们手中的缰绳。
“吕将军已经在正厅等候将军多时了。”
刘钰听到吕穆在等自己，心里很诧异。
门口到折冲府府衙正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钰和薛祥就到了。见到吕穆在堂座上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刘钰明白了吕穆为什么会等自己。
“思然先生就这么确定我会过来？”
吕穆从堂座上走了下来，走到刘钰身前后，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抬手压了压刘钰，示意他也坐下。
“公子，非穆确定，而是公子心中已有答案。”
刘钰见到吕穆笑眯眯的脸，内心中有点鄙视他。
“好了，既来之则安之。”
吕穆依旧保持着笑脸，起身转向堂上的桌案走去，将摆在桌案正中间用锦布包裹的盒子拿了下来。
“刘将军，此乃折冲府玺绶。”
刘钰站起身，直愣愣的盯着吕穆手上的玺绶，突然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正准备伸手去接那沉甸甸的玺绶，身后传来了大哥刘宗的声音。
“思然先生，折冲府还是我父亲徐国公的帐下，并不是你吕穆的私人地方。”
本来笑嘻嘻的脸上，见到刘宗进来后，吕穆的眉头顿时拧成了川字。
“大公子，穆乃凤翔行军司马，有决定折冲府都尉之属。”
刘宗迈着八字步走进了正厅，身后跟着副使杜睿。刘宗来到了吕穆的身边，看着他手中的玺绶，心里刺挠的痒着。
“就算先生有权委任折冲都尉，也需要向我父亲协商吧？”
吕穆昨天正式开启折冲府，有很多事情需要他来安排，没有时间去和徐国公协商。不过对于这个事，吕穆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二十多年了折冲府一直是吕穆一个人安排工作。
“大公子请放心，穆自会向徐国公禀报。”
刘宗见吕穆好似油盐不进，瞥了一下身旁的副使杜睿。杜睿这次过来，主要是因为荥阳郡主用家族利益来压迫他。
“吕大人，大公子所言确道理，且堂堂折冲府由还未成年的四公子掌权，确有些不合适。”
吕穆礼貌的向副使杜睿行礼后，看了看又坐回原位的刘钰。
“杜大人，现今战争已非短兵相接，四公子对火炮火枪的了解远超于穆。”
刘宗听到火炮火枪的时候，眉头一皱，随即又奸笑一声。
“玉珏商号属商籍，四弟也属商籍。折冲府虽由先生掌权，大周律法却不由商籍入折冲府。”
吕穆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一样，不过以吕穆的涵养绝对不会笑出声，微笑着同刘宗解释。
“大公子，玉珏商号是为商籍，可四公子并未入商籍。杜大人可为大公子解惑。”
吕穆的视线从刘宗的脸上，转移到了一直在摇头的副使杜睿身上。
“大公子，确实如思然先生所讲。初始四公子确备入商籍，可后又由思然先生更改。”
刘宗和刘钰听后直直的盯着吕穆，两人的想法却截然不同。刘宗想的是吕穆实在太过狡猾，而刘钰想的是吕穆竟然能想到这么周全。
“那好，既然思然先生已经考虑周全了，我也不想与先生争辩。四弟可以当折冲都尉，我怎么也是佐果毅都尉吧？”
刘宗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刘钰。刘钰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站起身将吕穆手中的玺绶接过去。将玺绶解开后，把玩着里面的印玺。
“思然先生，折冲府是不是有军师一职？”
吕穆见到刘钰接过玺绶后心里很欣慰，点头回答了刘钰的问题。而刘宗脸上一喜，以为刘钰要将军师的职位给自己，可听到后面刘钰的话脸色就成了猪胆色。
“吕穆听令，现本将军命你为折冲府军师。”
吕穆迅速的将袍衫往空中一挥，恭敬的跪伏在刘钰身前。
“微臣吕穆谢将军令。”
刘宗被气得指着刘钰和吕穆，一直在说“你！你们！”，可是自己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词语去说。
“大哥，既然折冲府的大印在我手上了，我想你就别在折冲府里耽误我们办公。至于向父亲交代，我待会自然会去。”
刘宗已经知道自己在折冲府讨不到好处了，不过脑子里又想起了一件事。
“四弟，你可记住。你上次出征时可答应我，不与我争世子之位。”
刘钰觉得替这个大哥脸红，不过他也做了让自己脸红的事。
“大哥，那时我才十岁，正所谓嘴上没毛说话不牢。不是吗？”
刘宗死死地盯着刘钰脸上浓浓的戏弄，怒甩衣袖向折冲府衙门外走去。
刘钰见刘宗已经走远后，就和吕穆开始商量折冲府接下来该办的事情。
冬天的太阳慢慢的爬到了三杆上，刘钰、吕穆、薛祥三人从折冲府衙出来，向徐国公府慢慢的走去。路上的行人现在还不知道，明年开春后就要开战了，三三两两的走在已经扫清积雪的街道上。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三人已经来到了徐国公府的正门。刘钰抬头望着门上的牌匾，心里很是感慨。自从徐国公府里出来住之后，回来的次数不到一个手掌。
刘钰踱步向徐国公府里走去，门外接待的两个下人，一个向府里跑去通知徐国公，另外一个给刘钰领路。
三人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了书房，徐国公一身蟒袍，跪坐在蒲席上等会他们的到来。薛祥停在了书房的门口，刘钰和吕穆走进去同时向徐国公行礼。
“这没外人，不要这些繁文缛节了。坐吧！”
见到刘钰和吕穆坐好后，徐国公示意下人将茶水准备好。
“思然先生，昨日为何突然开启折冲府？”
吕穆刚刚端起下人送来的茶水，听到徐国公的话后，又慢慢的放到身前的小茶几上。
“回禀徐国公，穆与公子知晓了吐蕃和泾原的诡计，所以才将折冲府开启。”
吕穆的话，让徐国公眉头皱了起来，不详的预感充斥全身。
“是否二者联手？”
吕穆端起茶水，向徐国公点了点头。
得到吕穆肯定的回答，徐国公向身旁的刘钰看去，发现自己这个儿子又长高了好多。
“钰儿，为父听说思然先生委任你为折冲都尉？”
刘钰没觉得意外，毕竟刘宗的母亲是徐国公府正妻，徐国公不知道倒是会意外。
“是的，我有自信可以保卫凤翔，而且我准备这次将泾原一并并入我凤翔版图。”
徐国公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还闪过一道想法：这还是不是我儿子？
吕穆同时也很惊讶，刘钰一直没有和他说过这个事。
“钰儿，折冲府里可容不得半点胡闹？”
刘钰明白徐国公为什么会这么问，看到徐国公和吕穆的脸上挂满了惊讶，于是耐心的向他们解释。
“父亲，思然先生，我知道你们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泾原我肯定有能力将他拿下，而且玉珏商号会支持凤翔管理泾原的一切开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泾原的罪证抓到自己的手上。然后等我们退了吐蕃之后，将它们公诸于众，以清除叛逆的理由进攻泾原。”
徐国公和吕穆都觉得刘钰胆子太大了，这个理由是可以让泾原失去大周的庇佑。但是泾原多年的经营财力物力人力都在大周属于一流，凤翔根本没有办法和它比。就算有玉珏商号的财力支持，凤翔也没有人力和物力去管理这么多的地方。
刘钰看到两人若有所思，知道他们可能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我所说的拿下，并不是将他们全部占领，只是将他们的军队击垮。再由我们向朝廷申报，我们代为管理泾原，至于官员委派都由朝廷任命而官饷由我凤翔出。这样的话，一是可以省去物力人力；二是可以抬高朝廷的地位。一举两得，朝廷和我们都会受益，何乐不为。”
徐国公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刘钰，这个儿子根本不像刘宗说得那样不堪，反而能力非常，而且都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吕穆的。
徐国公像似做了什么重大决策一样，一脸严肃的看向刘钰。
“刘将军上前听封，本爵徐国公刘眰特委任你于折冲府折冲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