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灵传奇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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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丧乱

    北宋明道年间,宋国边境势力纷纷兴起,辽宋两国又因他事碰出火花。大宋聚力充实边境,却不想江南又大发水灾,灾难使黎民家无定所,宋王朝受到严重打击,百姓对宋王朝的统治开始怀疑。

    此事一发生便传入皇上耳中。早朝,仁宗皇帝大怒道:“众爱卿常说,‘江南乃富庶之地,小灾小难无需管理’,现如今百姓们皆是流离失所,有人直奔北方而来。朕要点拨银两以安江南民众之心。”忽有一大臣站出反对,道:“皇上,如今边陲之事仍未止步,今调重金资助江南,恐怕……”仁宗皇帝未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道:“江南乃为我大宋内部,太祖曾言‘江南乃为大宋财力之根本’。若江南出了事又怎能理边陲之事。史之明鉴,众多王朝不都因内部问题处理不当而亡,但看内部混乱是加剧王朝覆灭的关键。”那大臣又道:“皇上,今聚力于南,边陲之事恐怕越等越大。”听得他言,堂下也有大臣同意,先治边陲,后理江南。

    仁宗皇帝摸着脑门停了半会。堂下议论纷纷,有同意‘先治边陲,后理江南’,有‘先理江南,后治边陲’,还有二者兼得。

    忽仁宗皇帝大声喝道:“罢了,朕事已决,不做悔改。今日朝会就此,退朝。”仁宗皇帝说完便快步退去堂后。大臣听的退朝,皆跪地叩拜,道了声“吾皇万岁万万岁”,退出朝堂。而唯留那些主张先治边陲,后理江南者。那些人扔跪在地上,叩头道:“皇上,先治边陲为妥,若皇上不答应重臣就长跪不起。”久久不得回应,众人已知无戏,我退去了。

    此次水患自江陵而来,入镇江,随运河下扬州与平江。朝廷虽有物资拨来,但汴梁离江南足有千里,又运送重资,固然行的小心。白天稍作休息,晚上不停赶路。

    此事如风一般的吹自宋国大地,江湖匪众纷纷聚起,谋划劫财之事。

    且说此次赈灾仁宗极为重视,亲点兵将。赈灾物资,自东京而出,入江水下流,一路并为遇到劫财之事,而经得楚州却出现了。

    一日正午,众将士押送重资,路经楚州一商道,迎面驶来一支看似商队又似逃难者。有着五两推车,车上皆铺满稻草,稻草上放着大黑箱子,前头是两人领头,衣着一般,皆低头而行。

    一将领骂道:“怎的走路没长眼呀,让开。”商队中站出一人来,做出让开手势道:“快让开,让开。”那大将又问道:“这大箱子里装的何物?”那人答道:“里面是些衣物,今大水冲了家,只得往北走。”另一将领,觉得奇怪,即已冲了家,为何来这么多东西,到底是写什么人。

    事不可想,正那将领想时,自己后面却出事了。只见那些人从稻草中抽出刀来,士兵还未缓过神来,个个四下逃窜,忽听得领头大将喊道:“大家不要慌,摆好阵来。”众士兵方才猛醒,抽枪与匪寇火拼。“啊……”一时间山上冲来十几个匪寇,几个大将拍马上前,刀剑枪戈,乒乒乓乓的相撞,不时的擦出火花。双方斗了片刻皆有伤亡,那些匪寇伤亡甚多。余下匪寇见大势已去,搀扶着伤者逃命去了。将士们处理好兵士后,继续赶路,这一劫,他们也加快了脚步。

    镇江乃江南重镇,也不免于难。在镇江有一门派曰“三剑门”。三剑门门主宋温一生行侠仗义,故江湖人称“义侠”。大灾那时,宋温在某河道上拾得一约莫两岁孩童,便以明道年号‘明’为姓,又以孩童颈上挂的半块玄铁‘玄’为名,故唤作“明玄”。宋温待其如子,教其习武识字。

    二十年后,明玄以长大成人。一日,宋温寿辰宴请各大门派。已是巳时各门派纷纷而至,宋温与其七大弟子皆招待客人。但见宋温在寻什么人,四处看去,未曾寻着,便问身边弟子道:“见你大师兄吗?”那人听了摇头回应。宋温又道:“去找找。”那人若收的命令,立马就去了。

    且说宋温正寻他大弟子许天应,其实他正在一酒楼饮酒呢,又怎寻的到。许天应坐在酒楼二楼靠窗处,一边饮酒一边赏着美景。但见楼下两人调戏一女子,便搁下酒钱拾起剑,跃下楼去,大声制止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如此胆大。”其中一人道:“这是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管。”许天应喝道:“这事我管定了。”那人听了‘啊’一声冲去,挥出拳头。许天应一手接住,用力一扭那人便是‘嗷嗷嗷’叫疼。另一人也冲将上来,许天应踢出一脚,将那人踩到脚下。许天应花了两招便把二人制服,那二人怎斗的过他,便只有求饶活命。许天应道:“若日后还有些事,要你二人性命。”说着就放了二人,过去安慰那女子,叫其回家。

    忽一股热气侵袭而来,许天应转身持剑而挡,虽尽力去挡,却也退了几步。许天应看了看那人,见其着一身青绿色衣服,下巴处稍沾了些胡渍,拱手道:“阁下腿法甚好,为何惯于背后袭人,也不知天应,何处得罪阁下。”那人拱手笑道:“原来是三剑门大师兄,失敬失敬。”忽又指着大声喝道:“方才阁下欺我门下两名弟子,岂可作罢。”许天应假笑道:“看来今日非斗一斗不可。”那人以笑示意,便是踢上几脚,常言道:“起脚三分空,出脚三分虚。”那人脚法却有所不同,招招聚力于脚,如使手一般灵活。许天应接了这几招道:“阁下莫不是‘鬼影帮天启堂’赵启。”赵启正摆开欲斗之势,道::“正是。”许天应左手持剑,“嗤”一声剑被拔出。二人互相看了看,听得“霍霍”剑声,二人便是打了起来。许天应手持利器,一开始好似占了上风,可是打了片刻不及人家了。赵启虽惯于出脚,也不时的以手挡剑。

    许天应直剑而刺,赵启双掌合持,并向前推去。许天应抽拉不出,便是猛地一转剑身,却才抽出剑来。赵启“唿唿”踢出两脚,许天应本以为“剑在手,天下任我走”。此时赵启的两脚有几分难接,出剑而挡却被踢回,自己也出来几招尽被一一化解。

    许天应有些害怕,若是敗了不是丢了三剑门的脸面,便换了招数,一心想打败赵启,心中暗下狠誓定要赢他。于是举剑来击赵启,上下左右,寻找空处。忽一剑刺向赵启之肩,本以为闪躲过去就好,谁知这是虚招,实招是要取其性命。赵启一把转身用手挡去,欲夺其剑,却又让他逃脱开来。本想和他再过上几招,他却发起狠来,要至自己于死地。赵启快步上前,向其腰间踢去一脚,许天应一把避开,恰巧正中赵启所设之疑招,借力跃起,提脚便踢,许天应出剑闪躲,却又借其剑之力,跃过其人,从后踢上一脚。许天应顾前未顾及后,被踢倒在地。

    既然以败,许天应恨恨的道:“天应技不如人,生死不惜。”赵启道:“大丈夫这么一死岂不可惜了。今日你师傅寿辰,我们没有帖子,我帮主想去祝寿,也是无奈,若许兄弟能帮帮为好。”许天应道:“我们与你正邪不两立,不。”赵启道:“即是如此,今日一事,恐怕要传开了,三剑门的脸……”许天应只好点头答应。

    三剑门中宾客皆已入席,宋温寻不着许天应也只好作罢。坐中一人举杯高呼:“今日义侠寿辰,举杯同敬如何。”

    忽闻院前有马嘶鸣,见身着一身灰色衣服,上头刺着‘驿’字者手持信函入的院内。此人走上前来,拱手问道:“宋侠士何处,有信件。”宋温起身还礼道:“在下便是宋温,何人予我信件。”驿使呈信道:“看了便知,在下走了。”宋温伸手挽留道:“驿使何不留下喝杯水酒再走。”驿使将出院门,头也不回道:“不了。”听罢宋温收起信坐了回去。此人是行于江湖之间的驿使,无论此人话语如何不敬,江湖人士皆与他不计较。

    坐上固天派掌门万绍翁问道:“何人书信。”宋温看了一眼道:“先吃酒,此事后谈。”举杯来敬众人。酒过数巡,众人皆有几分醉意。今六月过半,一阵南风掠过带来了柳絮,且带走了醉意。

    正此时,院外一窜脚步声直入院中。见当头者手持长剑,身着三剑门之衣。宋温见之喜道:“应儿快来,你到何处去了,害的师傅着急,先罚你几杯,再坐于你师弟那边去。”其他第子皆唤道:“大师兄快呀。”许天应边走边抱拳道:“晚来是有人要与师傅见上一面,为师父祝寿。”宋温离开桌而道:“不知应儿所带何人。”许天应让于一边道:“见了便知。”只见身着褐色锦衣者,其人便是鬼影帮帮主柴元明,身后随着赵启及几个差使。宋温见之惊道:“应儿怎么领他们来了,快叫他们出去。”许天应道:“他说与师父曾相识,喝杯水酒便走。”万绍翁起身离桌,见宋温脸有生气之状劝道:“师侄勿要与你师傅顶嘴,听你师傅的。”许天应道:“万师伯……”许天应话语未完被众人杂言杂语盖去了。

    那些原本坐立不安的人,开始嚼起舌根了。有人道:“宋门主,这种人再留三剑门可就玷污了你三剑门的美名啊。”又有的道:“这可不能留在江湖会有损我南国江湖的声誉。”更有人道:“宋门主你若下不了手我替你清理门户。”宋温再也听不下去,除掉许天应念头萌生而出。

    忽大声喊道:“诸位别说了,来人取剑来。”众弟子听出其意,劝道:“大师兄可是你一手带大的呀。”听罢宋温更是气愤,推开众弟子,自己入堂取剑。

    许天应见况,拔出剑来,道:“师傅多谢三十年来的照料,来世定做您的牛马。”说罢举起剑,向脖刎去。宋温眼里也存怜惜之意,不想他死。此时柴元明一掌打去救下了,道:“此处已留不下你,走吧。”许天应被柴元明带走,宋温大声斥道:“走了,就别再回来,滚。”

    这一闹何人还有心思喝酒,皆借故离去。宋温只顾喝酒,用酒浇透那颗几近破碎的心,浇去那种有苦说不出的痛,浇灭压于内心的那团火。

    夜至,宋温扶床而起,见众弟子及万绍翁皆坐于床前,笑道:“坐这为何。”万绍翁道:“贤弟方才喝多了,我们送你回房的。”宋温点头,便弯下身子把鞋穿上,忽一封信件从袖中掉出,拾起,问道:“何时来的信?”万绍翁道:“方才。”

    宋温看着信,大笑道:“是念儿,还活着。”众弟子听得笑道:“师傅快念。”宋温持信念道:“师傅大人膝下,予在洛阳甚好,无需挂念。初,与师傅同游,失与洛阳,得公子救助,故以身相许,未早与师傅言,知师傅大寿,以此为贺,改日特来,拜谢请罪,……”宋温还未念完就被抢了去。宋温见弟子兴奋,发现许天应不在便问:“应儿呢,快说与他。”三师弟石候性子急应道:“被你赶走了。”话罢众人喝道:“三猴子!”此话如一把钥匙打开了宋温酒时之景,悲痛又涌入心头。宋温将众人赶出,自己一人静静坐在房里一声不吭,那份痛楚这辈子也难洗尽。

    光阴似箭,一晃便是三年。时维九月,昼夜温差大。宋温便去买些布料做厚实的衣服给弟子们,可拿的太多不曾注意脚下,跛了下,掉了一卷,正要拾起,却有人递来,见之尽是许天应。

    许天应微微笑道:“师傅。”宋温见是他扭头就走。这笑中藏尽利器,估摸着怕是有事。

    归得门中,把布料给了二弟子乌子虚,使些银子托绣娘做些衣物,而后回到‘先一斋’,持笔研磨,写着‘弟温受难,余弟子六人托兄看待,弟温之恳切,愿兄之所受’。写好后,有拿过纸又写‘众徒展信,师以作奈何客,师之过,于一人受,汝等取剑之建康,之丐帮,万不可使剑落魔人手’。宋温写好后,如释重负,靠在椅上双眼一闭。

    时至二更,宋温却在椅子上睡着了,听得有人推门而入才醒。见是许天应着一身夜行衣便道:“穿成这样,你来做甚。”许天应泫然欲泣道:“师傅,这三年来弟子受尽苦痛,不知师傅愿收回弟子。”宋温立起,双手扶起道:“应儿,起来再说。”谁知许天应从腰间拔出一把涂有剧毒的匕首,刺入宋温腹内,当场便死,死时大叫一声“啊”。

    闻声而来的弟子,围在宋温房前,见一黑衣人破门而出。众弟子出剑而拦,却怎么都拦不住,便使出‘众剑剑法’将其困住,锁住其剑。许天应将剑往里一推,单脚踢散众剑,拔剑而出,跃过众人,翻墙而走。

    众人去得房内,乌子虚扶起宋温,见腹内流血不止,扯下衣物系住止血,道:“别让师傅睡地上。”又对七弟子明玄道:“玄师弟,你脚步快,速请万师伯来。”明玄应了声便走了。

    众弟子皆跪于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师傅,何人害了你,告示弟子,弟子定斩了他。”

    没一会功夫,明玄就领着万绍翁来了,众人皆拱手道:“万师伯。”万绍翁扶起乌子虚,道:“贤侄快起。”走至窗前,看了宋温道:“贤弟是遇刺的,且重剧毒而亡。”众弟子又哭将起来,喊道:“师傅……”万绍翁道:“贤弟突然遇刺,众位有何意见。”听罢众人皆是你看我我看你,没有给出意见。万绍翁又道:“会不会是居中派。”乌子虚道:“师伯说的不无道理,居中派一直视师傅为眼中钉,他们的心腹大患,害了师傅不无可能。”明玄道:“二师兄,你说的是有几分合理,可师傅算是南方无敌,区区一个‘居中派’岂可难到师傅,刚才只有一人,又破了众剑剑法。我看害师傅当是熟人。”此话一出,众人脸色沉重,若说熟人,能与宋温接近,又破剑法六个者唯许天应也。三猴子道:“小师弟之言那便是他了。”万绍翁道:“贤弟待其如子,养他几十年,怎么也不可能。”

    众人听罢无声,忽六弟子周允大声喝道:“此人若是如此,非千刀万剐了他。”明玄又道:“万师伯天下能与师傅匹敌者几人,师傅显然是被相熟且相信者害之。”万绍翁听罢捋须轻声道:“这,这……”

    语出不久,铁善、唐若王泪流满面双双扑于宋温床前,含泪道:“师傅你被何人所害,徒儿定为你血洗冤怨。”众弟子也呜咽起来,万绍翁也闪在一旁流泪。

    夜悄然而去,众弟子情未抒完就被黎明锁住了咽喉。万绍翁道:“贤侄,天将亮起,此事暂且放下,且不声张,只待明天他来了。”乌子虚抹去泪水,吩咐了一些事情,虽有往日几分之状,但脸色早已显现出来悲伤。待乌子虚安排好后天已大亮,晨钟照旧鸣起,炊烟照样袅袅。乌子虚让三猴子,打开大门,带上两个人把前院打扫干净。正扫时听的脚步声传入院中,抬头一看原来是许天应。

    三猴子举着扫把喝道:“你怎么来了。”许天应笑道:“难道三剑门不许人进来嘛,有何事啊。”三猴子又道:“三剑门当然许人进来,只不过不许你这种人,出去,快出去。”许天应举剑指道:“你这就是待客之道。”三猴子又道:“三剑门有你这种宾客,且不污了我们。”

    许天应掩不住怒火,拔起剑便往三猴子身上刺去。三猴子抡起起扫把与之相抗,相拼不一会,许天应一个转身,力聚剑身用力砍去,竟砍断了扫把,随手又拿了一把。旁边弟子向大厅跑去告知三猴子与人打起来了。又有弟子掷出剑来,三猴子一把接住,拔剑来斗。掷剑者周允,飞身而出与三猴子合力击杀。许天应一剑刺去,借着空当转至二人背后。周石二人转身砍去,许天应一剑而拦,抽剑而出,剑指二人,二人举剑夹击。许天应一个翻身跃起击倒周允,又一个起脚,横剑而掠,直逼三猴子要害。三猴子一个拦截,谁知许天应又一个纵身,提脚踢中三猴子。

    此时三剑门弟子皆出,许天应笑道::“师弟欢迎宾客是这样嘛。”万绍翁道:“师侄莫恼,快把剑收起。许天应眼珠一转看着万绍翁道:“万师伯也在,这有理了。”三猴子怒道:“谁让你叫万师伯了,是你能叫的嘛。”许天应瞪了他一眼道:“我与万师伯说,与你何干。”三猴子又难耐不住,做拔剑之势,双眼染满怒气道:“许天应,你……”话未完,就被乌子虚按回肚里了。乌子虚拱手道:“不知来这何为。”许天应道:“这么久不见师傅,心存想念,想见见师傅。”乌子虚道:“不巧,师傅有事出去了。”许天应问道:“几日可回?”乌子虚思索几秒道:“这我也不清楚。”许天应道:“师傅不在就告辞了,诸位告辞了。”

    许天应一走,众人聚集又开始了商议。三猴子道:“我这就为师父报仇去。”乌子虚拦住道:“这一去不是白白送死。”三猴子道:“那便一块去。”万绍翁道:“此事从长计议,处理贤弟后事要紧。”

    旦日,许天应又来。三猴子二话不说提剑而出,一剑直刺而来。许天应一时也未注意,闪了过去,幸好衣服只破了个口子。许天应道:“这是为何,为何刺我。”三猴子怒道:“你这狼心狗肺,还有脸说。”三猴子不管不顾只胡乱刺去,随后跟来的弟子也加入其中。且有两聪明人,挟持了许天应带来的,道:“许天应还不住手,不然要他性命。”许天应退出,收了剑,伸出双手道:“剑下留人,让你绑了。”正要绑时,乌子虚出来喝道:“三师弟不要胡来,放了。”三猴子无奈,细语道:“这事我可不管了。”许天应从身后啰啰接过竹篮,道:“昨日来见师傅,不在。可今日听得有传师傅他去世了,我不信便打了他,可他说确实,就买了些些纸钱烧给师傅。”说着拿着东西递给铁善道:“四师弟,把它拿过去吧,你懂礼数。”乌子虚拦道:“师傅的事我们处理好了,不需你操心。”许天应哭道:“不知可否让我再看师傅最后一面。”三猴子道:“滚开,不用你的纸钱,也不用你的惺惺作态。”乌子虚道:“看完便走,带上你的纸钱。”许天应瞧了宋温一眼后,确定他却是死了,又把竹篮递给铁善道:“四师弟,替我烧给师傅。”三猴子一把接过,一扔,道:“师傅不要你的。”许天应那团怒火燃起,却又作无事之状,道:“师傅既然不要,我就收回去。既不受待见,那就告辞了。”

    夜里众人合议,先将宋温夜里就往后林埋去,今日许天应受了气,恐明日来劫丧。待明日出棺时让周允躲于棺中,众弟子中数他掌法为好,若许天应来就以‘雄天掌击之’。

    第二日,三剑门漆柱起素布,弟子着素衣。

    红漆雪柱泪掩颜,青衣素布哀阵沉。纸花烂漫空庭飞,唯有悲情才喂真。

    本未通知一人就些邻里相知,随从者约莫几十人而已。行至一片荒草地一人飞身而出,直冲棺而来,谁知里头飞出一人,将其击倒在地。原来是许天应,倒地后立马站起做出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道:“六师弟掌法有所进步,若不是偷袭岂能伤我。”随从者见棺内蹦出人来,以为诈尸,纷纷逃窜。而周允及三剑门其他弟子趁乱也跑的没了踪影。许天应也只好作罢回去了。

    若一场闹剧般,不论怎样宋温死,是已成事实,传了开来,那其后又发生何事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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